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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听了不经意的问道:“萧护卫年龄不小了吧?既然喜欢小孩子为什么还不成家呢?”
萧云飞神色不变的道:“属下在宫中任职时是不许成亲的,要到了年龄不必在宫里轮值时才可以成婚,并且也是由皇上指婚的。”
红衣听了点头,这些皇族的密闻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原来如此。不过现在没什么了,萧护卫喜欢上什么样的姑娘都可以了。”
萧护卫欠了欠身子:“属下没有想过这些,属下也与兄弟一起惯了的。”
红衣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不过是闲话而已,她就转了话题:“英儿他们到哪里去摘果子了。”
萧护卫道:“就在不远的地方,一时就会回来的。郡主是让属下去看看吗?”
红衣摇头:“只是随口问问罢了,让他们玩一会儿吧。”
柳三郎回来了,先和红衣见了礼:“见过郡主。”
红衣点了点道:“一向辛苦柳护卫了。”
柳三郎躬身道:“不敢。”然后看红衣没有话说了才对萧护卫道:“已经告诉宋总管了,宋总管已经去通知福总管去了。”
红衣听了道:“少时就要有大队人马来了,福总管与花嬷嬷必不会放心的。如果只是告诉布儿再叮嘱几句还好些,现下福总管知道了必会带人来接的。还是把英儿他们叫了回来,我们下山吧。”
萧云飞躬了躬身:“是的郡主。”然后对着柳三郎一点头,柳三郎就闪身去找英儿他们了。
红衣自大石上站了起来。她拿起了绸儿地手帕放在了一旁,然后拿起了萧云飞的衣服抖了一下,萧云飞已经接住了衣服的另一边说道:“郡主,这些属下来就可以了。”
红衣笑道:“没什么,只是压得有些皱,抖一抖感觉会好些。”
萧云飞抖手间又穿在了身上:“没什么。不过一件衣服而已。”外衣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他穿着练武的劲装。外衣装饰的作用更大一些。这本来就是对侍卫地基本要求。
红衣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有些酸痛。萧云飞见了道:“郡主,要不要属下去通知人抬小轿上来?”
红衣摇摇头:“不用,只是很久不曾走过这许多的路,所以手脚有些不习惯而已。”
萧云飞奇怪地想到:难道原来的时候郡主还走这么长的山路不成?不过他却不好问出来的。
红衣走动了几步:“一会儿就好了,也不是没有走过山路的,想那个时候被人追杀时,一天不知道跑了多少山路呢,比现在走得山路要多好多的。后来为了迷惑那些暗中追查的人每日里都在山里转来转去的。真不知道一日要走多少山路呢,也不曾这样酸痛过。想来是这些年来一直在府里不怎么出来走动的缘故,要多多走动走动才好啊。”
萧云飞听了心里一惊:“被人追杀?郡主——,什么人会追杀郡主呢?”
红衣听到了萧云飞地声音有异。转头笑道:“很久以前的事儿,那时候我还没有被册封为郡主。还是个小姑娘呢,那时候——”她没有再说下去,她这时也想起了正是那个时候认识了贵祺,并与他一起逃生,然后他到了大将军府提亲,再然后他们成亲了。
想着想着她的心情低落了下来,转过头去看向了远方,那些日子真得太遥远了,遥远的已经被人忘记了吧?人是极易变地。想想原来再看看现在。贵祺就如同换了一个人般。
萧云飞看红衣一下子低落了起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敢乱开口。只能在她身后站着痴痴的看着这个明显伤心了地女子。
好一会儿红衣才回神,她暗叹了一声:总是有些失落的,就是已经不在当他是家人了,可是那些往事想起来依然让人伤神呵。
她自嘲的一笑,振作了一下了精神:“怎么这么长时间英儿和雁儿还没有回来呢?那采果子的地方距这里很远么?”
萧云飞听到红衣的话心里一惊:他居然没有感觉到已经过了很久了!这可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情。他答道:“有远有近,也可能是英儿他们高兴到较远的地方去了也未可知。不过这山里没有大的野兽,更没有伤人的野兽,柳三郎也已经寻了过去,郡主宽心就是。想来也快回来了。”
红衣点了点头:“我不担心这个,只是这时辰也不早了,今天还要办满月酒,很多事儿还要安排,回去太晚了怕来不及。”
萧云飞看了看天色:“不晚,还不到用早饭地时辰。只是郡主一个人在此也不安全,否则属下可去看看。”
红衣笑道:“没什么,只是我有些心急罢了。我们再等一等,如果再不来,萧护卫就去看看吧。”
萧云飞躬身答应了。林子里地花草在阳光下舒展开来,有些不知道名的小花也开了几朵。红衣看了有些心喜,就起身去摘了几朵嗅了一下:“有些香气呢。”
萧云飞看着那黄色地小花道:“野花总是有些香气的,太多家养的花已经太过娇柔了,失去的不只是香气。”
红衣听了看了一眼萧云飞,他的神色中有了一丝伤感,不仔细看真得不容易看出来。
萧云飞感觉到红衣探究的眼神,忙收拾了心情道:“这些花儿也不值什么的。”
红衣没有再说什么,萧云飞的身子却僵了僵,然后对红衣道:“英儿他们回来了,不过好像有些麻烦。郡主在这儿不要走动,属下去看一看。有事儿郡主大声呼唤属下立时就会回来。”
说完身子闪动间不见了人影,一会儿萧云飞他们全部都回来了,也没有什么大的麻烦,不过是绸儿扭到了脚,柳三郎扶着绸儿回来的。这就是他们迟迟回不来的原因了。
萧云飞用他与柳三郎的外衣与两根木棍做了简单的软轿,把绸儿放上去,两个男人抬着她,红衣牵着两个孩子的手一行人下山去了。
原来,是绸儿要摘一个高处的果子,不留神脚下滑了一下就扭伤了脚。绸儿拣了一根木棍拄着,和两个沮丧的孩子一步一步走回来时遇到了去找他们的柳三郎。
红衣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福总管也带着人到了。然后绸儿和红衣上了轿子,两个孩子跟在萧云飞的身后走着,按他的话说:这也是练武的功课,不可以坐轿子的。
到山庄刚刚是早饭的时辰。花嬷嬷和布儿几个少不得要埋怨绸儿几句,看她受伤也不好老说她什么。布儿使了人急急去请大夫来看绸儿的脚伤,前头宋总管送过来信儿说已经去请了。
实际上花嬷嬷她们最想埋怨的人是红衣,不过她们不好对红衣直接说什么,只能对着受了伤的绸儿了。主子以后要是总这样任性也不是法子啊,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直要吓死人的。
红衣她们用过早饭后,孩子们就去上学了,红衣让小丫头们好好看着绸儿,她和花嬷嬷、布儿几个开始处理起满月酒的事
红衣先看了给孩子们识物的东西,然后就到后面去看孩子们了。孩子们的新衣宋家娘子在昨天晚上就送了过来,里外全新的。
孩子们已经换好衣服了,连包裹的小被也已经换成新的了。两个孩子正在小床上咿咿呀呀的玩着手里的小铃,听到小铃的响一声就会笑起来。
红衣抱起了杰儿道:“小乖乖啊小乖乖。”
双姨娘却在一旁道:“郡主,你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嘛,就这样不声不响的上了山,一大早起来就吓得我们三魂失了二魂半。”
红衣看了双姨娘一眼:“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也让柳护卫送了信儿回来啊。我一个大活人能有什么事?你们是太紧张了。”
双姨娘听了眼圈一红:“我们太紧张了?我的郡主娘娘,您可是我们一大家子的主心骨!也是我们这一大家子的心尖肉!这一下子不见了,我们想死的心都有了!”
红衣听了一愣,看了看花嬷嬷与布儿,再看了看双姨娘,她放下了杰儿转过去拉起了双姨娘的手,又唤过来了花嬷嬷与布儿道:“是我不对,我一时兴起没有想到这么多,以后保证绝不会了,可好?就原谅我这么一次吧?”
花嬷嬷试泪道:“郡主,你可不要再吓老奴了,老奴这心还没有落下去呢?”
布儿扭过头去声音有些哽咽:“郡主想要去散心,我们当然是高兴的,只是到哪里去说一声,多带两个人,我们心里也踏实不是?”
红衣连连保证以后绝不会再不声不响的出去了,众人才回转了过来。一起逗弄两个孩子并说起了满月酒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