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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苏勒只是给顾家兄弟示威,却未料到顾家还有更大的秘密在,他的纹身会给柳真真带来莫大的危机,而顾山在北陆几番寻访后寄来了草药,虽然消除了柳真真身上的纹身,但也因为寒凉药性使得她无法生育。
阿苏勒为此颇为后悔,所以当顾山机缘巧合救下了喜嬷嬷后,希望阿苏勒能帮忙将他安插入顾家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冬夜的房间内帐翻红浪,莺声燕语好不快活,只在顾风跟前才大胆放浪的柳真真宛如吸人精血的妖精,极尽妖娆之态,红唇香舌非得吸干男人最后一滴精液才罢休。
这般畅快淋漓的欢爱一直延续到后半夜,两人才手脚交缠着相拥睡去,柳真真光洁的额头靠着男人的下巴,两手环着他精壮的腰身,长腿亦搁在他身上,恨不能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睡去才好。
一夜好眠到旭日高升,顾风吻醒了柳真真,看着她小女孩似的哼哼着不肯起来,只得好言哄着取了衣裙给娇妻穿戴好,再抱着她去洗漱用早膳。两人如新婚燕尔一般整日黏做一处好生恩爱,用膳时,柳真真便坐在顾风腿上,等他喂饭,一口米饭两条舌一起绞着,一餐饭这般嬉闹着吃得了大半时辰。
这天顾风下朝回来便往卧房里走,去找那个还在睡懒觉的小人儿。柳真真被顾风从一堆棉被里挖出来时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勉强睁眼瞧了瞧,见是顾风便带着鼻音的搂住他脖子撒娇:“人家还要睡啦,夫君抱着真儿一起睡嘛”
顾风吻着她的小脸,问她:“月底我那两位叔父便要到了,你是想被夫君的大肉棒插呢,还是被他们的操?”听得两位公公竟然这么快就要到了,柳真真有些不安了,她紧紧地抱着顾风回答道:“真儿要夫君的大肉棒”“为什么,嗯?”
顾风的大掌伸到被窝里去揉娇妻的双乳,看着她的眼底染上情欲,神色渐渐妩媚起来,柳真真光着身子攀在顾风身上,男人未换下的朝服外面是精致的刺绣,磨蹭得她身子有些痒痒,她去舔男人的耳朵,娇娇柔柔的声音像片羽毛在顾风耳里扫来扫去:“真儿最爱夫君了。
夫君的大肉棒最好,嗯,夫君插真儿的小穴时最最舒服了,夫君”她说的避重就轻,实则生怕公公们当着顾风的面做出些什么不堪的事情来,她如今虽不抗拒跟公公们交欢,任他们调教,可若是要在顾风跟前做,她还是百般不愿的。
自从阿苏勒放柳真真回去后,老太爷们恼她被外人糟蹋了身子,按规矩得等上三个月才可以再同房。
这规矩本意是看失贞的妇人有无身孕,但是延续几代后也成了默认的规定,老太爷们只得将她带回了顾家老宅,将她关入佛堂里抄写经文,另外则让人寻了秘药来调养自己的阳jù和精气。
柳真真私下去找了喜嬷嬷,说起了这三个月的禁欲期里该如何医治她的身子。喜嬷嬷替她把了脉后,脸色难得凝重,因为寻常女子借着药粉要同男人一日欢好三五次已是登天难事,医者为了疗效往往加重剂量,久而久之成了标准的剂量。
他低估了柳真真与常人不同,她一日里交欢次数远胜要求,药效也愈发好,大大缩短了治疗的时间。照这个情况,喜嬷嬷需要些时间才能推算出准确的日子,但可以肯定三年左右柳真真便可能会再次受孕。
为了保险起见,停药三月或许可以拖延一些时间,然而喜嬷嬷并未告诉柳真真,长期服药已经在她身子里积累了不少,即便停药,若是与男人们交合被灌精后仍然会持续产生效果的。
而得知了这个消息,柳真真也不知是喜是忧,三年,要扳倒公公们三年到底够不够?若是,若是,她怀上了公公们的孩子,该如何是好?因为被软禁了,柳真真只得独自在佛堂里住着,穿戴素白简朴,吃的亦是斋饭,每日都在青灯古佛下静静抄写经文。
然而男人们哪能真正按捺住三个月,二老太爷是最早憋不住的,瞒了兄长便从密道里找去了柳真真的寝房。都说要想俏一身孝,柳真真甚少穿的这般素雅,男人远远瞧去真真像是菩萨显灵一般,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可是一想到这看着圣洁的美人在自己大鸡吧下娇吟婉哦,被自己一股股射入精水就双眼充血起来。
“啊爹爹您怎么来了不可以真儿身子还没干净,啊慢些”柳真真还想要推拒突然闯入的公公,便被扯开了腰带,露出没有小裤遮掩的屁股,被男人按住后一下就捅了进去。
被长期调教后的柳真真已经不需要前戏,只要男人的阳jù插进去就会有一股股的汁液分泌出来,她伏在案头,撅着屁股让公公从后面大肆奸淫。
男人一面握着她的纤腰,一面伸手去捏她衣服下的双乳,嘴里还说着:“装什么装,亵裤肚兜都不穿还说不想男人?来,转过来,好好同爹爹亲热亲热。”
柳真真被男人转成面朝他的姿势,仰起小脸去亲公公的嘴,吐出小舌让他含住吸入嘴里,再接住公公渡来的唾液一口口咽下去。
“来,自己动,把奶子喂到爹爹嘴里来。”柳真真乖巧地撑着公公的肩膀,扭着腰肢套弄起公公异常粗壮的阳jù,一面捧着一只奶乳喂到公公嘴边,让他吸允:“来,爹爹,喝女儿的奶呀恩啊爹爹好会吸好舒服爹爹爹爹啊”柳真真已经觉察到公公今日的不同,往日里因为她仗着喜嬷嬷的秘药同公公们交合数年,他们已经渐渐力不从心。
可是怎么现在竟然如此壮硕坚硬:“啊爹爹爹爹的大鸡吧好硬啊还在变大呢”二老太爷也不答话,只是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卖力地套弄:“喜不喜欢爹爹的大鸡吧?”
“喜欢,真儿喜欢,爹爹的jī巴插死真儿了”“乖宝儿,来,再让爹爹插进去些,爹爹的大鸡吧要捅到你的子宫里!”
男人说着将柳真真按到身下,让她自己把两腿分开好进得更深,柳真真不得不照做让公公的大鸡吧一直插入了小子宫里,随后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立刻喷射进去了。
烫得她浑身直颤:“啊射了爹爹射在真儿肚里了好烫,啊胀死了啊爹爹,不,不要了,太多了,真儿受不了了啊”不对劲,公公真的不对劲,他怎么变得更以前一样了,不,比以前还要厉害了。
好多好多的精液啊,柳真真感觉的到那不是近年那种稀薄的精水了,是不输顾风他们的那种浓稠白浊的精液了,她抱紧了公公在高潮中抽搐颤抖着,心里却有了隐隐的不安,好在公公来地并不频繁,可是做ài的方式却越发叫人难为情了。
佛堂的门都是用栅栏从外面封上的,公公竟然要她隔着栅栏露出小穴让他从外面插,完事后,男人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裤,一面看着娇媚的儿媳撅着雪白圆润的屁股朝着自己,两瓣粉嫩的肉唇被操得嫣红无比,合不拢的穴口含着他灌入的精液。
男人满意地掏出一根玉势把精液都堵在了美人肚子里,黑色绸绳则丁字状将玉势固定在柳真真腰间。这个玉势的独特之处在于末端的软毛会刮到女子的肉核,而柳真真的那儿又分外肿胀,刺激是加倍的。
二老太爷揉着儿媳那颗肥大圆鼓的肉核说道:“乖宝贝儿,好好咬着这玉势,这可是爹爹们给你找来的新礼物呢。”男人说完便离开了,柳真真才得以起身穿戴好自己的衣裙,可是只要一动,那细软的绒毛就不住扫刮她的肉核,叫她不住的发颤。
没走几步路,便感觉到小穴里瘙痒难耐,那玉势竟然还摸了春药。等二老太爷算着时间来找柳真真时,就看见儿媳原本宽松的外衣已经敞开落到腰间,两条长腿也光溜溜露在外头,腿间夹着棉被,美人腰肢款摆,两手揉搓着双乳,小脸上的表情已是情迷意乱。
“啊爹爹救救真儿啊”柳真真向着公公求饶,见男人走到跟前,隔着衣料用勃起的阳jù蹭她的小脸,便主动帮着掏出了那根想得她心碎的大鸡吧,含住嘴里吸允舔舐起来。
看着美丽的儿媳一脸陶醉的吸允着自己的阳jù,换谁都会十二分得意的。等男人终于将大鸡吧插入柳真真私处时,美人儿更是依赖无比地抱着自己公公,快活无比地娇吟起来。
在男人抱紧她射精时,更是半逼半哄地让她说道:“爹爹把精液都射给真儿啊,真儿要给爹爹生孩子,爹爹,恩啊爹爹把真儿的肚子搞大了啊,啊”公公们一定在计划着什么,柳真真有这种预感,三月之期一过,公公们奸淫她时总是要柳真真亲口说出要给他们生孩子后才会让她达到高潮。
而床底间她被男人们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次次浇灌后也有那种可能这次就会受孕的错觉。她真的怕公公们会让她当着顾风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如何才能避开他们呢?
仿佛知道娇妻在担心什么,顾风轻轻拍着她的背,同她说:“莫怕,我把阿狸也召来了,他已经到了成家的年纪,正好你也在京城里,不如我们多去拜访几家,你也好瞧瞧有没有中意的儿媳?”
顾至礼继承家主之位按理应当封官入朝,只因为顾风尚在朝堂之上,他只挂了闲职,往年连叙职都免了,这次年前入京虽然叫人意外,但也并无错处。尽管顾至礼比祖父们出发晚了一天,但弃车骑马日夜兼程倒是到的更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