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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并不是一个贪多的男人,只要身边有个女人能陪着做,说说话,吃吃饭就挺知足了。首发赏美猎艳之心有,但没有三宫六院的思想。咱是个实在人,知道男人的能力有限,不可能始终保持一天n次的无限度的发泄,这不光不科学,而且也是人力办不到的。怎么说,咱也是一现代人,得逐步按照科学的计算保持精力,以使女人舒爽,也使自己精神焕发。
小护士在医院里的护技可能是初学乍练,对服侍首长还没有驾轻就熟。其实,要是按照正常的路子来说,如果哪位首长选用了她,给她搞来个考学或者提干的名额,一二年的时间,小护士就成长为军队干部了。这方面,演出队的小女兵们最懂最会,我记得在我成长为干部的那几年里,提干最多的就是会唱歌会跳舞的女兵了,再就是部队门诊里那些女战士,但是比例不是很大,估计是跟相貌有关,女兵要引起首长关注,得有相貌出众这个硬条件才行。
小护士和兰兰洗完了澡,我们就坐在一起聊天。本来小瑜说要回宾馆睡,兰兰和小护士都不干,硬留下来。小护士又要拉着小瑜去造乒乓,小瑜说酒有点上头,感觉发飘,没手感。
看了会电视,没精彩节目,就提议打扑克,赢了的弹输了的爆栗。这一次牌风都比较正,不象上一次单涛涛,老是跟小护士联合起来往我脸上画小王八。
我赢了的话,弹兰兰和小瑜都比较轻,对小护士可就有点报仇的意思了,下手就重一些,疼得小姑娘捂着被弹的地方直摩挲。时间一长,她就感觉不对头,要求换喝饮料,输一个喝一小杯。
哈哈,小护士输得最多,喝到最后怎么也喝不进去了,碳酸饮料本来就胀肚子,被强逼着往下喝,那滋味很不好受。喝到憋不住跑厕所,时间也都是下半夜了。
睡觉的时候兰兰没捞着进小房间,单涛涛逼着她跟我在大房间同床共枕。小护士和小瑜都在她耳边嘀嘀咕咕的,最后她两人把小房间的门一关,搞别的勾当了。弄不好,小护士又得往自己耳朵塞卫生纸了。
关上灯,兰兰也没怎么扭捏,脱了衣服就躺到了我身边。在兰兰家睡觉的时候,她就喜欢把腿搭在我身上,还喜欢我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两个人平躺着说话。
兰兰侧了个身儿,把头依在我的肩上,跟我说了阿举和万佳芬的事。首发万佳芬这位女同学到了南方那个花花世界里,心里浮了起来,主动参加学校的各项活动,成了个什么部的副主席。咱没上过地方大学,一开始听到这主席那主席,老是下巴合不上,以为是耳朵出毛病了,怎么大学里净出主席呀,跟党中央保持一致哪。俺们在军校里可没那一说,也就模拟个连排长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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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同学爱好文学,还办了个文学报。兰兰说,扬扬洒洒的,一周一报,老鼻子诗歌、散文了,一开始还没什么,也就跟几个男生一块搞诗歌朗诵会啥的,稍微有点不一样的也就男男女女的到校外边吃点小吃。那年头,大学里没太有人比富,就是穷点也没人看不起。后来,感觉不对劲了,大半夜的不回宿舍。
兰兰由于不是我们五人帮的成员,写信给扬扬,把万同学的事说了,竟惹得万佳芬跟兰兰吵了起来,两人成了陌路。
阿举收到万佳芬的信,冒着被学校开除的危险,坐火车跑了三天三夜从内蒙古到南京,去探究劳燕分飞的原因。后来,万同学的那封绝交信我用偷的办法从阿举那儿得了来,在一次旧日同学的聚会上,喝完了酒,万佳芬到了我房间的床上怀念旧日时光的时候,我念给她听,竟然惹到她抽卫生纸擦眼泪,佳芬同学很有感情地握着我硬起来的东西,说:那年月多纯真啊?
说着话,她想把她的那封很惨酷绝情的从我手里抢走,我死活不给,她就抬臀起身两腿一分,露出了她的淫洞,还凶巴巴地用手扑楞我的那根硬铁,威胁我:给不给,不给就直接烤火腿了,我这里面可是爱滋烤箱。
她得了信,披了睡衣,鞋都不穿,找阿举算帐去了。我在她背后哼她:你不看看你自己写的信,跟腐尸绝情散似的,要是我是阿举,根本就没有找你的勇气了,直接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抹脖子了。如果阿举处在现在的传媒中,说不定能挽回佳芬已经飞到九天诗国里的心。弄个九百九十九朵美鬼啥的,搞点物质感动。可阿举到关键时候嘴笨,不敢直接找他的亲爱的粉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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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硬着头皮把万佳芬叫了出来,只跟她说了一句:阿举来了,找你。这是这两位老乡在大学四年同窗的最后一句话。阿举拉着万佳芬女诗神,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下了跪,哭求也没求回佳芬同学要与她的诗仙振兴****诗坛——好高骛远诗灭天下文人的心。据阿芬离了婚以后讲,当时她迷恋的学生会主席其实挺难看,当时不知怎么鬼迷了心窍了,迷上了他的三级情诗,如果以历史的眼光看,他那诗具有一定的划时代意义:啊!你的在天上飞,我多情的胀动,穿向宇宙。
也许,等再过一千年,那位现在开妓院的学生会主席会被评为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诗人。
听兰兰讲完阿举和和万佳芬的半截子爱情故事,我有十多分钟保持默哀状态,曾经的最有前途的一对人儿,就那么陌路了。大学里的爱情本就浮草一样,时绿时黄的,最后大都跟遭了严寒的枯草一样,只在心版上留下了创痛,现实生活里该怎样就怎样,旧有的那点纯真早就被风吹雨打去了。以后过得好一点的,撑死了偷偷搞点同学会啥的,不过,到那时候,心态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和兰兰的恋爱本就建立在极不稳固的基础上的,如果从书面正统道德意义上说,我这那叫恋爱吗。前有对扬扬的无端发疯,后有对蕤蕤的望天泪眼,那心,跟挂在猪肉房的还没宰杀的猪似的,喘着气被人一刀一刀的捅。一只得了爱情不治症的受伤的狼,哪会有心思跟人正经谈恋爱,更况那时还要攀附宋兰家族的权贵梯子,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恋爱情结,即使有,也就是马马虎虎有那么一点吧。
可兰兰是正儿八经地跟我谈恋爱的,还把男生写给她的信拿给我看。她告诉我,有一个男生要亲她的手,她竟然抓起路边的石头打破了人家的头。每当在这种时候,我就好愧疚,深刻理解了曹雪芹大师所写的“女人都是清灵灵的水做的,男人是又臭又脏的粪坑里捂出来的石头”的真理。
脑子里搜不出词汇来,我只能紧搂着了。兰兰两只小手在我胸膛上挠啊挠的,跟我说:哥,我背段书你听吧。
什么书?
你听吗。
俺跟疯了一样,拉下俺男人的裤子,看见了俺天天想夜夜想的子,俺忍不住扑过去用手抓呀挠呀,好硬啊,想死俺了,俺恨不得一下子插到俺的逼里。
停停!停停。兰兰你这背的是什么书。
兰兰吃吃笑了,问:哥,喜欢吗?这是俺在南京火车站买的,拾块钱一本呢。
买这干什么吗?
男人不是都喜欢黄书吗?
唉,男人就是他妈不是东西。兰兰这么好的姑娘,还得随缝自己恋着的男人的淫。
淫就淫吧,已经搂得热气升腾了。
兰兰那晚上话挺多,在我还没进去的时候,半开玩笑地跟我说:哥的东西烫死人了。她还羞涩地用手摸了摸,又赶紧把手拿了回去。她跟我说是绝对安全期,不用戴套。唉,多好的女人,咱为什么就不能守一而终地跟他过一辈子,非得要找那并不存在的飘渺的爱情,落得今天的空守落寞。
唉,唉,要不是兰兰当时年龄少,第一个给我生孩子的应该是兰兰,一想起来俺们俩在爷爷看菜园的小屋的大炕上,急里急火地扒衣服寻洞行淫,就觉得人这东西的不可捉摸性。那时候虽然有犯罪感压着,可恰同学少年,直于少男少女之间的对的懵懵懂无知、勇往直前的探求,淫得特翻江倒海,现在,一切只能是“此事可待成追忆了”
我一进入交合状态,内心世界会冲升到七八个星天外云游,所以,无意识的肢体动作就会异动得很厉害,经过野兽式训练的身体破坏力特别强,首当其冲的是床,可怜的床会因为无端地被大力摧残而发出难听的吱嘎声。所以,兰兰得好几次的提醒我,轻点再轻点,她那意思我明白,有人能听到。我强制性地停止了精神游魂,渐次地减缓律动,努力地达到了一种以静养淫的意境。这样的静下来,感官就相当敏锐了,兰兰有心思,她肯定还有好多不能道给外人知的话要说。
暖暖地包容在兰兰的身体里,闭着眼听兰兰跟我讲丽丽和扬扬的事。
丽丽进了监狱了,她把跟她的黑老公乱搞的抢她一奶位置的两个女人的奶头给人家割下来了,还说什么小惩大戒,威胁人家要是再敢上她的老公,下次就把她们的****割下来喂狗。丽丽也是,人家那是特大城市深圳,是要制的,就算不制,做伤害女人重要器官这样的大事,你蒙个面啥的,为什么非得以真面目示人呢。兰兰说,判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