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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后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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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涵回到家中,便放松下来,一头栽进温柔乡里,百事不问,准备陪几天家人。本来,张涵有心多陪些儿时日。谁知,昨天夜里一句话说错,被两女摧残了整夜。今天早上起来,张涵只觉腰酸背痛,躺在那里,险些没能起来。于是乎,张涵翻然醒悟。

    时近新年,张涵算算时间尚有富余,便决定在家过年,待年后再行动身。既然如此,一行人也要在张家待上一段时间。

    韩彰家在扬州吴县,为了求学,他已经三年没有回过家了。此时来到驺县,与家乡距离不远,又缝年节,韩彰不由动了思乡之情。这样的事,张涵自不会阻拦。给韩彰备了匹骏马,韩父韩母预备了些儿礼物,再给韩彰准备好些许钱帛,派人送他回去。韩彰心下感激,也不推迟,约好节后直接去临淄,便径自返回家中。

    戏志才父母双亡,许凌家中还有一兄长,所以两人都是带了家眷一同前来。张涵命人在外坞的客房里,每人准备了一个单独的小院安顿,一应器具无不具备,又调派专人进行伺候,吩咐下去精心照料不提。

    这两天,张涵去看过几次,稍微有些不习惯,但没有不满意的。今天既然醒悟了,张涵就又去转了一圈。戏志才和许凌正在下围棋,张涵的围棋水平很差。小市民做久了,他的大局观有点问题,考虑问题不够全面,在围棋上表现极为明显。后来,他的大局观有所改善,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张涵专心于其他方面,围棋水平也没有多少提高。

    看了一会儿,张涵发现,这两位水平都不错,估计不亚于岑晊。戏志与许凌杀了几日,正是棋逢对手,將遇良才,杀了个不亦乐乎。不过,张涵来了,总不好让他在一旁瞅着。张涵谦虚两句,眼见推脱不掉,连忙找了个借口,溜掉了开玩笑,真要与这两位杀起来,他准被菜死!

    要过年了,张王氏那里十分繁忙,没有时间理会张涵。张王氏是很喜欢儿子在一旁守候,但张何同时也待在张王氏那儿,正给妻子打下手的,眼神却很不善。张涵是很识相的,他可不想待在这儿做灯泡。与妻妾在一起时,张涵也是很肉麻,但看着别人肉麻的时候,他就浑身不舒服。所以,张涵行个礼,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祖父,不知您身体安康否?”

    张涵在张园转了一圈,还是跑去了见张昭。给张昭问过安后,张涵又给项让行了礼。自从上次项让语出惊人之后,张涵就再也不敢小看他了。这老先生只要不死,张涵都不会忽视他的。

    “咦?”张涵习惯性的,给自己倒了杯酒,碧绿色的美酒散发着阵阵苹果的清香。

    “嗯,”张涵深吸一口气,感觉非常好,似乎能闻见苹果的香甜“好!祖父还是喝点儿果酒好,有益于身体健康,争取活过一百岁。”

    “,就你会说话!”

    张昭看到孙子,毫不掩饰露出满脸的笑容。他是真的老了,一年没见孙子,可把他想坏了。人生七十古来稀,他还能活多少年,以前的种种他都不放在心上了,只希望张家能够平平安安就好。可惜,若是太平世就好了

    “雒阳一行,感觉如何?”

    “雒阳居,大不易!”

    思索了一会儿,张涵淡淡说了六个字。深山大泽,隐有龙蛇,张家这样的势力,在雒阳实在不值一提。说白了,张家除了有钱,在雒阳根本不算什么。

    “嗯,你明白这点就好,慢慢来,不要着急”

    “是的,孙儿知道了。

    孙儿买下青州刺史的事,一直没有与祖父秉明,实是书信里不方便说”

    这事早晚都是要说的,自己说总比别人问,来的好些儿,张涵很有自觉,老老实实地说起此事。果然,张涵一说这事,马上引起了张昭的注意。花一万万钱买了个刺史,若说不关心,那是不可能的。

    “嗯!你接着说。”

    “买刺史这事,孙儿是秉告过祖父的。不过,孙儿也没有料到,竟会花了这么些钱”

    谤据当时朝中的情况,及张大木告诉他的信息,张涵已经把整个过程整理分析过了。这时候,张涵就把当时的情况一一讲述清楚,如何得到灵帝的同意,入东观抄书,灵帝如何后悔;在他提出要买刺史的时候,灵帝如何要了一个高价;张让想讨好灵帝,如何对张涵威胁;张涵如何与张让讨价还价,以及最后的成交结果。

    张昭对最后的结果,也还满意。这些年来刺史的权威越来越大,虽然名义还是监察官,实际权力却不亚于太守、国相,勉强也算半个上级。既然有张让撑腰,很多事情就方便许多。

    “不过,涵儿,你要知道,单纯的承诺是靠不住的,张让也好,陛下也罢”

    “是,孙儿记住了!”

    张涵清楚这一点,古往今来,没听说哪位政客是信守承诺的,他自然不会真的相信,张让和灵帝。不过,短时间内,应该还不会出问题。

    张昭也不多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张涵办事还是妥善的。

    “,你四伯前阵子去了趟北边,带回来不少上好的皮毛,等一会儿,你自己去挑一点喜欢的,自己做两件袍子”

    “是,母亲已经与孙儿说过这事了,孙儿正想向祖父开口呢!”

    “呵呵,涵儿想要的话,自己做几件就是,不用再跟祖父说了。对了,涵儿,那治打摆子的葯效果不是太好呀!”

    “怎么?”

    张涵有点好奇。

    打摆子就是疟疾。对于痢疾”疾等常见的传染病,张涵很重视出门在外,难免会感染到。张涵是个怕死的人,凭着记忆,早早准备好了葯物。自然而然,张涵的记忆模糊,其中,效果显著和效果不佳的,都不罕见。治痢疾基本不是问题,十有八九都能治愈。但是,疟疾就很麻烦了。

    青蒿素是中医少数出了成果,西方世界不得不承认的事例。张涵上学的时候,耳朵都要被讲师念出老茧来了。青蒿素是从黄花蒿又名臭蒿中提取的,张涵虽然没有别的提取手段,用高度酒浸泡还是没问题的。不过,是葯三分毒,这东西的用量很难把握。到张涵举茂才离家前,治愈率已接近一半。虽然不太令人满意,也可以接受了。

    毕竟,疟疾是一种穷人病,是人们到河谷、森林等地劳作,被蚊子传染的。迄今为止,张涵还没有一个重要的亲人感染过疟疾,他自然也就没把它放在心上。而且,张家开垦荒地时,很重视灭蚊。天书记录的除草、填平水洼,灯光诱杀蚊虫,肥皂水诱杀蚊卵等一系列手段施展出来,感染者数量也不是很多。

    如此算来,上架简直遥遥无期,抱歉,实在坚持不住了。码字速度慢不是一时半会能提高的,我还左一遍,右一遍的改。没办法,只好少更了。

    两日一章,每天一更。

    实在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