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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咙一阵干哑,纯丽愣愣地看着前男友,无法说明。
“所以,你还是坚持分手?”眯起眼,齐子非锐利的眸子扫射眼前的小女人,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纯丽不敢确定那是笑
吞吞口水,她觉得面前的男人好恐怖。
“我、我们不不大相配”纯丽尽量不要牵扯到别人,用客观的立场说明两人身分的差距。
“这件事,在你跟我告白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了,不是吗?”齐子非的脸色霎时铁青,却微笑如仪地举证。
“嗯!”可她没想过他妈会扣他的钱啊!
她从小穷到大了,深知钱的重要性,当穷人真的很没尊严,每天忙得要死,也只是为了一点点小钱
她不想害他因为跟自己交往,为钱所苦她会很心疼!
“所以你后悔了?”扬起眉梢,他一字一句问清楚。
“嗯!”她低着头,胡乱回应,不敢看他的眼睛。
综合所有因素,家境悬殊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原来是这样?”所以,她讲“梦醒了”的真正意思在这里?“还有其他原因吗?”
齐子非沉住气,大手环抱纯丽的腰肢,细细询问。
“没,没有了”她嗫嚅几声。
害她妈丢工作的事,她妈也原谅她了,只跟她说:“齐家的工作只算兼差,并不是正职,丢了就算了,再找其他的工作就好。”
而那个顶着未婚妻头衔的杜诗诗呢?
既然她跟齐子非门不当户不对,连谈恋爱的机会都没有,计较到他的未婚妻头上,也太可笑。
反正他的未来不会有她的身影想到这里,她的心突然一阵刺痛。
“好吧!既然你决定要分手,强摘的果,不甜,我也不勉强你。”齐子非轻抚她的发丝,简单裁定。
他松开双手,让她可以离开他的怀抱。
“喔!”他突然放手,纯丽忍不住感觉到一阵寒意。
虽然自己那么说,但听到他爽快接受,心头又不自觉冒出一股无法压抑的失望。
对他来说,她果然是无所谓的存在,不管她怎么替他考虑,也只是他生命里的一抹轻烟。
即使早就猜测到了,可现在证实心里还是有股无法抑止的苦涩。
“那,我走了。”纯丽垂下眼睫,想掩饰眼底的黯然。
“走去哪?你的工作似乎不大顺利?”他一手撑着下颚.俊脸浮现吊儿郎当的笑意。
问第二次了,他怎么知道?纯丽愣愣地看着他。
“你算过这个月被几家店解雇吗?”齐子非的坐姿不变,依旧用温润和缓的语气,询问最残酷的事。
“欵!我”她诧异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看在你曾经当过我的情人份上,我真的要给你一个情报,不管你去几家店应征,都不会有人录用你。”他的口气轻柔,就像在说今天要吃什么菜似的,随意吐出惊人内幕。
就凭齐家的权势,小镇的庙口地主哪有不依附的?
他只是打通电话,地主婆就帮他办好了,不论是填补欠缺人力,或涨店租,他根本不用亲自上门谈条件。
“你”她的喉咙像哑了般,说不出话,贫瘠的大碯只能往他截断自己的所有工作机会上头想。
想到自己被逼到山穷水尽的窘境
极有可能是她用尽心思呵护的男人所做的?
他怎会这样?
做尽吃力不讨好的事来为难她,她有这么玺要吗?纯丽的眼眶溢满泪水。
“你只有一个工作机会,来当替我暖床的女仆,干不干?”他紧盯她泛着水气的眸子,残酷的语气没有一丝温暖。
“我”她起身,想迅速离开他,却迈不开脚步。
“我说过,我是回来讨债的,就不可能放过你。”伸出长臂,齐子非将躯体僵立正原地的小女人搂进怀里,两人像相恋已久的恋人,相互依偎,并肩离开快餐店。
重逢后,她总感觉气氛怪异,谜底终于揭晓。
他从第一句就透露他是回来算帐的,只是她太高兴,没把他眼底的冷冽和言谈的残酷放在心上。
她活该被他耍着玩,不能抗议。
两人相偕来到停车场,他牵着纯丽的小手,神态极其亲昵地将她拉进他的豪华房车内。
他压在她身上,亲吻她的脸。
“我们这样你妈会不高兴。”她低声警告。
我妈不高兴?她怎知道?齐子非眯起眼,仟细审视着眼前的小女人,他仿佛搜寻到这场情变源自何处
“她管我那么多?你只不过是个仆人而已,她哪里在乎?”斜瞟她一眼,他漫不经心的口气令人气竭。
“哪有仆人服务到主人的床上?又不是电玩游戏。”纯丽呼吸急促,试图攻击他夸张的行径。
齐子非耸耸肩,一手轻抚她的下颚,姿态依旧优雅。
“你真是”很恶霸。她怔怔地凝视着他。
就算在这个时刻,他还是俊美得夺去她所有的目光,让她舍不得讨厌他。
“仆人的工作内容是主人指派的,不是吗?”轻捧她的脸,他咐纯男性的气息轻拂她的脸蛋,让她粉脸涨红。
“可是”她还想再多说些什么。
“款,够了。”他的食指轻放在她的唇前,制止她喋喋个休的抗议。
“心甘情愿一点,我没逼你跟我走。”温热的唇噬咬她的耳垂,他低沉的嗓音包含理所当然的无奈“既然你决定分手,我当然不好死缠烂打,不过我只交过你这个女友,生理需求当然找你解决,你认为分手后不能有亲密动作,我就付些钱”
该死的有钱人!
践踏他人自尊的话讲得慢条斯理,就像在说情话一样,还一副“想当然耳”的神气,她到底哪条筋不对,爱他爱到在他的面前忘记自尊
“你真过分!”轻拉他的发丝,她喃喃自语。
“过分?你终于比较了解我了。”唇边扬起不在乎的微笑,他用力嗅着伊人发间的淡淡香味,两眼悄悄眯上,困意渐渐袭上他的眉眼。
好温暖!真是可恶,她抱起来的感觉干嘛这么好?
让他对她很火大,还是要抱着她,在她怀里才睡得着天知道他已经有多久没好好睡一觉?
暂时取得她的所有权,他安心了,就可以睡了。
其余的部分,等他醒过来,再策画吧!他的兄弟都说要帮他的,他绝对不会让他的女人离开他!
“咦?非?子非?”她轻声叫唤着他,但熟睡中的男人,睡颜像无忧的天使,她舍不得摇醒他。
“呼”没过多久,他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这么好睡?”她的眼底有些困惑,但凝视着他的眼神还是有很多纵容。
被沉重的男人压住,纯丽有点呼吸困难,觉得自己快被压扁了。
原本以为他拉她进车子,可能要来场“车震”她还在想要找什么理由把他拐进房子里,毕竞在外头“做”太惊世骇俗,也太令人害羞了,没想到他却睡着了?
他的功课压力有这么大吗?凝望着他的睡颜,纯丽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她又回到他身边,就算头衔有点不堪,但可以陪着他,她的心又忍不住雀跃起来了。
“呼!”纯丽一阵小跑步,赶忙接起在桌上震动不已的手机。
“你上哪去了?怎这么晚才接电话?”齐子非淡漠而有礼的醇厚嗓音在那头响起。
“我在洗澡。我今天有体育课,记得吗?回到家,一阵汗臭味,头发也湿了,当然得洗干净。”纯丽坐在床边,边擦头发,边回应他的问题。
“是吗?打开电脑。”没第二句话,他要她立刻开机。
唉!纯丽在心里无奈叹息。
但,她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乖乖打开他送的笔电,立即连上网,让他查看她置身何处。
一打开视讯,纯丽就看到优稚腹黑的花美男,优闲地待在豪宅的书房。
“你还洗头发?”心细如发的齐子非不但看到纯丽乖乖待在家,当然也瞄到她头上的毛巾。
“对,所以晚了。”她尽量和颜悦色地回应。
自从两人的关系重新确立后,她平常日在家里,周末、假日便要到他指定的地方等他。
他对她还是疑问多多,也不时打手机给她,查询她的行踪,就算有她的课表,知道她在哪个时段做什么事,还是会仔细盘问,探查她的行踪。
他的行为不像雇主,倒像个疑心病颇重的丈夫。
但,纯丽没胆再质疑他的所作所为,倒不是怕他,而是因为太爱他,不想那双漂亮的眉眼染上忧郁
可以待在他身边,她就快乐了!所以她不在乎他对她做什么事。
因为他们在镇上重逢之后,便不再回到齐家别墅,反倒住进新盖好的透天楼房,房舍刚装潢好,没其他访客来过的痕迹,纯丽傻眼,轻轻问了一句“这里是包养我的地方吗?”
“你觉得呢?”拉下脸,他冷冷回应。
那个周末,他就要她穿上围裙,在屋内活动,不论他怎么抚摸她、捉弄她,她都只能咬牙接受,让她彻底了解暖床女仆的意义她就不敢随便质疑他的决定了。
“解开钮扣。”齐子非轻声下指令。
“可我妈”委屈的眼神瞟向门口的方向,她怕正在煮晚餐的母亲突然跑进卧室。
“你动作快,就不会被发现。”他的嘴角漾着淡淡笑意。
“好吧!”拿视讯里的恶霸没辙,她只能乖乖解开睡衣的钮扣。
“全解开!”他皱起眉峰,淡淡下令。
“噢!”纯丽脸颊微红,连下摆的钮扣也解开,将全身的肌肤都**在他的眼前。
“衣服全部脱掉,绕一圈。”疑心病颇重的男人还有花样。
“我”接触到他锐利的眼神,她不敢抗议,只得依照他的指示,不穿衣服在视讯前,转一圈。
检查完她身上每个部位,确定美丽的胴体跟他离开的相同,没多余的痕迹,才让她穿上衣服。
“干嘛害羞?你每个礼拜都得光着身体陪我睡觉,哪里我没看过?”齐子非淡淡调侃,要纯丽习惯她在他面前就是没秘密。
“可”就不习惯嘛!她又没暴露狂,怎会习惯赤身**让人检查?
“有同学夸你的身材好吗?”他轻声盘查她的最新交友状况。
自从他们有固定的房事之后,纯丽的身材越来越曼妙、窈窕。
虽然他很满意,但也怕其他男人觊觎。盘查她的交友状况,是他必定会做的功课之一。
“哪有这个时间?学校功课超多的,我光应付小考都不够了,哪有空聊那些有的、没的。”纯丽超级害怕自己跟齐子非的怪异关系在大家眼前曝光,在学校异常沉默,没什么社交活动。
听到她的说法,齐子非一阵沉默,才轻声问起“功课准备得怎样?申请得到北部的大学吧?”
“嗯!我会尽力。”纯丽的话才说完,门板就传来敲门声。
“吃晚饭啦!”徐美德的嗓音传来。
“知道了。”她边回应,边看着视讯上的男人。
“快出去吃吧!别让德姨担心。”齐子非摆摆手,对理想中的母亲形象,他非常恭敬。
“那我去啰!”摆摆手,纯丽终于放下心中大石,蹦蹦跳跳地出门。
默默凝视着她的身影,他没再说话。
等小女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后,过长的眼睫垂下,梭逸的脸蛋再也没有其他表情。
对齐家的其他仆佣来说,除了上课,就躲在书房读书的二少爷,改变其实很大,首先,他的话更少了,也不再看到他跟同龄的亲友交际——除了跟他称兄道弟的卫英杰等人外。
而除了本身该念的企业管理外,他还副修了国际贸易学系,将课表排得满、满、满
另外,他还长时间坐在电脑前,研究世界各国的金融情势,操盘寄放在卫英杰名下的可动资金,并且投资国内股市,赚取投机暴利。
忙着自己事业的齐家夫妇,并不知道只会花钱、享受奢豪派头的二儿子,慢慢蜕变成一个坐拥多余资金的投资客,更还将触角多方伸展,触及房地产。
对纯丽而言,她只觉得齐子非的眼神越来越锐利,不管她有穿衣服、没穿衣服,经他瞟过,就像被x光照过一般,看得一清二楚。
不管她的头衔是女仆、女友、情妇或其他名称,她都只能在他指定的地方等待他,被他贯穿、拥有
这个礼拜六,他们来到设备媲美五星级饭店的汽车旅馆。
“啊炳不!不!轻一点、轻一点”喘息声在室内回荡。
她太粗心大意了!
在收拾书包时,一张她从未看过的字条,从书里掉出。
齐子非探头一看,才知道自己看中的女人也很受其他男人的欢迎,隔壁班男生邀她看电影?
不管纯丽怎么解释书本外借,她并不知道里头有这张字条都没用,专制的男人二话不说,叫她穿上**围裙了。
这是惩罚她的象霉!
“不要!”看到围裙,像看到鬼一样,她用哀求的眼神看他。
“快穿上,不要惹我生气。”他淡淡嘱咐,眼底闪过一丝凌厉。
她慢慢捡起被丢在沙发上的围裙,想进浴室换。
“在这里换就好,女仆换穿制服,也理所当然,何必遮遮掩掩?”
“喔!”
“啧!其实你的需求也算满大的”噬咬她的耳垂。他在她耳边表示“别的男人可能应付不了你。”
“我只要主人就够了!”知道他想听什么话,纯丽白动说起讨好男人的甜言蜜语。
“真的吗?”他的眼神还有一些质疑。
“真的。”她用力点头,就怕他不相信。
“很好,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曾遭纯丽背叛的男人,用着绝地反攻的姿态,掌控她的意志。
他,绝对不会让她逃脱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