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xbqg8.com,最快更新天生流氓 !
我也知道这段时间很难得,时间紧,任务重呢。在表姐回来时,我已经把避孕套戴好了。表姐的裤子一下子就被我扒到了大腿下。可是试了好几次,老进不去,裤子碍事,表姐大腿分不开。表姐索性把裤子全脱了下来。
这一下,我就不顾一切了,趴在表姐身上就翻腾开了。表姐害怕家里人进来,老是不断地向门口张望,还竖着耳朵听。当时,真是急疯了,大年夜,我们家从来都是整夜不睡的。按照文明说法叫守岁,一家子老老少少的这一堆那一伙的,虽然比不上封建大家庭的豪奢穷侈,可也是大阵仗的。包不齐就会有人往我这屋倒腾。
小飞飞睡着了,这倒不用担心了。表姐又跟小时候一样两手摁住我的屁股猛往下压。这一回她是急着要我射出来呢。她怕让人看到哇,这一次可不能跟上一次一样,她已经嫁作他人妇了。
还好,没有什么人捣乱,让我完完全全地在表姐身上过足了瘾。射完了,我还没忘了让表姐打点热水给我,好好地清洗一下。
可能是刚才扑腾得太厉害了,头有点木顿顿的疼,应该躺一会儿了,紧张忙活的时间不短了,大半天加大半夜,老绷着,对血液正常流动不利。表姐有点紧张,问我:很疼吗。我说:不要紧。
一冷静下来,我就开始有点罪己了。有兰兰陪在身边就行了,非得把表姐也拉下水,人家居家过日子的挺好的了,咱不是破坏表姐夫家里的安定团结吗。表姐夫在外面,过年都不回来的在外面挣钱,还不是为了尽快致富奔小康,以后可不能再扒表姐夫的院墙了。
我自己罪着恶着自己,心里越来越累,看着电视上的演员们的表演好象也累了。我问表姐:姐,咱换个台吧。表姐点头表示同意。
打到山东台,我一下子就看见了扬扬。她正跟一个男演员唱一首什么情歌呢。我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
还是扬扬的权贵公爹厉害,什么事都能走在前面,早早就把刚上了一年广播学院的儿媳妇推上了革命舞台,人家真有本事。
忘我工作的不止扬扬一个人,小瑜还打了越洋电话给我,问我脑袋怎么样了。这小瑜差这么几天就不能好好在家过个年,真是挣钱不要命。
那几年,只要有点本事的人都忙着挣大钱,好多人跑的都是国际生意,开放了的沿海一带,猛劲大搞国际对口友好城市,你来我往的,热闹得一塌糊涂。好象国家还有特许政策,还挺鼓励,给了很多优惠条件。想当年,可能排行榜单上,最流行的词就是:抓住机遇。
看到扬扬在台上深情满怀地唱,我什么也不想抓住了,开始苦开了自己的情,伤起了爬政治梯子的悲。脑子里一下子就想到在高中时候扬扬那个可恶的爹,威胁我要再缠着他的女儿,就敲断我狗腿的凶相。操,什么臭玩意儿,自己没本事钻营,拿自己的女儿作政治交易,牛逼个毛。
这么一联想,我还想到了宋兰的打破我的脑袋,凭什么,权贵女人就可以随便砸我的头。我他妈其实也强不到哪儿去,还不是卑鄙得要利用女人。让人家砸开了脑壳子,还不生人家的气,病好了,还要巴巴地跟狗一样的去讨人家的好脸。
这么糟糕的胡乱联想,心情灰暗得比锅灶烧出来的灰还灰。我一声接一声的叹气。表姐紧张了,要去叫贞儿她们过来看看。
我说:不用。我这是被某些人气得。你别瞎猜了,老老实实坐着看电视吧。
我在自怨自叹自骂自恨中搂着表姐的腰,表姐用她的那一对满润的贴着我的脸,还拉过我的手,扯开她的内裤,让我体会那浪浪的湿热。表姐低下头耳语:睡吧,弟,过年了,不想别的不愉快的事。
就这样子,我的脸暖烘烘地偎着表姐的丰挺峰胸睡着了。
清晨,鞭炮声一起,兰兰她们唧唧喳喳地跑着进来,我朦胧着睡眼看了看,表姐穿戴整齐地坐在椅子上,她这是一宿没睡。表姐嘘了一声,小声告诉兰兰:刚睡一会儿,别叫他了。
我眼目昏昏地把眼闭上了。小飞飞睡足了劲,听到鞭炮声吓得哭了起来。表姐怕他饿,赶紧起身,把一只堵到小飞飞的嘴里。
哄着小飞飞,表姐自言自语着:飞飞,过了年咱们找你爸爸去,你爸爸在外面干活可遭罪了,咱去给他洗衣服,做饭饭。
我听着表姐的话,心里又泛起了不知是酸还是苦的滋味。在****农村,做个女人挺不容易的。汉子在家种地吧,一年到头连花钱买点象样的东西的钱都没有。要是让汉子出去打工吧,就得一个人顶起家来,不光要种地,还得拉扯孩子。
没有了睡意,我就闭着眼,脑袋里乱哄哄的跑马。我记得我回来时,在欢迎我的人头中,小艳嫂也在里面,脸皮子看上去还是那么白净,可多了不少风霜,神色间多了些犹豫。听人说,她家的光景不怎么样,住的还是那几间早就该拆的破房子。她男人不会出去做买卖,两个孩子正是念书用钱的时候,她的松裤腰带的营生可能也干得少了,钱赚不到几个,日子有点恓惶了。现在能赚点钱的大概是她家的那片苹果园了,可别的家的男人懂技术,会收剪,发展了好品种。她家还是老样子,一年忙活下来,两个孩子的吃穿上学花销也不够,还得靠她找找村里的光棍,用身体多少赚点,贴补家用。
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那剩下的那些怎么办,总不至于跟动物一样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吧。人不得讲个同情弱者吗,咱们的祖先刚学着做人的时候,都知道个公平均摊,想办法不饿死人,这都文明得快要各取所需了,倒弄得有些人连老婆孩子都养活不了,靠另外的养个野汉子维持生计。官员们就会胡吹人均gdp,农村的基层恶官,每年都要把人均收入想着法儿的虚拟增高,绞尽脑汁地从百姓手里抠钱,搞得跟老百姓水火不容,成了阶级敌人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自家的事还搅不出个一二三四呢。明明跟兰兰浓情蜜意的,却又偷着跟表姐胡搞,还大言不惭地谈什么社会公平,咱哪有管理社会的资格?象我这样的烂包人,慷国家之慨,学着搞什么走私,不被政府列为打击对象,就算政府仁慈了,用老人的话说:白瞎那身军装了。
心情不好归心情不好,病还得好好养,要不然怎么对得起精心照顾我的两位可爱的妹妹呢。天亮了以后,陆陆续续到我家拜年的人多了起来。商业时代,谁家有钱,谁家准门庭若市。连我这样的病号,也有人过来参拜,虽然没有小日本那小泉首相参拜恶鬼们的虔诚,但那热乎劲有了,唠起来没完没了。俺们黄氏家族在村里最大,霸着村里的书记不说,还执着商业的牛耳,他们在我父亲的带领下,生意做得很幅员辽阔,因此上,象过年这样子的大事体,有事没事都得聚在我家象模象样的瞎讨论。我听着那几个舔腚沟子式的小我一辈大人们夸我有出息,将来都能当上将军,把我腻烦得真想一脚踹死他们。
这不,我父亲不知哪根筋不对,非得在村里后山上盖个财神庙,还要请尊菩萨。这都什么不伦不类的。幸好不管俗务的母亲插手了建庙事务,把财神庙改成了菩萨庙,而且还亲自联系了佛门中人,正儿八经地请了一尊铜象菩萨,还找人从****喇嘛庙找来了大喇嘛很庄重地开了光。
我父亲在村里属中辈,但因为钱赚得多,象在宗庙中摆家谱这样的事,想富的黄家人都以他为领导了。看他那样子,要是政策允许,他非得当个族长不行。
悲哀呀,咱们的社会主义一开始是大跃进,要超英赶美,弄来弄去,讨论了半天,成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下子好,开放发展经济,富了的人又想当封建族长,这要是他们掌握了枪杆子,用上他老人家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理论,****还不得又回到皇帝时代。这革来革去的命,到底是革了谁的命。
兰兰精神头真足,连带着贞儿、小兰都极其兴奋地跟着跑前转后。她们拿了我老妈的给佛香,一路小跑地去到我老爹主张的,老妈最后定盘子的那个如观音庙里上香。
这庙香火很盛。一帮子归了佛门的人去拜,做买卖发财了的人去拜,家里有重病号的人也去拜,日子过得缺衣少穿的也去拜。
唉,累了救苦救难的观自在菩萨了,但愿她能把老百姓穷了几辈子的穷根根除了,再动用点力,把固在人心里的贪念的恶根给灭尽了,让不管什么人的都有点人样的活着。
我不能起身活动,只能脑子里瞎转。有时候,嫂子们和表姐会剥瓜子仁我吃。这年过得还算有滋有味的。
我的脑袋壳子到了初七、八的时候,伤口全部合上了,只是那块伤痕,肉还很嫩。终于可以摘掉难看的绷带了。我寻思该去讨一下宋兰的欢心了,人家大年初一就给咱打了拜年电话,虽然只说了“过年好”三个字,但那是人家认错的诚挚的心哪,咱一个小老百姓,还能对人家将军的女儿再提什么过高的要求吗!
没去成。小瑜给了我一个艰巨任务:召集人打出租到东港卸走私船。领受了这么一个任务,我和丽丽到镇上叫了六七个小混混,来不及找城里的出租车,雇着村里开130的一个跑运输的远亲堂哥的车,开的条件是350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