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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春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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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翩翩桃花劫(重生)风浅v误惹春情(下)v

    “狐、狐狸病鬼,你没事吧”

    霄白揉着发晕的脑袋,出口的话却好像塞了数不清的棉花絮,又像是踩在云朵上,软绵绵飘乎乎,连她自个儿都听不清。

    “你怎么了?”裴狐狸的声音也很遥远。

    “可能被酹月那个疯女人下毒了吧”她不大站得稳,随手抓了一把裴狐狸的衣服“那个疯女人是毒使她要下毒,还真没几个人可以防备狐狸,我头晕”

    头很晕,晕得看不清东西。那条死巷本来是灰不溜秋的,这会儿怎么变成了红的绿的蓝的百花争艳?

    “茗儿?”

    她听到裴言卿有些慌乱的声音,用力摇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儿不对劲而已。

    “我背你。”

    “不要你又背不动啊哈”霄白咧开嘴笑:病秧子狐狸~

    于是乎,一不小心把裴狐狸给惹毛了。裴狐狸一声不吭地咬咬牙,不顾她的反对,把她拦腰一抱,上路!

    “放、放开!”头晕!

    霄白迷迷糊糊,最后听到的是裴言卿咬牙切齿的一句:“你到底是喝醉了还是中毒了!”

    谁知道呢?

    霄白是半晕半睡过去了,裴言卿只有苦笑的份。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紧闭的眼,微锁的眉,还有那脸,那唇,这副模样刻在了他心底整整四年呵,可是三年前他却被这副样子骗得所有事情毁于一旦。他恨她,却对着那张脸下不了手,直到一个半月前他都已经下定了决心杀了她当做对段陌的警告的却没想到,后来,所有的事情都失控了。

    四年前,他甚至连她名字都不知道。三年前,他为了那个冒牌的人差点丢了性命,三年后的她,哪怕再多的相似,他也不敢,不敢去猜。

    只是越来越多的线索,却叫他几次都差点失控直接问她

    可是有时候不想要绝望的话,连希望都不能要。

    霄白是被热醒的。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王府房中,裴言卿就坐在床边不远的坐席上,静静地看着她。

    “你醒了?”裴言卿到了床边“感觉怎么样?”

    “热”

    霄白只觉得脑袋里被塞了棉花,晕晕乎乎,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清凉一些。

    “只是热?”裴言卿微微诧异“刚才我请过大夫,大夫看不出你中的是什么毒。”刚刚楚大夫来过替她把了脉,瞅了半天没个结果,很失望地走了。

    “毒对哦,好像是酹月那个女人”霄白朦胧着眼咧嘴笑“那个疯女人的毒要是能被寻常大夫看出来她毒使的位子,唔早就、送人了”

    “你怎么了?”

    “热。”

    霄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烦躁不安,看不清窗户,看不清裴狐狸的脸,连她伸出的手都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嗓子干得像是要冒火,胸口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难受得很。

    “狐狸,把窗开了”

    好热,就好像要烧起来一样

    “发烧?”裴言卿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她这症状,怎么像是喝醉了酒发酒疯?

    他的手本来就是偏凉的,摸在额头上冰凉一片,霄白舒服的眯起了眼,二话不说,抱住了那只胳膊。

    “嘿嘿,狐狸,你是凉的!”凉的凉的凉的

    “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毒发?”裴狐狸的声音明显少了几分焦急,多了几分愤怒——哪里有这种毒?难道是那酒的后劲儿?

    霄白早就热得忘了周遭的环境,掀了被子还不够,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自个儿的衣服,唔,挺厚的,扯——

    裴言卿抓住了她撕衣襟的手,眼神阴森了,他说:“你在干嘛?”

    “热”霄白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心口像是有猫爪子在挠,正好裴言卿的手在旁边,她就坐起了身拉过来一口咬了下去,咬是咬了,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狐狸,我、我难受”

    裴言卿瞪大了眼,看着眼泪发起了呆,心跳却霎时纷乱了。几乎是同时,他情不自禁坐到了她身边,对着她的眼吻了上去,有些笨拙地去吮干她的眼泪。

    失控,就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裴言卿的吻从眼角蔓延到唇舌时,他依稀看到的四年前的那个绿衣小丫头,和眼前泪眼朦胧的人重叠了起来。

    “霄”

    他的语气有些发颤,白字未出口,早已被他送入了她的唇齿间——这个人,可是他心心念念了四年的那个人啊狐狸?

    霄白没有意识,只知道贴着狐狸就很凉快,狐狸的脸是凉的,狐狸的脖子是凉的,狐狸的唇舌也是凉的。她好热,热得只想把狐狸拆了,抱着,贴上去。

    “唔还是热”

    偏偏狐狸却把舌头收了回去,她不满地抬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听到他拼命压抑着的呼吸。——他居然见死不救,这让霄白很愤怒。而愤怒的力气是客观的,她咬咬牙,一把把那个可恶的人抱住了,压倒。

    “你”裴言卿好不容易调节回来的情绪被她这大胆的举动彻底击溃。

    霄白满意地抱紧了那个凉快的大活物,一用力,把他抱得死死的,贼笑:“嘿嘿,狐狸~原来你这么容易唔,压倒呀~”

    “你!咳咳”不宜小心,某个体力不怎么样的被气得呛到了。

    霄白只觉得刚才才稍稍凉快点的身体又热了起来,本能地自己又往他身上送了一些,抱着他蹭啊蹭。

    裴言卿的压抑着的呼吸瞬间加重了:

    “你不要玩火!”他咬牙切齿。

    霄白嘿嘿一笑,揉揉看不清的眼:“我才不要火,热死了”只是你这衣服也碍事——她皱着眉头看了半天,然后伸出手,呲啦——撕了狐狸衣服。

    ——狐狸是冰冰凉凉的,唔。

    裴言卿的身体陡然僵硬了。她不满,乱蹭,结果是越蹭越僵硬。只有他的唇是软的,她就自个儿凑了上去,咬住。

    结果不小心,居然攻守易行,给喘着粗气的狐狸给反压了!

    “你是清醒的么?”裴言卿哑着嗓子低吼。“唔热,你混蛋!”某人还不忘骂人。

    裴言卿苦笑着喘气压抑——果然,她压根就是酒醉没有理智,加上**吧。

    “霄白,我是谁?”他抱着已经差不多衣衫不整的她沙哑着问。

    “病鬼狐狸。”霄白皱着眉头不满足被压着的状况,扭动——结果被瞪了。

    “这是哪儿?”

    “王府。”

    “你真要和我做夫妻么?”他的话音带了颤。

    霄白已经难受得吭不了声了,偏偏压着她的那个人还那么多废话!她一口咬住了那人的脖子,狠狠咬,松口的时候他的脖颈上就多了一丝丝的红,她又不知不觉舔了舔。

    再然后,她看到了是裴言卿的眼红了,她还来不及。他严严实实地把她抱到了怀里,吻上了她的唇。他的舌尖在她的的唇上游离,最后慢慢倾入。

    “霄白,霄白”他喃喃着,句渡进她的口中,温热濡湿的触感一寸一寸地渗透她。

    她的身上不知道有什么香味,只要一靠近,就让他浑身燥热。他眼底的**越来越强烈,逐步成了燎原之势的时候,他轻轻解开了她的衣衫。

    霄白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到的是他着了火的眼,还有他轻解自己衣衫的动作。她茫然地伸手去抓他的手,然后被他抓住了手腕,压在枕边。

    没有贴着狐狸冰凉的身体,霄白很不满,瞪大眼去找他的行动。

    狐狸正埋头在她的胸口,那里系了个复杂的结,他解了好久都没有解开。到最后他似乎是放弃了,隔着衣服含住了她的胸,辗转舔舐,吮吸起来。

    冰凉的触感

    霄白舒服地轻轻哼出了声,主动缠上了狐狸。心里却有那么一个地方,快窒息了

    眼前早就看不清东西了,只是朦朦胧胧一片,红的绿的粉的,汇集成了脑海里的那一片桃林。溪水清浅,天空蔚蓝,草地上还挂着露珠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叶子味,草味,还有一粒粒小花的香味,仿佛触手可得,又仿佛可望而不可及。

    不知道多少年前她掉进了河里,也是这么个感觉。那个时候,多么想那个人可以伸出手,拉她上岸啊。

    师父。

    “师父。”

    你说过,霄白最重要的永远是你,可是你怎么把霄白给丢了?

    只是轻轻的两个字,裴言卿眼里的欲火却渐渐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这个人,四年前认识她时他就听她说过他的师父,那个她当神一样供着的男人,时隔四年,他居然还在她的心上么?

    “狐狸?”霄白迷惑地睁眼。

    “忘了他。”裴言卿咬牙道。

    “热”

    “”叹气,吻住。

    “唔唔!”

    霄白很没出息地晕了,被裴言卿一记手刀劈得。很久很久之后,这成为了霄白人生中最最大的败笔。难得中个**主动献身,居然是给劈晕的!

    这是一笔、恶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