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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光会瞎扑楞,不会找地方,急得乱抓乱捏,还是没法达成她想象中的交合状态。首发忙活了好一阵儿,可能是没力气了,偎了我一会儿,掉眼泪了。
我为了安慰她,仰躺了身体,把她的仍**着的身体,抱到我身体上,让她伏了身体贴着,半开玩笑地跟她说:好了,就这样了。
不是,姐夫你坏,二妹犹豫了一下,又说:不是,男人操女人不是这样操的。
她倒挺聪明,还知道这样不对,那样不是的。俺还不是为了她好,有个**之身嫁人,男人不敢看不起她。
由于我不配合,二妹瞎揉瞎弄了一会儿,也找不着港。气得用小拳头敲我,我趁势捉住她的手,拉她侧躺了,跟她说:不闹了,咱就算有了,留着身子以后好嫁人。
我不,二妹扭着身子抗议。
不管她的抗议了,我闭上眼睛装睡觉。二妹在我怀里老实了,过了一会儿,掀开被子,披上件衣服出去了。
我真有点困,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又一阵子的悉索声把我弄醒了,我以为是二妹让欲情挑动的没法睡觉,又回来了,就说:二妹,别闹了,回去睡吧,明天你还得干活呢。
是我。我一听是石庄女人的声音,就睁开了眼。
石庄女人没上炕,跟我说:你今晚要是不要二妹,我就在你这里跪一宿。她说着话扑腾一声就跪地上了。哈呀,你看这事闹的,我赶紧下了炕,想把石庄女人扶起来。她还不让我扶,非得让我给句痛快话。我说:好,好,答应你。她高兴地斜起了身子,撩开门帘去叫二妹。
二妹再次猫儿一样,拱进了被子,扑到了我怀里。小妮子,她还挺会,知道搬救兵。这一次,很显然,有人教她了。先在身子底下铺了块白布,然后把屁股移上去,平躺了,分开大腿等我。
人家这是不见红色不收兵哇。
这是二妹的第一次,得郑重一点,不能稀里糊涂滴。想到第一次,我想到了与蕤蕤的第一次。那是准备了两个多月的洒泻阳光的。蕤蕤那玉人圣体在西斜的一束阳光的映照下已经固化成了我心园里的一处梵象,供我以伤感时膜拜。
二妹这是要给我一个**的初宴,想日后得到我给她的姐夫式的关怀,更进一步说是想得到一种经济上有能力的男人的依靠,不仅是她,还有她的姐姐,这是处在贫穷里的女人们在想尽法子克服底层阶级无法满足的物质文化生活的需要而探索出来的行之有效的法子。
我必须投之以十二分的热情。都是光身子了,我直接把身体压在了二妹的身上,二妹期待着颤颤地受了,我用唇轻柔地亲了她光滑的脑袋,长长的眼睫毛,滑过了鼻子,触住了嘴。
二妹对热吻已经有经验了,主动地挑出了舌,湿热着邀着我的舌尖,加她的少女的电吻。我的手碰到了她热胀的,慢滑着揉磨。
受了欲情的推磨,二妹的腿胯无意识地晃动起来。我耐心地轻揉了一阵儿她的椒乳,稍支了身子,顶压了下身,给她以更重的碾推。
上下两处的炽热都在不断地升温。二妹在激荡的半迷中唤我:姐夫姐夫快快。
是时候了。我握住我的东西,找准二妹未开的密处,慢慢地塞进去一点,在遇到阻力时,我停住了。
二妹的心紧了一下,**的羞涩和对接下来的就要触开的未知的疼让她把大腿紧并了并。我试着转了几转,二妹把大腿分开了。
她要了我的嘴,狂乱地亲了起来。就在她的身体有了起伏晃荡的时候,我触进去了。
二妹的身体停住了,只是手紧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用两手撑着身体,静观着二妹流出来的**泪,低下头吸住了。静默着融了二妹的疼,我问了一句:可以了吗?二妹点了点头。我轻进轻出,尽量不往里深捣。二妹忍着疼,好像是不管多大罪也要挺过去的样子。
进出了一会儿以后,我停止了**,趴到二妹的身上,给她以关切的抚摸。捏捏她的鼻子,揉揉她的大腿。二妹问我:舒服吗?我说:很舒服。
二妹下身的胀热感越来越强的时候,我知道该给二妹的快感了,开始了对她的爱洞的探幽。痛过去后的二妹很猛,一点儿也不压抑。她的畅意的春声,西炕里的她的姐姐和母亲也应该听到了,她们可以放心了,只等着明天早晨看看二妹的落红了。
我这个暖昧的姐夫放开了胸怀,加力捣二妹的深地。二妹激动之余,攀住我的脖子不住地亲我,还试着扭开了胯,很快意的样子。我们两个用最传统式的顶压翘抬扭晃,搞到了极限点,得着男女的密合的大烫大喷,软了身体。摸弄爱抚了一会儿,搂住了,入了甜梦。
睡梦中我感觉二妹在弄我。睁开眼一看,二妹趴在我身上晃动呢。她的那个动作我有点熟悉感。石庄女人就很会这样套住了磨动。
唉,姐姐在特殊时期教给妹妹怎样给同一个男人抚爱,这算不算****的某方面的国情呢。不管算不算,她们这一家子把我当成了好人恩人,她们愿意以女人的侍奉得她们自己想要的微薄的东西。这就算是先富理论指导下的一种新型的社会关系吧。
我想,用二奶理论肯定解释不了。
顾不上想其他的了,二妹的动作越来越熟流,套得我浑身舒坦。我摸了摸身子底下,还多了一块棉垫布。这小妮子,还想留男人精作纪念吗?射也是射到她里面,再流出来分不清是谁的了。或许二妹只是出于干净的需要,怕弄脏了她姐的铺盖吧。
二妹大喘着气,红胀了脸,急速地几下深套,又得了第二次的。这时候初出的太阳已经给这个院子带来了光亮。好一个初春的晨爱,但愿能在二妹心里留下些美好的回忆。
虽然这算不上谈恋爱,但二妹很舍不得让我走,可没有法子哇,咱毕竟还是个学生,得遵守学院的纪律,就这也得有宋兰罩着才行,要不然学员队早就拿我开刀了。
自从我有了这么一个并不十分光荣的头伤腿伤,韩党那帮小子隔三差五就来拜我这个大哥,还主动地让阎凤留下来陪我。这帮小子从汪琳那张嘴里得了不少不确切消息,那次见了小馨幽以后,有那么五六天没见着他们的影儿,我还以为他们是去见什么高人,商量对策了呢。
什么他妈高人,这世界凭的不是本事,得有背景有势力。有个好爹好爷爷或是好女人,再有点乱逼本事,那才能在大陆地面上搅风搅雨。其他的,全他妈扯淡。
我忽然想起来,张丽玉跑哪儿去了。我在医院里治伤就没见着她,难道是跟蛤蟆又好上了,还是良心发现回到她那个流氓爹身边,学文化考大学了。怎么丽丽也不跟我提这事儿。
我捡了个中午头,在石庄女人的小饭店里摆了一桌,给韩党他们两个任务,一个是勤着脚过来看着,不管他妈谁在这弄事,往狠里扁,二一个是赶紧给我查张丽玉的下落。
一提张丽玉,那几个家伙都紧张。哦,弄半天,张丽玉真从东港回葫芦市了,难不成连俊那个逼货真的挺能得瑟?我问:怎么回事?
韩党说:镇哥,嫂子的场子肯定没问题,不过,这第二个事儿,咱们跟连俊井水不犯河水,张丽玉,张丽玉本就是连俊的女人,咱们咱们。
操,老子就不尿他那一壶。我瞪着眼珠子看了他们几个一眼,说:你们给我听好了,今儿晚上,给我打听好了,他妈看看我黄镇的龙王水大,还是连俊的小破庙水大。
薄坚也是一兴事的种,一听这个,来精神儿了,给我打了包票,说三个小时以后一定有准信儿。这几个家伙酒也顾不上喝了,立马去打听张丽玉的下落去了。
哈哈,要是这一仗干得漂亮,不仅扬了威,还能在权贵们的儿子们之间找摩擦,最好弄死一个,看看他们怎么了账。
安排好了这档子事,我给石庄女人扔了二百块钱。跑到二妹的理发屋跟她亲了会儿嘴,就出了院门,叫了在屋外等着我的阎凤,回了偷情屋。
阎凤脸上挺忧郁的。好象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有了点成熟女人的味道。
她有点幽怨地跟我说:镇哥自从伤好了以后,都快把我给忘了。
哪能呢,我正琢磨着给你调个单位呢。说着话,就搂住她亲了个嘴儿。小姑娘的嘴还挺香甜的呢。
阎凤解着我的衣服扣子问我:真的?
真的。
我说的确实是真的。阎凤的前前后后的事我跟小馨幽说了,挺好的小姑娘遭那么大罪,韩党那帮家伙真他妈不是人胚子做的,我他妈早晚把他们一个一个毙了。我这一说,小馨幽是同仇敌忾,差点就要跟司令要枪要人,武装起来立即进行战斗。她还跟我说,先让阎姐姐在敌营里受点罪,做个地下党,一旦事儿成了,给她个军官做做。看小馨幽那豪迈劲,真不愧是司令的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