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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雪染看了看这树的大小,好高呀,从这里跳下去,估计也得摔个半残,沐雪染这个时候突然庆幸了,还好,两世为人,都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似乎这世还会功夫。对于爬树,她也算是高手吧。然后从下往上看,眼睛能及的地方,全是崖壁,看样子,自己要在这野外生存了,好在,她凡事自立惯了,在这野外,应该也能活一段时间吧。
既然老天让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都死不掉,看样子,她不用为未来担心了,要知道,大难不死,可是必有后福的。也许说不定还可以摆脱轩辕泽沂还有那个所谓的恐怖爹爹,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扯掉破碎的衣服,小心意意打量一下,准备往主杆上去爬去,在爬的过程,现,自己居然掉在一棵果树上,虽然不知这是什么果子,但看这红艳艳、水嫩嫩的样子,应该是不错的,想也不想,一边爬一边摘了几棵,用破碎的衣服包了包,系在一旁边,然后一点一点的往下滑,那姿势真是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好在,这里没人。
从树上下来后,子,有块小田地,在这种地方隐居,还是很不错的。
说着,拿起果子,便吃了起来,果肉甜美又多汁,味道很不错,想着,又多吃了几颗,吃好后,便把剩下的包一包。
“既然没有人救,那只有自救了,沐雪染,你从来就只有一个人,所以,一个人,你也可以活的很好。”像是给自己打气一样,沐雪染拼尽全力的喊出这些话来,然后便在这山谷转悠了起来,饿了,渴了,就拿几颗果子出来吃。
走了一整天,也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天渐渐暗了下来,沐雪染有那么一刻的感觉害怕,这偌大的山林里,就只有她一个人,而且这山林里,静的诧异,不仅没有动物的嚎叫声,连个鸟叫声都没有,沐雪染靠着一棵大树,紧紧的抱着双臂坐了下来,任那阴冷的风从她身上从过。一双乌黑的眼睛,时不时的左右打量,借着淡淡的月光,隐隐可以看到,那眼里,含着泪水。
那被人欺凌从来不哭,面对一切都毫不胆怯,那俯身任人践踏毫不在意的沐雪染,此时无助的抱着双臂,紧紧的靠在那大树上,眼里的泪水与害怕快要将她击垮。
错了,她错了,她以为,在这个地方她还可以活几天的,可是,不行了,瞧这个样子,她怕是活不了几天,这山谷大的过份,诧异的过份,一点生气都没有,这样的地方,会把她完全击垮,此时,她多么希望这个地方能生一点点有生命的声音,哪怕是凶猛的野兽也比这阴冷的气息好。
手指已深深的嵌入肉里,可沐雪染丝毫不觉得疼,因为这越来越暗的月光,越来越暗的天色,越来越静的感觉,越来越阴冷的风,已经席卷了她全部的脑海里,她只知道,害怕,她好害怕,从没有过的害怕,以至于,忽略了那身踢不自然的鲜红与火热。
在这夜里,沐雪染的身踢如同一颗火球一般,从体内散出的红色的光,那光越来越红,红的就像火焰一般,可是被害怕击垮的沐雪染却没有顾虑到这些,只是,神经一直绷紧,然后,然后……失去了知觉。
一描白色的身影,如同没有生气一般,飘然的来到沐雪染面前,那人似乎没有腿,身体就坐在一滑动的轮椅上,他端详半天。轻轻的说着,那声音被风一吹,带着几分不真实。“今天的手气真好,居然遇到这么一个极品的猎物,还吃了毒果,不知,这猎物可以撑多久呢。”
说完,便伸了一捞,想拿一个包袱一包,提着沐雪染,指尖一弹,整个轮椅和轮椅上的人就一瞬间的消失在这里山林里。
山林里,又恢复到它原始的安静,刚刚那一幕好似不曾生,刚刚,这个地方,好似依就没有人存在一般。
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一间小屋子里,一个身着白衣,一头白衣,一脸灰白,一脸皱纹的男人站在一张案桌上喃喃的说着。
“不错,不错,吃了这么多毒,似乎她身体里面还有两种毒,这样都还没有死,果然是好猎物,值得我辛苦走这么一趟。”
说完,转身朝外走去,隐隐还能听到,他在说着“接下来呢,该喂点什么呢?死物的毒都喂了个遍了,恩,要不把那赤蛇的毒给她吃点,还是那墨蛛呢?那些死的毒物都没什么效果了,也许这两种可以试试。对了,她身体里面的毒有怎么就查不出来呢?看来我要好好的慢慢的试验试验啊。”说完点了点头,加快了步子。
那人走后,木床上那人便映入眼帘,那忽红忽白的脸色,显示着这人的不正常的,但通过这不正常,却可以看出,这人赫然就是在山谷里消失的沐雪染。
这个地方叫绝情谷,江湖人人知晓这个名字,却无人知晓它在什么地方。也寻址不到这里的进口。
没有人知道这里有一个这样怪异、恐怖的人,不用置疑,他的医术很高,高到让人起死回生也是正常的,但同时那个人也是说他用毒高,任何东西,经他手后都有可能变成毒药。他从不救人,当也不下毒害人,一般落入他手中要他的人都是从悬崖上跳下来的人。最后到他的手中都会变成他试毒的对象,变成他的猎物,他的药人,然后变成死人,而沐雪染,或者现在应该叫猎物或者药人,就这么不幸的落在他的手里。
没有人知道绝情谷下,到底有着什么恐怖的东西。只知道绝情谷下有一个“蛊窟”。相传绝情谷的有许多的奇珍异宝,对于哪些贪财而来的人,没有一个人进到这谷底,当也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过。
疼,无止境的疼,然后就是热,可以让人燃烧起来热,接着就是冷,可以让人瞬间结冰的冷,这一切过去后,又是痛,像是血液倒流,又或者,全身拆开了那种痛。
这种种感觉像针刺刺在沐雪染的身上,让她即使陷入了深度的晕迷依旧痛的皱眉,额头上不停的冒着汗,但一看,你会现,那汗既然不是无色的,而是黑色,如同墨水般的黑色,而眼角那偶尔滴落下的一滴泪珠也不是无色的,而是红色,却又透着几丝黑色,而沐雪染的脸色,也不是惨白,也不是火红,而是粉nen,透着几许青春气息的粉nen,这一切,处处透着诧异。
这诧异的一幕让那个半身人凝视了半天。“怪哉,怪哉,昨天给她喂了赤蛇的毒,没事,今天给她喂了黑蜘蛛的毒也没死,而且,现在居然能自己排毒出来,这实在是怪哉,那焰果以前也不是没人吃过,为什么以前的人就没有这效果呢?还是这个猎物比较奇特。”那个半身人自言自语着,丝毫不在意躺在那里,痛的双眉紧锁,痛的全身僵硬的人,只关注着那毒药在这人身踢里的反映。
“要不,放个蛊进去试试?毒药不行,不知这个行不行呢。”半身人继想着想着,便又离开了,这房间里只剩下沐雪染一个人躺下在那里,静静的,如果不是偶尔传来的那低落的气息,还以为,那人,早死了。
半身人的手搭在沐雪染那墨黑的手上,仔细测着她的脉搏。“奇了,居然把那蛊也吃了,太奇了,这天山蟾蜍可是百年难遇的极品蛊王,居然不到三天的时间就被体内的毒物给吃了,哈哈哈,老天爷,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居然赐给我么这一个极品的猎物,这下,我可以把我那些宝贝都喂这猎物试试了。”
半身人那满是皱纹的脸露出阴森的笑,xue白的牙齿在阳光下是那样的刺目。只要你不死,我终于等到一个有用的人了。
而躺在床榻上的沐雪染,虽然还处在晕迷中,但却比之前好了许多,至少,她现在有了知觉。
蟾蜍?她之前吃的那样,感觉会动,很恶心的东西居然是蟾蜍,恶,即使晕迷不醒,沐雪染还是觉得万分恶心,一想到那丑东西在自己的身踢里,还是活的,就觉得更恶心了,她想吐,可是,身踢却动也不能动,沐雪染极力抗拒这晕迷的感觉,但是,对势许久,她只觉得,思维离自己越来越远了,然后,就什么也感觉也没有了。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着,三个月的时间,沐雪染整个人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双眼紧闭,只能偶尔有几许清醒的时候,但这清醒也只限于思维的清醒,她似乎清楚的自己躺在这里,动不了,然后身踢的痛,撕心裂肺的痛,血管破裂的痛,一块块割着肉的痛,总之很痛很痛,痛到有知觉,然后又痛到没有知觉,偶尔,她知道自己又被喂了什么恶心的东西,每次都恶心的想吐,可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这只有知觉却无法清醒的感觉直到那一天,那一天,沐雪染的耳边清楚的听到那阴冷的声音。
“还有什么法子没试呢?”半身人的眼里透着几许光亮,多少年了,从他试验那么多掉下谷底人,没死的人,他从未碰到这,经他这么多毒都没死也没有呆的人,一般,那些好一些的猎物,他会下他解不了的毒,然后看看能不能解,解的了,就继续试,解不了,也就是对他没有的。就丢掉,可这个人呢?明明,那些毒,他解不了,就在他很是失望时准备丢掉时,却现,这个猎物还活着,居然还活着,一次,又一次,直到,他所有的解不了的毒都试了,居然没有死,还活着。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你活着出来,到时候这样你就天下无敌了,哈哈哈哈。”半身人像是想起什么了不得的事,大笑起来,那笑起,阴寒至极,让那阳光都忍不住悄悄的躲了起来。
半身人伸手,抓着沐雪染滑动轮椅就往外走,沐雪染此时已有知觉,听到那笑声心里一寒,闪过几分惧意,这人,这个怪人要带她去哪?
不知走了多久,半身人停在一个洞口,那洞旁有一个颤颤巍巍的石碑,上面赫然写着“蛊窟”。
蛊,练制不易,但如若练成那绝对是天下至毒,蛊是用数千数万只同种的生物放在一个容器里,任它们自相残伤,留下最后活下来的一只,然后主人配以秘术,用自己的血将这活下来的东西养大,这东西养大后,很有灵性,配有不同的秘术,自有不同的用处,如若它一旦入了人体,身为蛊主的便可根据蛊的用处控制那人。
这个“蛊窟”比起一般的,就更高级几分,这个地方,不像一般的养蛊方式放着同种的生物,而是放着他倾尽数十年找来这谷底各种不同的至毒,这谷底还真是无所不有啊。它们本以为是蛊中的极品,而这些蛊中的极品又再次混到一起,从这里,再选出一只来。
在洞口的沐雪染已感觉到那里面的幽暗与血腥,她拼命的想摇头或者生声音了,她怕,她真的怕了,不是在轩辕泽沂面前那样假装的表现,而是真的害怕,她不要,老天爷,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的待她,里面的死亡气息,里面的阴冷气息她已经感觉到了。
站在洞口的半身人,那灰白的脸色扯出一抹笑,那笑如同索魂使者一般。“我就不信,这样,你还要是还能活下来,要是你能活下来,那么我报仇的日子就不远了。。哈哈哈哈”
说完,像是丢什么垃圾一般,将沐雪染丢入那阴深幽暗的洞里。
一男子背后负立,轻眯着双眼,而后接着又睁开双眼,一言不发的看着送来的消息,在看着跪拜在地上的人,眉头紧锁着,那平静的双眸让人看不出眼里的一丝波澜。
他看着递上来的消息,紧咬着下唇,让人看不透此时他心里在想着什么。只是渐渐冰冷的周围,让人感觉深寒入骨。
许久,他才一脸淡然的说到∶“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她你们就不要在寻找了。”
“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