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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舞厅里，秦寿生搂着叶大娘，看着那些醉生梦死的男女，心中不知做何感想。
“你怎么啦？”喝得有些多的叶大娘醉醺醺地问“当爹了，不是来庆贺的吗？咋又不高兴了？”
“***，那些卖白粉的家伙越来越嚣张了，竟然敢把这里当成他们交易的场所。管吧，怕被他们报复，不管吧，他们要是被警察给抓住了，咱这里可就要被封门了。”
“你不是关系硬吗？又不是你自己卖白粉，至于吗？”
“毒这个东西沾不得的。一旦沾上了，谁都救不了我。你别以为我有多大的本事。在这个普通的城市里，即使是坐在最高位子上的董罡，也不过是一个小人物罢了。不要说中央有几百号大员，就是省里的那些老爷，哪个不比他董罡厉害？我的关系，连董罡都比不上，能怎么照顾我？”
“至少比我强多了，我若是有你这样的关系，还至于被两个禽兽伤害吗？他们敢吗？”
看着这个旧事重提的女人，秦寿生很头疼，敷衍着说：“我已经帮你报复他们了。那个张欣被我睡了，心也被我偷了。韩越的绿帽子戴着严严实实的，你也该出气了。”
“不行！我不能这么算了，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叶大娘的眼睛中露出仇恨的光芒，用魔鬼一般的嗓音说“那天。我说要给你生个娃，可惜，那天你没有种上。通过那件事情，我想了一个绝妙地主意，一个让那个老混蛋和小混蛋痛不欲生的主意。只是，这需要你和张欣的配合。若是你能让张欣对你百依百顺的话，计划就很可能会成功。”
“难！那个女人很看重自己在制葯厂的前途。不然，她早就和韩越离婚了。想让她配合你报复自己的男人和老公公，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哼。扒灰的事情都有，还有什么事情不能有的！我就不信了。那个张欣真那么爱那个无能地老公？在你这个小白脸、小色狼的诱惑下，我就不信她不动心？若是把你和她睡觉时地录像带给她看。把她的裸照给她看，她还敢不干吗？何况，若是她那个男人和女人鬼混地录像**现在她面前时，你说，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你！”指着这个心理扭曲的女人。秦寿生无语了。他知道，叶大娘已经开始动手了。至少，她肯定派自己手下的女人诱惑了自己的前夫韩越，甚至拍了他地**录像。
“女人，真不能得罪女人啊！要是得罪的话。不整死她们，就得把她们变成自己的女人，不然的话，还真难缠啊！”想到王倩当初对自己的报复，乃至后来方红梅对自己地整治，秦寿生只有感慨女人报复心理之强和破坏力之大。若不是用裸照搞定了王倩，秦寿生的书怕是真念不成了。同样，若非把方红梅变成了自己的女人，只怕他的小命都不安全。
“这个叶大娘。既然不能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那就不要得罪她了。”心中如此想，在收拾韩越一家和得罪叶大娘之间。秦寿生便本能地选择了前者。
“生子，我不会亏了你。告诉你吧，我虽然自己不卖，可手下的小姑娘和市里的一些头面人物之间的关系，我可都掌握着。有些事情，你背后的关系未必能办成地事情，我说不定能办成。要是你帮我报了仇，这辈子，我就把自己报答给你了。你就是让我去陪别人睡觉，去死，我也愿意。”
听到这样诛心地话，秦寿生再没有犹豫了，搂着叶大娘，笑着说：“姐，不要说得这么吓人。俺不敢让你去死，更舍不得让你去陪别人睡觉。只要你发誓，以后除了我之外，不和第二个男人睡觉，永远不背叛我，我就帮你对付他们。”
“你相信一个操皮肉生意的女人地誓言吗？”叶大娘用调笑的眼神盯着秦寿生“知道吗？我手下的那些姑娘在和男人睡觉的时候，她们的**声都是装的，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你还相信我的誓言吗？”
“信！”秦寿生斩钉截铁地说“别人或许我会怀疑，可你叶菡的誓言，我百分百地相信。不管是你内心深处的善良，还是你的高傲，都容不得你向我撒谎。”
说到这里，秦寿生狡猾地说：“虽然你不承认，可你在内心深处，还是喜欢我的。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女人虽然愿意隐藏自己不好的过去，却不会违背誓言的。”
“你啊，你！”叶大娘依偎进秦寿生的怀里，叹息着说“小东西，你确实是个小禽兽，知道我心中最渴望，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爱情这个东西对我而言，已经不存在了，可喜欢还在我心中留存。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也离不开男人。我也离不开男人，只不过我追求的是平等的**，而不是有条件的付出身体罢了。你的女人很多，多到你都应付不过来。作为女人，我劝你一句，不要想着把所有的好女人都收拢到自己手下。那样的结果，不但是女人背叛你，给你戴绿帽子，而且别的男人也会攻击你，因为你让他们感觉到你的霸道了。男人最好的结局，就是有几个好女人陪着，你能应付得了她们，她们也不会因为寂寞而出墙。”
“你不愿意忠于我一个人？”
“是的。我已经习惯了游走在几个男人之间，调戏他们，让他们为我疯狂，为我争风吃醋，打得头破血流的，而我，则在中间煽风点火，只为了看热闹。虽然他们努力了很久，也没占到我的便宜。可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对其中地某个人动情，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对你忠诚。所以，还是等我找了别人，你给他戴绿帽子，就不要等着我给你戴绿帽子了。”
秦寿生唯有苦笑，为这个女人对男人的仇恨而苦笑。
“当你有困难的时候，我会帮你的，而且是毫无保留地帮你的。叶菡的骄傲，让她永远不会空口许下诺言的。”
“希望我永远用不上你的帮忙。还有。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忙啊？”
“让那个张欣的肚子大起来。”
“啊！”
对处于爱恋中地女人来说，多冷的寒风也吹不散她们地好心情。何况。处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她们看向男人地眼神就更加热烈了。
“姐。你家那口子好像从来不回家啊？”
“哼，回来干什么！他已经一年多没有碰我了。看他的意思，这辈子也不想碰我了。”张欣端着酒杯，幽幽地说着，心中有些消沉。
还有话张欣没有说出来：若是他不这样。我怎么会和你做这种事情呢？
“难道他不需要女人吗？”秦寿生惊讶地说“他只是不能生育，可别的方面没问题吧。”
“我和最要好的朋友私下讨论过这种事情。她们说，应该是他一和我睡觉的时候，就想到了我知道他身体地缺陷。会如何的瞧不起他，心中就有一种自卑的感觉。这样一来，他就兴致缺失，不能勃起，导致不敢面对我。总不回家，也是在逃避我。”
“你就想这样过一辈子？”
“不这样，又能怎么样？”
“姐，你可以生一个孩子啊。”
“不行不行！”张欣突然激动起来“绝对不行！他不能生育。可不代表他喜欢别人的孩子。要是那样的话。我会被他们害死地。”
张欣又这样的反应，全在秦寿生的意料之中。她若不是这样的反应。就不是张欣了。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认识一个朋友，他能够做人工授精，就是帮助不能生育的男女得到生育的机会。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他。”
“真的吗？”张欣可是很想做母亲的。要知道，她地男人可是从来不承认自己不能生育地。原来的叶菡，现在地她，可都背着光打鸣不下蛋的坏名声。
“算了。”刚兴奋一下，张欣便沮丧起来。她的男人，那玩意里流出来的是精液，却都是死精，连人工授精都没用的。韩家也不是没想过这样做，可打听一下，他们就绝望了。
“实在不行，用别人的精子，不也一样吗？很多没有生育能力的家庭都是这样要的孩子的。”
“不行！他们特别重视血统的。不是韩家的孩子，根本得不到认同的。”秦寿生的说法，张欣不是没有想过。她甚至和韩越提起过，但被他冷冷地拒绝了。从那时起，不想离婚的张欣，就绝了做母亲的想法。
发现张欣根本就没有背叛韩家的勇气和想法，秦寿生心中摇头，知道想通过做张欣的工作来报复韩家的想法是不能实现了。只是这样一来，他的心中也就轻松了许多。至少不用冒因为帮助叶菡而被韩家反击的风险。而他也有了敷衍叶大娘的理由了。
“生子，姐知道你喜欢姐。可姐已经是结过婚的女人了，比你又大好几岁，咱俩是不可能的。”张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秦寿生，郁郁地说“要是姐还没结婚的话，说不定一咬牙，找个小年轻也行。可姐都这样了，实在是配不上你啊！”感觉到秦寿生身体的变化，张欣也配合地兴奋起来，叹息着说：“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资格指责他的无能，指责他有着老婆不用，非要去找小姐的事情。我都是放荡的女人了，还有什么资格当母亲呢？”
“甩了他吧。甩了他，我养你一辈子，你还可以给我生个儿子。”秦寿生不想让张欣来承受叶大娘的报复，因为着太不应该了。那种报复的后果让韩家三口来承受，但直接的痛苦却是要加在张欣身上。虽然他是怀有别样的心思来接近张欣，但在这一段时间的接触和交往中，秦寿生发现，张欣是个很善良的女人。或许她也有着私心和理想，但却不会为了私心和理想而伤害他人。这样的女人，应该享受着男人的宠爱，享受着幸福，不该卷入到复杂的恩怨之中。
“我不”
张欣的回答不坚决，但很坚定地拒绝了。她不拒绝这个让她重新感觉到女人应该享受的快感的男人的爱，却不想和他一起承担为人父母的责任。她宁可和他保持着这种不道德的**关系，让自己享受一个女人应有的**权利就行了。至于离婚，她只是在梦里想过。
“生子，你要是真想要女人的话，姐帮你找个清纯的小姑娘吧，肯定是处女，岁数还和你差不多，当老婆也放心，不会像我这样偷男人的。”
“我就喜欢姐这样的。温柔，知道疼人。”
秦寿生的流氓话说得张欣羞涩起来，当的一下敲在他脑袋上了：“你这个小混蛋！我怎么觉得自己你见到我，就想把我弄到床上了。现在想想，当时你看我的眼神，和那些想。。想那样我的流氓一样。说不定他们就是你派的，故意让你英雄救美，骗我的。”
“我。我冤枉啊！”秦寿生嘴里喊冤，心中却是一颤，被人说到心里去了。
女人的直觉太可怕了！秦寿生心中瑟瑟的，不知道要是一向温柔婉约的张欣知道他就是英雄救美事件的幕后策划者，会不会摇身一变，成了河东狮子，把他的小弟弟给咬下来。
今儿任务完成，喘息中，期待中，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