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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9日晚上7点40分,东京的某间工作室当中。
“先生,您们是说这个抽水马桶有问题吗?”穿着工装的维修工看着面前的卫生间里的布景,如此询问着。
“是的,”头发花白的胖大叔点了点头。“这个马桶不知道为什么,冲厕所之后时不时会继续漏水,反复充放几次才会好。”
“是这样啊,”维修工点了点头。“那么,就请交给我吧。”
打开储水箱的盖子,维修工按下了抽水键,一边观察着水位的下降,一边给自己戴上橡胶手套。
伴随着马桶发出的虹吸声,水箱当中的水位快速下降——问题多半不是出现在这个阶段,因为这个阶段不正常的话并不会出现漏水的问题。
紧接着,伴随抽水动作的结束,出水口处的冲水阀被重新掩盖在出水口上,阻断了水流,而注水阀也已经开始向水箱内重新注水——直到这一步,马桶的工作仍然正常。
但伴随着水流逐渐填充水箱,维修工发现了异常——水箱当中有一个控制进水的浮球驻留在水面上,当水箱里的水填充到一定高度时,浮球会带动进水阀门关闭,止住蓄水动作。而现在,尽管水位已经抬高到了和补水管的顶部一样的高度,但控制阀门关闭的浮球却没能浮起到足够高的位置。(补水管的顶部是开口的,水位达到这个高度就会从出水管的路径流出,功能类似于浴缸壁防止水位过高的那个溢水口)
因此,由于浮球没有提高到足够的位置,所以自来水在不断流入水箱之中。而因为水位已经抬高到了补水管的顶部,所以无法进一步提高。但无法进一步提高的水位又导致浮球无法继续上浮。
“好的,我大概明白了,”向这里的户主点了点头,维修工用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抓住了浮球的侧面——相比于一般的产品来讲,这个水箱里的浮球可谓是大的惊人,至少占据了二分之一的水箱横截面积。
如果问题就出现在这里的话,把这个浮球提升一下大概就能修好了吧?
这样想着,他将浮球轻轻向上提拉了一下,却发现手感有些微妙的异常。
这个浮球怎么这么重?
“所以说,”看到水箱已经停止漏水之后,胖大叔露出了高兴的表情。“就是这个浮球的问题吗?”
“应该是,”维修工点了点头,但表情却难以释怀。“我猜可能是这个浮球的哪部分破掉了,导致里面渗进去了一些水吧?如果有一些非常细微的漏水点的话,浮球里面会逐渐掺入一些水,并且降低浮球的浮力和能浮起的最高高度。在漏水一段时间之后,就会产生您的马桶现在这样的问题。”
这样说着,他将浮球从进水阀的杆子上取了下来
然后所有人都发现了问题所在。
在浮球的下方,被不知道什么人黏上了一个防水袋,而防水袋的里面,装有四盘录音带。
2月20日凌晨2点50分,宫野志保的手机铃声响起了,拨打人是格里高利。
“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的理由,”宫野志保的语气很不善。“无论如何,这也是凌晨2点51分了,是非工作时间!”
“反正刚刚得知那件事的情况下,你的性格也不太可能好好睡着,对吧?”格里高利完全不觉得自己真的会打扰到志保的睡眠,而是开门见山地说着。“我们这边找到了一些录音带,根据鉴定,似乎是由已故的宫野艾琳娜夫人留给你的音频。”
宫野志保的一切不满在这一刻都消失了。
“你说什么?”
“嗯,”格里高利的声音当中居然带了一些长辈的关怀。“我觉得,你最好尽快来一趟米花中央医院,我带着资料在这里等你。”
紧接着,电话挂断了。
“”宫野志保看了看手中的自己,又看了看手中千羽的日记本——正好被翻到了千羽写下的,与灰原哀的爱的誓言的那一段。
如果是其他人看到了这个小本子的话,或许说明我已经死去,再没有人能够用亲身经历来告诉其他人我们之间的故事。那么,还请看到这里的你能够记住,并且告诉其他人:橘千羽和灰原哀,是深爱彼此的恋人,这一点是绝对的,永恒的,超越一切的。或许我们的肉体终将迎来毁灭,但我们将会在世界另一面的天国当中,幸福地度过一生。
将日记本小心翼翼地收在衣服的内兜当中,志保从座位上站起身,抓起旁边墙壁上挂着的手提包就走——正如格里高利所说的那样,在知道千羽为什么要离她而去的理由之后,她根本睡不着。
当志保赶到米花中央医院的时候,她看到了非常诡异的场景——面色铁青的格里高利坐在椅子上,而满脸都是惭愧之色的藤原站在他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是怎么了?
“事情,”格里高利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示意志保坐下来。“我已经大概知道了——你和那小子在做hiv检验的时候,发现出现了同样的假阳性。而后来以此为线索探究原因的时候,发现你们两个人的基因有非常亲密的亲缘关系,对吧?”
“”瞥了一眼甚至都不敢将目光转过来的藤原,宫野志保点了点头。“是的,至少我目前了解到的是这样。”
“哼!”瞪了藤原一眼,格里高利点了点头。“总之这是你的东西,先给你回去听吧。”
这样说着,他将一袋录音带放在了桌子上,向志保的方向推了推。
“嗯”站起身,志保走来接过录像带。“不过藤原怎么会这个时候被拉过来训话出医疗事故了?”
“”瞥了一眼藤原又将目光转回来,格里高利指了指志保手里的录像带。“你回去听一听就知道了这里面是你母亲给你的,寄语录音带。如果说需要我明确给出最重要的部分的话——听18岁的那段。”
志保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目光反复在录像带和格里高利之间移动着。
“去听就知道了,”格里高利摆了摆手。“只要听了,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