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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东港,好家伙,那船装得够满当的,严正光大哥站在交通艇上严阵以待,带着一小分队荷枪实弹的战士为我们的船保驾护航。首发丽丽看到东西巨丰富,一个电话又招了一帮混混,里面还有能开车的司机。我按照小瑜给我提供的仓库地址,找到了那家军队仓库的主管,简单说明来意后,我们的走私货就源源不断地开进了受部队保护的巨型仓库了。
小瑜的电话又响了,一再警告我不准去找小馨幽。还让丽丽接电话,给她交待了许多针对我的防范措施,我听得不耐烦,抓过电话喊:死鱼,你听着,老子卖命不卖身,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小瑜嘻皮笑脸:好老公,不生气吗,老婆亲亲。
鬼才要你做老婆。我把电话一关,拉着一帮混混们到酒店吃饭庆功,每人发了400元掮私费。那家伙,这些经常凑不起个饭局的穷鬼们,个个把我崇敬得,比尊他们的亲爹还尊我。
吃完了饭,进了酒店房间,我和丽丽脱把光了,到了浴室,刚拧开水龙头,想来点浴室**,电话又响了。
小瑜的指示:下午给龙海公司送三辆走私车去,一会儿有人跟你联系接货地点。我给小瑜回了两字:去死!关上电话。
这走私的活,还真妈费劲,大过年的,没完没了呢。不管了,先跟丽丽洗个鸳鸯浴再说。
我拿着水笼头给丽丽冲着身体,问她:丽丽,你在深圳都干些什么买卖。
收账,贩逼。
丽丽还真能赶时髦,弄了一个小姐集散中心。她的改革步子迈得够大的了,老早地就探索了淫业的发展路子,思想解放得够彻底的。设若丽丽不是跟她的老公闹翻,丽丽还不定在深圳搞出多么大的****业一条龙呢,没准儿,又能使特区人民的gdp,再上升几个百分点。
这一回好凶地割了情敌的奶头,丽丽就算因祸得福吧,她回来后不久,深圳那边就开始大清查,搞得是鸡飞狗跳,抓起来不少。能借此得以从深圳脱身,投身到更有发展前途的走私业,就凭她那大姐大的气度,保证会在大好的形势下,大发展一把。
还回不回深圳了?
过一阵子再说吧。丽丽搓着自己的,狡狎地笑了笑。
哼,我猜也能猜出来。丽丽已经被小瑜召安了,怪不得呢,我说去救丽丽,小瑜二话没说,比她自己参加国际大赛时还上心,大把大把的扔钞票,三下两下的就把事摆平了。首发这么一弄,丽丽肯定要甘心为她去赴死。
不过,丽丽可能还在犹豫吧,毕竟深圳那边有她爱着的老公,还有她的贩逼基业,那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怎么能说扔就扔哇。
一个人不管追求什么东西,只要是坚持不懈以一贯之持之以恒地追了,肯定就会有一份害也割舍不下的感情里头。我却又想:丽丽想要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
等丽丽帮我洗好了,我就从后面抱住她,摸索起她的大腿。丽丽把头往后一仰,把手别到身后,摸住我的家伙抚弄了几下,骚叫道:开造!
丽丽略伏了伏身,两腿还夸张得张开,从腿的中间伸过手来,抓着我的东西,对准她的深窝往里就捣。
你怎么越来越野了。我伏在丽丽的背上,轻拉轻推地做着规律运动,问丽丽。
这年头,越野越有饭吃。什么爱情,贞操,全他妈扯蛋。丽丽还是粗话连篇这野丫头对她的老公男人的气到现在还没出完呢。
爱恨常相伴!我吐一句随口而出的古诗词句子,狠捣一下丽丽,又叫了一句:此事古难全。荡诗于是豪情满怀地产生了:
无眠恨,独碾转,一根过大年。不应有恨,总有铁姐伴身边,想操就操,还把老天气翻脸。自古**如此,敢教日月换新天。
荡诗收效甚佳。丽丽听了很受启发,把我摁到浴缸边上,她一个斜跨,准确无误地夯入了。嘴里边就开始了随感:太阳下山,老牛进园。老太太有个破砂碗。
俺随口接住了:俺的俏丽丽有个新沙碗。
操,新逼旧逼一个样。老头儿的破木钻,老婆儿的破砂碗,一钻钻到见西天。
丽丽还真行呢,把我小时候跟她讲的黄故事记得愣清楚。
说句不客气的话,俺从小就开始研究性文化了。跨着篓子出去打猪草,转悠到地岩沟,小草房,就跟相好的小方、小连她们搞。那时,丽丽还在东北玩她的童年呢。
等到了上小学快升初中了,丽丽的父母才不光彩地从东北回来,还得继续营务胶东的庄稼地。一开始连房子住都没有,丽丽就奔了她的姥姥家——俺们的村里。这一玩二玩的,我就讲耕井进园,夜晚熄灯,老头儿举钻,老婆儿拿碗。这一讲,丽丽就明白了,挺着个小身体要举她的小砂碗,我们就兴奋地抱住了映天压地的。
这情份得带一辈子,什么人也抗不住记忆深处的童年,就凭这,怎么地也得让丽丽在享受欢爱中,把她遭的罪都忘了。
丽丽这深圳没白闯,多了好多技巧,分寸把握得非常好,她一起一落的,就着我的家伙的长度,到边到沿的。
如果不是下午还要交易走私车,我们会刻着劲地造,造到太阳下山,造到繁星上天。
咱现在说起来走私,好象可以好悠闲的怎么吹都行,可当时,那是很危险的。要不,也用不着带着冲锋枪做买卖。接船的时候人是高度紧张的,遇上警察还好一点,找找上头的权力网,花点钱就摆平了。可要遇上黑吃黑,麻烦大了,丢命的事都有。
东港为什么会被上头点名彻查,就是遭了另一个城市的黑吃黑,用了政治的法子,杀得东港的走私人到现在提起来还襟若寒禅。所以,我干活的时候身边带着丽丽,每成功一次,就放开胸怀,袒开,造男女间的疯狂放松活动,一般人体会不到哇。
按照上线下线分的话,我们是处于下线的环节。通关节的小瑜连着上头,属于中间的抽头人,一般要是跟特别熟悉的公司做,我和丽丽只管送货,钱的事不归我们管。这么分级合作,是为了牺牲我一个,幸福一堆人。有了事,摆扯不开了,一般就会先把我当出头鸟。小来小去的,不用进监狱。弄大了没法收拾了再说。
我和丽丽精神抖擞的带着3辆日本车到了海港码头,对了接货切口,很顺利地交给了龙海公司接货的人。
那接货的切口是我编的。一次一编。那秘密程度就跟密码电报的编排规则一样。不过,为了交易方便,地点时间的都是些便于理解的,双方都能一看就明白的。暗语就纯是瞎编了,全是莫名其妙的话,比如,对句是:谁最爱吃稀狗屎,接句是:我日小日本的十七辈祖宗。一般人都会说臭狗屎、十八辈祖宗,这样是不是随口说的一听就明白。
接完货,当然就得海吃胡喝的。小混混们愿意赌的赌两把,愿意嫖的就去嫖。
由于吃得太酒足饭饱了,我和丽丽就没事在海边逛荡。天冷逛街,那小冷风一吹,有种别样的清爽。要不老是呆在空调房里,那种非自然暖气让人不舒服。
老远看见有一个人被几个混混追着猛跑。丽丽眼尖,说:老公,我怎么看着跟蛤蟆似的。我手搭凉蓬看过去,觉得象。这两天蛤蟆帮着搬货最卖力,还一口一个镇哥。
不行,这事得管管,这也算自家弟兄不是吗。
怕蛤蟆吃亏太大,大老远地,我先喊了一声:喂,哥几个,有事你说话。这么一喊,我自己也愣了,怎么整出台词来了。
我飞跑着赶了过去。蛤蟆已经被人围住了,光知道抱着头挨拳打脚踢,不过,他还挺硬气,没跟孙子似的求人。
见他们只有三男一女,我也没怎么紧张,放倒他们几个应该没什么问题,反正都是些混混,揍他们一顿也结不下什么仇。
几个家伙冲我愣神的功夫, 我把蛤蟆从几个混混的脚底下提溜了出去,正好丽丽赶过来,扶住了他。蛤蟆挨得不轻呢。眼眶子周围都肿了,头上还破了皮,流了血,弄不好有酒瓶子作案的可能。
跟小混混打架,我不知道专业术语,只好随口乱喊:哥们儿,没事咱练练,老子手痒痒。
有个混混想问我是干什么的,我没理他,对着其他几个说:哥几个是单练还是群殴?
有一个家伙火了:,你神经病你。听他口音象是东北的,好象还在哪见过。
顾不了那么多了,打吧。
我单腿一点地,一个前冲,一对虎抓就击了出去。这全是吓唬人的,虚招。那几个小混混可是不敢轻忽,以为遇上了行家,不敢硬碰,挪步后撤。
虚招一晃,我的正踢腿可就用上了,一脚就跺倒了一个。有一个家伙还懂点拳法,打了一个鞭拳。他奶奶的,老子的擒拿格斗还没用上呢。
一个顺手牵羊,别住那家伙的手腕,一个踢裆腿,踹那家伙大腿根上,就势跨步向前,胳膊一伸锁住那家伙的喉咙,身子一转,一个后摆腿,踢在另一个家伙的肋骨上,消了他的反扑能力。
只一个女的没法下手,不过看她已经哆嗦了,就放她一马。
蛤蟆醒过神来,跟我说,那女孩,他是想娶做媳妇的。听这话,原来是争女人呢。这蛤蟆也是,就他那阶级地位,还想有个固定女人,饥无可食的时候,有个逼操操就不错了,他以为他是黑老大,想操谁就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