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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再次主动送上门
“再坐一会儿嘛,”华伦天说“这礼拜天不就是休息的么。再说你回家不也是一个人。”华伦天倒是想再让路水莲在这呆一会儿,他还想和她说话哩,他还想看她好看的脸和鼓鼓的胸哩,这女人不论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的迷人,华伦天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日都日不厌烦哩。
“可我家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做,”路水莲说“几天的衣服了,摆在那里还没洗。”她只好再找理由推托,她是在是不想在这里再呆下去一分钟了,这样的场景太让她难受了。
“那你开车去送送她,”习美娟对华伦天说“这么远的路,骑自行车太辛苦。”这个傻xx的老女人,如果知道了华伦天,也就是她的丈夫经常性的和路水莲干着男女日捣的事情,打死她也不会这样说话哩,这部是提供他俩单独相聚的机会,为他们的日捣创造条件吗?
“不,不用了,省得麻烦,我还要去超市买一些东西,没必要送。”路水莲赶紧拒绝,她可不想让华伦天有机会缠她,说不定他又趁着这个机会缠着她日,反正日一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他日完了再回家习美娟也不会有什么怀疑的。即使华伦天不缠着她日,那也会趁着开车时两人坐的近的机会,在她身上又捏又摸的,这是他一向的习惯了,可路水莲很不想再让自己滑嫩的身子再受这只老騒公狗的侵扰。
见路水莲拒绝,华伦天竟也不好再坚持,一味的坚持的话他也怕习美娟看出点什么,女人有时候是很敏感的。他只是对路水莲装做很淡的说道:“水莲,那你自己走好。我就不送了。”华伦天在家人面前总是这样表现得跟路水莲关系平淡,好像他们除了一个是上级一个是下级之外,就再也没什么了。其实,他这是日了路水莲的心虚表现,他才正真可以称得上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哩。
路水莲之所以这么急切地离开,除了不想再面对华伦天和习美娟之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华俊辉。华俊辉是那么大意,他那不考虑后果的勇猛让人害怕。就像他最开始那一次,习美娟还在屋外洗衣服,他就在屋内一把抱住了路水莲要亲嘴要日她一样,什么后果也不考虑,全凭身子里那股子騒劲儿一上来他就冲动。他就像只初生牛犊,只知勇猛,一点也不狡猾,一点也不老练。路水莲想,以后要是把自己打开了让他日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是这样的生猛海鲜,如果他还是这样一味的只知道在日她时猛击猛撞,那她是要教他点什么技巧的,她毕竟是一个做过很多次日捣事的成熟女人,这方面的经验虽然没有他的父亲华伦天丰富,但在这只小嫩公鸡面前还是显得绰绰有余的。所以,为了防止节外生枝,路水莲决定还是乘早离开这儿。
路水莲朝门外走去,习美娟和华伦天都起身送她,但是华俊辉还坐在那儿不动,还在盯着报纸看,好像路水莲的走与不走跟他这只小鲍鸡毫无干系。见他这样,路水莲也就没有跟他告别。路水莲清楚,他肯定是生她的气了,他一而再地约她去他那儿,急切的想日她,可她却始终不置可否,这只小鲍鸡便恼火,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日不到就急,一急就恼火,路水莲已经试过多次了,对他很了解。
从华伦天家出来后,路水莲好歹吁了一口气,一颗放在嗓子眼的心回到了胸腔里。她心想。还好没捅出纰漏来。那华俊辉太年轻太嫩生了,是一只什么世面也没见过的嫩小鲍鸡哩,除了想日女人,别的什么也都不想了。路水莲竟有着一种历险的感觉。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到了礼拜天,路水莲在家乡了又想,还是很想华俊辉,她也想被他日一回,她太喜欢这只帅气的嫩公鸡了,她想她们两人在一起日捣一定比与华伦天在一起日捣会快活的多的。于是她还是没能按奈住自己的**,如约来到了华俊辉租住的那间屋子。路水莲敲门,心想这只嫩小鲍鸡看见我肯定会惊喜,他原以为我不会来的,他也就没了日成我的希望,那他就一定很失望,可我却来了,自己又一次主动送上门来了。
门开了,华俊辉趿着双棉拖鞋愣愣的站在她面前,她微笑着脆甜甜的说:“怎么样,没想到吧?那天虽没有回答你,但我还是自己来了哩。”
路水莲说完话,静静的等待看华俊辉惊喜的表情,心想:我这样一个活生生你朝思暮想着日的女人现在突然站到了你的门前,你怎么能不惊喜万分呢?可她很快发现她想错了。路水莲意外地发现华俊辉竞板着脸,那脸上的神情像是根本就不认识她。她愣住了,一脸的微笑刹那间便僵滞了。她在心里问自己:难道他不喜欢我自己送上门来吗?难道他不想日了吗?
“进来吧。”华俊辉还是瓮声瓮气面无表情的说。
路水莲便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走了进去,走到了他里间的卧室里。
“随便坐。”华俊辉说,说完他自已就在电脑前坐下,一双手噼噼啪啪地敲打着键盘,不再理她。好像路水莲这活生生散发着好闻气味的女人身子根本就不存在一样,对他没有了一点儿吸引力。路水莲在华俊辉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好长时间了,华俊辉还是不理她。路水莲很难堪,心想,小嫩公鸡你还摆个谱哩,别说是你,就是你老父亲华伦天那只老騒公狗也没享受过我主动投怀送抱的待遇哩,我要是这样主动的把自己送到他面前日他早就喜的要疯了哩。于是她有些生气的说:“你不是约我今天来的吗?你这样是什么意思?你要不喜欢我来我可以现在就走哩。”话是这样说,可是路水莲的屁股连动也没动一下,她还是不想走,她今天在家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被华俊辉日的准备,她渴望被这只发了情的嫩公鸡日上一回。
华俊辉听了路水莲略带气意的话,于是扭过头看了她一眼,但还是不作声,旁若无人地继续敲他的键盘。
路水莲抬眼看向他的电脑,看见他那电脑屏幕上敲打出了这么一段文字:他渴望与女人亲嘴,曾以**的方式与好几个女人亲嘴,均未成功。一个女人满脸羞容边挡边说:“你这人怎么这样?神经病。”另一个一旁的女人就惊恐地看着她,一言不发,拼命抵抗,慌乱中手中的板刷把他的镜片敲碎了。他懊恼地说:“瞧,镜片给你弄碎了。”那女人急忙推脱责任,说:“这能怪我吗?谁叫你对我这样了?谁叫你强行想上我了?”这些都是以前发生的事。他无法理解那些女人为什么总是不肯跟亲嘴。他又不想伤害她们什么,可她们就是不肯。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呢?她就站在他面前,她会拒绝他吗?
她不就是为了给他亲嘴而走到他面前的吗?他紧张,激动。他异常焦渴,口干舌燥。他觉得他已苦苦渴望了十九个年头。他能够体会出,一个人在沙漠中喑哑地叫“水水”是怎样的痛苦。她那女人的肉,那肉的馨香,更有那润泽的水分,这些足以构成沙漠中的池塘或绿洲。他渴望池塘,渴望绿洲。哪怕就给我亲一下她的嘴唇,他想,就一下。他再也支撑不住了,即将栽倒了,那救命的水啊!他颤抖着嘴唇,他的眼眶里噙着泪水,视线模糊了,什么也看不清了他终于亲到了她的嘴唇,女人的冰凉的湿润的嘴唇。那种湿湿的凉凉的感觉顺着喉咙一路下滑,穿过躯体,直抵丹田,活鲜鲜的。他禁不住呀的叫了一声。
路水莲看着华俊辉敲完了最后一个句号。当他关掉电脑转过身来时,路水莲问:“你这是写的你自已吗?”“不是,”华俊辉说,他的表情缓和了些,有了一丝丁点儿的笑意。“这只是小说中的一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