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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对泾之有愤慨?我再跟你说一遍,她比端儿瑶儿重要。”
魏六只一眼便猜到儿子心中所想。
“是,爹,我不理解!端儿瑶儿可是魏家嫡系血脉,大公子被送走不知所踪,若是他发生意外,瑶儿和端儿可是—”
“啪!”
魏六一巴掌扇了过去,魏大勇不闪不避。
“你是打心里瞧不上白明辉,迁怒到泾之身上了吧!”
魏大勇被猜透心思,一言不发。
“大勇啊,你怎么变得这么左性!”
“爹,魏家十八将何等披靡,如今只剩我一个,我宁愿和兄弟们一起战死!
既然保护瑶儿和端儿是大爷给我下了任务,我就要做好。”
魏大勇口中的大爷是魏寿的儿子魏仲,魏宏绵的嫡兄。
“实话跟你说,大爷失踪是真,十七将战死是假,你若是不信,我可以让你见见他们。”
魏六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个儿子就是个死心眼。
魏大勇愣住,声音有些发颤:“真的?”
“瑶儿端儿是重要,他们远没有泾之重要,就连大公子也没法比,收起你那心思。”
魏六说完,又劈头盖脸骂了一通。
“闻一下,好了就去找泾之。”
魏大勇闻言照做,凑到一个小瓷瓶跟前轻嗅,脑袋瞬间清凉。
等人离开之后,魏六也将小瓷瓶放在鼻尖轻嗅。
他们这些人中的是一线香,是明王那边的东西。
“看来金花发现了泾之身上的图案,现在还是不死心。”
魏六恢复正常,并没有唤醒其他人。
他随意在火堆上添柴,火光旺了一些,映红了脸。
周月娥中了一线香还像没事人一样,也不是个简单的,武艺很高强。
魏六将周月娥的路数想了一遍,也没搞清楚她师从哪个门派。
周月娥不知道魏六在怀疑她的师门来历,她现在正全力追踪金花。
有太阳能灯照明,周月娥的速度很快。
等她赶上金花的时候,金花的手下大部分都散开寻人。
周月娥上前将人拦住,“泾之呢?卑鄙,每次都用这种手段。”
“呵,手段有用就行!你这小丫头,竟能追到这里,还真是小看你了。”
金花面色微冷,手中兵器也换成了长刀,直劈周月娥面门。
周月娥反应迅速,身体向后一弯躲了过去。
两人过了数招,周月娥不落下风。
金花有些急了,直接朝她扔了一个东西。
周月娥没有在意,右脚向后一挑,便将东西踢了回去,“一线香对我没用!”
大黄开口叫的那一刻她便醒了,那会儿就闻到一线香的味道。
“金花,我表妹呢?”
金花将一线香接住,收回袋子里,“不知道,我哪知道她去了哪里,我出手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她。”
魏大勇落在周月娥身旁,“你去找人,我对付她!”
“好,大勇叔小心,她手里有一线香。”
周月娥提醒了一句,脚尖点地纵身一跃便离开。
“怎么,没占够姑奶奶的便宜,还想再来一次?”
金花身形小了一大圈,脸也变瘦,瞬间变成明艳大美人。
她欺身上前,“你怎么生气了?我拿剑刺你不过是跟你逗着玩,还当真了!”
金花的脸上挂着明媚笑意。
魏大勇将眼睛瞥到另一处,不与她对视。
“泾之真不是你劫走的?”
金花还要继续作弄,却被魏大勇躲了过去。
“我是想劫她,更想劫你!谁知道刚才那丫头怎么反应那样迅速,等我再去找人的时候,白泾之早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金花脸上带着笑,和魏大勇解释。
“呵,真没想到鼎鼎大名的金花统领竟然是你!
也怪我眼拙,没想到你竟会这等武功改换样貌。
以后不要再动我的家人,否则不死不休!”
魏大勇脸冷了下来。
原先白泾之给他化的妆容已经消失不见,恢复了本来的样貌。
魏大勇长相英俊眼神锐利,身材高大。
金花瞧在眼里,张嘴想要解释什么,魏大勇纵身离开。
“噫~”金花的长刀重重砍在一旁的树干上,树木应声而倒。
随后金花又变成胖胖的样子,收起太阳能灯,去和手下们汇合。
......
过了一个时辰,周月娥和魏大勇同时回来,两人表情不一。
“没追到人?”
魏六将火烧旺,向旁边移动,给两人让出一大片位置。
“没有!”
周月娥是最先找到金花的位置的,开始向魏六讲明情况。
“金花的手下并不多,身边也没有跟着马车牛车。
现在唯一确定的是,我娘他们失踪和她无关。”
今晚的事情确实是她出的手,不过白泾之并不在她手上。
“大勇叔,你有没有问出什么?”
周月娥完全不担心魏大勇的身手,他们两个势均力敌,魏大勇还是胜上一筹的。
魏大勇回来就坐在魏六一旁烤火,一言不发。
听到周月娥问他,魏大勇也只是摇摇头。
魏六察觉出他的异常:“大勇,你怎么了?又让金花跑了?”
“嗯,她手里有一线香,我捂住口鼻的时候她趁机逃了。”
魏六没再询问。
“先休息,明天早上就去寻人。”
魏六手里的解药得来不易,并没有给其余人用上。
周月娥有些担心,一晚上碾转反侧。
......
白泾之迷迷瞪瞪起来钻进山林,似有人控制。
她站起来的那一刻就清醒了,不过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白泾之的耳朵里萦绕着笛音,只有顺着笛音的方向,脑袋才不会刺痛。
她一路走着,不知走了多久,双腿酸疼,走到最后鞋子走掉了,双足流血。
最后笛音消失,白泾之能控制身体,结果一个不留神栽进一个大坑里。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可以控制身体了。
她想改变下落的趋势,不过没有成功。
想象中的疼痛感没有传来,不过是下面有人垫着。
白泾之听到声音,内心直呼,好惨一男的,给她当了次垫子。
“喂,你还好吗?”白泾之尝试问道,不过没有人回答。
她的手试探着向外摸,已经猜到身在何处,黑暗中暗自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