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xbqg8.com,最快更新天生流氓 !
贞儿她们动起来准备我早晨的食物了。首发医生来检查完了说,恢复得很不错,可以喝一点稍硬一点的东西了,不过还是不能太多。
还有更好的是,我试着动了动我的左腿,好象有一点反应。单涛涛觉察到了,欣喜地抱住了我,大声地喊:好了,真的好了。
小馨幽、兰兰、宋兰都衣衫不整地跑出来看我的比苍蝇腿那么踢蹬一下还小的动作。几个人抱在一起,欢呼了,还不停地为我的没残的腿流眼泪。
我不用做残废,对她们来说是最高兴的事了。
小馨幽也就高兴了三天,她的那些没经过演出队领导同意就带来的道具,人家演出队带了车来,连她的人也带走了呢,严正光这个臭家伙还来压阵,还对着我的耳朵传达小瑜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接回小馨幽。
哼!死小瑜!烂小瑜,管得也太宽了吧。
小馨幽与我洒泪而别。又过了几天,兰兰也要启程返校了。兰兰本来好好的身体,我这濒死的一吓,把她惊弱得到走的时候身体也很虚,我有点不放心。万佳芬个烂帮子,大概光顾着跟她的三级诗人老公抓狂着弄什么天上有个的神经病诗了,春节也没见个影,为了个下三滥的老公,好几年的姐妹情都不要了。看着兰兰弱弱的由单涛涛陪着往外走,我的心里疼得连句告别的话也说不出来。
感伤怀痛的我,每天都由单涛涛定时提醒我习练小范师傅教我的内养功。小范师傅教我的佛家内养功太厉害了,我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扔掉拐仗,一瘸一拐地走路了。为了表示我是一个正在求学的学生,我得请求早点出院了。
我着急的倒不是学习问题,因为每天的文化课项目,都是由在学院门诊部的周帆帆从我的同床那儿拿了上课笔记,由单涛涛原样抄一份,与我共同学习。其实军校里的大学课程也没什么深奥的东西,有用的不多,反正我是觉得没什么。人家六十分万岁,我自觉加了标准,八十分万岁,已经很对得起祖国人民和可爱的军队了,从成绩看,俺是一个好学生呀,门门八十分以上,在大学里是相当不容易的了。我急的是复仇,复仇,狠狠地复仇。韩党那几个家伙看到小馨幽还变脸色,你们知道小馨幽的厉害了吧,有军级司令撑着,他妈,你们死都不知怎么个死法。哼,好看的日子还都在后头呢,他妈个老****的。
出了院,我没法参加战术一类的出卖体力的课,所以,可以很悠闲地到处逛逛。不过,也有不方便的地方,那就是宋兰。她要我老实儿地在偷情房间住着,每天遵医嘱地陪我散步。
我的英雄事迹已经传遍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认识的和不认识的都跟我打招呼。而且,我的雪山故事里还加上了狼群。说是一掌毙死一个,在万狼群中,可以拈花一笑,妈的,再传下去,我快成了不男不女的东方不败了。
我听一个家伙说,黄镇,楷模也,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永垂不朽!
妈的,什么词都往我身上套,老子还没死呢,用不上盖棺定论上悼词我听着那些好肉麻的颂扬之词,有一点被众人仰看的飘飘然的感觉。每天有事没事就往人类集中的地方凑。
不过,最乐呵的地方是在我给二妹开办的家庭理发店里体会当家作主的牛逼之气。
石庄女人的娘家人都挺心灵手巧的,加上人长得漂亮,所以,这儿的生意几天就红火起来,理发店加饭店的,加上我的被传得相当邪乎的雪山鬼林传奇,每天的中午头和晚饭后的两段时间和休息日的时间,这儿会经常地聚到一批批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制造和传播谣言。
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脑袋上的一块长疤。老灰熊也太狠了,几乎把我的脑袋拍得无法成型了。这得感谢医务工作者,是他们费老鼻子劲的整合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被打碎了的骨头,才使我不至于以骷髅头示人。
这么过了十来天,我的腿已经看不出不规整动作了,跟正常人一样了。不过,散步还要坚持几个月。宋兰要到外地开会,学习国家新政策,就不能陪我了。这个任务就由二妹来完成。
我和二妹散了几个晚上的步,二人已经极象恋人了。这快乐的一周过得很快呢,二妹每天给我报数目字,石庄女人就跟我报饭店的收入,她们这良善的一家子,已经脱贫致富了。
星期天的中午,二妹挂牌歇业。买了好多的菜,还有酒,准备好好地庆贺一下。石庄女人遵照我的生孩子理论,滴酒没沾,二妹和她妈都挺能喝,看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劲,一人弄个二斤三斤的不成问题。我那酒量可怜得要命,喝了也就四两多吧,就醉了,躺大炕上睡了。这一睡就睡到了日落西山。
晚上,石庄女人和二妹,还有她们的母亲,一个好善良的女人,三个人拦着我死活不让我回去了,要实施很早她们就想进行的留宿行动。
我能说什么,人家是真情挽留。我掏钱给二妹弄的这个小理发店,她们非得感恩不行。不过,有一个人我觉得挺对不住人家的,石庄女人那个常年出外打工的,长得很老百姓化,很朴实的老公。听二妹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今年迟了好些日子也没走。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不大想留下来过夜。咱要是真的这么样当着人家的面,搂着他的老婆睡觉,说不过去呀,太欺负人了呀,太没人味了呀。
留是留下了,心里是相当忐忑的。可是,吃饭的时候,根本就没见着石庄女人老公的影子。这个担心我过去了,最不安心的是晚上的睡觉问题。
她们这一母二女的,真聪明。把我安排到东炕上,石庄女人和她妈睡西炕,石庄女人的老公睡在西起的厢房里,二妹自己睡在新盖的南厢的理发店和饭店连着的宿间里。
我心里琢磨这留宿倒很干净。不过,老是感觉不落稳,心里有什么东西吊着。睡也睡不踏实。咱早就对二妹有了那心思了,更何况二妹也表示过,只不过,我受了小范师傅和单涛涛圣洁的感化,罪己的情绪还丢不掉,老端着,害得石庄女人和二妹都不敢提这事。
一阵脚步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一个人摸到了我的炕上。
是二妹。她激动地喘着气,声音极轻地叫我:姐夫。
我摸到她的胳膊,好象只穿了一件长袖的内衣。拉了她一把,言不由衷地说:天这么冷,别冻着了。
二妹跟个小猫似的钻到了我的被窝里,偎到我怀里,嘴里喃喃着:姐夫,我想死你了。
搂着二妹,我心里边开始翻腾:按说,我在小范师傅和单涛涛身上犯的罪刑,我应该把我的男人性器和我的一双恶爪子斩去,到附近的五郎山当了和尚,在头上点上双倍的戒点,一辈子别再犯淫。可是单涛涛没给我立过这样的规矩,小范师傅更没有。宋兰从雪山回来,从她一点也不恨地对丽丽,和对我的招惹其他女人的不气不问,也说明了她以后的要对我的放纵。兰兰从一开始就没管过我,由着我的花心。小馨幽只管她自己的与我的快乐,别人的事她根本连想也没想。我不知道,老天为什么会让我这么幸运地遇上这么多好的不能再好的,对我无限宽善的女人们。
偎在我怀里的二妹,也没有别的心思,她寻思只要我跟她有了关系,她就有理由让我帮她的理发事业,多赚点钱,开个更大的理发室。
姐夫,你亲亲我。
被二妹这一声姐夫叫得我回了神。我用手指了指西厢,说:你姐夫在西屋睡沉呢。
不,搂着我的才是我姐夫。
这小妮子还怪会找字眼呢,她很知趣地避开老公、亲爱的这样的字眼,专门挑了这么一暖昧的词,让我听起来没有负担,仔细琢磨琢磨,还有点偷情的味道。
我的头刚一动弹,二妹的嘴就迎了上来。可二妹不大会接吻,我用舌尖试着挑到她嘴里里面好几次,她才醒到要舌尖对舌尖的传电湿感。由初吻一下子变成热吻,二妹身体都打起颤来。手和腿都不知搁哪儿好了。
吻了一会儿,二妹的身体开始不规则运动了,手扒擦开了我的衣服,摸我的胸。动作挺生涩,但却很积极主动。
好感动人呢。大概女人对男人感恩都会这样子,情分肯定有,但不是最主要的。因为二妹根本没去想唯一性之类的东西,那晚上丽丽她们挤兑人家,二妹也不觉得什么,知道地位不一样,但却很坚持。
唉,女人用身体对男人的感恩里面真的有好多东西说不清楚呢。
由着二妹扑腾了一会儿,我搂住她,说:二妹,好了,咱睡吧。二妹明白了我的意思,用一种三声拐弯音,柔决地说:不~~啊,不行。她一下子把羞涩抛掉了,扯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又紧着把我的内裤也扯掉了,使劲往我身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