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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煜在外逗留许久才回到阮松殿,今天外公给他的药换了,泡完之后洗了个澡竟然一点味道都没有,更不用熏香了。
大着胆子走到榻边,榻上的人已然入梦,砸巴着嘴,还呓语了两句,景煜倾耳去听,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不知是做了什么美梦!
小心翼翼伸出手,将她脸颊边的碎发拨到一旁,睡梦中的人感觉到脸上痒痒的,“啪”地一巴掌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
响声十分清脆,吓了景煜一跳。
再一看,人并没有醒,这种技能……真厉害。
景煜坐在榻边就这么低头看着她看了许久,看她从正常的睡姿变成了‘一’,又从‘一’变成‘大’,而后左右翻滚两圈,整个人面朝下摊成个煎饼模样,这才算找到了舒服的姿势,哼唧两声不动了。
对于这一连串的动作,景煜表示惊叹,以前两人睡一起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还是有他在一旁影响她发挥了?
景煜看的有趣,连听荷进来都没察觉到。
“王爷?”
王妃睡相实在有些狂放不羁,睡之前摆的美美的姿势,睡着之后一点儿都不带顾及的。她每次进来都怀疑王妃睡着了是不是在床上打了套军体拳,是以她又多了项任务,到了半夜总要进来看看,给王妃盖盖被子。
听荷没想到进来会看见这么一番景象。
王爷王妃分房已久,她不知是何原因,但在王爷的威胁下她也没敢将这事禀报给王妃。
今天这情况……是和好了?
也不像啊!
景煜抬头朝她摆了摆手小声道:“下去吧!”
“是。”听荷福了福身,悄悄退了下去。
看她这个样子,只要不是打雷应该就醒不了了,景煜褪去外衣,将人翻了过来‘摆好’姿势,这才躺下。
这几天他的记忆像碎片一般在脑海中飘过,尤其是那段花下喝酒的片段。
“你到底瞒了我什么?”景煜侧着身子看着她熟睡的脸,启唇轻声道。
既然早已相识,为何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可惜,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沈知非这一觉睡的很沉却并不踏实,她能感觉到自己好像说了很多梦话,甚至还有人在跟自己对话。
邪了门儿了!
“醒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知非惊讶地转头。
“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你闻闻。”景煜有些高兴地扯着自己的衣襟,凑到沈知非鼻子下面。
沈知非嗅了嗅,嘿,没有熏香味儿。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的医治阶段已经结束?
沈知非并没有他想象中高兴,而是凝重了一张脸,勉强笑了笑。
“啊,挺,挺好的。”
她可没忘记他是如何被害的,还不是因为光芒太甚。如今他智商回来了,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岂不是比在赵墨池面前更作死?
亏的她昨晚想到找靠山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他,自己的脑子居然这么不清醒。
“七哥,嫂嫂,你们醒了吗?快出来啊,我带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景轩将寝房的门砸得砰砰作响。
天大的消息?现在除了皇后被毒杀一案,还有什么能称得上是天大的消息?
房内二人对视一眼,随手披上外衣开了门。
事情果然如大盘算的一般,大理寺的头头们顺藤摸瓜查到了四皇妃,虽然四皇妃情深意重将这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但承德帝不是傻子,当即便将四皇子下了狱。
据说景孟是皇帝亲自审的,秘密严审了一个晚上,承德帝早上出来时像是瞬间老了十岁的老大爷。端妃更是厉害,站在外面迎接他,见他失魂落魄,又痛心疾首的样子,安心地转身走了。
大臣们分作两派,一派力保四皇子,甚至将前皇后的事情拿出来施压;另一派则是肃王一派,原本肃王便是储位之争中的种子选手,此刻更是趁机要将四皇子置之死地。死的皇后是肃王的母亲,若不严惩如何给肃王一个交代。况且,四皇子的本意可是弑君呐!
最后一句扎了承德帝的心,可不就是弑君嘛!
一切都可以看在父子情分上原谅他,唯此不可。
有大臣言,若不杀鸡儆猴,必当使心怀不轨之人纷纷效仿。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是明摆着的危险。
承德帝的意思非常明显,肃王还沉静在痛失亲人的悲伤之中,闻此消息,素衣白服面了圣,力保下景孟一命。
众人不解的同时,又不得不叹服于肃王的仁慈大度。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道圣旨将四皇子景孟及其家眷流放至漠北苦寒之地。不知为何,沈知非觉得此事并没有如此简单。
如果这件事就此平息,那么大的目的似乎并没有实现啊!
不过这些也不是她该操心的事了。
“我那天去看望三哥,三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神色疲惫,听下人说三哥好几天都没休息了,一睡着就做噩梦,饭也吃不下,吃了就吐。四哥可是害死了他的母亲啊,怎么还去给他求情了……”景轩十分不解道。
景牧寒撇嘴哼笑了一声道:“求情罢了,景孟能不能安然无恙到达漠北还得看他的造化了。”
此话一出,景煜和沈知非同时抬眼看他。
这意思,恐怕景孟必死无疑了。
能借此事博个好名声,肃王自然不会放过,但杀母之仇也不是什么胸怀大度就能轻易原谅的。
果不其然,皇后下葬没多久便传来了四皇子景孟病死流放途中的消息。
风雨暂歇,沈知非也终于有时间考虑自己的事了。
从万寿苑回到京城,她发现最近的景煜很不一样,已经完全在他身上找不到以前小天使的影子了。果然是已经好了么?
也不太像。
沈知非看着不远处树下依然和景轩坐在一起下五子棋,然后争得面红耳赤的景煜,到底现在的他恢复的怎么样了?
“嫂嫂,嫂嫂,你快来,七哥又欺负人了!”景轩在树下哇哇大叫道。
沈知非摇摇头,叹了口气,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