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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的目光果然被这些东西吸引,有些奇怪的看向夏暖暖,
“这些东西是邪带来的?”
夏暖暖的心头一颤,这不就是最好的理由吗?!
于是赶紧点头道:
“是,我让他把他存的吃的都拿过来了,我看过了,至少这个冬季是可以过去的。”
阿吉叹了口气,终是没再说什么,不过是一个残疾兽人罢了,再怎么也不可能越过自己去,就让她玩一阵子吧。
“好,那就听你的吧。”
没想到这会儿的阿吉这么好哄,夏暖暖激动之余快速扑向了阿吉的怀里,给了阿吉一个大大的熊抱。
阿吉的目光一暗,雌性怀胎的时候也可以为爱鼓掌的,甚至在巫医的嘴里,这样还能促进孩子的发育。
这都是兽人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所以阿吉和夏暖暖这段日子里并没有戒肉。
只是动作都不再和刚开始一样那么激烈,反而是更注重享受一些。
想到以后邪就要睡在自己身后的床上,阿吉的目光又不好了,他决定,等过了冬季就再在院子里盖一个屋子!
夏暖暖倒是没想到这些,只是目光扫向了阿吉放在桌上的皮毛,随后从阿吉的怀里钻出来,碰了碰。
这皮毛很软和,像是以前的她的世界很流行的貂皮一样。
“阿吉,这是什么啊?”
夏暖暖问出来疑惑后,阿吉才扭头看向了桌上的皮毛,解释道:
“这是塔塔头几天打的一头毛毛兽,因为他的母兽有了一个毛毛兽做的披风了,他就送给了我,让我给你也做一个。”
摸了摸夏暖暖身上穿的兽皮披风,阿吉补充着:
“毛毛兽的皮毛要比你身上这个保暖一些,这样你冬季也能在门口多待一会儿透透气了。”
夏暖暖点头,看来这毛毛兽还真就是貂。
这会儿也没事,阿吉去取出来骨针和粗线,就开始给夏暖暖缝制起来。
阿吉的手工活说实话,做的还是有些大大咧咧的,针线走的很大。
不过夏暖暖自己也不会,自然就觉得能穿上的,就是好手工活儿!
就这样,夏暖暖坐在阿吉的旁边,认真的看着阿吉给自己缝披风。
呆了一会儿后,夏暖暖觉得有点困意,但想到邪还在外面煮饭,还是决定出去告诉他咋吃。
万一做好了他不知道咋吃,进去问自己被阿吉看到的话,自己又说不清楚了。
阿吉看了看夏暖暖离开的背影,倒也没有开口,只是下针的时候明显有些走神,扎到了自己。
……
出来以后,夏暖暖就看到邪可怜巴巴的坐在原地烧火的样子,于是夏暖暖脱口而出:
“你装啥呢?”
邪的表情瞬间收了起来,故作悲伤的说着:
“你是出来告诉我让我走的吗?”
夏暖暖嘴角一抽,这家伙还想着离开啊?!
“放心,阿吉已经答应让你留下来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仆人了!”
听到这话,邪的眼神瞪大,
“我可是残疾兽人,阿吉真的不在乎?没关系的,阿吉不喜欢我在,我就直接走就行。”
想得美!夏暖暖这么想着,嘴里却是故意恶心着邪:
“阿吉很喜欢你呢,有你伺候我,阿吉很放心。”
邪有点想吐,但还是强撑着精神,
“我能伺候你啥??这些是个兽人就都能做的啊!”
夏暖暖故意拍了拍邪的肩膀,笑着说道:“可他们都不是你啊!”
邪:…
看着邪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夏暖暖只觉得更好笑了。
不过也没再说别的,夏暖暖先给他说起了吃法,
“等瓦罐里的米饭好了以后,你直接用你后面墙角腌的咸菜配着吃,火里的红薯土豆直接扒皮就能吃,记住了吗?”
邪扭头看了看后面的坛子,
“什么是咸菜?”
额…夏暖暖只能跟邪解释了一下,
“就是用盐腌的野菜,有点咸咸,配着饭吃很下饭。”
邪这才理解,看邪明白了,夏暖暖才起身继续提醒着:
“我先去睡觉了,阿吉不吃这些,你自己吃就行,我已经吃饱了也不吃了,你看你够不够吃,不够吃就再弄块肉吃。”
邪点了点头,没在说话。
夏暖暖也就转身回去了屋里,她现在再怎么说也算是孕晚期了,是真的很容易发困啊!
“阿吉,我先睡一会儿。”
进去后,夏暖暖直奔木床,跟阿吉说了一声就脱了外面的披风,躺在床上的兽皮上面盖住了自己。
之前让邪在床上时,夏暖暖把自己的兽皮给弄到里面了,等邪出去后,又放正了,所以夏暖暖一下就能钻进去。
“好。”
阿吉的声音随后响起,看夏暖暖怕冷的样子,想了想便放下了手头的事情,跟着钻进了夏暖暖的被窝。
床上突然多了个人,夏暖暖本来想让阿吉别闹,自己很困,结果发现阿吉就只是抱住了她,并没有什么小动作,也就闭了嘴。
实在是阿吉的身上跟一个小暖炉一样,天冷了,她是真的喜欢抱着阿吉睡觉。
夏暖暖入睡的很快,阿吉看着满脸疲惫的夏暖暖也很是心疼。
帮夏暖暖把垂下的发丝归拢在了耳后,阿吉想着,能天天抱着夏暖暖就好了。
可惜,阿吉的目光瞬间犀利起来,邪是真的好算计。
晕倒在自家门口,还自带吃的,不就是为了夏暖暖吗?!
自己的暖暖实在是太善良了…
等什么时候和邪两个人待在一起,他一定要好好敲打一下邪,如果再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自己一定不会饶了他!
躺了一会儿,阿吉不知不觉中也睡了过去。
……
邪吃完了米饭,又吃了几个土豆后,就停下了进食。
他已经算是吃饱了,在吃就有点浪费食物了。
现在他的活动量不大,这些东西的饱腹感就已经够了。
米饭可真好吃,邪这么想着,随后那些瓦罐就要进屋里弄点水出去洗洗。
结果一掀开门帘,就看见屋子里没人坐着,只有木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人抵着额头睡觉。
呼吸突然有点不顺畅,邪撇了撇嘴,这两人还真是恩爱。
随后才接了水出去洗瓦罐,洗完以后,仍在外面多待了一会儿,没去打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