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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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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可遇进门,见母亲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手里还抱着未收起的衣服,心里一慌。

    “妈。”她强稳住心神叫。

    乔母转身,看到女儿身子倚在门板上叫着自己:“奥,干什么去了?”她装作不经意的问,可是脸色仍然不太好。

    乔可遇的心沉了下去,她确定自己的妈妈刚刚应该是看到了什么。但那玻璃是看不到里面的,顶多也就是见她从那辆车上下来而已。

    “有个同事加班,找我来要份文件。”她故作镇定的回答,为了让妈妈放心,她只好撒谎。

    乔母把衣服收进来,坐到沙发上看着她问:“可遇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如果交男朋友妈也不拦着,可是要认清人,别像你姐姐……”话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哽咽。

    乔可遇听了,心也跟着发沉。姐姐的事是妈妈心里永远的痛,自己现在几乎是她唯一的安慰了,她不该让母亲再忧虑。

    这么想着,她坐过去拉住母亲的手,保证:“妈,真的没事,你的话我都记着呢,不会忘的。”

    乔母的目光落在她红滟的唇上,微收的脖颈间还贴着条创可贴。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接触到女儿坚定的目光,就把那些话吞了回去。这个小女儿一向贴心,她想她应该能处理好。

    伸手帮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说:“好了,回房睡吧。”

    “嗯,妈也早点睡,别想太多了。”乔可遇起身回房。

    脱了外套,她把手机搁在桌上,舒了口气,却感觉怎么也舒不出胸口闷闷的感觉。

    这晚她在床上坐了很久才睡,又梦到自己小时候被人欺负,男孩再次出现救了自己。他虽然冷冰冰的不说话,可是拍在肩头安抚的手却很轻柔,给她安全的感觉。早上醒来的时候,枕头湿了一片。

    外面天气晴好,她把被子和枕头拿到阳台去晒,回来的时候看到桌头柜上的手机,顺手将它关了机。就这样平静过一天,晚上时虽然很忐忑,深恐皇甫曜又出什么花招,却意外的平安无事。

    周一打开手机,居然一个未接电话都没有,想到皇甫曜那么忙,巴结他的女人又多,说不定早就忘了,不由松了口气。

    洗漱完毕,坐着公车到公司时还很早,与同事们打过招呼,便坐到位子上开始整理文件,帮其它秘书影印,跑腿。时针指向十点时,她正忙着打印合约,就听到莫巧儿吩咐:“可遇,给大少送杯咖啡进去。”

    一句话,就直接把她送进了地狱里。周一太忙碌,居然忘了注意他的动向。恶魔,还是来上班了!

    明知道很可能是祸非福,她却不得不去。慢吞吞的到饮水间现煮了咖啡,三十分钟后才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没办法,她来的第一天就被交待过,总裁龟毛的很,最低限度也要现煮的咖啡。

    “进。”磁性的嗓音与刻意的调情不同,在办公室里的语调要干练许多。

    乔可遇推门进去,皇甫曜正卧在舒服的皮椅上,他穿了正式的白色手工西装,身材修长,办公室上堆满了文件。她进来时,皇甫曜的头都没抬,仿佛在专心的研究手里的文件,俨然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

    “大少,您的咖啡。”她压着很合宜的嗓音,将咖啡搁在他的手边。

    正想将身子退开,他就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乔可遇一惊。

    “你昨晚失约了?”他眼睛泛着笑意问,声音也听不出喜怒。

    乔可遇脸上扬起很不自然的笑,慢慢抽回手说:“老板那么多应酬,怎么好打扰您?”摆明是一副装傻行为。

    皇甫曜危险眯起眼睛,印证了他的猜测。事实上他昨晚因为韩少玮要进公司的事,被母亲聂兰烦了一个晚上,半夜才回家。关于约会的事还是刚刚才想起来的,没想到这个女还真是胆大,她居然真没去。

    她挺了挺腰身,稳住声音说:“大少,我只是个小职员,只想安安静静的工作,希望老板能放我一马。”

    皇甫放下手里的金笔,挺直的背靠向椅子后座,慵懒的看着她:“本少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还要我再强调一次吗?”他还没见过这不买帐的女人。

    “这是个法制社会,你不能为所欲为。况且我也不是东西,更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女人。”她回视着他,目光无惧。

    皇甫曜迎上她倔强的小脸,眼里的笑意更浓:“每个女人都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乔可遇不说话,皇甫曜骤然起身,一下子就把她压到了办公桌,幸好她身子够软,如果不是曾经练过几年的舞,腰没准就被折断了。

    “你想干什么?”她警戒的看着他。

    “我想检查一下,你到底特别在哪?”他邪笑,手拽住她短袖小西装的领子,作势就要扯开。

    乔可遇眼里充满恐惧,这里公司,虽说总裁的办公室不会有人随便闯进来,但是也难保万一。她深吸了口气,手悄悄摸上口袋。

    在皇甫曜没有进一步动作之前,按了早就设好的手机快捷键,一段录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说,我把你的衣服脱了,会怎么样?”

    “求你,求你了,放过我吧。”

    “那明天晚上陪我?”

    “你这是逼良为娼,你就不怕我报警。”

    “我说过了,你如果觉得在监狱里做更刺激,我会成全你。只要我想玩,总有办法玩下去。”

    “凭什么?”

    “凭我是皇甫曜。”

    皇甫曜眼中闪过诧异,是周六晚上他们在车里的对话,她居然大胆到录了音。

    “里面有名有姓,你要是敢动我,我就去真的去告你。”乔可遇威胁地盯着他,却不敢松懈。

    皇甫曜却捏着她的手腕把她手机夺了过来,啪的一声砸在了墙上:“我今天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