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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她爸爸?”子鸢像个白痴一样重复杰利的答覆“这怎么可能?她的父亲是那个姓花月的日本人!”他重重的说着,像是要把杰利唤醒一样。
杰利用手掌抹抹他的眼睛和双颊,然后在下颚合起双掌,有如祈祷的姿态“花月夫妻生的那个孩子夭折了,我想你应该从你哥哥那里听说过当年那一段过程,花月先生在玉容怀胎六个月的时候出车祸死了。”
“玉容。”子鸢念着这个陌生的名字,旋即明白这是小舞母亲的名字。
“之后。玉容的精神状况一直不稳定,几个月后,她生了个男孩子,养不到二岁就死了,普罗虽然难过,但他发现玉容的基因中有一些与一般人不太一样的特质,便想要玉容再生一个,可是,父亲的人选却一直没有,因为当年我与你父亲交情不错,他便想到了我。虽然说我是小舞的父亲,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玉容这个女人。”杰利委委道出当年的往事。
子鸢听得很认真,但却无法专事。“你是小舞的父亲,那为什么在让王朝这样残害你的女儿?”
杰利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弄出这些?”
子鸢重重的把脑袋敲在玻璃窗上,杰利没有理他,继续说:“从十年前我发现王朝在小舞身上做的那些事之后,便一直想把她弄出去,可是我没有能力,只好常常在看看她,也因为往亚洲跑得勤,让我发现了赫连。”
“赫连?是了,他帮你赚了不少钱。”子鸢冷哼道。杰利这几年利用赫连乱,制造出假画在世界各处举行地下拍卖会。
“是啊,不然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说动挪威政府帮我隐瞒王朝?”
“王朝,又是王朝,它们到底能有多强大,让你们每个人都那么怕它?”子鸢转动着轮椅,让自己可以面对杰利。
杰利看着他笑了,一对清澄的蓝眼睛带着状况似友善而实际空洞的眼神“你很天真,只可惜,天真是人类在这个世界上与生存最无关的特质。”杰利站了起来,绕到他身后,点起一支烟。
“小鸢,他你实告诉我,你爱小舞吗?”
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被问到这种问题呢?子鸢乱成一团的心努力空出一片思索的净地,勉强答了那个字“爱。”
杰利看了好一会儿,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着的烟灰缸,将还抽不到一半的烟捻灭“好,现在我也只能相信你了。”
“你”杰利与子鸢的对话再令子鸢不悦,他觉得自己每一句话的主导权最后都落在杰利身上。
杰利晃晃手,挥散刚吐出的烟雾“我们走吧。”然后他推着子鸢。
“要去哪里?”
“去见一个人。”
“啊?”子鸢不解,在这里除了见小舞,还需要见谁呢?
“你不要急,马上你就知道了,相信我,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小舞。”
“为了小舞、为了小舞。”子鸢嘴里喃喃叨吟着,为了小舞又怎么样?她还不是他的喜怒为中心。
杰利推着他,走得很快,一下子便到了目的地,不过就是在小舞睡的那间房隔壁的房间,杰利放着子鸢先走到门前,很有礼貌的轻轻敲了两下。
门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请进。”他说的是德文。
两人进去后,子鸢四处看了看,这里不过是一间普通的起居室,在长沙发上坐着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老人,老人的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正在看着,虽然子鸢的德文不怎么样,但也看得出他手里的那本书是某著名医学月刊的合计本。
“你就是子鸢,小舞喜欢的人?”老人放下手里的书,站了起来,他的个子不高,头顶微秃,无论是气派或年龄都容易让人联想到医院的院长。
子鸢撑着轮椅的把手站起来,杰利适时将拐杖给了他,原来杰利一直带着,他让自己站稳之后,有礼的捉出手“是的,我是修子鸢。”
老人将手放到子鸢手中,有力的握了一下,轻重掌握得刚刚好,既让人感受到他的热诚,又不会给人唐突的感觉。
“你好,我是普罗,普罗。温斯特。”
“啊,普罗博士厂他应该是群英乱舞事件中除了修家的父亲之外,最重要的人物了,”你还活着?“子鸢口没遮拦的说完后,又慌乱的遮住口,想要把刚刚说的话吞回去。
普罗不以为意的笑笑,做了个让大家坐下的手势,然后自己先坐下。
杰利摇摇头帮着子鸢坐定后,才在能够清楚看到两人的位子上坐下。
“普罗博士,你可以帮小舞吗?”子鸢从子鹰那儿大概听过普罗的事,还知道当年他虽然是基因工程的改造者,但为了群英乱舞这四个孩子,他也是尽了不少力。
“不能。”普罗缓缓摇头“只有你可以帮她。”
“啊?”子鸢不明白的看着普罗,又把目光放到杰利身上,希望他能解释解释。
杰利低着头,目光落在普罗身上,普罗沉着的点点头。
他才转过头,看着子鸢“小鸢,你记不记得刚刚我跟你说过,如果让小舞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
子鸢用力的点点头“因为她身体里重要的器官大多都被掏空了。”
“嗯。”杰利的眼光平直的瞪着他“其实那些器官的丧失并不足以致命,麻烦的是如果小舞一直在王朝手里,不知道王朝还会想出什么花样企图逼出她的潜能。
子鸢咬着唇“所以呢?”他不以为杰利有办法弄垮王朝。
“所以,我们要让小舞变为得不是小舞。”
子鸢扬眉看着杰利,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杰利接着反问:“小鸢,你知不知道人体外在有哪些是每个人都不一样的?”
子鸢想了想回道:“指纹?”
杰利赞赏的点点头。
子鸢放心的继续说:脐纹、视网膜。“
“很好,如果我们能让小舞这些外在的纹路改变的话,王朝暂时就找不到她了。”杰利很快接着说。
“可能吗?”子鸢不禁暗忖,若是改变得了,这些又怎么会变成人身体的凭证呢?
“可能。”一直没有发言的普罗开口了,他的回答是那么样武断,这让在一旁的两人没有人敢提出疑问。
杰利岔得很开的两腿微微收拢,两只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子鸢“现在问题是小舞身上的疤。”
普罗的目光也落在于鸢身上,子鸢有上点受宠若惊的看着两位长辈“我可以让小舞身上的疤痕消失?”
“可以这么说。”杰利将轻放在大腿的双手用力握紧。
“小舞身上的疤一条也不能留下。”
子鸢震慑于他的气势,但还是问了句“如果说我不在乎呢?”
“什么?”
“我是说,如果我不在乎小舞身上的疤,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不要受那些皮肉之苦了?”子鸢是见识过小舞身上的那几道深疤的,虽然他并不是医学博士,但他也看得出来那种程度的伤痕不是自己可以好的。
杰利的表情缓和了一些“现在的问题不是你在不在乎。”
“我想如果我不在乎的话,小舞也不会在意的。”子鸢自作聪明的加上这一句,小舞始终以他马首是瞻。
“我、在、乎!”杰利一字一顿的吐出这三个字“只要一看到她身上的疤,我主不会想到她所受的苦。”
子鸢眨眨眼,心想,小舞的疤痕怎么可能随便就让你这个“杰利叔叔”看得到呢?当他这么想时,脸上自然流露应对于心中感觉的表情。
看透他的想法的杰利,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看得出你在想什么,但是小鸢,你没做过父母,你不会了解我的想法的。”
子鸢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朝着杰利道了个歉。
“不要紧,反正”杰利的目光在于鸢与普罗两人身上几个巡回之后,才说道:“反正不久以后,你就会明白我的感觉了。”
明白他的什么感觉?子鸢眼珠子不安分的转了转,难道是了解当父亲的感觉吗?不会吧?
“你来真的?!”子鸢手脚并用的表示他的不满与惊讶“为了要治好小舞,你竟然、竟然你!”
杰利朝他戏谑的一笑“这么紧张,你们不是两情相悦吗?”
“我、我们是没错,可是,我不要因为因为某种理由来跟她这样!”一句话分了好几次才说完,子鸢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了。
“这么嫩?”杰利伸出两指头抬起子鸢的下巴,子鸢生气的把头扭开了“小鸢,告诉我,你该不会还没有过吧?”
子鸢气愤的侧过头“我是没有啊。”
“喔?”杰利抱胸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他,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今年应该二十多了吧?”
了解到他接下来想要问什么,子鸢负气大叫“我就是没有!”
“噢。”杰利清清喉咙,刻意不让口气露出惊讶“小鸢,你老实号诉我,你是不是”
“啊?”子鸢不解的看着他,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是啦,我不是同性恋,虽然我一度怀疑过,但见到小舞之后我就知道我不是了啦!”子鸢慌乱的摇晃着两手,动作挺可爱的。
“噢,那就更没问题啦。”杰利松了口气,马上打蛇随棍上的说。
“我不要,这太荒唐了。”子鸢愣了一下,马上甩头说不。
当他们两人离开普罗博士那儿后,杰利一言不发的把子鸢推回他的实验室,然后明明白白的告诉子鸢自己的计划。
由于小舞的伤疤几乎全在腹部,因此杰利计划让小舞怀孕,当腹部因怀孕而胀大的时候,连带的也会把她那些深及真皮的伤疤撑开,藉时,杰利聘来的世界级整形大夫便可以大展身手,修补她身上的缺陷。
至于谁负责让小舞的肚子大起来呢,杰利便不作他想的决定子鸢了。
子鸢一所到这个方法之后,那颗脑袋就摇得像博浪鼓一样,口里除了不要还是不要,这让杰利也很为难。本来要他漂漂亮亮的小女儿委身于修家的老四他已经不是那么愿意了,没想到这小于还不领情。
“小鸢,我老实跟你说,今天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我都会说服小舞怀你的孩子,等你们两个恢复健康之后,这个汁划就要开始进行,我想你不会希望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并不是用原始人性的方法制造出来吧?”
“你这是威胁?”子鸢当然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想生孩子并不是一定要有性行为的。
杰利两眼定定的看着他“小鸢,为什么你要这么坚绝的拒绝呢?你不爱她吗?跟她在一起委屈你了吗?”杰利觉得这种事情怎么看,占便宜的都是小鸢,他可以明正言顺的得到小舞、得到孩子,还可以恢复妻子的美貌。“
可是子鸢就是觉得不对,哪有这种事?为了要让身上的疤消失,所以硬要结婚生子,况且,他真的不是很在乎小舞身上的疤,而且他也很有把握,她会因为自己的不在乎也变得不介意。
这全部都只是杰利一个人的感觉,是他不喜欢自己女儿身上的缺陷,所以就要强迫自己的女儿生个孩子,这太过分了,子鸢一想到杰利的自私就恶心得想吐。
“杰利,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让小舞在二十岁就怀孕。
而且还是为了修补自己的怀着这个孩子,这样对她来讲公平吗?对孩子来讲公平吗?“
“公平?当然公平,这个孩子一出世便帮助了自己的母亲,他的父母更是天天期待着他的成长,有什么样的亲子能够共同拥有这么样不可分豁的互相性?”这些话杰利不知道想了多久,现在一气呵成的说出来,竟然让子鸢不知道陔如何作答。
“小鸢,为了小舞,你不应该再有这些不必要的顾虑,你帮她想想看,当她看到那些疤痕时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些疤痕的存在,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提醒她,自己就像是那些实验室中的白老鼠一样,凭着实验者的喜怒恣意宰割!”
说到后来,杰利真的动怒了,他的额头发红,抬头纹在大帽子底下一条一条切割着,子鸢注意到,他的眼角甚至有泪。
“对不起。”子鸢讨好的轻轻拍着他的背“我没有想那么多。”
杰利背过脸,不想让子鸢看到他无法掩饰的表情“我知道,所以我才生气,不难过。”杰利早就看出子鸢是个极度自我中心的小表,要他看到别人的苦处是很不容易的,有的脑子里面只有自己,无论什么事,出发点绝对是自己。
如果小舞爱上的是一个稍微体贴一点的男孩,现在,他也不会发这么样大的火“我不会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反正,”杰利很快的冷静一下自己的情绪“反正你的腿一时半刻还好不了。”
“嗯。”子鸢有上点畏缩的答应着,刚刚他真的很可怕。
“有事找我的话,就按这个钮,等一下我会派人帮你铺床。”
“那个”
看着欲言又止的于鸢,杰利强压的怒气又有上升的趋势,同样是修家的人,为什么小舞看上的不是大鹰呢?至少大鹰要比这个小表头称头得多“什么事?”
“我想跟小舞一起。”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子鸢不想一个人。
杰利看看他,又看看他“跟我来。”冷漠的抛下这三个字,子鸢赶紧撑着拐杖跟上。
杰利好像故意要整他,走得相当快,子鸢跟着几乎是冲到电梯里。
进入电梯之后,杰利瞪着靠着墙喘吁吁的子鸢,不悦的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子鸢喘着气,瞪回去“我也不喜欢你可是可是我们都喜欢小舞。”
子鸢的话让杰利想了颇久,当电梯“呀!”一声的打开时,杰利将大手架在子鸢腋下,像抓小鸡一样的扶着他“你说得没错,我们都是为了小舞。”
有了杰利的帮忙,子鸢总算可以歇口气“是啊,所以,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在这个问题上争执了,一切等小舞醒来再说好不好?毕竟那是她的身体嘛。”
子鸢的话让杰利倏地瞪大了眼,一时之间子鸢以为杰利又要生气了,他一挺胸,准备不管杰利说什么他都要坚持己见,没想到杰利眼中的精光出现不过瞬间,脸色便和缓下来。
“好。”杰利低声答应了。
子鸢想不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当然也挺高兴,出电梯不远就看到了小舞睡着的那片玻璃墙,由于已经来过一次,他知道得绕过大半个走道才能看到她睡着的那间房的房门。
“杰利。”
“嗯?”
“小舞为什么得睡在这里面啊?”虽然杰利一直强调小舞的身体不好,但子鸢可不这么想。
杰利挑高一边的眉毛,撑着他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量“我已经说过了,她的身体受不了一个星期的昏迷。”
“那也不必要住到无菌室里吧?这样对她好吗?”
“我知道怎样对她最好!”杰利生气了,他手里的力量愈放愈大。
子鸢觉得手臂快要被他扯断了,不服气的想要再说话,可是又实在说不出话来。
“很痛?”杰利斜眼看着他,手里的力量并没有减轻。
子鸢硬脾气的摇摇头,但额上的汗水已经凝聚成滴,脸色也已变青“不会啊!”他挣扎的说出这三个字,声音都扭曲了。
“哼!”杰利不屑的哼了一声,手里的力量慢慢减小“我是小舞的爸爸,我知道什么东西对她最好!”他又重复了一次自己的立场与地位。
子鸢暗地里喘了两口气“你只有小舞一个孩子?”由于他的言行实在太霸道,简直是把小舞当做他的私有财产,因此,子鸢才会有此一问。
杰利怔忡着,然后摇摇头,脸立立即展现出一抹抽搐似的微笑“我还有两个儿子,两个很漂亮的孩子。”
“喔?那你老婆呢?”
“死了。”杰利一点也不怜惜的说。
“对不起。”
“嗯。”杰利应了一声,脸上的表情说明他显然已经陷入回忆之中。
“病死的吗?”子鸢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最好时机,但没办法,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一件事情只知道了一点点是他最无法忍受的。
“嗯。”杰利的脚步变得很慢很慢,声音也变得很远很远“在我们的孩子死了之后,她的精神状况便发生问题,没多久就自杀了。”
“对不起。”子鸢真的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多嘴,于情于理,现在都不应该再问下去了,可是他死性不改“你的儿子又是怎么死的呢?”
杰利声音哽咽的说:“他们是死在手术台上的。”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别开脸,不想让子鸢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子鸢也识趣的转过头,不想看他,两个人默默的走在那条不是很短的走道上。
在经过普罗的房门时,子鸢心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打声招呼?于是转过头想要问问杰利,哪知才刚转过头,便让他看到这一生中所见过最凶恶的表情,他吓得停住脚步。
摆出那吓人嘴脸的杰利却在子鸢面前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回平常的表情,他若无其事的说:“你看到什么了?”说完他还转头四处看看“什么东西这么可怕?”
子鸢揉揉眼,刚刚他究竟看到了什么?“没没什么。”然后他慌张的低下头,好像做错事的孩子。
“嗯。”杰利指着前面“快到了。”
“嗯。”子鸢有些胆怯,脑里还停留着刚才的画面,杰利的五官几乎全部移位,脸上每一处皱折处都透出愤怒,那样的表情明白透露出心里的气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杰利这么生气?杰利是在气他吗?
在于鸢的胡思乱想中,杰利放开了他,先去开门。
进门后,先是一小间一般的房间,在那里根本看不到小舞,子鸢本来以为杰利带错路了,经过杰利的解释,他才明白。
在杰利的帮助下,子鸢进入了一间窄窄的消毒室,奇怪的气体从四面八方将他彻彻底底的消毒,经过了数分钟之久,杰利才打开另一端门,让他进入小舞睡着的地方。
离开杰利之后,子鸢不知怎么的,感到特别轻松,小舞就睡在那一大片玻璃窗边,像在向世人展示她的睡姿,他小心的坐到床边看着她,她长长的睫毛松松闭着,原本就没什么肉的脸颊在躺下变得更小了。
子鸢轻轻的摸摸小舞的脸,她的脸凉凉的、滑滑的,他尝试着推动她,轻得离谱的她很快的被他推到床铺的最里边,然后他吃力的把自己也放到那张比一般床还要高一点的床亡,紧挨着她躺下。
他也说不出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这样安全吧,虽然他不是怕事的性格,但遇到杰利后处处受限,让他在心情上多少受了点挫折。
现在小舞成了他唯一的慰藉,他多希望她可以醒过来,与他一起面对这一团乱七八糟的状况,但旋即他又为自己这么样的想法感到可耻,他可是堂堂男子汉嗳,遇到事情竟想要女人帮忙,实在太差劲了吧?
翻个身,子鸢让自己可以看着小舞,想了想,握住她的小手,他慢慢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