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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嬷嬷听了红衣的话后点头道:“老奴也认为这样是极为妥当的,就当作家常事儿说与太后和皇上知道就好。”
红衣点点头:“那我就亲自动笔吧,这事儿还是不要让其它人知道的好。”
屋里当然只有布儿四人及花嬷嬷了,布儿几个都点头表示明白,她们也绝不会再提起这件事儿了:郡主如此郑重的绝对不是小事。
花嬷嬷想了想道:“郡主还是现在就动笔的好。”
红衣明白:“是的,要尽快送到皇上那里为好。”
红衣说着吩咐布儿几人伺候笔墨,她想了想后就开始给皇上及太后写折子,只是家常的请安折子。先开始问了太后与皇上的身体安康等一些家常话儿,这样的废话洋洋洒洒的写了不少后才写了钱地主的事儿,清风山庄只是提了一笔而已。
红衣写完后,花嬷嬷道:“选个妥当的人去送吧?”
红衣沉吟了一下:“不用,还是像往日里请安折子一样送出去就行。这样更不会引人注意才是,另外使人去送反而让人怀疑。”
花嬷嬷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钱财主回到家里坐下来就有两个人上来给他打扇,他还不停的嚷:“快些,快些!这天真是热死我了!”
刘师爷进来了:“怎么样?”钱财主只好把人都赶了出去,自己拿起一扇子扇了起来:“不怎么样。”
刘师爷一皱眉头:“东家,庄主的信你没有看明白吗?”
钱地主一拍扇子:“我有什么办法?山庄里的那个宋总管就是一点口风都不露,难倒我也让人把他抓起来打一顿再问?那可是郡主家的管家,你知道不知道?真是!”刘师爷真想直接把他掐死:“你直接问的宋勇?!庄主在信上不是说了。不能让郡主府里地任何一个人知道么?”
钱地主摇了摇头气呼呼的道:“我哪有直接问啊,我是说卖田的事儿时随意似的闲聊几句而已,可是那个宋勇只要关于郡主的事儿是一个字也不漏!我当然知道庄主的意思,这不用你来说!”
刘师爷不太相信的看向钱地主:“东家,你是怎么闲聊的?都说了些什么话?重新说一遍,我看看你是不是真地没有被那个宋勇发觉什么。”
钱地主非常不爽这个刘师爷,事事都要过问,还一副主子似的面孔!真是不知道谁是东家?!可是人家是清风山庄计主派来帮他做事的。他的女儿也再三嘱咐要多多听刘师爷的话,有什么事儿多和刘师爷商议;而且这个刘师爷来了后也替他赚了不少的银子,虽然清风山庄赚得更多,可是凭他自己是万万不可能赚到这些银子的,所以钱地主才容忍这个刘师爷到了现在。
钱地主听到刘师爷的话非常不满地说道:“刘师爷,难道我这个东家连说句话也要向你请示一下?我这么大的人了,说句话也不会么?我说不可能被宋勇发觉什么就是不可能会被宋勇发觉的!以我与庄主的关系更不可能会坏了庄主的事儿!这些不用你来教我!”
刘师爷也对这个愚蠢无比的钱地主非常的着恼,明明什么也不懂。像头猪一样,不对比猪还蠢,可是就不听他的话,每每都要自作聪明!如果不是庄主对这个地方有意思,如果不是要借他的名头行事,他会理这么一头猪才怪!
刘师爷压着火气道:“东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钱地主打断了他的话:“不是这个意思就好!我是你地东家,你给我记住了。我再说一遍,你东家我说我没有让那个宋勇怀疑就是没有。他还和我称兄道弟的呢,怎么会怀疑我?真是!”刘师爷听了放下了三分心,压下火气问道:“那你去了一趟就什么也没有看到吗?”
钱地主白了他一眼说道:“我这不是正要说嘛,可是你总是打断我!真是!”刘师爷只能不作声了,他能怎么办?
钱地主看他不说话了,心里也痛快了二分:“我进山庄的时候就看到那个西跨院里有些男人进进出出的,穿得衣服也是一样的,出来的时候就又注意了一下,那里可能就是庄主说得什么护卫住的地儿了。”
刘师爷一听就来了精神,心一急他的身子不自觉的就前倾了一些:“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多不多?有些什么不一样地地方?”
钱地主拿扇子拍了拍刘师爷的头说道:“刘师爷——,这么热地天我都喘不过气来了。你就离我远点说话行吗?真是!”刘师爷只能直起了身子,催他快说。钱地主这才说道:“人嘛,看那个房子有个百八十号人吧?都是些男人,离得太远其它的没有看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嗯——,看上去都挺精神的。”
刘师爷听了不满的又看了一眼钱地主:都挺精神的叫什么不一样?!真是再找不到比这头猪还要蠢的了!要不是庄主严令自己不得与郡主府的人接触,自己跟着这头猪去的话怎么可能只得到这么一点点没有什么用地情报?!
可是不能这样就算完了,他只能继续下去,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地情报。他想了想后问道:“山庄里的护卫情况如何?是不是有很多人护卫排岗?你进去地时候有没有盘问过你?有没有搜查你的身子?”
钱地主摇摇头,他已经非常不耐烦了。他现在感觉非常困倦:“盘问?搜查?你以为是进清风山庄啊?那个庄子除了多了一些村子里去帮佣的人之外。就是改了个名字,现在叫、叫什么大山居。其它与以前我去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
刘师爷听了心道:难道是我们多虑了?不过这个郡主查那些土地做什么呢?只是无意?
刘师爷也想不明白,他又对钱地主道:“东家,东家,你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东家
钱地主醒了过来,他这次都有些生气了:“你在家里坐着当然不累,我今儿跑了多少路知道么?这天又这么热?我渴睡有什么奇怪的?有什么事儿快说!”
刘师爷忍了又忍,把一口怒气忍下去了才说道:“你再与那个宋总管说话的时候小心些,不要让人疑心了什么。”
钱地主听了没好气的道:“我要卖田,他要买田能疑心些什么?真是!没事你就下去吧,我要睡一会儿了。来人啊,来人都死哪儿去了!给老爷我打扇!要热死你老爷我吗?!真是!”刘师爷听了钱地主这样说倒是真放心了,只要这个钱地主真得只是一心认为他只是要卖田的话还真不会让人疑心什么的。不过几十顷地,不至于为此得罪一个郡主,就给了她又能如何?
刘师爷想完瞪了一眼已经睡着了的钱地主后,背起手来走了。他还要赶快让人把钱地主打听来的情况送到清风山庄去。
红衣再等着皇帝行宫里来的信儿,这几日里什么也没有心思去做。
行宫里太后已经看完了红衣的请安折子,又仔细的看了一遍道:“把这个送去给皇上,并说哀家让皇上赶紧看上一看。”
太后身边的嬷嬷把折子取了去见皇上了。
皇上看完以后,想了一想又看了一遍起身急急去找太后了。
“儿皇已经看过了,母后的意思——?”
太后淡淡的道:“哀家的意思同皇帝是一样的,红衣不会无缘无故提到的,而且还是亲笔所书,也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了。再说现下皇帝那里应该也有了什么消息才对不是吗?”
皇上点头:“只是没有想会被平郡主遇上罢了。”
太后抬头抚了抚发:“这些皇帝想是有主意的,哀家没有什么要说的,哀家只是想说最好不要伤到了红衣,那是个可怜的人。”
皇上笑道:“儿皇怎么可能会让人伤到平郡主呢?母后放心就是。”
太后点头:“那就好。哀家相信那个人不会掀起多大的风浪,皇帝已经有了打算吧?”
皇上欠了欠身子:“母后自管安养就是,这些跳梁小丑不会成什么事的。”
太后听了不再过问了,历来后宫是不能过问朝政的,她只是问道:“那红衣的折子皇上打算怎么处理?”
皇上看着太后道:“儿皇也是为这个事情才来和母后商议的,平郡主着人送来了几次东西请安了,儿皇也想使个人给平郡主送些东西过去,母后认为呢?”
太后看了皇上一眼:“这就是让红衣在明处吸引那人的注意了?皇上——,这,是不是有些危险了?红衣不是在皇家长大的,她对于这些权谋相争不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