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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出门之前,喻恒立在走廊拐角处那面巨大的全身镜面前良久。半梦半醒出来找水喝的喻晓澄正好撞见他,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筱澄呆滞了几秒钟才缓过神来:
“哥,你这是在照镜子吗?”
“如你所见。”
喻晓澄难以置信地盯着镜子里的喻恒,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结结巴巴地问:“可,可还满意?”
喻恒理了理衣服的前襟,说:“相当满意。”
“爱情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喻晓澄感叹道。
不止筱澄,以同样的惊叹语气发出同样感慨的还有林初晓。
“男人是不是更喜欢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呢?”初晨这么问。
初晓刚要回答,又被初晨打断:“不不不,这个问题不能问你,你还太小了,不懂这些。”她看了看地上的白色帆布鞋,又看了看自己仅有的一双黑色高跟鞋,完全拿不定主意。
“姐姐穿什么都好看呢。”
“我知道。哪双更好看呢?”
其实你可以适当谦虚一下的。
“帆布鞋更好看”,初晓认真地说,“姐姐身上的连衣裙是比较休闲的款式,高跟鞋给人的感觉更加正式一点,两者不是很搭。但是,穿上帆布鞋就刚刚好。”
“唔,还挺有道理。”
初晨平时几乎不怎么花时间打扮,她总觉得这是一件既无聊又浪费时间的事情。但有的时候,尤其是遇见喻恒之后,她发现花心思化妆、搭配服装的确很有必要。
觉察到自己的这些变化,初晨冷静地下了个结论
是的,我坠入了爱河。
默默收拾好背包,掐好时间之后,她出门拦了辆出租车,奔赴机场。虽然,从她万年一个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起伏,但只有自己知道,她的心脏正在急切地跳动着。
初晨一进机场,就被正对着正门方向的大幅海报吸引了视线。穿着高开叉的大红色礼服和精致的黑色高跟凉鞋,再加上恰到好处的优雅笑容,路过的人都舍不得将自己的目光从时雨若的脸上移开。
礼服的颜色是那种饱和度很高的红色,样式简单,高级又干净利落的剪裁让人感到气场全开。本来是一件很难驾驭的衣服,穿在时雨若身上却显得高贵又性感。初晨不怎么关注娱乐圈,但红到一定程度的艺人她还是认得的,比如把喻晓澄迷得神魂颠倒,但目前丑闻缠身的伍奕,再比如就是海报上这位刚刚在国外读完研究生,无论是相貌还是学历都无可挑剔的时雨若。
看来,上帝不仅为她打开了一扇门,同时还为她开了一扇窗。或者还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上帝毫不吝啬地为她打开了所有门和窗户。
初晨的目光沿着海报往下移,在最近的出站口那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她走来。那个身影不管走到哪里,不管是孤身一人还是身边围着一群人,总能很轻易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那又是一个打开了所有门和窗户的人。
喻恒在飞机上尝试着设想几种和初晨见面的情景,然而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要知道,面对一个难以预料的女人,这种尝试会是一个比较艰难的事情,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和她在一起的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就像现在,他看见她朝自己逐渐走近。随着距离的缩短,那张永远匮乏表情的脸上也有了一点点很淡很淡的笑意。
她会说什么?
喻恒在那一刹那间脑海里闪过几句可能的问候语:
你好啊。累不累?或者,以她内敛的个性会不会只是平淡地陈述事实:我等你很久了
可实际上,初晨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当时她穿着一条格纹的连衣裙,在离他半步远的位置停住脚步,大眼睛粗略地将他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然后说:
“灭火器带了没?”
显然他没有带。不过幸好,他完全能懂,并且能回应她开玩笑的那个点:
“没有,我只带了游泳圈。”
他看见她的笑意深了一层,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他揽过她的肩,朝机场大门走去。
“你在武汉呆几天呢?”到达之前就订好的酒店之后,初晨问。
“一天。”
“才一天?”
“嗯,明天公司还有事。”
天可怜见的,当个总裁连休息一天都这么不容易。
“你那是什么眼神?”喻恒见初晨在看他。
“同情的眼神。”
“我可怜吧?一年365天恨不得天天都在工作。”
初晨点头。
“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还花了几个小时在飞机上。明天一大早又得走。”
喻恒放下手中的行李,走过来低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初晨。
“要是做的是自己喜欢的工作还好。这一天天的,过得真是心累。”
初晨凝视着他的眼睛。不,不对,喻恒从来没有这么明显地抱怨过生活,难道
“看我这么可怜,今天晚上留下来陪我好吗?”
果然这才是目的。
“我”初晨条件反射地准备拒绝。
“别拒绝我了。”他打断了她的话,然后轻轻地把初晨揽入怀中。他把头埋进她的肩窝,轻嗅着那丝丝缕缕属于少女独有的香味,话语之间透露着点点疲惫。
咳,着实有点让人心软。
论喻恒的“流氓”属性:
阿诚跟了喻恒这么久,自认为还算是比较了解老板的某些独特个性。
李理刚上任秘书的那几天,来找阿诚取经。
“老板最想要的是哪一种员工?其实只要跟过老板一段时间,就基本上能够了解了。”阿诚说。
最能体现喻恒在生意场上的性格的事件,当属之前震惊金融界的喻氏集团吞并集团这件事了。当时这场商战快接近尾声的时候,集团已经快到了破产的边缘,可以说正是收购的好时机,没想到喻恒却又有了一个新的提议:
“让我们这边的人扮成客户,去接下集团的一个大单子。”
阿诚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猫捉到老鼠的时候,并不急于把它吃掉,而是一点点玩弄,直到老鼠筋疲力尽,猫才开始慢慢享受。”喻恒这么回答。
最终的结果是,集团把这单生意看做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投入了大量的财力物力人力,最后才得知客户是喻氏集团那边的人。
“这么做确实有点”李理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
不算是狠毒,快到破产边缘的集团也不可能因为一单生意就翻身。当然也算不上腹黑,比起这两者来说,这种类似于画蛇添足的行为其实更接近于
“很流氓。”阿诚下了定义,“流氓,而且有点无赖。就像开玩笑一样,逗逗你而已。”
“当然由此也能看出老板想要的是哪种员工。不是那种每天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人,而是有自己的想法,尤其是与众不同、标新立异的人。用老板的话来说就是,他更喜欢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