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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男人的需要
林明远占有了路水莲的**,第一次日了她从没进过小二哥的水帘洞。林明远是那样爱她,以至他娶了一个名字与她相似的女孩,叫路艳莲。路水莲心里就想要是方成变了心,继续和那个野女人媾和下去,她就决然与他离了婚去找林明远;也许不会,她会随心所欲地去生活。人生不过如此,得执着时就执着,得不到执着时就放开吧,她想她是不会被任何东西所击倒的,只要她还有孩子,还有她想于的事业,还有人真心地爱她,也不一定要他与她相守,她就会坚强地活下去。这么多年过去,从和变态的李炳辉离婚后她经历了那么多的男人和是是非非的感情,不是也挺过来了吗。想着这人生也不过是一座时时设围的墙,能够突围的只有信念永不被击垮的人,她可以为自己磨利了战斧,喂饱了快马,飞身跃过那一座座城池。
孩子枕在她的胳膊上睡,她小心翼翼地也不能翻身,伤口还是隐隐着痛,我的女儿,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包括献出生命。
次日是方成的生日,可是他还要领他母亲去中医附二看病。洗尿片有老保姆,做饭菜有路水莲的母亲,其实方母是不用长呆在这的,可是她这回是打定了主意来省城看病的,晕车的她来一趟a城不容易,她决定从头到脚检查一次。方父便一天到晚陪她出入医院,中饭都常常在医院附近吃,只在家吃早饭和晚饭。路水莲的心情仍然是莫以名状地烦躁,这种情况很久以来就有。因为生产的恐惧,与婆婆的相处,在发现方成在外边日野女人的事情后与方成不得不坚持的疏远,母亲与婆婆的磨擦。手术的失血过多以及忍痛喂养女儿使她心力交瘁,家庭关系的复杂和淡漠又令她痛上加痛。除了女儿给她唯一的笑脸,紧握她的手,紧偎在她的胸前,她没感到太多的慰藉和被需要。
路水莲的母亲说坐月子不能出去,路水莲就在这屋子里足不出户。不知外面的日晒雨落,花开花谢,一天到晚呆在这乏味的屋子里。家里人多,方母跟方成一样,上一趟厕所至少要半小时,多则50分钟。路水莲吃了一大海碗发奶的蛋汤,憋得不行,团团地站在外面等了一气,方母还没有出来,只闻得从里面透出的阵阵恶气。她忍无可忍,拿了便桶在屋子里脱了裤子蹲在上面解了大手。
方成说你为什么不去厕所,路水莲没好气:“里面那人也不知呆到猴年马月才出来,所以我才没法子就地解决。”方成心想她这不是嘲笑母亲和自己的毛病么?不高兴地拎了便桶出去倒屎尿罐子去了。路水莲则想丈夫没有母亲那样宽厚无私地包容她,又想起刚出院时妈扶她上厕所毫无怨言,而他却说太臭。她心侧然,然而亦知足,许多人告诫她:对爱、婚姻都不必太认真,要求不要太高,马马虎虎过得去就行了。再被华伦天日过,被华俊辉日过,被时枫林日过,被林子威等等这些男人日过之后,她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和男人谈什么爱情是子虚乌有的,男人需要的是性,是女人的身体,是女人多汁多水能给男人带来快活的水帘洞。她可以为方成毫无怨言地历尽艰辛地照料他,而他久了就有怨言了。躺在床上,望着女儿,禁不住心泪涌流,曾几何时,她的心就挣扎在黑暗与光明的边缘,她在独自醒着的午夜心搐胸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如蚕噬叶,细细地久久地咀嚼着她的神经,她不知这种预感是否会应验,但她想即使那异常丰满的胸膛即使被漫天飞来的冷剑刺得鲜血淋漓,她想她的双手仍会紧紧护住她此生唯一的孩子。
产过孩子后不但奶子越发的肥硕,骄傲的挺在胸前像是一对儿圆圆的篮球,走起路来颤巍巍的,迷死人。方成现在就越发的喜欢揉搓她的这对儿大奶子,即使在夜里不日她,哪手也不肯停歇,不停的在她的大奶子上抚摩,或是像他们的孩子那样爬在她的大奶子上吸允她暗红色硬硬的ru头。她的手指也发胖了,指环显得更小了些,她心不在焉地戴着,却冷不丁戒指“当”地断了掉在地上,她不知这是不是不祥之兆。其实对于真正的爱情她早已绝望,方成与她并未长时间地恋爱过,一见钟情后不久就日在了一起,匆匆忙忙地结婚,怀孕、生产后他们不得不疏远起来,而孩子的存在让他们交流和独处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人的加入又让他们疲惫不堪。方成在外面有什么新的交往,带有对野女人日捣的欲望和新鲜的渴念的交往,她猜得到却无法证实。
路水莲昨晚腿痛得厉害,手因为喂奶而长时间地托起孩子的头部也酸痛不已,一宿未睡,依然是给孩子换片、喂奶、洗屁股,下半夜气温下降,给孩子喂奶时腰露出来,冷得发痛,可她又是如此地爱她,不肯稍微换一下姿势让她不适。开了烤火器,腿依然冷得发疼,孩子,你可知道母亲一颗为你的心。子夜,方成和孩子都睡了,她坐在灯下。方成与她依然没有多少话说,他依然尽着做丈夫的义务和责任,平心而论,他做得很好,他并没有明显地表露出半点嫌弃,他仍是爱孩子的,小玫长得实在太像她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