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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绫仪站在西门町圆环一家便利商店前,她的目光不经意的瞥向橱窗,透过玻璃的反射,她发现有很多老男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循着那些有色的目光,她低头看了一下,没发现哪里不对。
“莫名其妙!一群无聊的老男人。”她忍不住犯嘀咕。
如果是阿靓看到这种目光,一定也会出声骂人。
绫仪和纪宛靓是在一家专门培训演艺人员的补习班相识,而那家演艺补习班的创办人便是演艺圈最有名的制作人和娱乐之父——傲谷纪冽。
对词曲创作一直有很大兴趣的绫仪,在演艺圈也享有盛名;在演艺补习班时,由于她和纪宛靓以及其他几位朋友特别的友情,而被称为七朵花,后来她们都在演艺圈拥有一席之地,七朵花的名声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shit!”
为了躲避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目光,绫仪往柱子移动,将微胖的身子缩在柱角边。
“奇怪,仪怎么还不来?”
昨天欧阳仪和她相约今天中午来西门町逛街、吃面线,为了要陪她,她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就急急忙忙地跑来。除了昨天没睡好之外,还有家中发生的经济危机,本来她是衣食无缺的,偏偏家里有个好赌的老爸,又有个花钱如流水、爱用名牌的老妈,连唯一的妹妹谷珈苓都得到他们的真传,昨天还跟她要一千万,原因是她倒店,欠了高利贷一**的债,她若十天内不还就会死于非命,昨天哭着来找她要钱。
其实她自己也好想哭,因为她的银行存款连三百万都没有。
最近景气不好,之前开的餐厅老早就顶给别人做,原本她和阿靓也有合伙经营傲气的猫,还开了三家音乐餐厅,赚是有赚,但全被她拿去买股票和投资共同基金以及房地产,谁知前一阵子来个大地震,把她所有的积蓄以及在台中买的房地产全部震没有了。
发生这些倒霉事也就算了,偏偏还被倒了三个三万元的会,自己手上词曲的合约和新合作的唱片公司又发生纠纷,唉!
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和突然失去一切不知该怎么办的无力感全涌向她。
背抵着冰凉的柱子,绫仪忍不住为自己的“衰运”吐出一口长气。
虽然她有一群有钱的朋友,可是她不希望靠朋友,再加上七朵花虽然是她的好朋友,但平常她们都是以整对方为乐,即使她们不见得会对她见死不救,不过若要借机整她,她就会被整得很惨,所以她才没向她们求救。更何况,她那票朋友早要她别管家里的事。
可是今天发生事情的是她的亲妹妹,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妹妹有难不帮忙呢?所以,为了她的家人,无论如何她都得想出办法。
不过,以她现在的经济状况,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该怎么办?
想到还不出钱来的下场,绫仪忍不住闭上眼睛。
“小姐,六千两个小时好吗?”
突然有一道阴影挡住扁源。
“你要干嘛?”绫仪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俊朗又高大的男人。
男人嘴角向上一扬,口气很不耐烦的又对她说:“两个小时一万,再多就没有了,你这么胖!”他对她评头论足着。
绫仪没有听清楚他之前说的话,只听见最后一句。“我胖关你什么事?”她生平最讨厌人家说她胖。
“我做起来就要花很多的力气,而且也会流比较多的汗,要不是看你皮肤‘白泡泡、幼咪咪’的,我才不要!”
“你说什么?”绫仪完全弄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说凭你这种落翅仔,能拿到这个价钱已经算很高档了。”
男人的表情揶揄又邪恶,从他轻狂的笑容里,再笨再蠢的人也有一点危险意识。
“你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在这里卖吧?”绫仪睁大双眼,眼睛差一点喷出火焰。
这个胖女人真有趣!梆慕弘微眯着英眸,眼底流过一抹兴味盎然。
不知道有多久了,他从没有将心思放在女人身上,尤其是模样不够艳丽的女人,但今天他竟然会多看这个“胖妓女”一眼,还把她那张圆脸看得很清楚。
他没耐性的拨着额前头发,低沉又迷人的声音传进绫仪耳里。“快点,你考虑得怎样?”
“我”
弄懂他的意思,绫仪忍不住张大嘴,原本想骂他一顿的,可是她随即想到了钱。
“钱太少!”她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我的意思是”她急着为自己的话辩解。
“那换个条件好了。”葛慕弘接口她的话“如果我这次对你很满意的话,我加价十万,如果我不止满意,还想要你再次服务的话,我就包下你一个月,一个月五百万怎样?”
说出这么诱惑人的条件之后,如葛慕弘预期的,他看见绫仪双眼发亮,标准的见钱眼开。对嘛!他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不爱钱的女人,听到有这种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不马上答应才怪!
“我”绫仪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我可以马上拿到钱吗?”她又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该是这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话。
“当然。”葛慕弘很爽快的答应。
“当然”绫仪不由自主的重复着葛慕弘的话。
她傻傻地低下头,现在才知道当妓女有多大好处。
当妓女对一个需要钱的女人来说的确是有很大的诱惑,可是她是知名词曲创作人,即使现在缺钱缺得很想跳楼,她也不能败坏自己的一世英名。
开玩笑!她谷绫仪要钱还需要用身体去赚吗?
“我不需要。”
葛慕弘没有想到她在经过一番挣扎之后会拒绝,他忍不住搔了一下头。“为什么?”
“我不需要!”绫仪干脆转移阵地,跑到别根柱子处去等迟到的欧阳仪。
葛慕弘不放弃的跟着她走了过来,他的表情有点愤怒。“你为什么拒绝我?”
“我不能拒绝你吗?”奇怪,难道他想公然嫖妓?这太侮辱她了吧!“是你先找我搭讪,我又没说我是在卖的,去你的!”
对于他的纠缠,绫仪很反感的蹙起了眉。
“我加到一千万!”葛慕弘不相信他看上眼的女人会拒绝他!
“一千万?”绫仪有一霎时的晕眩。
一千万耶!她得写多少首歌才能拥有?不过前题还得要有灵感才行,偏偏她最近才思枯竭,已经停产三个月,金钱方面只有出、没有进,若有了一千万,那妹妹就有救了。
但是若救了妹妹就必须失去她宝贵的贞操,这个代价未兔太大了,可是如果和妹妹的生命相比,她的贞操似乎又没那么重要了。
她的犹豫被葛慕弘看在眼底。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是想上她,虽然她是个胖妹,是他最不喜欢的女人类型。
“先生,你很有钱吗?”绫仪突然对他产生好奇。
“对。”葛慕弘毫不考虑的点头。
他是香港汇氏集团总裁,事业包括银行、资讯、电讯、百货、汽车、饭店等,该算是非常有钱吧!他抚着下巴邪气的想着。
“多有钱?”绫仪一边等着答案,一边盯着他好看的笑脸。
“我是汇氏集团的总裁,你知道汇氏吗?”
“汇氏集团?”
汇氏集团的总裁不是在香港,怎么会跑来台湾找妓女?
“你骗人!”绫仪确定他不是。
“为什么你认为我骗人?”可见这个女人不笨。
“因为汇氏集团在香港,而且你太年轻了,你可能只有三十岁,我听说他们总裁已经六十好几,而且我见过汇氏的总裁。”
大概在半年前吧,贺妃和贺如的粤语专辑庆功宴上,她被邀请去参加,汇氏集团总裁葛民富也应邀出席,她还依稀记得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先生,绝对不是眼前这个又年轻又酷帅的男人。
“你见过汇氏总裁?”不可能吧!梆慕弘不由得蹙起了眉。
“靓女二人组在香港发行粤语专辑的庆功宴上,汇氏集团的总裁也有到场,因为我是贺妃和贺如的歌迷,自然有见到他。”
贺妃和贺如是纪宛靓“傲气的猫”经纪公司的艺人,她们是一个双人团体,最近红透半边天,绫仪刚好替她们写了几首主打歌,也自取了个笔名叫“鲜红色”她在演艺圈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果有人发现她今天和一个买春客在西门町大谈一夜情的价码,一定会上晚报的头条。
“我想也是。”听了她的解释,葛慕弘不疑有他的点头。
这个白痴!看了他的反应,绫仪不由得翻了一下白眼。
“对了,你问我有多有钱是什么意思?”葛慕弘问道。
“我在看你有什么本钱当散财童子呀!”绫仪老实回答。
“你认为我没有这个本钱吗?”葛慕弘不满地道。
“我只知道你在说谎,你根本不是有钱人,你只会开空头支票。拜托你,没钱就不要在路上乱装凯子,这就是我拒绝你的原因。”
“原来你还是不相信,这也难怪。”葛慕弘笑道。
其实他这个总裁是新上任,从老爸手中接下棒子才不过两个多月,这次来台湾全为了赌气,谁教老爸头壳坏掉硬要他传宗接代,而且还把很多不三不四的女人往他床上塞。
天啊!他又不是种猪,要做那件事是要靠感觉的,所以为了回报老爸对他的好意,他只好到台湾找一个会气死老爸的女人,随便生一个杂种回去让他吐血。
由于老爸、老妈的身份特别,他这个唯一的传人身负的传宗接代任务更是重要,如果他随便找个女人播了种,他们的反应可想而知。只要想到可以整到他们,他就高兴不已,对眼前这个胖妹更是势在必得。
“你怎么还不走?”绫仪很纳闷的望着低头沉思的葛慕弘。她不否认他真的是一个大帅哥,和这样的大帅哥上床应该不会少一块肉,可惜她玩不起这种游戏。她虽不自卑但也不自傲,就不知他到底是看上她哪一点?
“我再抬高价钱,三千万好了,如果你再替我生一个小孩,尤其是男孩,我就给你一亿。”
“一亿?!”天啊!绫仪吓得差一点跌倒。“你你是不是神经病?”她用着奇异的眼光看着他,直觉这个男人一定是哪里有问题。
老天!这么帅的男人如果脑筋秀逗的话,那不是太暴殄天物了吗?
“小姐,我没有神经病,我只是被下了蛊。”要不然他刚才在西刀町逛了好几圈,不知有多少辣妹向他招手,为何他只看到这个躲在柱子后、背上贴着“援助交际”纸条的胖女生。
他对她的感觉也由原本的好奇转变为非要得到她不可,这是很奇怪的生理反应,第一眼看到她,他那个地方竟然**。
“你被谁下蛊?不对!那不关我的事,拜托你快走啦!”
绫仪可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要不然他又会开出更诱人的价码,白花花的钞票可是很容易引人犯罪的,恐怕到时候自己会把持不住。
再说她可不想让等一下赶到的欧阳仪发现她破产的狼狈样。
“我不走,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葛慕弘肯定的说。
“你——神经病!”只要不跟他走,光天化日之下他又能拿她如何。
绫仪将微胖的身子往人群中移动,可是每个看到她的人眼光都好怪异,还隐含着一种有色的成分。
她不禁毛骨悚然的打了个寒颤,不意看到他邪气的朝她眨了眨眼,还向她走了过来。
她想逃,双腿却因他深邃幽深的目光而定住。
那种眼神像是要把她给吃了,然后她竟不知不觉的被他拉着走。
在他们走开后出现了三个人,唇边皆浮现诡笑地目送他们的身影离去。
“先生,你到底要带我去这是哪里?”绫仪问道。
经过一段车程,车子在一栋欧式别墅前停了下来,绫仪被葛慕弘拉下车。
“我叫葛慕弘。”
“我才不管你叫什么,我不卖身的喔!”脑子清醒之后绫仪只想逃。
“你的脚已经踩在我的地盘上,你不卖都不行!”葛慕弘威胁道。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这是在逼良为娼,我可以去告你!”绫仪不受威胁地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告得了我。”葛慕弘骄傲的说。
“你是什么东西!”绫仪忍不住轻啐。
“我是‘东方之珠’。”他自豪的说。
“东方之珠?”绫仪忍不住捧着肚子大笑。“你是东方之珠?那我就是东方公主了!”
谁不知道“东方之珠”是香港船王的别称。
“喂!先生,你这个人简直是个大说谎家!我看你辩功一流,说谎都不用打草稿,一下子说你是汇氏的总裁,一下子又说你是‘东方之珠’,那我要说我是欧洲小柄的落难公主,你相不相信?”绫仪想戳破他的牛皮,让他丢脸。
“我当然不信,但我真的是‘东方之珠’,我老爸是葛民富,以后你就会相信。”葛慕弘还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好吧,就算你做梦梦到你是‘东方之珠’、葛总裁的儿子,哈那接下来你是不是会告诉我你是董建华?”绫仪嘲讽的道。
“你别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被我买下,而你的任务就是替我生一个继承人。”葛慕弘不满绫仪嘲谑的态度,终于说出他的目的。“我想利用那个孩子去威胁我老爸!”他气愤的说。
听完葛慕弘的话,绫仪对他真的反感死了。
天底下哪有这种人?不仅利用自己的亲骨肉,还想威胁自已的老爸。
最可恶的是在光天化日下绑了她。
“你这个人真是禽兽,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绫仪生气的瞪着葛慕弘。
“我为什么做不出来?是我老爸先对我下狠招,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
对付老爸那老狐狸不用点激烈的手段,他就只有被吃下肚的份。从小到大他和老爸一直在互斗,争执的情形更是整日在家中上演。
“喂,你是当人家儿子的耶!”绫仪没看过这么不孝的儿子。
“那又怎样?他有想过他是当人家爸爸的吗?”
七岁前老爸把他一个人丢到西藏去当喇嘛,之后又把他扔到意大利黑手党中混了三年,十四岁之前完全不让他回香港。从小到大他没过过一天正常的生活,他还记得二十一岁回到香港时,老妈看到他的那种漠然。
二十一岁以前他根本不知道家庭的温暖是什么滋味,本来以为回到了家,他的苦难就会过去,没想到老爸老是给他试炼,还说那是训练他成为全方位顶级人物的方法。
其实他根本不想当人上人。有几年的时间他在船上当海盗,常对着大海沉思,心想如果有一天回到了陆地上,他最想做的是一个平凡人,拥有一个平凡的家庭。
现在,他最大的梦想是除魔,除去他家那个老恶魔。
“喂!你怎么用这种口气说自己的父亲?”绫仪看不惯他不孝的态度。
“那我该用什么态度说他?”葛慕弘反问她。
“尊敬、崇拜的口气呀!”绫仪理所当然的说。
“尊敬、崇拜?”葛慕弘唇角那抹嘲讽的笑渐渐扩大,不以为然地道:“那要看他正不正常,像我老爸绝对不能用正常来形容。小姐,你到底认不认识葛民富这个人?”
“葛民富的事我知道一点点,他是商场上的奇侠,打败对手的手段很独特,常常让对方不知不觉露出把柄,让对方惨败还翻不了身。但我听说私底下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对人很好,可是对敌人就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其实葛民富是她的偶像。
“他和蔼可亲?”葛慕弘自鼻孔喷出一声冷嗤。“他是一个笑面虎,那些人就是被他伪善的一面所欺骗,才会败在他手中。”
“你这样说也对,毕竟成功是要牺牲某些人,我相信葛先生也许有你说的这一面。不过当人家儿子的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说自己老爸的不是,这是中国人最不齿的行为!”
“你还真传统。”葛慕弘从小在国外长大,他的思想很西方。“那你以后也会在家从夫、老了从子?”
葛慕弘像看外星人的盯着绫仪。
“我才没这么八股,我才不会从男人,可是对父母最起码的尊敬还是要有。你们都是喝奶粉长大的,难怪这么没人性。”
“这跟喝奶粉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是喝别的长大的?”葛慕弘发现跟绫仪讲话很有趣,她的外表看似平凡,其实脑袋灵活,而且她也非常有智慧,从她明明很缺钱但又不受他诱惑、保持理性的拒绝可以看出,他不禁对她另眼相看。
“喝奶粉的小孩比较番!像我们喝母奶长大的比较懂得饮水思源,至少我们不会一不高兴就拿刀子乱砍人,或者拿钱去召妓。”绫仪暗骂了他一顿。
“只要是男人都会去召妓!”葛慕弘听出她又在揶揄他。
“但有些男人会节制,会用理性控制兽性。”
“可是也有一些女人会沉醉,她们根本就不懂得拒绝,你不知道做那种事通常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男人出力,你们女人还不是快乐地嗯嗯叫。”
“你”绫仪脸红得要命。拜托!他怎么把话说得这么白?她还是待字闺中的处女耶!
“你脸红的模样还满可爱的。”葛慕弘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颈项问,那一大片的玫瑰嫣红令他口干舌燥,刚才在西刀町被她挑起的欲望又不受控制的“举起”生理的**提醒他,他不是带她来讨论和他老爸的相处之道,他是想和她做那档事,而且在看到她脸红的样子后,更让他迫不及待想出“鞘”
“你”绫仪才要抬头跟他说谢谢,谁知竟触及他火热的目光,她的心儿不自觉的狂跳起来。
“我想吻你!”葛慕弘大胆的伸出手,轻抚了抚她红润的唇。“你的唇跟我想像中一样。”摸起来的触感滑润,只是这么抚摸根本不够,于是他弯下身,想品尝她的甜美。
“喂!你干嘛乱摸人家?我又没答应你,别对我毛手毛脚,我不会跟你做那档子事的。”绫仪立刻像触电的跳到一边,她的胸口上下起伏,一口气差一点喘不过来。
“到现在你还没有觉悟?”
他从不强逼人,可是眼前这个小肥妞却教他破了戒。
他把绫仪往墙壁一推,她便困在他怀中动弹不得。
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此刻就在眼前,她陶醉的闭上眼睛,享受他的阳刚气息。
“你放心,我会好好爱你。”看着她闭上眼睛的模样还挺让人陶醉的。
“谁要你好好爱?”绫仪突然睁开眼,瞪着他。
“原来你刚才不是在享受我的**。”
“那当然。”她刚才闭上眼睛是在叹气,并想办法脱离魔掌。“我劝你不要残害国家幼苗。”
“你几岁?”
“二十七。”
“二十七是幼苗吗?”他促狭的往她胸部一看。
“色鬼!”绫仪面红耳赤,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
“喂,别走!”他不让她的手离开他的胸膛“帮我!”
“别跟我甩嘴皮子,现在我就要封你的口。”他说到做到的含住她想抗辩的小口。“好甜!”他边占便宜边出声赞美。
绫仪一脸惊愕。
他的舌探进她的唇内,霸道的舔着她的牙齿,像一条小蛇不断窜入。
绫仪差一点喘不过气。“你”天啊!她不是没和男人接吻过,以前她就有一个学长男友,可能是他长得太爱国了,每次接吻都是唇碰唇就草草了事,所以她从来不知道接吻可以令人心荡神驰、欲罢不能。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葛慕弘在喘气的当儿把绫仪的脸托在大手中。他的目光仍炽热的停驻在她泛着水光的唇片上。
“你果真是个大**!”绫仪粗暴的挥开他的手,以手背用力的抹去刚才被他蹂躏过的双唇。她死也不会承认被他的吻电到。
“你却喜欢我这个大**。”他吊儿郎当的说。
“鬼才会喜欢你!”太可恶了!竟敢对她用强的!她最讨厌被别人逼迫了。
她发誓他若再敢霸王硬上弓,她一定会阉了他。
“拜托,你让开好吗?”两人一直贴着,害她都快被烫死了!
“不!我今天一定要达到目的,女人,你还是乖乖享受我的**吧!”到时他一定会给她一笔丰厚的金钱,弥补她的损失,如果她还有损失的话。葛慕弘嘲谑的想着。
“你”绫仪毫无预警的给他一个过肩摔,把他摔个四脚朝天。
“哎哟!”葛慕弘发出惨叫。“你这个臭女人!死肥婆你”他不住咒骂。
“哈哈!”绫仪开心的大笑。
玩笑中她不忘乘机逃跑。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她绝不能失身于他!
一亿元就想要她生个小孩,她又不是母猪,要生小孩当然要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才能生,她才不要怀野种呢!
如果她失了身又怀了野种,一定会被七朵花的其他成员笑死!
“再见!”临走前她还颇眷恋的回头。
看着她离开,葛慕弘立刻拿起手机拨了一组电话号码,然后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用着冷然的口气下达命令“银夜,去把刚才那个胖女人给我带回银色俱乐部!”
结束通话后,他扬起眉。
哼!他绝对不会让她溜走的,只要是他看上的猎物,从来没有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