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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生没瞧得起这些暴发户,这些人更瞧不起秦寿生。一天,秦寿生和单丽出去的时候,一位其实想泡朱虹的暴发户恶心秦寿生:“就你那德行,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能追上单小姐吗?”
这位暴发户姓钱,大名钱学风,外号钱百万,是希望市自由市场里专门倒卖钢材的。因为在市里的钢厂有门路,他通过倒买倒卖,几年间就成了百万富翁。因为这钱挣得容易,使得他的人也有些漂,觉得自己是老大,别人都是老二。见了秦寿生这样的小茬子,他就轻视起来。
“你是不是想挨揍?”秦寿生凑近钱百万,冷冷地说。
“你小子胆大了,敢哎呀!”没等钱百万吹嘘自己,秦寿生一拳就封了他的门,把钱百万的鼻梁打断了。
“你可以去打听打听,看老子怕不怕你!”见钱百万捂着鼻子嗡嗡嗡地叫着,叫嚣要收拾自己,秦寿生冷笑着说“你去问问大鸡,问问三炮,问问疯狗,看看他们知不知道我。”
秦寿生的话把钱百万吓着了。他也算是个混子,自然知道秦寿生提的这些人在道上都是声名响亮的人物。看秦寿生这样子,显然和这些人很熟。捂着鼻子的钱百万,暂时熄灭了马上打电话叫人平了秦寿生的想法,准备好好打听一下他的底细,再想办法收拾他。
“干嘛打人啊!”对秦寿生有暴力倾向,单丽很不高兴,心中对他的看法又低了一层。
比起那几个市里某局长的公子,秦寿生的素质明显差了一层。这是单丽心中的想法。一个做什么事情都靠拳头解决问题地人,成不了什么气候。只能在草莽中横行。却上不了大雅之堂。这是单丽绝对不能忍受的。
“对什么人就要用什么方法。这个胖子根本就不讲道理,和他讲理,是对牛弹琴。只有用拳头才能让他闭上嘴巴。若是换个人,我就不会这样做的。”单丽的责备,并没有让秦寿生有啥认错的想法。
“那个钱百万,可是喜欢用钱砸人的。你得罪了他,当心他找人收拾你。”
单丽的警告,并没有吓到秦寿生。他白有表哥王万山,黑有盟友大鸡,怕谁?
“钱百万对上我。没他好果子吃。”
见单丽有些不屑,秦寿生笑着说:“不信,是吧?要不,打赌?”
“打赌就打赌!”单丽说。“我赌钱百万肯定会让你吃个大亏。”
秦寿生哈哈一笑:“我赌他肯定血本无归。”
“你输了,就滚得远远的,别再来烦我。除非你当官了,或者你有个当官的肯认你当儿子。”
“你输了,就老老实实地给老子当老婆,别总做梦想找当官的人家当媳妇,当官地德行你不了解吗?傻女人。”
“你不许耍赖。不许用暴力,不需用阴谋诡计。不许”
秦寿生目瞪口呆:“照你这样说,那我岂不是就等着那个家伙来收拾我吗?”
“你只能见招拆招,不能先动手。这样才能显示出本事来,才能让本姑娘信服你。”
这个赌约,很快就被两人抛到了脑后。两人都没有自己输了后履行赌约的诚意,也没心思管那个钱百万想干什么。
第二天,秦寿生又来到艺术学院,发现屋里伊人无踪,只留下暗香在屋里。$$供他回味。
“嘻嘻。你来晚了,小老板。单丽已经被一位英俊潇洒、成熟稳重的人民公安给带走了。听单丽的口气,好像对那个家伙挺有好感地。你危险了,小禽兽。”朱虹半带恶意的小报告听在秦寿生耳朵中,是那样的刺激他地耳膜。
“单丽啥时认识了一个公安?我怎么不知道?”秦寿生有些奇怪,心中有些危机感生出。
朱虹嘿嘿一笑:“每天来追单丽的人,都能编成一个班级,你怎么能都知道。何况,嘿嘿朱虹话里隐藏的意思,秦寿生当然明白:单丽真看上的人,她也不会告诉你。
“那小子叫啥名字?”秦寿生想通过表哥,打听一下这个敢和他抢女人的警察地情况,看威胁大不大。转载 自
“叫孙立吧?”朱红不敢肯定地说“我记得单丽曾经显摆说,说这个孙立的爸爸是市公安局副局长,还说孙立真厉害,刚三十岁,就成了海港派出所地所长,以后当局长,恐怕是手拿把掐的事情。她一般不和男人出去,除了你,也就跟孙立出去应酬。”
“孙立!”秦寿生惊呼起来。
“你认识他?”朱虹突然觉得这场戏有趣起来,或许会发生一些婉转的情节。
“听说过他,可他结婚了啊?”
“结婚了?”朱虹突然笑起来“嘿嘿,单丽怕是要失望了。好容易看中一个,还是个有主的货色。”
美丽的女人总是容易受到嫉妒,因为她们把别的女人的光芒都夺去了。一听到单丽吃瘪,朱虹就有些得意,虽然与她没有关系,可她还是得意。
秦寿生很郁闷。他发现,美丽的女人心都很高,即使是被男人得到了身体,却不会轻易付出她们的心。因为,她们地心不但高,而且深,深到男人根本探不到底。走,请你吃饭。”秦寿生邀请这个本来很美丽,却因为和单丽一起而黯然失色地女人一起吃饭,却没有想到,昨天,就是这个女人把他的资料一股脑地告诉给了那个钱百万。
听秦寿生说孙立正在追一个艺术学院地女学生,阮菲菲苦笑着说:“我说呢,原来他偶尔还和我联系,安抚我,不让我和他离婚。最近却不搭理我了。原来是遇到更年轻漂亮的了”
“你怎么办?和他离婚?”原来,秦寿生还时常鼓动阮菲菲,让她和孙立离婚,他好正大光明地占有这个美丽的女人。现在,他又不想这样了,希望通过阮菲菲来限制孙立,使他在追逐单丽的事情上掉队。
一个有家地男人,是不能追上单丽这样心高气傲的女人的。
“我要和他离婚!”阮菲菲斩钉截铁的话让秦寿生大失所望。
“你们俩都不是个东西,都是色狼,见到女人就想干的王八蛋!”阮菲菲突然大骂。“我好好的一个女人,本来应该过一辈子幸福的生活,偏偏遇上你们两个混蛋,就成了这个样子了。我也成了和男人私通的坏女人了。你给我滚!”
女人果然是不可捉摸。苦笑着的秦寿生,回到自己的赚钱大本营站前游戏厅后,发觉了一些不对地地方。距游戏厅不远处。原来的一家快餐厅突然关门了。那家快餐厅的生意很红火,挺赚钱的,咋突然关门了?
“黄毛,知道咋回事吗?”
黄毛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殷勤地说:“老板。听饭店地几个小服务员说,她们老板是被人逼着把房子转租出去的。不然,人家就要打断他的腿。”
站前地商业地点是寸土寸金,时常会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暴力、血腥,强取豪夺、敲诈勒索都是常有的事。秦寿生听了,也没在意,笑着说:“你那几个相好的哪去了?”
黄毛嘿嘿笑着说:“她们暂时没活干了,正要我求着老板,想在咱这里干呢。”
“妈的,你小子。这是假公济私!”秦寿生笑骂黄毛。还是给了他面子“行。看你小子这段时间干得不错,把她们都招进来,在录像厅里当服务员,省得你们几个大男人干那打扫卫生地活儿。”
“老板英明!”黄毛大喜过望。那几个小服务员可是和他们这些保安打得火热。现在弄一起干活,可是近水楼台,找老婆的几率大多了。
黄毛地心眼活,眼睛毒,小偷小摸之类的事情,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带着五六个小年轻,在车站能站稳脚跟,虽然有秦寿生这方面的因素,但也能看出黄毛的本事来。有了这个能干的部下,秦寿生就想笼络住他,收了他的心,让他全心全意为自己出力。
站在门口向外边看去,秦寿生眉头一皱,拿着柳条子出了门。
周敏脖子上挂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包挂在**后边,悠闲地在车站里溜达着。
她的心情不是很好,甚至有些郁闷。在车站里呆了能有一个月,明察暗访之下,她发现这里的治安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好。每天最少十万人地客流量,让站前派出所地二十来个人应接不暇,根本照顾不过来。
美丽外表的下面都是丑陋不堪地东西。这句话周敏本来是不屑一顾的。但经过一个多月的车站生活,她开始深信不疑起来。用一句话说,就是她开始怀疑一切了。若是长辈知道了,或许会夸奖她:终于开始成熟了。只是她成熟得还不到位,不应该怀疑一切,应该是怀疑应该怀疑的一切,不该怀疑的,绝对不能怀疑。这样才是真正成熟了。
感觉自己成熟的周大小姐,瞪圆了眼睛,拿出经过伪装的相机,全神贯注地准备抓拍那位正要掏一位旅客钱包的小孩的现行,却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后,也有一个小孩笑嘻嘻地把手伸向她的挎包。
咔嚓,微弱的响声在嘈杂的车站里显得非常的微弱。
周敏有些得意。她的相机是托人搞到的,在晚上,即使不用闪光灯,在昏黄的灯光下也能拍出清晰的照片。因为这个原因,她已经搞到了很多的一手资料,只等着收集齐了,就要求主编把这个肯定会轰动全国的专题给发出去,那时,她就是名记了。
感觉到后**的包有些颤动。已经有经验的周敏知道不对,刚要转身,就听到一声惨叫。然后后**就觉得一痛,也惊叫一声。
愤怒地转过身,周敏看到一个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就是这个人曾拿着柳条子打了她的**,那种钻心地疼痛,到现在她也没有忘记。没想到,今天她又被这个混蛋给打了。
“误会误会!”用力过猛的秦寿生,急忙道歉“本来打这个小混蛋的,结果连你也打上了。”
“你们两个都是混蛋!”发现自己的包拉链被拉开了,周敏对那个捂着手叫屈的小东西没有半点同情的心理。放一起一块儿骂了。
感觉**上火辣辣的,周敏后悔自己又穿裙子了。要是穿条仔裤的话,估计就不会这么痛了。
下次来车站,一定要穿牛仔裤。免得被小色狼**,被大混蛋打**。
周敏心中郁闷地想着,恼怒地抬头看向秦寿生。猛然惊呼:“小
正想对周敏说什么的秦寿生,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再听周敏惊呼,心中知道不妙,马上向前一跳。同时柳条向后挥去。
“刺啦”一声,秦寿生的衬衫被划了个大口子。后背地肌肤也有点疼,估计是出血了。与此同时,后边也传来一声惨叫。
转过头,秦寿生发现一个个子矮小的黑瘦男子,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拿着一把尖刀,用恶毒的眼神盯着秦寿生。
“**!”秦寿生是真地发怒了。一直以来,他对那些在车站为非作歹的东西都是听之任之,只要不触犯到他地利益。他从来都装作看不见。但这次。这些人终于触及到他的底线了。若不是躲得快,只怕他秦寿生今儿就要进医院了。
冲上前。躲开尖刀的刺杀,秦寿生一把将那黑瘦男子踹飞,柳条子像暴风雨一般抽过去:“抽死你!我抽死你!叫你拿刀捅老子!”
黑瘦男子被抽得满地打滚,想站起来反抗,就被一脚给踹飞了,毫无抵抗能力。
周敏在旁边看见了,心里吓得瑟瑟地。抬头向四周看看,发现周围的人群开始聚集,而远处有几个人正向这边飞速跑来,手里明晃晃的,好像拎着东西。
“别打了!你看那边!”
周敏的尖叫提醒了秦寿生,抬眼一看,他大惊失色,回头就跑,还不忘记拽着这个提醒他的女人。
游戏厅门口,早发觉情况不对地黄毛,大喝一声:“操家伙!”
七八个保安闹哄哄地冲回游戏厅,拿着棍子、砍刀、铁链子冲出来,准备接应秦寿生。他们都是热血青年,心中对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都很期待。虽然秦寿生不认他们当小弟,只拿他们当员工对待,可在他们心中,还是又那种认老大地情节的。
“老大!摈子!”黄毛眼力好,早把秦寿生的那根棍子准备好了,隔着四五米,就把棍子扔给了他。
接过棍子,秦寿生一推周敏:“快到游戏厅里躲着!”
感觉到脚步声的接近,秦寿生一回身,一棍子捅过去。
“啊!”当先那人扔下手里的砍刀,捂着眼睛,蹲在地上,高声嚎叫“我的眼睛!”
“老二!老二你怎么啦!妈的,砍死那小犊子,敢管咱黑狼帮的事情!砍死他们!”
见这些人都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再听他们地吵闹,秦寿生知道,这些家伙就是车站里有名地自称是黑狼帮的家伙。
这些人组织严密,行踪诡秘,平时根本不在车站里呆着,大小事情都由他们地一个小弟管理。站前派出所早想抓住他们,可这些家伙非常狡猾,根本就抓不住他们。一遇到危险,他们就逃离希望市,等风声小了,再偷着回来。每天,车站都有十数万人的客流量,警察们也难以抓住他们。
发现几个人身上杀机凛然,秦寿生心中一惊,向后一退,退到几个脸色有些发白的小弟中间。
“叫里面的人报警,你们护着我,我来打他们。”
低声安排两声,见小弟们手都有些颤抖,秦寿生鼓励他们:“长卵子的,把棍子拿稳了,打跑了他们,你们就是好汉了!”
“操!谁怕谁啊!拼了!”黄毛嚎叫着,不知道是为自己打气,还是激励兄弟的士气。
那些拿刀的人有七个,被秦寿生废了一个,剩下的六个人,一个人站在后边,其他五个人冲了上来。
生死关头,秦寿生反而冷静下来,看着当先冲来的两个人,他猛然一蹲身,手里的棍子冲着两人的小腿就抽过去。
“咔嚓”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传来,一个一脸凶悍的男子惨叫一声,跌在黄毛脚下。
没等他再嚎叫,黄毛一铁链子抽下去,直接给抽死过去了。
另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举刀砍向秦寿生,刚举起刀,却猛然停下,张开嘴巴,啥也说不出来,跌倒在地。
秦寿生的棍子顶在他的肋骨上,让他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被顶死过去了。
一寸长,一寸强的俗语,用于混子之间的争斗中,其实不太好用。打群架的时候,砍刀比棍子的杀伤力大多了。因此,混子们最喜欢使用砍刀,威慑力大不说,体积小,放在身上容易隐藏。但是,这个道理用在经常在水里挥舞着棍子,手劲奇大的秦寿生身上,就不适用了。
第三个男子刚要趁机砍秦寿生,就被两个小弟的棒子当头砸下,砸在脑袋上邦邦作响,直接给砸死过去了。
秦寿生得到空隙,冲出去,一棍子把有了退意的第四个男子的手腕给打折了,收回棍子,用力一捅,第五个刚要回身逃走的男子捂着嘴巴蹲在地上,到处找自己飞出的牙齿。
“打!”黄毛大喊一声,小弟们冲出来,对着几个失去战斗力的家伙大打出手,几下就把他们给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啊!”这几个人凶悍之极,一个被打得鼻孔窜血的家伙,竟然捡起地上的刀,捅在一个小弟的腿上。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几个人马上遭到了更加凶狠的打击,估计身上的骨头没一处好地方,不是骨折就是骨裂。
站在捂着眼睛的老二身边的粗壮男子,就是黑狼帮的老大。
发现自己原本凶悍无比的兄弟竟然被一群他看不起的小茬子给收拾了,老大的手微微颤抖着。在惊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同时,他也一推失去了战斗力的老二,挡住了杀气腾腾杀向自己的秦寿生的去路,回身撒丫子就跑。
兄弟如手足,关键时候,断了手足也要逃生。
正得意于自己当机立断,能保全自己的时候,老大突然感觉后背一疼,接着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哇地吐了出来。
秦寿生见追赶不及,把棍子一举,当成标枪飞出去,正中老大的后心,差点没戳死他。
眼冒金星,知道不能停下,一停下就会倒下的老大忍住身体的疼痛,大步跑着,转眼就消失在拐角处。
今晚更两章六千字的,以后如何,兄弟们说话,俺能做到的,就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