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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妖孽**经验丰富
回到招待所,华俊辉叫老头开了门,老头又进屋跟老伴看电视去了。首发路水莲站在外面的黑暗中等他。
“快进来,老头到里屋看电视去了。” 路水莲木然地进来,她知道她一旦进来就要会发生什么,华俊辉身上的騒劲儿憋闷了许久,他一定会日她的,但她现在没法不进来。
她一头倒在床上虚脱得不行。华俊辉去水房打了盆水,从袋子里取了毛巾,拧了一把倒来服侍路水莲。他关上门,拉上窗帘,脱去她的衣服就从头到脚给她擦拭起来,就像擦拭自己珍爱的一件艺术品,在擦拭她丰满颤巍巍的胸时,禁不住狠狠揉捏了几把,然后继续向下擦拭,一直到分开她修长的两腿去擦拭那夹着的水帘洞,擦拭的很认真,他等一下就要用到它。
路水莲万念俱灰地躺在床上,她懒懒地想:时枫林可能此刻也回家了吧,是不是也跟他老婆上床了,这个混蛋。华俊辉见她不言语,以为她喜欢他的温存,又在门口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心想这内部招待一定不会有人来查房,就大了胆子从背后抱住了她温软的身子“我的宝贝,还是那么美,我的小天使,我真的很爱你,你是我的命根子呀”他流着泪缓缓地抚摩她的每一寸光滑的皮肤,从脚趾一直亲到她那发育成熟的腹部那片茂密的黑森林。她从前是那样娇嫩,一个月未见,似乎更加的多汁了,那个水帘洞外已经湿漉漉黏叽叽的,女人的成长真是奇妙,不可思议。他进入的时刻她感到自己是被大锤击中的钟,钟声荡漾,洋溢全身。
路水莲想着时枫林可能这时正在跟太太干着同样的事,她就觉得妒火中烧,她要报复他,是他让她下不了跟华俊辉断交的决心,如果他可以给她完整的爱,她不会放弃努力的,至少她可以对他冷淡,不跟他日捣。可是,是他并不想保护她的,她不过是他生活的调味品,是他**来了时候的发泄工具,一个很好用很舒服的工具他根本不在乎是否要把这件调味品放在什么安全的地方。
日捣就是一种麻醉剂,她在疯狂的日捣中忘却了焦虑和恐惧,忘却了纠缠和利害,一切都只有两个人制造的节奏和力度,还有那令人麻木的时间。她疯狂地宣泄着自己心中积聚的情绪、乱七八糟的情感、纠缠不清的忍耐和委屈,一切都在撞击中变成一种安慰,一种危险的安慰。华俊辉领略着她那股粗野的成熟里逼人的**时都有些暗暗吃惊,此刻的路水莲哪像一个纯洁多情的**呀,她是一个浑身散发着妖孽气息的性感女神。她压抑着激动的呼喊,咬着他的肩膀,和着他的节奏,眼里闪着月下萤火般的光,让他眩晕得不能自持。让他自愧弗如的是她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取之不尽的**,直到华俊辉的小二哥终于坚持不住激动得哭了,她才不甘心地慢下来,放开他的怀抱。华俊辉发现她的目光仍然迷离,看不清她的内心在想什么。在他的眼里,她是一片月光,疯狂的月光。她是一种琴声,最美最惊心动魄的琴声,她总是特立独行,忘我投入,生机勃勃,他并未意识到,这正是她吸引他的地方所在,他需要生命力旺盛的她来支撑他孤独而脆弱的生命,她是强大的,神圣的、圣洁的女神。而路水莲感觉完事以后她不过是一堆悲哀的垃圾,她感到对自己自暴自弃的厌恶。
路水莲每次和男人日捣完以后脸蛋总是红扑扑的,蜷缩成一只猫般就想睡觉。华俊辉替她盖上毯子,又切了西瓜,她突然好像清醒过来。是的,她刚才是跟华俊辉这只小鲍鸡又日捣了,她纯熟自如地换着姿势一连*了三次。经过了这么几个男人,路水莲现在对做日捣之事已经是经验大为丰富了,她刻意从医上床就开始摸索男人的xing敏感带在哪里,从而通过自己多种花样的刺激给他带去极乐的快感,让他的小二哥在强烈的抽搐中痛哭流涕。自然,她也是知道她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来达到快感的*的,她会在日捣的过程中不断的变换着自己喜欢的姿势,直到让自己的水帘洞里水波汹涌,一浪一浪的到达快活的顶峰。
她想起时枫林可没让她的水帘洞哭过一次,也就是说没有给过她一次*,他的小二哥不经战,没有华俊辉的厉害,总是她的水帘洞里刚开始泛滥,他的小二哥就已经痛苦着缴枪了。可是她为什么还是喜欢他,是他开朗的性格么?对了,忧郁是华俊辉的致命伤,他永远是一副忧郁样,只有做日捣时候的样子还不是太讨厌,她甚至可以不看他的脸跟他日捣。她一边吃着西瓜一边想,我也许是着了魔了,离不开华俊辉的日捣和时枫林的性格,他们要合成一个人该多好啊。可是,这多么荒唐!她坐起来穿好裙子,看看表已经12点半钟了。
“俊辉,我要回去,明天天亮人家看见我可不得了,这里都是熟人。”
“我送你。”华俊辉拧了毛巾给她。她擦擦脸就起身往外走。
华俊辉有些疲倦,然而心情却好多了,路水莲跟他在一起日捣时那股投入样,更让他相信她内心深处仍然是爱她的。然而路水莲却发现自己快患分裂症了,她忍受不了灵与肉的分离,这种欲罢不能的境地让她的灵魂几近疯狂。既然华俊辉仍是她的小男人,那么她只能断了与时枫林的关系,她不想脚踏两只船,她觉得抛弃一个人没什么,可是欺骗一个人真是卑鄙。
华俊辉送她回到她的住处。她开了门,隔壁的老太太已经睡了。
“你回去吧,就在对面搭4路中巴车到报社。” 路水莲看他的背影在灯影下拉得很长,心里也并不感到十分留恋,**过后她几乎全然不再爱眼前这个人,那挑动她**的只不过是他身上的一个零件,那个对于全身来说很小,可对于单单那一个部位来说又确实很大的小二哥。
第二天一早她起来就给招待所打电话“俊辉,你起来了就搭101路公共汽车在石虎公园南门下,我会在站台上等你。”
华俊辉换了一件白衬衣,又拿了一个可乐瓶到开水房接水,结果水接满了,瓶子下托却掉了,烫得他咕咚一下把瓶子扔到地上。他心烦意乱地走到开水房外面的自来水龙头前,用手沾了些水抹了抹头发。
他出门,上了101路车。周末人多,他被挤得一身臭汗,脸颊上也尽是粉状的盐,好容易才到了公园门口。他下了车,左右顾盼才看见一个身着天蓝色吊带裙的女人向他走来,走近了,那女人摘下墨镜才认出是路水莲。
“你一下变了样,我差点认不出来。不过你这个样子很妖媚,我喜欢。”华俊辉心想她现在可真是变了,她怎么一下穿着时髦了许多,心下狐疑,又不敢多问,看看自己一身灰不拉几的衣服,衣服又被挤掉了两颗扣子,愈发自惭形秽。公园售票处一样是拥挤不堪,华俊辉挤了很久才钻了进去,她看着他那小小的脑袋在里面攒动,单薄的身躯立即被两边拢上来的人覆盖了。心里不知怎么的,总觉得他身上缺少她作为女人所向往的东西,那就是力量。对力量的喜爱和崇拜,无论是内在的还是外在的,她一点也不能免俗。他总是给她一种弱者的感觉。骨瘦如柴,到夏天衣服穿得少,他小小的脑袋下面的脸就显得更瘦削了。最要命的是瘦骨嶙峋的腿又细又短,上身却长,所以他穿裤子很难看。
正好时枫林也带了女儿、老婆来逛公园,他一眼就看见路水莲站在那里闷闷不乐地看着买票的人群。是她,这个美丽性感又浪騒有味的小女人。她在等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