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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仲氏的垮台始于自身的弊端,但是秦家却非要走出来接这个盘,仲昆又怎么能放过这个把损失降到最低的机会呢?
秦家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悲惨下场好像在向世人宣布一个不争的事实:仲氏是一块肥肉,但是有的人能吃的,有的人却吃不得。
而这几天,仲家的人关注度明显变高,焦氏带着墨镜送女儿仲韵琪进疗养院的照片火速上了热搜榜。照片上,焦氏穿了一套黑色的套装,一边打着伞遮住仲韵琪的上半身,一边躲避记者的追问。周围五六个保镖将母女二人围个水泄不通,生怕一个不慎就有记者惊到了仲韵琪。
仲韵琪现在的状况并不好,整个人木讷的像一个植物人。你走近她的时候,她可能会看你一眼。然而那眼神里,你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尤其是像焦氏这样原本比较亲近的人接近她的时候,甚至还不如一个陌生人。
仲韵成看到这样的妹妹,心知之前的事情在仲韵琪的嘴里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任母亲安排妹妹住院的事情,不做过多的问责。
最让人荒唐的事,仲韵琪出了这么大的事,二人的父亲仲盛竟然都没有回来看一眼,甚至都没有打个电话问一问。哀莫大于心死,也不过如此。
而至于为何焦氏没有带着仲韵琪直接去国外修养的猜想众说纷纭,但是主流的说法是:仲韵成一家还没有对仲氏死心。而面对舆论的猜想,仲夏倒是始终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她坏心的认为仲韵琪是装傻,并且还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沈墨。沈墨的想法倒是单纯很,反正仲韵琪不管是装疯卖傻,还是大智若愚,结果已经成为定数,单凭几个个人力量根本掀不起几朵浪花,与他干系不大。
但是仲夏觉得还是有必要确定一下仲韵琪患病的真伪的,毕竟若是仲韵琪真的知道了什么她不该知道的,那么极有可能是秦家的机密不是?
某日下午,仲夏乔装打扮一番,小心翼翼的避开疗养院门口的那些狗仔媒体。顺着后门送菜的车一溜烟进入疗养院中。
她今天穿了一件灰不拉几的连体工装,看上去就像个小区修电线的,为了不起眼,她还特意没有化妆,希望自己的朴实能够感动上苍,得到一个她满意的答案。
她躲过人多的电梯,看着手里妮娜提前给她的纸条,一路找到了三楼靠里面的房间。心里念叨着:还好仲韵琪是住在轻病去,无需隔离,访客们也来去自由,要不然想想电影中疯人院的画面,她还真有点害怕。
她稳定一下心神,透过门上的窄条玻璃窗看进去,屋里空无一人,推门进去前后左右翻个底朝天都找不出个所以然来。仲韵琪不在屋里,但是床上还有余温,说明她离开不久。
离开她现在自己是有意识的离开?仲夏一下便抓住了重点。走到本曾的护士站,询问护士。
护士全当她是病人家属,还热心的帮忙调出了仲韵琪走廊里的监控视频。仲夏向她道谢,便去仔细看那视频上的人影,没过一会,便发现了仲韵琪坐在轮椅上,被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从病房里推了出来。仲夏屏住呼吸,将视频倒回去再看一遍,还没过一秒便发现推着她走出病房的医生正是高副总。
她心里一惊,便知道要出事。“有电梯门口的监视录像么?”
护士不明所以,有点犹豫,这个范围可是超出了家属能够监看的范围了。
“快点,这人不是医生,也不是我们家人。”仲夏态度强硬的同她讲,护士是医院最底层的工作人员,也怕担责任,刚忙调出录像。见仲韵琪和高副总坐着电梯直奔7楼。
“七楼是什么地方?”
“天台。”
“报警报警”仲夏心念不好,一个健步冲出去,朝着楼梯跑,一边对着护士嘱咐。而小护士也不敢怠慢,拿起座机按下了三个数字。
仲夏火速赶往七楼,发现天台的门果然是没有锁上的。她顾不得其他,生怕晚到一步,高副总就要对仲韵琪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她推门而入,正看到仲韵琪站在栏杆之外,手扶着天台的栏杆,抬着头不只是在看远处的飞鸟还是绿树。
“仲韵琪,你干嘛?你过来!”仲夏叫喊着,却不敢靠近,生怕惊到她。
仲韵琪听到她的叫喊,无助的回望着仲夏来的方向,而她的眼神没有惊恐,没有悲伤,没有任何波动,好像真的只是上来看看风景。仲夏见她眼中毫不波澜,才敢一点点的靠近她。她在仲韵琪的近身处站定,对她伸出了一只手。
仲韵琪把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了她的手上。莫名其妙的看着她那伸过来的手,神色木讷。
“仲小姐?”还不等仲韵琪有下一步的动作,仲夏突然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一看,天台入口处站着一名皮肤白皙的斯文男子。他带着眼镜,裂开嘴微笑着,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在夏天的炎热中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高副总您怎么在这?”仲夏声音微微颤抖着。
高副总看着她笑了笑,掩着嘴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将天台的门关上,且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把钥匙,插在钥匙孔中转了两圈。
仲夏听到门上传来咔咔两声,心便凉了一截。,他竟然把天台的门反锁了。
仲夏摸摸裤兜,掏出手机,举起来对着他,大声的说:“我手机录着像呢?还请您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她手都是颤抖的,慌乱之下根本就找不到录像和发送的程序,只希望高副总能因为忌惮而罢手。
高副总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话,而是从西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双胶皮手套径自带上,一步一步的非常缓慢的朝着二人走来,边走还一边安慰似的同她们讲话,语,“没事,过程很快你之前不是也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