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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氏向来和严坚同心同德,对他的言听计从,并且时不时的帮忙出谋划策。现在严坚不如以前风光了,把穆风扬拉拢到严家手下才会更有用。彭氏立即修书一封到济州府给彭家兄长,请他为严家献出小女儿。
彭家本和严家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为了两家共同的利益,他甘愿让自己的女儿去穆王府当奴婢。严坚见过彭芳青后对她颇为满意,二八年华,美貌如花,更有绝代风华。
对眼前这名新来的美貌婢女,苏芷笑着对穆风扬说:“这样美貌的姑娘,我见了都不忍心让她为奴为婢,我看她适合赌书泼茶金屋藏娇,你说呢?”
穆风扬也对这名名叫月舒的姑娘颇为满意,对苏芷笑道:“你倒是会说话。”
“我看她的双手也是细皮嫩肉的,不想是做粗活儿的人,让她洗衣或者干重活儿太委屈了,不如就让她留在我身边当个端茶送水的丫头,你看怎样?”苏芷挺着大肚子对穆风扬说。
“就照你说的做。”穆风扬又多看了月舒几眼。
月舒始终低着头不敢穆风扬,只拿眼角的余光瞟苏芷的容貌。怀孕的女人体重飙升,更不能擦粉涂抹胭脂,素颜的苏芷看起来没化过妆后那么美艳,月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其实苏芷知道留这么个有小三潜质的人在身边很不合适,但这是穆风扬的意思,要留下她,还要让她当贴身丫环,她也就跟着做好了。
苏芷观察了月舒几天,一点儿也不觉得她像个小门小户的破产的富豪家里的女儿,因为她举手投足间有一股大家闺秀的风范和高华的气质。
不过月舒确实很聪明,学起丫环那套来有模有样的,一点儿都不含糊。苏芷看她仪表不俗气度不凡,也没把她当一个丫环看,对她都是客客气气的。
一连过了几天,苏芷瞧着这丫环经常背着她和穆风扬巧遇,还一副不胜娇羞加媚眼如丝的模样,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她男人,还真是,真是心比天高。也许人家就是有目的而来的。也是,这样的容貌当一个丫环太屈才了,起码也是官家太太的料啊。
晚上苏芷把这事和穆风扬说了。穆风扬意味深长的一笑:“怎么,你不喜欢?”
苏芷非常诚恳的点头:“不喜欢。如果我们换个位置,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而你身边的丫环每天打扮得光鲜亮丽的穿得花枝招展的在我面前晃,你心里会觉得好受?”
穆风扬微微闭眼,笑得有些暧昧:“若是我的话,我当人觉得不会好受。不过你在吃醋?”
苏芷被穆风扬拆穿了,先脸红了一阵,后厚脸皮的说道:“是啊,我是吃醋了。我就看不过那个丫环在你面前晃,还有,你把她弄进府里来是什么意思?如果想纳侧妃就直说好了,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委屈她当一个丫环。”
穆风扬对苏芷的坦诚很满意,俯下身来环着苏芷已经很粗的腰肢说:“既然你不喜欢,我过几天就把她赶走。你还是安心养胎,等到孩子出生。”
对于生男生女这是苏芷还是有些膈应,前世她家里穷的另一个原因就是爸妈想生一个儿子,为了生儿子家里交了好多罚款。文明开化的上辈子尚且如此,不知在重男轻女的古代会是什么样子?“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苏芷鼓起勇气问道。
穆风扬半开玩笑的说:“儿子女儿我都喜欢,但现在我年纪不小了,你还是先生个儿子给我吧。”
苏芷忐忑的说:“如果是女儿怎么办?”照她前世生活的经验看和看小说以及八点档脑残古装剧里都会传达出一个讯息,男人不怎么喜欢女儿。
“那就一直生,直到你生出儿子为止。”穆风扬说。
苏芷听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有些焦急的说:“万一一直生不出儿子呢?”虽然生儿子和女儿的概率一样大,但不排除生女儿的概率PK掉生儿子的概率。
上辈子她见过乡下老家某一家人想儿子想疯了,就一直生,一直生,把家里弄的一穷二白还是没生出儿子来,顶着计划生育的压力硬是养了五个女儿。后来她上大学时那家人还在生,结果还是一个女儿,苏芷看着都恐怖。
“没关系,女儿也是我们的孩子,我会疼她们的,你不要想多了。”穆风扬觉擦到苏芷的异样,收起开玩笑的语气认真的说道。
苏芷只能先点头,这种只生女儿事应该不会发生到她头上。苏芷晚上做了个梦,梦到她生了一个女儿,然后被穆风扬嫌弃,然后被扫地出门,然后娶了那么美貌丫环为妻,苏芷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艰苦的过日子。
从梦里惊醒,苏芷拍着胸口深呼一口气,还好只是梦。都说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也许她这一胎是个儿子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心里稍微安慰一点儿了,才起身用早饭。是宁卿送来的血燕熬的燕窝粥,为了养身体,也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健康,她把燕窝都吃了。穆风扬几天来都不在府里,苏芷问他在忙些什么,他也不说。
不过等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苏芷听到一声惨叫,扶了水心出门看,原来那声音是隔壁清心院传出来的。
苏芷怀孕过后的第五个月,穆风扬就搬到那个院子去住,她一直独宿在清辉院里,据她所知清风院里没女人,近身服侍的穆玖和穆拾这两个跟了他十多年的小厮。
女人,该不会是那个月舒进了清风院吧?进了清风院一般都会趁着主子熟睡点上什么邪恶的香之类的,然后爬床。如果真是那样,那一定很精彩,于是苏芷挺着肚子就往清风院走去。
苏芷前脚刚迈进清风院,就见到月舒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大哭,俏脸上都是泪水。穆风扬居高临下的看着月舒,对穆玖和穆拾两个人说:“这种不守规矩的丫环交给穆原处置,他一向是管家最严的。”
这是要把美人丫环赶出王府的节奏啊!苏芷又可以松口气了。不想月舒爬到苏芷身边,哭着求饶说道:“求王妃开恩,求王妃饶奴婢一名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苏芷不是苏嫣然那种善良的女人,对勾引自己老公的女人还可以宽容大度,说道:“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有错在先,穆王府向来是公正严明的,有错就该罚。不然以后王府的人犯了错都来求饶,岂不是坏了府上的规矩。王爷说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月舒被穆玖和穆拾两个人拉了下去交给管家穆原。
“你怎么来了?”穆风扬走过去扶着苏芷说。
苏芷扬眉:“来看好戏啊。不来错过了就不好了。”
“好戏还在后头,你慢慢看。”穆风扬眉目间闪过一丝阴狠,随即又笑道,“既然都过来了,那就不回去了吧。”
一早起来,苏芷就听水心说月舒被穆原管家命粗使的婆子打得近乎半残,然后今天一早就被扔出府去了。苏芷的心脏颤了颤,这也太狠了。不过这也是月舒自找苦吃,不甘她的事。
彭芳青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丢在大街上,王府的人说:“这个不要脸的丫头居然还想爬王爷的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就凭你也配!”然后继续说了许多脏话,引来街上的行人围观。
往来路过的男女对月舒指指点点,有说她不要脸,有说她痴心妄想的,有说她一副狐媚相的,有说她是下贱坯子的,还妄图当穆王侧妃等等。
各种不好听的话传到彭芳青耳朵里,她双手捂住脸不让别人看到。今天算是丢脸丢到家了。不仅没完成姑姑交代的事,自己还被打伤得半身不遂,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早知道穆风扬那么烂搞定,她就不去穆王府凑热闹了。
彭芳青在京城的正大街上被围观了一天,相府的人知道后恨得牙痒痒。好好的一个姑娘家竟被穆风扬这样欺负,穆风扬真是欺人太甚!彭氏拉着严相诉苦,要他一定得为彭芳青报仇!
等到晚上的时候,彭芳青才被相府的人救走。看到彭芳青下半身一片血肉模糊,彭氏心里别提有多痛。在彭家,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侄女,想到自己把她害成这个样子,心里更愧疚了。
严坚看着心里冒火,穆风扬还真是水火不浸的人,这么个如花美人送到身边都不要,难道他真的心里不正常!看到侄女变成这幅模样,严坚只得命人找好大夫来医治她。
大夫为彭芳青诊过脉后,摇头说道:“下半身的筋脉断了连不上,下辈子恐怕只能躺在床上了。到底是谁那么狠心,竟对一个姑娘家下手?唉,老夫只能先开些药治好她的皮外伤。”
彭氏心疼,听到自己的侄女被欺负成这样,又是抱着她大哭。彭芳青听到自己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哭得更伤心了。
严坚心里本来就有一团火,现在找到出气口,大骂大夫说:“你这个庸医,医术不精就说治不好!给本相滚!”
彭氏只得安慰彭芳青,说:“芳青别哭,你姑父一定会给你找更好的大夫来把你的伤治好。”
彭芳青只得哭着点头,希望神通广大的姑父能找到神医治好她的伤。她的人生在正式开始,她不想躺在床上过一辈子。不过严坚找遍京城所有名医都没有,大夫们都说彭芳青伤得太深,这辈子算是毁了。
有好事者把穆王府赶出爬床丫环一事传了出去,一时间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挖得更深的还说,那丫环本是严相家的亲戚,是被安插进穆王府当细作的,好用美人计害穆王。
“你怎么知道?”茶楼里的茶客对传播这条消息的人很好奇。
只听那人很高傲的说:“那晚我本是喝了酒回家,就看到有几个人把那姑娘带走了,我以为是坏人,就一路跟着,看他们要去哪里。想不到就一路跟到了相府。我想若是一个普通丫环给她银子
让她回乡就好,哪用得着相府的人亲自来。所以我就这样猜测了。”
严坚奸诈的名声在京城叫得非常响亮,所以京城百姓对刚才那人说的话深信不疑。这些年严坚害了多少忠臣良将大家心里都清楚,只不过碍于严坚的权势不敢做过多的议论罢了。现在严坚又把目标盯向刚立赫赫战功的穆风扬,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都在说这事。
君宇也听说了,某天下朝后留住严坚说:“爱卿啊,朕听说你拉拢穆王不成反要害他,这事是不是真的呀。”
严坚跪下直呼冤枉,磕头说道:“穆王是微臣的儿子,臣怎会害他?臣只不过是想,现在穆王妃有孕不方便伺候穆王,就在臣夫人的宗亲里选了一个可靠温婉的姑娘送到穆王府去,哪想穆王不领情,还把那姑娘打得半身不遂。臣确实无心害穆王,求皇上明察。”
君宇本是带着看好戏的心情留下严坚,哪知竟然听到了这个么爆炸性的消息!穆风扬竟是严坚的儿子!穆风扬是严坚的儿子!这不可能!君宇缓了缓神,问道:“丞相开玩笑的吧,穆王怎会是你的儿子。你姓严,他姓穆,这两者没有什么关联吧。”
严坚痛心疾首的说道:“都是臣的错,是臣糊涂。当年臣进京的时候困窘,幸得穆相赏识,将臣收为门下弟子,在官场上也多提拔臣,还强行将自己的二女儿许配给臣。臣当时无奈,只得应下了,然后写了休书休了原配妻子。后来穆家二小姐生下风扬,身子变得虚弱常年缠绵病榻。臣当时在乡里已经娶妻生子,乡下老母来信说臣休妻后,她们母子几个过得十分凄苦,臣不忍结发妻子和儿女在乡下受苦,所以将他们接到京城来。想不到风扬他娘气量小,心胸狭隘容不下臣的糟糠之妻,况且当时臣已经休了她,穆二小姐竟要与臣和离。臣当时被逼无奈,只得和她和离了。后来她回到娘家后没多久就去了。风扬也因此恨我,不再姓严而改姓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