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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都在发冷!
陶艾南有考虑过要带她去看医生,但在那之前她恐怕会感冒,他得先让她换下一身湿衣才行,幸好在上了车之后没淋到雨,她的情绪平稳多了,也不再嚷着头痛,让他松了口气。
在为她盖上车里备用的毛毯后,他一路快车飙回他的住处,抱着她到浴室,此刻在他怀里的她,温驯得就像只小猫咪。
“我要放你下来了,你能站稳吗?”他看她点点头,便放下了她,心想她应该有办法自己洗澡“好,那你先放热水,我去帮你拿衣服。”
说完,他走到客厅,从今天采购的提袋里取出她的睡衣和贴身衣物,帮她拿进浴室,放在墙边的架子上,见她愣着不动,热水也没开,便帮她开了。
“快点洗,才不会感冒。”
陶艾南看她微微点头,以为她听进去了,于是到外头等着。
他坐上沙发,叹了口气的托住脸,显得很自责。
她是在下雨天目击到命案的,他真的没想到下雨天会诱发出她内心的创伤,早知道今天会下雨的话,他就不带她出来了。
很快地,半个小时过去了,浴室里的门却迟迟未开,陶艾南觉得她洗太久了,就算是泡澡,也不用泡那么久吧?
又多等了五分钟,陶艾南都快被烦躁给逼死了。
她该不会泡着泡着,就沉入水里吧?
思及此,陶艾南骤地自沙发上站起,用力敲浴室的门。
“宜纹,洗好了吗?”
没有出声。
他紧张的扭动门把,惊觉的发现她没锁上门。
他进了浴室,没看到她,反倒是浴白前的廉子拉上了“宜纹,你在洗澡吗?”仍是没有出声。
他心一急。“抱歉了,我不是存心想偷看你的”
然而一动手拉开廉子,他愕住了,只见她衣服没脱的坐在浴白边缘,双手环胸,似冷得直发抖。
啪的一声,陶艾南的理智线都断了,他爆吼而出“你在做什么?我不是要你洗澡吗?”
她会冻死的!
黄宜纹在偎入他怀里的那一刻,温暖得不再头痛,但他一离开她,把她推入浴室,过分的寂静和浴白里的水,又让她心惊胆战。她怕得不敢下水,甚至还害怕那双可怕的眼睛会追上来,所以把廉子给拉了起来。
这下子廉子被人拉开了,她蹙眉的竖起食指,小小声对他说:“嘘,小声点,我要躲起来,才不会被捉到。”
陶艾南一听到她说着意识混乱的话,一颗心揪疼得厉害。这一刻,他真恨极了那加诸阴影在她身上的真凶,他真想杀了那个真凶!
他想把她拉进浴白暖暖身,她不肯,他只好脱下拖鞋,踏入浴白,抱她进浴白了。
当两人的重量同时浸入水里时,有大半的水都涌出了缸外,溅湿了磁砖。
水都变温了,不够热,陶艾南打开水龙头,释放出热水。
偏偏怀里的人儿很不乖,急着想脱身,差点让他的后脑撞上水龙头。
“放开我,不要捉我。”她叫着。
“没事了。”陶艾南紧紧从背后抱住她,深怕她会做出危险的事来“我是陶艾南,这是我家,你很安全的!宜纹,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的!”
黄宜纹原本还想挣脱那抱住她的束缚,想逃出这浴白,终于在听到这席话后一震,从噩梦里逃脱而出,焦虑的情绪也缓缓镇定了下来。
她在哪里?
她眨了眨眼,仔细的看着四周。
这是问很大的浴室,她坐在浴白里,被热水浸泡着,被一个人从后方紧紧抱住
她的脸逐渐爆红。
这时候会抱她的人还会有谁?
“陶艾南,你这个色鬼,干嘛抱住我!”而且还是在注满热水的浴白里,她才不想跟他洗鸳鸯浴!
“我要起来”她做出攀爬的动作。
“乖,你冻坏了,别马上起来。”陶艾南听到她一句色鬼,知道她已经回复神智,他吁了口气,但仍心有余悸,不禁用力圈紧着她,长腿贴着她的小腿,强悍的想将她娇小的身躯纳入羽翼里保护。
热水好热,但黄宜纹被他身上的体温熨得更热,当他的长腿贴紧着她,将她密密实实的环抱在胸前时,她才意识到是他的温暖让她从梦魇里获救的,令她原本想反抗的心软化了,还有着欲哭的感动。
她喜欢的这个男人正在用他的方式保护她,驱走她内心的魔啊!她怎么有办法推开他?
她在他怀里安静了下来,享受着被他拥紧呵护的感觉。
真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静止,保留住他的温柔,不要前进
见她温驯了下来,陶艾南松了口气,但他胸口的骚动可无法止息。他们的衣服都湿了,又贴身的黏在一块,他几乎是看清楚了她湿衣里的内衣肩带,和被水气浸润过的光滑肌肤,很难不让他想入非非。
黄宜纹的心同样骚动,她从没有跟男人共浴饼,虽然隔着衣服,但湿透的触感仍让自己觉得和他luo裎相见,当他微热的呼息洒在她颈后时,她更觉得骚痒了,坐不住的扭动了下身子。
陶艾南瞠大黑眸。她坐的可是他最要命的敏感地带!
他在她颈后低喘了声,粗哑道:“别动!”
黄宜纹涨红着脸。被他那样“勇猛”的抵着,也知道他现在处于什么状况。
陶艾南努力的克制,挤出了狼狈的微笑“好了,你先起来,慢慢的”
但黄宜纹低垂下脸,一动也不动。
“亲爱的,你这么坐在我身上,要我怎么起来?”陶艾南苦笑。
她是在折磨他吗?
黄宜纹突然侧过脸看他,又缩了回去。
“你不要起来,我们一直泡下去吧!”她脸红了,非常红。
她大概是疯了,喝醉了,居然有想勾引他的念头。
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是他温暖她,将她带离梦魇的,他一离开她,不抱着她,她会变成怎样?时间一往前走,他们又会变成怎样?
她不要他离开这浴白,她需要他,需要他继续温暖她,让她有着被爱的错觉,而且她知道,他对她是有欲望的
陶艾南喉头一热。继续一起泡澡?她何时那么豪放了?
“再泡下去,皮肤会皱巴巴的。”
黄宜纹真怕他会从浴白里爬起,她豁出去的转过身,跨坐在他身上,羞赧中带着坚定的看着他。
她要勾引这个男人上床,得先鼓起勇气吻他
“你、你想干嘛?”陶艾南脑袋一团热。
这不是他该说的话,活似将被蹂躏的会是他。
当她的唇青涩且莽撞的直撞上他时,他呻吟了声,本能的按住她的后脑勺,辗转吸吮着她,火热的加深这个吻。
黄宜纹是硬着头皮吻他的,接下来该怎么做,就见机行事了,岂知这男人一下子就把她的主导权抢走了,吻得她全身酥麻麻又战栗,快臣服投降了。
但,突然间,他推开了她,极忍耐的道:“不行,这样不行!”
黄宜纹才不管他啰唆的念着什么不行,再度献上唇。
陶艾南完全没有抵御她的能力,她的一个轻微碰触有如投入他体内引爆的炸弹,令他浑身敏感的发颤着,探进了舌与她交缠。
这就是他幻想已久的吻,是如此甘甜、美味,他终于尝到了。
可是,一个吻是不够的,她就像罂粟,诱发了他所有的热情,他真想占有她他内心的恶魔催使着他。
不行,他不能碰她,不行天使严厉的提醒着他。
于是,陶艾南陷入天人交战中,吻了她又停下,又禁不起诱惑的又吻,又停下,始终没有进一步动作。
黄宜纹知道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战胜他的欲望的,她干脆把羞耻心丢在一旁,恳求道:“拜托,只要一夜就好,让我成为你的人”
陶艾南蓦然清醒,微愠的沉声道:“你该不会是以为跟我上了床,就能忘记心里的阴影吧?”
黄宜纹摇头,又摇头。
不是的,如果不是他,她就不行
陶艾南看她只会摇头,仍以为她只是想透过肉体交缠来忘记阴影,他蹙眉道:“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这种事只能找喜欢的人做,不能随便找男人。”
“我没有随便找男人,我喜欢你,我找你做不行吗?”黄宜纹的肩膀颤动着,就算有多么难堪,还是鼓足勇气“我知道男人就算没有爱也可以有性的,既然你也想要我,那么跟我**吧!我想留下跟你之间最美好的回忆。”
陶艾南耳边轰隆响着。
哪一句最令他惊讶?
是保守古板的她竟说得出“**”两字?还是被她发现他对她有着狂热的欲望?
不,是她说她喜欢他,他竟乐不可遏着,血液沸腾着,仿佛飞上了天堂。
黄宜纹看他毫无反应,以为他对她无动于衷,她苦笑道:“还是说,就算你对我有欲望,你还是不想碰我,在你心里,我还是那个又书呆又无趣,让你厌烦的班长”
“不,不是的,你很可爱、很性感、很美丽,这十年来,总是出现在我梦里扰乱我,我怎么会不想要你?”陶艾南看她自艾自怜,他几乎是握着她的肩膀,激动的澄清道,说完后,他震住了。
他说了什么?好像在对她告白?
下一刻,他哈哈大笑了,像是终于明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黄宜纹咬咬唇。
他在胡说什么?她很可爱、很性感、很美丽,总是出现在他梦里?他说的不是她吧?她明明那么平凡
陶艾南收敛起笑,轻抚着她秀气的五官,温柔的道:“我也喜欢你,宜纹。”
他终于明白了,他的初恋并没有结束,一直活在他心里,所以与她重逢的短短两天,他才会那么快燃起对她的情火,为她着迷,为她心动。
他也明白了,这十年来他能毫不留恋任何女人,以追求自由为名的不想受到感情或婚姻的束缚,全是因为她们都不是她。
他要的,真正放在心上,期盼开花结果的,一直都只有她。
她是他的班长,他一个人的班长,他要捉牢她,不想再轻易放弃她了。
至于保镖守则第一条,保镖不能和被保护人发生感情?他才不管它!在兄弟里,他可是最不遵守规矩的人,爱上她,他无须挣扎和迟疑!
听他说喜欢她,她有好几秒钟都晕傻傻的,她既高兴,又害怕受伤害,不敢抱有期待。
“你、你会在下一句话吐我槽吧?例如对我说”
陶艾南低头吻了她一下,然后抵着她的额说道:“我从十年前就想这么做了。你不知道你正正经经的样子有多可爱吗?可惜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吻你,竟被你揍了一拳,揍得我纯情的少年心都碎了。”
黄宜纹脸红耳热着,牙齿发颤着。
老天,他是真的在向她告白!
“你还敢说,是谁先伤了我的心的!而且我看你的心也没有多碎,你明明很快就交了新女友。”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你,会交女朋友也是因为我想向你示威,证明我没那么在意你。”陶艾南爬了爬发,他也觉得过去的他很幼稚“你呢?你没跟我商量一声就突然转学,害我当时好伤心。”
“有多伤心?”黄宜纹倒很好奇。
“要我证明给你看吗?”陶艾南露出一脸邪佞“用做的比较快,我有多伤心,就有多热情。”
接着,他捧住她的脸,在她来不及会意前吻了她。
黄宜纹傻傻的微张着嘴,任他攻城掠地的激情吻着,缠绕着她,发出了软软陶醉的声音。
他的手似在安抚猫咪般,也在她黏湿的背后从上而下的抚摸着,热得她想挺起胸脯,期盼他**得更多。她坐在他腿上,感觉到他那抵着她的地方变大了,隔着衣料微微陷进她腿心里,磨蹭出一股某种磨人的热
“我们先洗澡吧!”
黄宜纹双眼迷濛着,还没听懂他说了什么,他的手就伸至她背后拉下拉链,这才意识到他要帮她脱衣服。
跟她交往过的男人都只在牵手、接吻的阶段就分手了,她还从没跟男人luo裎相见过,她紧张得胃部都发疼了。
天啊!刚刚她怎么有勇气诱惑他,要他跟她上床
陶艾南不让她有害羞的时间,在拉下她的拉链后,他动作飞快的解下她的内衣环扣,推下她肩上的肩带,把她的蕾丝内衣往磁砖上一丢。
上身一光溜溜,黄宜纹连忙伸手遮住胸部。
陶艾南朝她扬起一记迷人的微笑“在水里很难脱,我们出来吧!”
黄宜纹几乎是涨红着脸,尖叫的被他抱出浴白,她双手紧紧捂住胸部,洋装就卡在她的腰上,他仍继续与她的衣服抗战着,最后终于把洋装褪至脚luo处了。
“好了,接下来是”他俯下头,看到腿根处的纯白底裤,还有她双手捂着酥胸的娇羞模样,若隐若现的令他血脉债张。
“你、你也要脱啊!”黄宜纹着急的脱口而出,还没有勇气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陶艾南饶富兴味的挑挑眉。“你那么想看啊?”
“不是,是”她都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好,我脱,你帮我脱,这样才公平。”
黄宜纹早该知道这男人有多邪恶,横竖她怎么躲,都躲不过被他看光的命运,她干脆大方点让他看吧!
黄宜纹忍着羞赧的松开手,朝他走近一步解起他的衬衫钮扣。
陶艾南毫不客气的饱览她胸前的美景。她皮肤白皙,一对胸脯当然是雪白如棉花糖了;她称不上丰满,但酥胸小巧尖挺,够让他一手掌握了;她的腰肢也细,小肮平坦再往下瞧,他看到她有着可爱的肚脐,穿着保守却诱惑人的白色底裤,他真想一把撕裂那单薄的布料。
不过,这有可能是她的第一次,他得有耐心点,要是扑得太快,她会吓坏,或者一脚踢开他,那可不妙了。
黄宜纹被他巡礼得全身发烫,仿佛她的身体有多好,她只差没像虾子般蜷曲的红了,只能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衣服上。
她几乎是颤着手,才解开所有扣子,脱下衬衫,他里头还穿着一件白色背心,他必须弯下头,才能让她从头上脱下。
他的胸膛结实又平滑,她赞叹得迷眩了,忍不住将手贴上去,感受到肌里的热度后又抽回来。
她在干嘛?也变得跟他一样色了吗?
陶艾南因她的抚弄呻吟了声“别忘了,还有裤子。”
黄宜纹几乎是硬着头皮的抽起他的皮带,拉下他裤头拉链往下脱。她的眼睛对上了他的子弹内裤,那部位非常肿胀突出她的脸都热烘烘了。
“不继续吗?”陶艾南居然还有心情调侃道,她对着他腹下的画面让他欲火焚身。
“好、好”但,她没有勇气脱下他的内裤。
陶艾南索性自己来,大大方方的脱掉自己的,再把魔爪伸向她。
“等、等一下哇”她全身光溜溜了,她的白色小裤被丢开了。
“洗澡要脱干净,才能洗干净嘛!”大野狼邪佞的笑着,递了颗沐浴球给她后,竟拿着另一颗沐浴球在她胸脯上揉洗着“乖,我帮你洗干净一点。”
这男人
黄宜纹对他的色行简直毫无招架的余地,当带点粗糙的沐浴球在胸脯上摩擦时,她感觉刺刺、麻麻的,**敏感的挺立起来。
“宜纹,你也要帮我洗啊!”陶艾南一副都是他帮她洗,他好苦命样的催道。
黄宜纹很肯定他是在整她。她胡乱帮他乱擦一通。
当她刷洗到他的小肮时,她的嘴巴都张大了。
天啊!他那里真是巨大!她岂不是会痛死?
“再往下擦啊!”陶艾南恶质的催促。
黄宜纹一火,不跟他玩洗澡的游戏了“你自己洗!”
陶艾南可还没玩腻“那我帮你洗好了。”
“不”用了。
最后两字她还含在嘴里,就被他推至墙边,抬高一脚,刷洗起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她的腿被他拉得开开的,那隐密的女性**就在他的眼下,他一直盯着她看,她的脸都快爆炸了。
“不要看”她想伸手遮,却被他捉开手。
“看来还洗得不干净。”他盯着她那紧闭着、含苞待放的花办,嘀咕道。
黄宜纹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打算怎么洗?
陶艾南马上身体力行,丢了沐浴球,把她拉到莲蓬头下洗净泡沫,他的嘴也顺势凑了上来,用嘴洗着她的胸脯,含住她顶峰的小樱桃,轮流**着。
他居然用这种方式帮她“洗”
黄宜纹看着他把她的胸乳含进嘴里,用舌头舔着她,用牙齿扯着她,那滋味简直是酥麻得让她浑身虚软了。
陶艾南更放肆的把手探到她的腿间,整个覆盖住她最柔软脆弱的花园秘地,反覆磨蹭着,寻找着她敏感的小核,富有技巧的揉按着。
黄宜纹从没被男人这么亲密**过,瞬间僵硬了,但身下传来的阵阵酥麻酸意,又让她忍不住地想贴着他的手摆动,冀望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