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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佳恭敬的对老媪说:“皇奶奶,千真万确,盐正省有了个代理军长,是孙老头的曾孙,叫孙宇和,初次上任,两条命令将我安排的暗桩拔了个干净。”
老媪笑了笑,说:“倒是个狠角色,余倒想见见他。”
金世佳竟也嘻笑着说:“难得皇奶奶夸他,可惜,娃娃就是娃娃,我一共才打了3千不到的暗桩,他光处决的就有2万多人,狠的确是狠,不准确也是真的,瞎猫捉死鼠,也就那样。”
老媪瞟了一眼金世佳,说:“掌嘴!自家的奴才死了,做主子的怎能如此冷血?教你多少次,你才长记性?这个娃娃不简单呀!他这两令一下,除去的不仅仅是你的奴才,恐怕好些人的心中在滴血,孙宇和给盐正军部杀出了至少10年的安宁,你还笑话他?哼!”
金世佳赶忙,站起来走到中间,向着老媪磕头,口中说:“皇奶奶,孙儿鲁钝,甘愿领罚!”说完,跪着抽自己耳光。
等到金世佳脸肿的像猪脸,老媪才说:“起来吧!外人在,也不嫌丢人,说说,你要怎样对付他?”
金世佳起身站定,闻言一脸错愕,说:“皇奶奶,凭您与孙老头的交情,真的要对付他曾孙?”
老媪面露不悦,道:“交情?当初后金危亡之际,余为了救后金,召他入宫,留他过夜,自荐枕席,他却死活不愿,说心中只有一人。哼!什么交情?”
金世佳疑惑不解道:“可是,孙老头后来不是保下了您的性命吗?”
老媪苦笑,说:“他那不过是可怜余罢了,余为他所救,甘心做小,他夫人都同意了,他却狠心的将余发配回母族,他既无情,余又何必念情!”
金世佳愤恨的说:“呸!渣男,竟然不愿当我爷爷,要不然这盐正早就是我们后金的了,皇奶奶,您放心,看我如何拿捏小娃娃!”
金世佳对坐在右一位的,mAFIA姜南头目说:“兄弟既然逃来盐正,做哥哥的必须好好招待,只是兄弟也听见了,咱们组织的大事还要牢烦兄弟协助了。”
姜南头目说:“哥哥无须多言,弟弟有什么,你尽管开口,必叫哥哥称心。”
金世佳哈哈大笑道:“好,兄弟爽快,他日我皇奶奶复国,必封兄弟为王侯!绝不食言!”
姜南头目离座下跪,口中高呼:“谢女帝赏,谢过储君殿下赏。”
金世佳笑得更灿烂了,扶起姜南头目,对他说:“好兄弟,咱们也不必藏掖,听闻兄弟有一个组织的大杀器,1912,可否借与为兄一用?”
姜南头目闻言,有些尴尬,柳希圆揍了他之后,又和吴伟打了一架,撤退时,跑了,两个都不见了,这也太没面子了。
“殿下,并非是小弟不愿,只是1912与小弟走散了,至今未归,望兄长恕罪。”
金世佳脸色冷了下来,说:“哦?竟有此事?罢了,据说1912淫乱不堪,与兽产子,被兄弟称作异兽,可有此事?”
姜南头目听后,小心脏又咯噔一下,姓金的,你是组织派来监视我的?妈妈的,我们姜南的事,他怎么全知道。
“殿下,确实如此,我姜南分舵研究Gmd母药,制成了Gmd-x,1912就是吃了这个,才从濒死状态觉醒成怪物,不过,可能是强欲药材用的多,导致了1912不能控制情欲,觉醒当场,差点吸干我,为了组织的人才不损失,我只好弄了些野兽给她,没想到竟突破生殖隔离,产下后代,而且那些小怪物竟然是雌雄同体,自我繁殖,如今都有100多万只了。”
金世佳又笑容满面:“难怪叫异兽,可真够奇异,兄弟不知此物可以利用吗?”
姜南头目道:“可以是可以,只是如今华国对人民很爱护,这种异兽恐怕突破不了军方自动防卫火力网,有何用处?”
金世佳说:“兄弟此言差矣,没有什么废物东西,只有不善利用的人,孙宇和才整治过盐正军队,又刚刚换装,可以想到,初训才完,此时若出现这些个怪物,还是百万,我倒想看看,他能怎么办?”
姜南头目闻听此言,连忙盛赞金世佳。
此时老媪说:“孙儿此计甚好,当尽快执行,莫要给那小娃娃准备的机会。”
金世佳点点头,说:“皇奶奶所言极是,兄弟,你要尽快将异兽隐蔽,遍布盐正,同时发难,莫要让那小子逐个击破。”
姜南头目说:“好,我立即去办。”说完拜别二人,依计行事。
金世佳也告别老媪,准备去探听孙宇和的新动向。
孙宇和参加完葬礼,将他二姑丈送上山后,便回到军长办公室,目光如炬,盯着那勋章墙,久久不语!
葬礼举行了三天,他二姑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即便是他去东司,二姑也在外面喊:“孙宇和,你可记得自己的诺言。”
孙宇和害怕二姑进来,只能立即回答:“不敢忘,不敢忘!”
亏的二姑有孕在身,要不然孙宇和在军部也难安宁,因为二姑也是参谋,是甘兰的副手。
甘兰走进军长办公室,看向自己孙儿,说:“阿和,待会儿把军装脱了,奶奶给你改一改,毕竟你体格不同,这标准军装你穿着不舒服。”
孙宇如回过神,看向奶奶说:“哦!谢谢奶奶。奶奶是不是新命令执行有困难?”
甘兰坐到孙宇和对面,说:“你这小子,对奶奶说谢谢?不是有困难,相反,盐正人对新命令都持欢迎态度,毕竟从爸爸他们失踪,10多年来未统计人口,基础设施、住房都缺乏整修,有不少地方还出现了粮食运输困难,这些都是奶奶疏忽大意了。”
孙宇和温和的对甘兰说:“奶奶,你以前是战将,突然让你担任,相当于盐正军政副主官的军部参谋长,你肯定会有疏忽,人之常情,不必自责,既然新命令没有困难,奶奶到我这来,难道只是给我加大军装?”
甘兰说:“加大军装是进来时想到的,我来是因为,大门口,有个秃头的,吵着要见你!”
孙宇和问言,走到办公室窗前,远眺,大门口,一个锃光瓦亮的光头好似在与岗哨争辩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