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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一只体表布满凸点的热烫玉势正埋入柳真真私处,她紧紧夹着,一面感受着那凹凸不平的表面让花径里瘙痒难耐,一面要听着公公的话,扭动腰肢写下一个个簪花小楷。一旦墨没了。
公公就会抽出她体内的玉势,让她撅起小屁股好叫那些那羞耻的爱液都流入砚台里,若是不够多,那可怜滴小肉核就会被欺负,好叫更多的汁液淌入砚台里,在那娇嫩的小口和冰冷的砚台间拉出长长的银丝。
接着,她便要蹲下身子,用菊穴里插着的描金墨锭,就着自己的淫水画圈研墨,这时公公就会换上一只新烫好的玉势再度深深插入她的体内。因为男人们定做来的玉势火热且长。
恰好能顶开子宫口并卡在那儿,使得美人不得不扶着床栏,娇喘低吟间,腰肢还不住款摆,从远处瞧着那雪白的大腿间露出黑杆的狼毫笔,菊穴间的描金墨锭,黑与白,软与硬,对比何等的鲜明,那般香艳的模样看的男人早已口干舌燥。
这封家书从下午初雪始降,一直写到夜里不时有树枝因积雪而折断,终于是写完了,期间二老太爷还按不住欲望,让柳真真跪着为他口交几番,含着男人的浓精直到写完信才得以咽下。
等他将信用火漆封好让侍卫送走后,这才安心地玩弄起儿媳来。他坐在床头,让柳真真自己将胸乳和腰肢上的纱带解开,露出的那截细腰和双乳上因为药油和香汗而闪闪发光,经过体温上升后自然催发出的香气萦绕屋内十分好闻,此乃南夷香体秘药,名曰绛小桃。
是借取了南夷虫师用来千里追踪本族叛徒的药方改良而成,因为当年舞姬绛小桃偶得此方,催发了自己的体香,在一次给皇帝献艺时吸引来了百余只蝴蝶而声名大振,尽管后来被善妒的妃子所害。
但是这个药方却将她的芳名流传下来了,两位公公尤爱柳真真的体香,但凡闻到便会兴致大增,棒硬精多,可唯有她被男人奸淫到了高潮,通体香汗后,才能闻到这股香气,倒是她贴身穿的亵裤肚兜,若是三日不换便是柔香扑鼻,闻得人通体舒畅,心神放松,可惜一旦洗晒过后就烟消云散了。
早些年两位老太爷还不觉得什么,而如今五十大寿将至,才渐渐发觉平日夜里,两人都是将那美人儿好一番奸淫后就这么一同入睡,与之前没什么两样,而两人一旦离开柳真真外出办事,夜里便睡不安稳了,开始当是择床的毛病。
后来才发觉儿媳那股子好闻体香竟是兼顾催情与安神的良药。于是特意寻来这等秘药,另她体香更馥郁些。
这药见效明显,柳真真每十日用一回,两个月后不出汗时也会散发出幽幽体香,若是欢爱后贴身衣物沾上汗水,就更是香气扑鼻放置多日仍能闻见淡淡香气。于是。
但凡两位老太爷某日要离家办事,柳真真就得提前几日将公公们的衣裤贴身穿戴,并同男人们多次交合,以便他们在外可以嗅着她的体香,用她贴身的小肚兜自渎一番后整夜好眠。
而这日二老太爷因为右臂旧伤复发而留了下来,却是因祸得福,享受到了美人儿的贴身照顾。一日三餐都是美人儿坐在他腿上,口对口喂的,夜里洗浴时那双小手儿乖乖给他搓澡冲洗。
而到了夜里,男人搂着美人儿躺倒床上后,将柳真真瞧得不好意思的偏过脸去了,这才俯下身吻着耳朵,脸颊一直亲到那张小嘴儿,四片唇瓣儿贴在一处,两根舌头也纠缠成一团,湿漉漉的吸允声听得紫苏依旧会脸红,因为二老太爷手臂的旧伤,两人行房是还要紫苏在一旁伺候着,她只能在一旁瞧着那个妖娆的女子是如何好好伺候公公的。
屋内烧热的地龙,让内室温暖如春,床上的一对男女也不需要盖被子,美人长发披散着跟公公缠吻不止,玉手娴熟地替男人脱下衣裤,掏出那根壮实的阳jù揉搓起来。
紫苏上前帮夫人脱去了衣裙,解开肚兜,好让老太爷一面玩弄那对翘挺的大奶子,一面看着儿媳乖巧地伏在自己两腿间,将小脸埋入胯间吸允起自己的jī巴。
柳真真双颊微凹,熟练地吸允舔食着那根乌黑粗长的jī巴,媚眼儿不时看向公公,勾着男人的魂儿,小手还不住搓动着。因为来了葵水,她只得给公公口交泄欲。男人们入夜了便不给她水喝。
而屋内的干热和欲火焚身令柳真真只得乖乖地喝允公公们的津液和精水,一次次咽下那大股的浓白精水。
有时也要靠紫苏扶着跪在床头,在双腿间垫上枕头,让公公躺着就能舔到她的小穴儿,这般被男人口交到高潮时,大股的阴精都会喷入男人包裹住她整个私处的嘴里,可怜的肉核儿依旧逃脱不了被男人不住吸允拨弄的命运。
因为这月葵水已至,便是确定了柳真真并无身孕,她伺候起公公们颇为小心,因为不知何日何事便会惹恼了他们再送自己任人糟蹋灌精,可是等大老太爷回来时,她任然要做一个选择,服药后无知无觉地受孕还是不服药看看谁让她受孕。
被两个男人玩的精疲力竭的柳真真被公公抱在怀里告知二选一时,双腿间还流着男人们新鲜灌入的精水,她张着嘴想要说话可是过多的呻吟让她口干舌燥,发不出声音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而不等她有所决定,大老太爷便开了口,让她不服药就受孕。男人捏着她的小脸,很有把握地说:“这回真儿一定会怀上的,信不信,嗯?”大老太爷既然回来了。
自然是要和数日不见的美人儿去床上叙叙旧的,两个男人将柳真真夹在中间,贪婪地闻着她的体香,舔着女子雪白的胴体,甚至扒开她的小屁股,把脸埋进去吸允起她的私处。
前后两处穴儿都被粗壮的阳jù填满着,整夜交欢灌入精水,这使得柳真真最后筋疲力尽地倒入公公们怀里,三人相拥着一同沉沉睡去。次日拂晓,柳真真尚在睡梦里,男人们却醒了。
一人将她的眼蒙上,双手缚到背后,另一人口对口地将排卵药剂给美人儿喂下,堵上了小嘴儿后,替她穿好衣裙塞入了一顶软轿里。
柳真真嫁入顾家后几乎从未早起过,男人们在这事上都惯着她,使得现下的柳真真睡意正浓,实在无心探究更多,待她模模糊糊醒来时,才发觉自己已经在一顶软轿中被送去未知地地方了。
惴惴不安的柳真真在软轿停下后被一个男人扛到了肩上,走了些路后就踏进一处屋子,将她放在了地板上解开了美人手上的绸绳就出门上锁后离开了。
柳真真在冰凉的地板上等了会,感觉屋里似乎没有人,才小心地解开了蒙眼的黑布,取出了嘴里塞的帕子,打量起四周来。
这里是一处开凿山体而建的石窟,四壁皆是粗糙的石墙,绕过屏风后可以看见通往更深处的屋子,一人多高的石壁上点着昏黄的油灯,勉强照亮了前路。柳真真不知公公们这般是何意,只得往深处走去。
没走多远就听见黝黑深处传来兽类的吼声,令柳真真不由双腿一软,眼看摔倒时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一旁的链子,却不想那是一道机关,拔地而起的铁栅栏切断了她回到方才石厅的退路。
机关启动的动静很大,柳真真甚至听见窑洞深处传来了铁链相互撞击的声响,可是她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直到看见一只被铁链锁住的黑豹,不耐烦地喷着鼻息,警觉地朝着有生人气味传来的入口呜地发出警告,铁链限制了他活动的范围,让黑豹十分恼火,爪子不时刨着地面,烦躁地低吼。而在内厅里还有一人手脚也带着镣铐被铁链限制了活动范围,在柳真真进来时,他正喘着粗气背靠石壁坐在床头隔着布料用力揉搓着自己勃起的阳jù。
柳真真掩住小嘴看着床上的男人,眼里不由自主地慢慢涌起泪水,谁能想到昔日英武如天神般的顾廉竟会和野兽一同用铁链锁在山谷里,甚至在床头自渎泄欲。
穿着粗布衣衫的男人四肢修长有力,十分随意地半躺在石床上,虽然被铁链禁锢着,还做着不雅之事,但是那样从容不迫又隐忍的神情却令他在这简陋的环境里仍然有着几分超凡脱俗。
显然感觉到了有外人在,远远看了过来,顾廉看向柳真真的眼神开始很陌生,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一般,但对上女子眼里闪动的泪水时,心不由得闷闷疼痛起来,顾廉皱着眉看着柳真真,努力在脑海里思索着。
这样美丽风韵的女子他不该会没有印象,只是仍然想不起她是谁,不过他下意识地不想见到她哭,所以勉强开口问她:“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柳真真虽知顾廉也开始发病了,但是见他忘了自己,还那般冷漠地同自己说话时,心里依旧难过得不行。
她抹着无法忍住而落下的眼泪走到了男人躺着的石床边,踮脚努力爬上了那配合男人高大身材而建的更高更宽的石床上。
顾廉仍旧一动不动地靠着墙冷眼看着那小人儿爬到了跟前,盈满泪水的眸子定定望着自己,小嘴张合着说道:“真儿是来伺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