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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青城医馆,可真是好不热闹。
“李大夫医术高明,获得众人的好评,紧张也是应该的。”和婉公主在一旁温柔地说道。
公主就是公主,不仅说起话来有条不紊,举头投足亦是落落大方,看上去心胸亦是宽广,这样的公主,怎能让人讨厌的起来呢。
翠儿砸吧了下舌头,不再多言。
“翠儿,我们走吧。”和婉公主笑笑说道,看到李眉风大夫伤势已有所好转,她也可以放心地离开了。和婉公主的皮极白,白的能看到里头的血管,所以,如果她的脸庞上有一丝异常,便可察觉的一清二楚。所以现在,可以看到她的脸颊上有些许的红晕,就像桃色花瓣掉落在她的脸上,通透地如同少女一般。
“是,公主。”完毕,翠儿便领着公主出了李眉风的房间。走之前,她对所有人都给予了注目礼。
和婉公主走后,雪玉将她路上的大部分经过都告诉了李眉风,并告知他在梅花坞的时候,是胡一浪携同一起的,但是对艺满楼发生的事情,却只字未提。眉风听了雪玉的话,深感到这位女子对他的用心,而他,也早已在第一眼见到雪玉时,有所动情。
眉风伸出了他纤长的手,放到了雪玉那抓着他被子角的手上,先是轻轻放在上面,紧接着,握紧了一些。
这个举动被在场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小丰的眼珠子快要掉了出来,二玲抿了抿嘴巴,一浪更不是滋味。
只有阿墨,呆头呆脑地什么也没有察觉。
“谢谢。”眉风冷峻的眼睛看着雪玉说道。
“小事,小事。多亏了一浪,在梅花坞鼎力帮助。”雪玉不好意思的说道。
一浪听了,点点头,便再无其他多言。
即便在病的时候,眉风的心里,依旧惦记着天下苍生,那些受伤的苍生。他抬起头,询问阿墨近日城内是否有发生一些其他什么事。
阿墨回答,说起奇怪的事,确实有,今日民间发生众多人离奇死亡的事件。
“死亡?这么严重的事情,怎么不与我说?”眉风听了,身子又起高了些。
“师傅,你病成这样,我哪敢与你说。”阿墨两手放在裤裆的前面,无奈地说道。
“不管有没有病,都可告诉我,只要我一天在这医馆呆着,就有救人的事要做。”说到这里,眉风不禁咳嗽了两声。
“你小心,阿墨也是为了你好。”雪玉忙搀扶着李眉风,说道。
“再说了,您也不是捕快,告诉你,人都死了,也来不及呀。”阿墨接着说道。
“来不及?怎么叫来不及?来不及了,可以去查。快快扶我起来,我要去查。”说罢,眉风便想起身穿衣服。
不料,一只手臂挡在李眉风的眼前,“不可。你的病才刚好,不可以这样胡乱走动。”
是啊,是啊,二玲,小丰都在一旁附和道,皆不愿意眉风冒着生命危险去查那死亡的原由。
可实际上,眉风并不在乎,他的心里,装的满满的是天下苍生,是一条条的人命,他不与世争,淡泊名利,只想用自己的两只手去拯救更多的苍生。他之所习武,也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安危,如果不会一招半式的武功,恐怕早已命丧他人之剑下,那林伍德的偷袭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眉风执意地要下床,阿墨着急地向学雪玉使了个眼色,雪玉开口说:“你要去,可以,再过个几日吧。你不把你自己的身子当回事,阿墨,小丰,你看,还有那和婉公主,都比你还着急。”
眉风沉默了半晌。
“那好吧。”眉风这才妥协。
艺满楼。
自从斗艺大会结束,朱大福将孟三娘推了一把,孟三娘的心情便坏了半截。
她想起了段叔写给的她的那封信。
就在她一个人在房里时,她将塞在胸前的信纸给抽了出来,再次展开,从头到尾,细细通读了一遍。
其实,这信纸上的内容,就只是告诉孟三娘,有个叫殷雪玉的小丫头,要来艺满楼办件事,望三娘多加照顾,其他的也没有细说。
三娘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便是他们两个之间的默契,一行字能看出十行字的意思来。
末了,段叔提及想见孟三娘一面,叙叙旧,如果可以,便在空中放个哨给他。
三娘心觉此次发生的事,没有她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于是决定赴约,将这是事情弄个明白,并且给段叔,也就是间接给雪玉一些警告。
三娘跑到了院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冲天哨。
这小哨子,只要在前端放一些红色粉末,在后端轻轻拉一下小绳子,便可向空中划出一道红光异鸣。
孟三娘在这小竹筒后端轻轻一扯,“啾”,如冲天炮一般的极速光芒极速闪现。
这道光芒穿过了艺满楼上方的天空,穿过了京城最大的巷子,穿到了马腾镖局的那端。
段叔在马腾镖局的院子里走着,抬头一望便知,心想,终究肯见我了。段叔自发出信之后,思念了孟三娘几日,但迟迟未见信号放出,本已放弃,今日终于盼来。
段叔将厨房刀磨的锋利,用抹布擦去了刀上残余的水渍后放在炉灶的一边。又舀了一瓢水向自己的脸上手上冲洗了一番,正了正衣襟,遂出门会见孟三娘。
他们俩碰面之地正是断头亭。
段叔先到了,他坐在断头亭里,摩拳擦掌着,三娘,确实好久不见。
不一会,一个身形妖娆的女子走了过来。不错,正是那孟三娘。
三娘的面容越发清晰,印在了段叔的眼眸子里,即便是年纪大了,还是那么风韵犹存。
“段叔,别来无恙啊。”孟三娘走上断头亭,停下脚步,摇着扇子,对段叔说道。
“无恙,无恙。三娘,你可真是一点没变啊。”
“怎么没变?”
“还是还是这般漂亮。”段叔笑笑说,与往常的豪迈之笑不同。
三娘听了也是笑笑,但是三娘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东西已经变了味。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