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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用在沈墨身上,那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春风得意的沈墨还特意登录百度,为那个献出“苦肉计”的回答点赞。留言:一定要提前叫救护车(认真脸)。他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这次因为那该死的自尊心而错过仲夏。
没出正月,医院里除了化疗的病人不能回家外,能回的都回了。沈墨自然也不愿意住在冷冷清清的医院。他的脸消肿之后就正式准备打道回府了。
仲夏不肯,药物过敏哪有那么容易好?洗了胃,药物过敏并没有上次的严重,但是上次可是住了三天,这次才住一晚怎么能行?
两人就这样开始了你追我赶的游戏。仲夏上个厕所沈墨要跟着她;仲夏去看妮娜沈墨跟着;仲夏去买饭沈墨跟着……沈总彻底变身成了一只她甩不掉的跟屁虫。仲夏刚赶走一个吴英俊,又填了一个沈墨。可想而知,她烦的跟什么似的。赶也赶不走,拍也拍不死,活脱脱就是一只苍蝇。
仲夏正在妮娜的病房,沈墨就堂而皇之的进来了。妮娜和沈墨二人只见过一面,基本没什么交情。他也不嫌尴尬,死乞白赖的非要坐在人家的沙发上,完全不拿自己当个外人。胡杨看着二人的互动也是无语,一面还要接受沈墨的冷嘲热讽。
“行啊,阿杨,你都在医院工作了?”
“boss,您说的这是哪的话啊?我这不是为了离你近点么?”胡杨就是狗腿本人是也。
“给你机灵的,”沈墨立马戳破,全然不给他留半点面子。“那你怎么不去我屋待着?”
两人斗来斗去,看得妮娜直乐。
妮娜接过仲夏递过来的橙子,小口小口的吃,“酸甜的还不错。”最后还补上一句,“快带沈总回家吧!”
“甜吧,我在旁边的水果店买的,就知道你喜欢!”仲夏心里叫苦,别人不知道,妮娜还不知道么?你自己什么立场不知道啊?仲夏盯着妮娜的点滴瓶,不愿意看沈墨的无赖样。
沈墨也很是领妮娜的情。虽说这个女人在地产项目上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他大人不记小人过,愿意为了这次她帮自己说话,而不和她计较之前的过失。毕竟他……可是个有仇必报的混世魔王啊!
可是胡杨却不这么想。他最近正在调查妮娜。接近她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他看着两个相视而笑的女人,又看看旁边桌子上的几个鲜美的橙子,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俩人会不会太熟了?小夏老师怎么知道妮娜爱吃橙子,却草莓过敏的?
仲夏看到胡杨没说话,心里生疑,赶紧把自己手中的几瓣橙子递给他,“阿杨,妮娜什么时候出院?”仲夏的话,打断了胡杨的思路。
“明天上午,不严重,但是却挺吓人的。”胡杨后怕的说。
“我可是你们公司的合作伙伴啊!我出事你们能好的了么?”妮娜笑嘻嘻的说。面对妮娜的态度,沈墨和胡杨都没说什么。此时他们和妮娜到不像是厮杀的竞争对手或是合作伙伴,更像是好朋友。相处自然,交谈甚欢。
最后仲夏还是尊重了沈墨的意见,当天下午出了院。因为住院部的医生亲自为仲夏解释了沈墨的身体状况,声称出院也是没有问题的。她也终于放下了悬着一半的心。但是对于去哪的问题,两个人却再次出现了分歧。
沈墨当然是恨不得立马见家长,然后领证的,他美其名曰,俨然变成了一个浪漫主义诗人,“我们选择不了出生和死亡,但是我们能够选择和相爱的人在一起。”
“现在还不行,”她看着沈墨撅着的小嘴,“我们的事……我会和爷爷说,但是你不要出面……”顿了一下,补了一句,“也别再扎安全套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此刻需要用安全套了?”沈墨大脑回路奇特,完全注意不到仲夏说话的重点。傻笑着快速的把仲夏塞进车里。自己飞奔,上了驾驶席。
“我们去哪?”仲夏系好安全带问到。
“回我公寓。”
“我不去。大白天的你别动这些歪脑筋。”仲夏没好气的说。这人怎么就没个正经的样子?“还有你忘了……”
“什么?”
“忘了……你都把你的公寓变成职工宿舍的事了?”
沈墨尴尬,小心观察着仲夏的表情,“我和娜塔莎真的没什么关系了。”
仲夏看着他,良久才说,“别跟我解释,我懒得听你那些花边新闻。”她懒塌塌的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觉得此刻真是安享美好。
沈墨挑挑眉,不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那就回你公寓?”
“你总跟着我干嘛?”仲夏没好气的笑问。
怕你跑了……沈墨心里嘟囔可是嘴上却不敢这么说。仲夏看着他有屁不敢放的憋屈小模样,最后还是妥协了。她笑着说,“去别墅吧!”
沈墨赶紧调转车头,生怕仲夏反悔。
到了别墅,仲夏打开暖气,放好水让他洗澡,便下了楼。
沈墨等仲夏离开,第一件事不是脱衣服洗澡,而是掏出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
几声响铃,对方接起了电话。“那个妮娜到底什么来头?”
电话那头的胡杨也是毫无头绪,“boss,她是个高手,身后的事处理的非常干净,要不是这次她过敏住了医院,我都不知道她以前吸过毒!”
“我要她的详细资料,她身后的操控着,还有她的目的。”
“她身后可能有个财阀在支持,但是是谁,现在还毫无头绪。对于妮娜这个人只知道,在华尔街的几个大投行干过,其他的查起来线都断了。您说她有没有可能就是……就她自己是老板呢?”胡杨很犹豫,却还是没有把自己心中的猜想告诉沈墨。毕竟现在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而仲夏对沈墨也没有形成什么具体的威胁。
“胡杨,你跟着我多少年了?”沈墨不免叹息。
电话另一头的胡杨如实告知,“六年。”
“那……”沈墨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的扣子,看看镜子里自己美好的腹肌,继续说:“是谁让你还保持着这份天真?”
“……”胡杨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