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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指齐插无法和单指抽chā时一样习惯而平淡,即使不缩紧屁眼,手指的存在感仍然很强烈,特别是它们撑开括约肌、前后摩擦着的时候,每每使我忍不住提高音量。
查理玩弄我的肛门直到双指可以轻松抽chā为止,至少用了我们十多分钟吧,他的内裤沾湿处变得干冷,气味也没那么浓密,蜂蜜更是在肌肤上干掉凝块,唯有肛门和私处尚保持柔滑湿润。录影影片还在播放,但没有我的浪叫声了。
彷佛是为了重新让我的声音充满爸妈房间,查理在这时准备完毕,拔出手指,让我的小屁眼歇息个几十秒,然后重新把它撑开这次触感并不是手指,而是他涂满蜜浆的阳jù。“喔”不妙。
“喔啊”仅仅是放入guī头,肛门就传来预期外的撑裂感“停停、停呜!”可是查理根本不打算停下,他想直接把yīn茎插进来!“呜咕、呜”凶猛的撕裂感充斥着被阳jù撑开的肛门。
而且继续往内延伸、延伸接着就连括约肌也好像要被查理给撑裂了!“呼!呼!呼呃呃呃!嘶呃、嘶呵!嘶噫噫噫”双重撑裂感迫使我很努力地换气。
特别是吸气,疼痛感似乎降低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无敌强烈的拥塞感!查理的动作没有因为我而减速。
他就像台机器般以定速完成他的任务在我既惊恐又欣喜若狂的哀鸣中,把他那根巨大、黝黑的阳jù完全塞进我体内。
那根简直和我手臂一样粗的阳jù百分之百插了进来!天啊!那比拉珠棒要长上一倍吧?它竟然可以整根插入整根耶!呜呃”相较于内心那简直疯了的狂喜,因撑裂感与拥塞感而不适的身体让我好虚弱地呻吟。
即使查理的yīn茎只是放在体内,也够让我头晕又腹痛。很快的,腹痛升华成了失禁就在查理无预警开始对我抽chā当下。“嘿”又粗又长的黑阳jù磨蹭着肉壁缓缓拉出
“咻”接着又对松懈下来的括约肌凶猛插入!“嘶呃啊”迟来的吸气来不及使我恢复力气,我在查理深顶着我的同时漏尿了一漏就止也止不住。
查理的yīn茎就像是在持续吸走我的力气,使我无力抵抗,只能在他再度展开抽chā时继续往床上撒尿。头两回深插是苦乐参半,从第三回开始。
虽然肛门和括约肌简直就像要烧起来似的灼烫,充满蜜液的肛门深处却变得柔滑许多,查理的阳jù也动得越来越顺畅。
当查理结实的大腿开始啪啪地奏响我干热的屁股,我已在猛烈的脱力感和充盈感交错中吊起了双眼我那没用的大脑全给查理的大鸡鸡捣烂了,连个渣渣都不剩此刻的我就像失控的妈妈一样。
发出难听的叫声、沉溺在查理帮浦猛冲下,享受着黑人肉棒的侵犯。我瞒着爸妈和查理发生关系了,就像妈妈瞒着全家所做的那样只不过我们母女俩的丑态全给爸爸偷录下来,那天我们断断续续搞了好几小时,我体会到妈妈是如何屈服在查理的跨下,经过不停轮替的高潮与崩溃。
最后简直就像张被拧干的破抹布,爱液也好、胃液也好、尿水甚至大便全都被查理帮浦搾得一干二净,留给身体的只有越来越堕落的欢愉。初体验就如此猛烈,害我连自慰都无法满足了。
虽然说这种情况应该找个男朋友就能解决,每当半夜偷窥妈妈和查理大战时,又觉得我的身体已经非查理不可。
忍耐一阵子,我终于还是受不了插起来一点也不爽的拉珠棒,趁爸妈不注意的时候向查理开口要了于是有天凌晨,查理操完妈妈后留她独自洗澡。
他则偷跑进我的房间,而按捺多日又天天受到刺激的我根本毫无矜持,立刻就臣服在他股间之下。查理的阳jù实在太棒、太迷人了!
尤其是刚搞过妈妈、残留着两人体液的阳jù,那股浓厚的腥味简直让我欲罢不能。再次和他裸裎相见,使我确定自己渴望的不单是做ài,还得是跟查理的巨大阳jù做才行。
妈妈一个人洗澡很快,也许不超过十五分钟吧,幸好这点时间已够查理帮浦彻底蹂躏我的肛门。偷窥他们办事的时候我就有用拉珠棒自慰了,查理的大阳jù也黏黏滑滑的,不需要前戏便能直接放进来。
忍这么久其实我也不在乎调不调情,只要查理在使我疼痛的同时让我爽起来,痒了好久的身体才终于能够止渴,在查理寄宿的最后一个月,我们越玩越频繁,几乎三两天就打一炮,通常都是趁妈妈完事后洗澡或者忙碌时搞上。
由于每次都要注意妈妈的动静,感觉就好像在背着妈妈偷吃她的男人一样,非常刺激。可惜我们总是不能做太久,短则几分钟,最长也只有近半个钟头而已。
为了不让妈妈起疑,我很识相地约束自己。没想到替我解决这个遗憾的,是一直透过录影看我们在家里胡来的爸爸。
不知道为什么,假日爸爸一说要带妈妈出去玩,我马上联想到这是为了撮合我和查理上床。不管是不是这样,爸妈确实一到中午就出门,而留在家里却无心念书的我,理所当然和查理滚了整个下午的床单。
经过查理黑阳jù的洗礼,我的身体不再像头几次插入时那么脆弱,本来经常被他操到流血的肛门,现在只要经过充分扩张与润滑就能放心吃下他的巨大肉棒。
而且我不像妈妈做得那么频繁,跟她又黑又长满肛毛的松弛屁眼相比,我的还保有相当的紧致与弹性,颜色顶多只有肛门那圈稍微深一点。
既有着粉红色的阴部、又有深褐色皱折的肛门,这就是对后庭有着莫名执着的查理搞的鬼。无论是多么堕落又快活的日子,终究得迎来结束的那天。查理这学期结束就要回国。
在我们家为查理举办的欢送会上,妈妈非但没有像我一样不舍,还喜孜孜地亮出两张机票。“机位和房间都订好了,我要去史瓦济兰玩个一星期哦!”换成普通家庭应该会马上闹革命吧?但我们家一点都不普通。“这么舍不得和查理分开啊我看我也请个特休一起去吧。”
“不用啦。只是去看看他长大的故乡嘛!”“你喔,就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别有行动力,哈哈!”“啊哈哈!”爸爸那副喜出望外的表情简直病态。
他就这么期待妈妈跟查理在国外继续乱来吗?“小晴别忘了好好念书,家事也要暂时拜托你,谁叫你爸爸是个懒鬼呢。”“嗯!你要快点回来喔不然就是虐待儿童。”“好啦,哈哈!”
前面还那样说爸爸,结果我表现出来的态度根本就和爸爸一样病态也许是因为查理按着我的肩膀在听我们说话吧!
查理在欢送会两天后的上午归国,妈妈也在隔天出门,各怀鬼胎的爸爸和我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照样过我们的日子。
每当我想起查理,身体就发热又起痒,浑身不对劲,好像失去了能取悦我的人,对性欲的渴望就永远填不满。自慰没能带给我慰藉,即使买了按摩棒、偷偷看以前打炮的影片助兴,仍然感觉少了重要的某物
用膝盖想也知道,我中了查理的毒。我嫉妒可以去找查理的妈妈,每当妈妈手机发来新照片,我彷佛能看穿隐藏在每张风景照、餐点照及人物照底下的情感,所有的意念都指向查理,裸体的查理,浓臭的查理,挺着翘挺阳jù的查理。
想到妈妈拍这些照片其实只是在炫耀她和查理有多近,我就一肚子火。爱炫耀的白痴女人最好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