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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对酒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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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秦萧共进了晚餐之后,他又提议去ok厅飙歌。好吧,人生难得几回歌,就飙它个“一醉方休。”

    他又提议去我大酒店的情侣包厢唱,呃!啥意思,还真有什么想法?把我当成夏娃,把他自已当做亚当,象他上次在那对某李说的那样,和心目中的夏娃对歌,一飙到死?

    嘿!那又怎样,本妃我可不怕,那是我的地盘,我是老大我做主,管他把我当成谁,即便把我当成是天上的星星,我看他有种敢摘。

    于是我们驱车来到贵妃大酒店,进门直奔3号情侣包厢。也没与任何人打招呼,更是没见李香,不知他跑哪儿去了,工作时擅离职守,等空闲了再来教育他,扣他全勤奖。哼!

    等到了包厢,坐定之后,服务生送上茶点,并开启了音响让我们随意的点播,并问需要什么水酒,我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香槟。

    “还是要上次那种大瓶装的吗杨总。”小服生问道。

    呃,忽然意识到这间就是上次我与李龙羁相约的地方,那晚的情景又不禁浮现在我的眼前,脸上一阵的发烧,心底却涌起一丝的悲凉。

    人走屋在,睹物思人,今已非己,今非昨日,君已不在,物事人非。

    “你怎么了,有心事啊,不会是思君念君君不在,想你爱你盼你来吧。呵呵!”秦萧顺手拿起搁在电视机旁的一对话筒:“来吧,为了你心目中的爱人,欢歌一曲,奏他来。”

    说罢,他便已走到电视机旁,跟着里面的画面与伴奏,拉开架式唱了起来。

    嘿!你还别说,他唱的还真不错,上次就已领教过了,但这次亲眼看到,还是为他貌似歌唱家的经典动作和表情而喝彩。

    “去,给我们拿大瓶的香槟来,我们要以酒当歌,痛饮一番。”我的情绪立刻被他调动了起来,跟着他一起,合着伴曲也唱了起来。

    等一支曲终,两支高脚杯里已斟满了香槟酒,我纤指牵动,举起杯,将其中的一盏递于秦萧:“来来来,喝了这杯吧。”

    然后我也将自已手中的另一杯喝干,开唱: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宵离别事,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来来来,喝完这杯再说吧。”

    唱到这,我又一饮而尽,与秦萧干他第二杯。

    “好啊,玉环,你唱得真是太好了,来,我俩合唱第二段。”豪放男尽亲热地称起我小名玉环来。看来音乐是莫有国界和性别滴。

    “停唱阳关叠,得擎白玉杯,殷勤频致语,牢牢抚君怀。”

    当再次唱到: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时。我已不禁泪流满面,逐举起桌上的第三杯酒,一饮而尽。

    “玉环,知道你有痛苦,不妨说出来,别闷在心里,那样会憋屈死。嗯?男人的坚强是女人的基石,但女人太坚强就是块顽石了,小心会让你得心结石。”秦萧从面前的一盒圈纸里抽出几张来递到我手中,那动作自然的令我感动。

    我擦干清泪,又去拿桌上的酒,被他一把挡住,那眼里分明在说:别喝了,借酒浇愁,愁上愁。

    呵呵,我有啥好愁:“放心,让我喝,就这几杯,哪能让我醉。”

    我微笑着看着他,你秦萧不知道,我是杨贵妃,千年的冤魂,我不怕醉。醉了才好。贵妃醉酒你或许听说过,但那就是出自本妃我的手笔,哈哈。

    我拿起桌上的第四杯香槟,举到他面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要为你心中的夏娃饮酒飙歌的吗,来,我们一起干,一起飙,飙它个一酒方休。”

    这次他不但没阻止我,且也拿起桌上的酒与我同干。呵呵,咋一个“爽”字了得。我们就这样,一杯酒,一支歌,飙着歌,饮着酒,直到天明还未尽兴。

    但由于我连日的劳累,为工作千辛万苦的劳作,为情感死不认帐的受苦,再加上为毛利集团的诈骗案一事过度的焦心。终于一醉方休,休倒在豪情万丈的歌声中。

    当我被一声轻轻的呼唤叫醒时,那恰似一个明丽的清晨,我发现自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荣欣抓住我的手,对于我的苏醒报以欣喜的微笑。

    “你醒啦,杨总,你躺了一天一夜了,吓死我们了。秦萧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起床要赶去舍宾俱乐部呢找你呢,谁料你却。”她的欣喜转为郁闷。

    我不禁一惊:“怎么样,你打听出什么来了。”我的推断果然被验证了?

    “你现在都这样了,还惦记着这些啊,都是这些事把你害成这样的。我狠狠说了那个死大高子一顿,他怎么能让你喝那么多的酒呢,真是该下地狱的,看我不告诉李龙羁去,说他勾引你,再向他老秦头告一大状,非揍死他不可,哼!”秀气的眉毛高挑着,一股气愤填膺的样子。

    呃,这丫头还真看不出啊,平时总跟我们对着干,可关健时刻到挺齐心的哈,看她为我鸣不平的样,还真有点象我妹妹呢,嘻嘻。

    心里不禁欢喜,但表面却把脸一沉:“荣秘书,我在问你正事呢,别瞎扯蛋。”还故意装作生气,瞪了她一眼。

    她一吐舌头,差点没把我逗乐,幸亏本妃抑制力强,不然非露馅不可,想要拿住这丫头可着实的不容易呢。

    可她却把眉头一皱,说是啥也没打听出来。我晕,这都过去两天了吧,一点成效木有,可真是没用。不过也不能怪她,这事本来就是伦家我凭空武断拟想出来的,要找证据,自然是不容易的了。

    唉!我轻叹了口气,躺在那儿双眉挑成了远山的呼唤。但接下来,荣欣告诉了我一件令我扬起幸福的黄手拍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