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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衡阳浑身笼罩在宽大衣袍之中。
戴着面具。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宿衡阳的身上给人的感觉像是没有一丁点活人的气息。
总是给人死气沉沉的感觉。
在宿衡阳的身后站着他从之前弥天带走的许多人,最惹眼的还是他的那个漂亮女徒弟呼延脱脱。
宿衡阳似乎是不怕死一般看着王悍和枭古这边。
“枭古大帅!”
宿衡阳忽然喊了一声。
正在用剑格挡王悍杀伐攻势的枭古回过头看向了宿衡阳的方向。
“请枭古大帅将他引到我这边来,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看!”
枭古盯着宿衡阳,不知道宿衡阳这是要搞什么幺蛾子。
宿衡阳再度大声道,“我乃监人道玄武指挥使宿衡阳!”
枭古微微一怔,不知道是想起来了什么东西。
手中的长剑猛地往上一掀。
座下战马一声嘶鸣,朝着宿衡阳的方向冲了过去。
战马纵身一跃,跳下高楼,几个闪烁的功夫如履平地般就到了宿衡阳所在的高楼之上。
王悍手中神孽一甩,抬起手隔空一抓。
一只邪气龙爪凭空出现在了宿衡阳头顶。
枭古一剑横扫了过来,堪堪将龙爪挡住。
“何物?”枭古盯着宿衡阳质问道。
宿衡阳宽大的衣袖挡住了手掌,只看到宿衡阳摊开手掌让枭古看了一眼。
看完之后,宿衡阳带着人转身就走。
除了两位当事人,其他人都不知道两个人看到了宿衡阳手中时什么东西。
然后所有人就看到枭古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众将听令!”枭古勒马,一声大喝。
所有魔将纷纷弯腰。
“随我同去!”
说完话,枭古朝着远处纵马而去。
众多魔将不明所以,朝着那边追了上去。
后戎众人想了想也要追上去。
穷犽回过头冷声道,“你们就不用跟着了!”
枭古回过头朝着白术的方向看了一眼,“你我虽说阵营不同,却也陪我多年,算得上是我半个朋友,今日饶你一命,他日若在战场上相遇,本帅剑下绝不留情!”
捆住白术的邪气锁链无声涣散。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之后都愣住了。
没想到这还是个有原则的魔头。
悬道司的几个人都是愣了一下,“这就没事了?白术前辈就这样被放了?还以为这些魔头都是滥杀无辜之辈呢!”
洞虚真人摇了摇头,看着远去的枭古,“这魔头不是滥杀无辜,他是目无法纪,不受条条框框约束,他看不惯谁就杀谁,心中修的是大自在无拘束的魔功。”
“天魔贰枭古的麻烦自己解决了,现在有个比枭古还要麻烦的麻烦。”吕鉴忧心忡忡的看着王悍的方向。
其他人也顺着这个目光看了过去。
此刻的王悍嘴角带着癫狂的笑意。
“一群乱臣贼子!”
王悍纵身一跃,横渡而出,踩着古树枝桠,朝着枭古的方向追了出去。
目光一转忽然看向了后戎一众人。
后戎这些人纷纷后退,惊恐从眼眶之中蔓延而出,若只是魔化前的王悍的话他们还能说两句口水话嘲讽叫嚣一下,可这会儿是魔主,隔着网线狗叫几句没什么问题,真的见了面了那该装孙子就得装孙子,后戎几人挤出来一个笑脸,“后戎拜见魔主大人!”
王悍冰冷的声音传来,“方巢!”
方巢啪的立正站好,“孩儿在!”
“跟上!”
方巢余光看向了后戎几人,示意别特么光看,帮一把啊,要是跟着魔化前的王悍他是一点不带虚的,两个人还能小小的互动一下,可这会儿魔化后的王悍他是打心底里怕啊。
后戎几人此刻倒是幸灾乐祸,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不是张口闭口给人家当儿子呢嘛,你爹叫你呢。
“方巢快去!别惹了魔主大人不高兴!连带了我们!”
方巢脸色阴晴不定,踌躇不决,心里面一阵点草这几人家谱。
“嗯?”
王悍豁然回头,鼻腔之中发出浓重的声音。
方巢吓得菊花一提,赶忙追了上去随父出征!
后戎双手互叉放在小腹上,旁边得骨肴询问道,“二师兄,宿衡阳给枭古看了什么?”
“不知道,等方巢回来问方巢就知道了!”
骨肴沉声道,“这个宿衡阳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后戎眯着眼盯着宿衡阳离去的方向,“宿衡阳背后肯定还有人!至于是谁嘛...”
说话的时候看向了杨青娥的方向。
杨青娥意识到这个眼神之后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说...国师王悍?宿衡阳是国师王悍安排的后手?”
后戎叉着手,“你们好好想想,我们看到的魔主是不是根本不是巅峰战力?按照魔主的真实战力,枭古根本不可能从魔主手中逃走!”
“有没有可能是王悍本身的实力不够,释放出来魔主的战力和王悍本身的实力也是挂钩的?”杨青娥思索片刻之后询问道。
后戎摇了摇头,“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
骨肴不以为意的嗤笑一声,“不管怎样,只要是师尊一出世,王悍就算是千般诡计万般计谋,在绝对的实力碾压之下,都是无济于事。”
悬道司的众人快速上前围着白术。
白术冲着一众人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言素素挤了过来,“都别光看这儿啊,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管一下我悍子老弟啊!”
洞虚真人手中拂尘一甩,“他们杀了王悍断无可能,但得想办法控制在王悍,你们联系一下帝佬或者老天师让出手,我联系一下殿主,楚辞,咱俩先追!吊在后面就行!别跟太近!”
宿衡阳率先钻进了一辆车带人离去。
一众魔将也钻进了宿衡阳事先准备好的车子朝着一个方向离去。
王悍疾驰在街道上,方巢苦哈哈的追在后头。
“父亲,我给咱们找辆车吧,光靠十一路公交车追不上他们啊!”
王悍目光一转,远处一辆货车司机不受控制的朝着这边疾驰而来,王悍纵身一跃站在货车顶端,方巢屁颠屁颠的跳了上来,弯着腰,缩着脖子,一副苦差模样儿。
车子疯狂飚了足足四个小时。
最终停在了一座大山之下,宿衡阳朝着山巅冲了上去。
王悍脚下一蹬追了上去。
山巅。
一座九米多高的石碑立在那里。
这石碑与监人道的那座无字碑有异曲同工之妙。
区别在这座碑石之上隐约可见有几个大字。
“仇池国师王悍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