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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诧异,谁呢。首发宋兰这时候还在南方,不会是那个我给她钥匙的女战士吧。
开了一条门缝,看到是汪琳站在外面,还相当高兴的样子。我没好气的跟她说:稍等一会儿,我屋里有客人呢。
我回到床上,小玉问:谁?我说:汪琳,不管她,咱舒服了再说。
抱住小玉,抚了美臀,探海入港,猛劲颠簸冲撞着。小玉受了大力,呼喝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身子一绷,双腿一软,又飘仙了。
给小玉和阎凤身上盖了被子,我自己套上衣服裤子,把汪琳叫了进来。
还真有好事呢。那个山顶洞的神秘兮兮的**组织,终于给我发了会员卡。印制还相当精美,只不过那名字有点驴唇不对马嘴,叫什么山顶洞商务会馆。滚他妈的蛋吧,什么****商务,全是淫务。淫就淫吧,还不承认。
照着汪琳那个急骚劲,今晚上就要行动。
我很严肃地说:今晚不行,没准备。看汪琳那个样儿,好象已经有点急不可耐了,我把她带到了隔壁卧室,先让她消停消停。这儿一般是我和蕤蕤学习和交流知识的地方,算是个学习室。是一开始我没与蕤蕤身体相交时蕤蕤一个人睡的地方。
屋里的摆设还是原来的样子,一张写字台摆到南窗下,旁边是一个花架子,里面大部分都是一些小草花,花已经被那个女战士换过了,还都娇盈盈的长着开着。那个女战士是严格按照我的话去做的,只进来打扫卫生,没干别的事。
房间中间靠东的位置摆着的是单人木头床,是蕤蕤一直用的,那床腿的木漆有些都剥落了,床底下是一个脸盆和一双拖鞋。素淡的白床单洁雅地铺展着,上面的叠得方块被是部队发给我的第一床军被,外面罩的是蕤蕤买的白被套。
靠床的侧边是宋兰弄来的书柜。这间房,宋兰本来是打算自己用的,装修的挺素淡的,比较适合静思和感悟着弄音乐。
汪琳受了屋里气氛的笼罩,骚劲下去了不少。问我:能不能在床上坐会儿?我说:坐椅子吧。
坐到了椅子上,汪琳拽住我胳膊问我:镇哥,这是不是蕤蕤住的地方?
是。
坐了一会儿,我跟汪琳说:你要是困了,就到隔壁睡,阎凤小玉已经睡了,不要去打搅她们,衣柜旁边有个折叠床,被褥衣柜里都有。首发要是不困,就呆在这儿别说话。
汪琳还想等着我搞她呢,我现在一点那样的心情也没有了。看看我一点那样的动作也没有,汪琳悄悄地开开门出去了。
我知道,这个晚上过去之后,只要我进了那山顶洞会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可预料的,说不好,这是我人与兽划裂的开始。山顶洞里面到底是一种怎样恶秽的情形,光凭猜想是猜想不出来的。
韩党那几个小子还只是些小喽罗。据汪琳说,里面有大人物。
先不管了,我得先把单涛涛给我的蕤蕤的信好好看一看。信是写给单涛涛的,可说的是我。
涛涛,十多天没给你写信了。收到你的信我都不会写字了。阿镇到底怎么样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会不会黄镇他怎么了吗?你说得倒轻巧,
不行,不行,我不写了,我到外面打电话,我要听到你亲口说
信写到这儿一大片空白。上面已经被泪水湿到。
唉,蕤蕤还是那样子记挂我。她的路走得还顺吗?我托单涛涛捎去的钱可收到了吗?我这样子一个不堪的人,何劳你那样圣洁的人牵挂呢!只要你能唱得那些权威人都点头,成就你的舞台梦,其他的失失落落又何必挂怀呢!我这儿就是什么都失了,化成一堆粪土你也不必介怀呢!
信的后半部的文字全是:我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想我想这样的乱了心绪的字写了好几张。
单涛涛也是,为什么要跟蕤蕤说实话呢,等我伤好了再说也不迟。
哦,对了,当时我的命已经有一半是阎王爷卡了脖子了,弄不好,涛涛也慌神了。
有蕤蕤那样的仙葩牵挂着俺,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好好主持正义呗。屁,我这是主持的哪门子正义,看连俊不顺眼,就把人家想弄爱情的女孩弄过来猛搞,这是平民阶级与贵党阶级的故意制造事端,唯恐天下不乱。
乱就乱,他妈的,把小馨幽惨害得要跟能做她爷爷的男人睡觉,下了坚决跟兽类的男人鱼死网破牺牲的决心,害我跟她说话都得好小心。这些兽类也耻于为伍的枉称人的渣子把阎凤这些不知深浅的小姑娘弄得惨入了地狱一般生不如死。操他血逼妈,权势阶级既然下手毫无人性,我一个不知前程为何物的人还怕什么,造!猛造,造得天崩地裂,全他妈死干净了,重新生人我才高兴呢。
正胡思乱想着呢,又听到了敲门声。开开门一看,是单涛涛,还有古兰卡卡和阿举。
单涛涛阴阳怪气地说:没打扰你的好事吧。
净瞎说,哪有。
我问阿举:亲爹亲妈好吧。
阿举说:都挺好。
肯定得好,见了那么好的儿媳妇还不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早先两位老人听说找了个蒙古姑娘,是吃不好睡不好的,听说那地方人,喝生血吃生肉,还一身毛,唉声叹气的,加上阿举片字不往家写,急得两位从未出过远门的营务了一辈子庄稼的老人都要亲自驾驴车重开丝绸之路了。
我问幸福地依偎着的阿举和古兰卡卡:怎么这么急着回学校?
古兰卡卡说:学校里打电话了,说要是月底再不回去就要开除学籍。所以,我们就急着往回赶,担心你的伤就先赶过来看看,明天一早坐火车走。
听古兰卡卡这一说,感情少数民族大学比内地的大学管理严多了。志满和宋楠两位大学生就没正经上几天课,也没见学校给他们发什么最后通牒。同是一样的国民,待遇差别很大呀。
问到我那狗恩人卡卡,阿举说留给老爹老妈了,好有个念想。神狗卡卡,我也念想得紧呢。本来还想多念叨念叨卡卡,看着古兰卡卡困得支撑不住的样子,心里边真的心疼了。
先安排他们睡下吧,水路陆路的,晕车晕船的古兰卡卡得受不少罪呢。现在大半夜了,学院的破招待所早没人侍候了,出去找旅馆也不方便。还就蕤蕤的这间留香屋了,给这对旅途劳顿的恋人住吧。
阿举还跟我谦让。倒不是咱的屋子有多好,关键是咱不想破坏蕤蕤留给我的那最后的曾经甜蜜相伴相依的景象。
和单涛涛出了楼洞,单涛涛问我怎么办?我说:跟你睡。
她一点也没犹豫地说:那好吧,还挽住了我的胳膊。
从医院里出来,就没跟单涛涛有碰面的机会了,她调到了军区医院里,见一面也难哪。好敬好亲好爱的单涛涛,知己着呢,无话不谈。我这一辈子,就跟单涛涛说心思话儿最多了。非常非常地庆幸,没跟她有进一步的肌肤之亲,虽然,虽然那次烧得发狂的那一次伤了小范师傅,还抓破了单涛涛的**,心里边坠坠了好长时间,可革命知己情反倒是毫无阻滞地继续深厚了。
这儿回见面,掏心窝子的话得可劲儿说。
我们找到了周帆帆,进了那间我送宋兰治急肠炎的高级病房。这儿好,有回忆。单涛涛用高跟鞋踢我那一脚的情景想起来还怪美怪美的。
见了单涛涛,我就得想到蕤蕤。我这么巴巴地跟着单涛涛出来睡,目的就是想要点相思的消息。
单涛涛掏出一个单放机给我,说:先听听,咂摸咂摸。
戴上耳机,摁下放音键,耳朵里听到了一首我十分十分感动的歌绿叶对根的情意: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心依着你,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情牵着你。
按说,这歌表达的是祖国,你好,我永远热爱祖国那样子的感情。可是,我觉得,一首歌的感人至深,不能仅仅用大众化的理解去诠释它。人的感情是无限的,复杂的,象绿叶对根完全是一种人性化的表达。俺听着蕤蕤那高渺的演唱,俺觉得她就是唱给俺一个人的。绿叶对根,那是她对俺的情意。
听了好几遍,还舍不得摘下耳机。单涛涛说:我还没听呢,她在戴上耳机之前,又说:深情厚意重如金呢,可知道你们了,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单涛涛有感而发,我千言万语汇不了一句话,只能默默无语。
从伤情中拔出来,我问单涛涛:单班长,对于移植皮肤这样的学问有什么高见呢。
她说:可以是可以,但花销相当大,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而且还有手术失败的风险。
我一听,有门。阎凤不用一看到自己下面的那些刺目的字就想到到去死了。咱是个医学盲,完全相信单医学家的话,想到阎凤的被毁的皮肤有希望,睡觉的情绪高涨起来。
我把胳膊向单涛涛一伸,说:来,亲爱的,睡个好觉。明天有好多大事要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