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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千淳策转马头,伸手捞起还在跟马儿较劲的冰儿坐于自己的怀里,二人共乘一马扬尘而去。
话分两头,打发走儿子后,廖都思前想后蒯家的秘密一定在西城。如今西城被蒯允希的赤马探军守着,得想个法子进去看看才能知道问题的关键所在。
“这是个烫手山芋啊!”
感叹一声,踩动地上的机璜,悄无声息间书案后方的地上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廖都捧着血麒麟进了密室,机关再次启动,地面上没有任何异常。
“人呢?”书门外采薇正看的出神,突然不见了人,不由得嘟囔了一句就想推门进去看个究竟。
“人自然是走了,而且还是跟别人走的,姐姐怎么在这里问起人来了?”香儿从身后猛的冒出话来,笑着打趣道。
采薇吓的变了脸色,赶紧捂住香儿嘴巴,推着离开。
“傻妹妹,这样的事情你也敢说出来,还是在老爷书房外万一被人听到了我们俩还不得被活活打死?”采薇嗔怒道。
香儿推开采薇的手,神神秘秘的眨了眨眼睛,“我有好东西,姐姐来看。”两人欢欢喜喜的牵手离开。
廖都带领一群人马到了西城门外,果不其然被蒯允希派来看守城门的人拦住。
“老夫身为太保,为朝廷鞠躬尽瘁朝夕不敢有所懈怠,赤马探军为国之栋梁人尽皆知。今日特代表大都的百姓略备薄酒以慰众位将士,蒯大人应该不会拒绝老臣的一番好意吧?”
听说真是太保大人驾到,下面的人不敢决断,忙派了人前去禀报蒯允希。
蒯允希正与堂弟蒯允堂议事,忽而听得廖都前来劳军,蒯允堂先就不耐烦了。
“妈的巴子,要劳军去边关,跑我们西城献的哪门子殷勤。大哥,别搭理他,那个老匹夫准没安什么好心。”
蒯允希却犹豫道,“他是大元的太保,一品大员,世袭老臣,还需要向你我献殷勤?你想的太简单了,来者不善,那就好好招待吧!”
“大哥,真的让他进来,那大伯的......。”蒯允堂被蒯允堂的一个制止眼神吓得“咕噜”一声咽下后面的话。自上次吃了廖家一个小婢女的亏,他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想到是蒯家的人便恨的牙痒痒。
“列队迎接,阵仗做的越大越好!”蒯允希吩咐道,随即带领一队亲兵亲自出营帐迎接廖都的到来。
“廖大人亲自前来,晚辈诚惶诚恐。”蒯允希不阴不阳的礼敬道。
廖都心中有数,呵呵一笑拱手道,“有劳蒯总官亲自前来接待老夫,惶恐的该是老臣,难怪皇上对阁下盛赞不已,英雄出少年真真是名不虚传!”
两人互相恭维了一番,一时间酒菜上来,陪坐的有三十多位探马赤军中的小头目。众人齐齐举杯敬廖都,蒯允希、蒯允堂更是起身到得跟前碰杯尽欢。
席上欢歌笑语,实则各怀鬼胎,廖都一边喝酒一边观察对方神色变化。哪知蒯允希虽然年纪轻轻却城府颇深,言谈举止端的滴水不漏,饶廖都这样的老人也难以分辨孰真孰假。
“哎呦!”
“哎呦呦!”
廖都正在暗自盘算接下来如何借机行事,忽而听得一片哀叫声响起。
蒯允希起身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快传太医。”话音刚落,自己揉着小腹痛苦不堪的倒在了桌上。
“大哥,你怎么了?”蒯允堂因为前日喝酒闹事被罚,是以这次并未饮酒。只见他端起案上的酒杯闻了闻,转身对廖都不怀好意的瞪圆了眼睛,“廖大人,你能解释这是什么原因吗?”
廖都临危不乱,倒是想看看蒯家人到底耍的哪门子把戏,原本想上前询问一番,见蒯允堂质问反倒又坐了回来。
“老夫既来之则安之,二位有病看病,有事说事,我等着便是。”
“你送来毒酒谋害我赤马探军众位将士却还要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枉我大哥敬重你是位老臣以礼相待,来人啊,给我绑了!”蒯允堂一声令下,守在门外的两个士兵应声进来,手握绳索严阵以待看样子早准备好了。
廖都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放肆,我乃是堂堂当朝太保,朝廷一品大员,就凭你们几个不知深浅的东西妄想动老夫一根汗毛?”
“廖太保何必动怒嘛,有话好好说!”营帐外一声高喊,蒯正雄身着紫色蟒袍,耀武扬威阔步迈进营帐。
忽而虎目一瞪做惊讶悲痛伤心状,甩开熊掌扑腾着子往儿子扑去,“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谁害的你这样?”
“伯父快别哀伤,大哥中了毒,太医一会就到。”蒯允堂有模有样的劝说着。
“是你?”蒯正雄陡然将目光转向廖都。
廖都不由得慌了神,看来自己中了蒯家的圈套,他们早布好了局只等自己往里钻。
“秦王殿下,老臣确不知这是怎么了?”廖都无助的摊手,如今对方高自己一等,自己又有把柄被人家抓住,当真百口莫辩。
看着对手这副模样,蒯正雄心中一阵狂喜,面上却是一副又爱又恨又无奈的神色。
“廖大人,本王披肝沥胆为皇上分忧,为百姓解难,从不曾做出任何对不住大人的事情,你为何要加害于我儿?”
廖都还想解释,旁边的士兵已不容分说绳索加身将其绑个结结实实推了出去。
“爹果然厉害,解决了廖家,朝廷内再无人能与我们相抗衡,您老人家便可高枕无忧永享荣华富贵。”蒯允希从桌上站起身,其他的将士也都跟着站了起来。
蒯正雄咧嘴“哈哈”大笑,黝黑的面庞跟着勾勒出一道道慑人的肌肉,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扳倒了廖都这只老狐狸,让人好不畅快。
“伯父、大哥,要不要我暗中解决了他?”蒯允堂做了杀的手势。
蒯正雄收起笑容,摆手道,“不可,他好歹是朝廷的一品大员,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难掩天下悠悠之口。既是罪证坐实,那就送到皇上面前,过堂审过再送上断头台让天下人围观岂不是更加痛快!”
既是爹做了主,蒯允希虽然不太赞许也无可奈何,只能敷衍两句作罢。
赫赫大元国之太保就这样坐着囚车由蒯氏父子押解进了京城,顺帝虽知这其中必有隐情,但是证物就摆在眼前,他有心想替廖都开解亦是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