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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忆,那时我漏掉了一个关键性的步骤。
没错,我没提裤子,没系腰带。
我内裤跟外裤都半退到膝盖,进客厅,我又感觉热,顺手把外套也脱了。
客厅很黑。
小妹会过日子,节省电,把灯灭了。
依稀见月光射入屋里,沙发上有两条雪白、修长、粉嫩的东西。
我眼睛亮了,嘴角荡漾出微笑。
但这只是我个人感受,真实情况,我那会儿多半是醉鬼独具的白痴笑容。
除了笑,我还很2b地说了句话。
“嘿嘿大白萝卜、水灵、甜、解渴!”
我摇摇晃晃奔沙发扑去,刚走一半,脚底下半脱的裤子一绊,我扑通就爬大白萝卜上了。
“香”我仔细闻了闻。
这香有汗香、体香、沐浴露香、可就是没萝卜香。
我脑子一抽,拧头说话:“谁他大爷地把我这俩白萝卜搁沐浴露给洗了。”
屋子很静,没人跟我一醉鬼较真儿。
我不屑,冷哼:“沐浴露没事儿没地沟油毒性大,地沟油哥都常吃,还怕这。”
我爬到粉嫩,圆润、白晰的‘萝卜’上,先伸舌,小舔一下。
滑滑的,舌感非常不错。
我口水快流下来了,索性张大嘴,整个把‘白萝卜’含嘴里,一边用力吮着一边想:“他大爷地,这哪儿买的萝卜,皮儿咋还是软的,热乎的?”
我忘情地啃着、咬着、吮着
两唇在‘白萝卜’上来回地游走,最后,我很二地望着一对白生生的脚丫儿说:“靠!这萝卜须子,长的还挺有型呢。”
我抓起‘萝卜须子’放嘴边,想咬,仔细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汗味儿和微妙体香融合的奇怪气味。
“谁谁买的萝卜?馊了都不知道,哼,让人骗了不是。”
我在手里,玩弄一会儿十根粉嫩细白的‘萝卜须子’,脑子又一抽,想要去看看萝卜根儿烂没烂。
我两手刚往前摸索,忽听黑暗中有人嘤咛:“热太热了,这天儿,热死我了。”
我在嘴里嘟囔:“喂!是你买的萝卜不?须子都馊了,还有,你你干啥用沐浴露洗萝卜。”
“靠你大爷地萝卜!快点,帮我把枷锁解除,姐要释放,要摆脱束缚!”
“哼”我摇晃着过去,朦胧中,我看到女王大人两手在胸口胡乱扯拉着。
我嘿嘿怪笑:“女魔头,我是灰袍法师甘道夫,你已经被我封印。”
“啊法师!求求你,解除我的封印吧,我甘愿做您的奴仆。”女王附合着胡言乱语。
“好!就让我念咒语吧。”我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东西,伸两手在女王胸前,胸后一阵划拉。
扑腾!
两团雪白粉嫩的东西跳了出来。
我歪头看会儿。
脑子又一抽:“雪衣豆沙嘿嘿!小女魔头,你咋知道本法师喜欢雪衣豆沙。”
“嗯法师大人,小女特意给您打包的,感谢您解除我的封印。”
我捂肚子:“本法师饿了,本法师要吃雪衣豆沙。”
我稀里胡涂地爬上去,低头张嘴,把一只‘雪衣豆沙’含嘴里,边吃边砸吧嘴说:“怪了,这豆沙咋还有小尖头儿。”
我忽听一阵怪笑:“啊哈哈哈!甘道夫,你又上我当了。我下了毒,这里面是剧毒,永恒的末日,你就要死了,啊哈哈哈。”
我脑子大抽:“女魔头,你敢暗算本法师,我要杀了你。”
我伸两手一拉女王大人,她起身,我脚步不稳,跟着她稀里胡涂地翻滚到了地上。
朦胧中,我伸手狠狠抓住一只‘雪衣豆沙’嘴里还碎碎念地释放什么咒语。
女王大人一抬臂,纤纤玉手,猛地握住我全身中,最最重要的那个物件,嘿嘿冷笑,用低沉嗓音说:“阿尔萨斯!你的霜之哀伤已经被我握在手中,你投降吧,死亡骑士的末日就要到了。”
我冷笑:“剑上已经被我下了死亡骑士的诅咒,这个世界,除了我,没人能拔出它。”
“啊哈哈哈!我不信,我就要拔。”女王大人用粉嫩手掌紧紧握住,反复地拔动。
我脑子大抽特抽:“这这什么魔法,为什么我会感觉发涨,会感觉”
事实上,我那会儿大脑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了。
一股至高,至强的快乐,取代我的全部感知,弥漫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我感到口渴,混乱中,又抓住一小截的‘白萝卜’放在嘴边,拼命地吸吮,想要吸出汁液。
可我越吸越渴。
不知过去多久,我大脑忽然一阵空白,全身如爆发前的火山,正在急剧积蓄一股超强的能量。
轰!我如遭电击,火山瞬间进入连续喷发状态。
我全身发软,眼前发黑,浑身疲惫至极。
朦胧中,我依稀听女王大人说:“靠!这霜之哀伤,居然还附魔了,好像还是什么下三滥的喷毒魔法,没品,太没品了,不玩了。”
扑通!
一个软软的身体倒入怀中。
我搂过,嘴咧白痴笑容:“傻b,没蓝了吧,早干嘛去了,下副本也不配个加蓝的法师。”
女王大人抽动下身体:“没蓝,我还有红,霜之哀伤,我不信拔不出你。”
好吧!又来了!
我依稀记得那晚又折腾了两次。
霜之哀伤,最终还是没给女王大人拔出来。
结束时,女王说她要回城,没炉石,问我借,可我却怎么也打不开包儿了。
越急,越打不开,最终,我沉沉睡去。
早上,我和女王大人同时被一记超高分贝的刺耳尖叫惊醒。
我第一感觉脑袋疼的要命,身体发绵、发软,骨子里好像什么东西被抽干一样,全身都极度无力。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里,直射进我双眼。
我眯眼,揉头。
这时,尖叫声已经停止,耳中又传来砰的一记重重关门声。
我心说奇怪,这晴天白日的,哪里来的尖叫声,难不成大厦房间闹鬼是真的?
我自顾笑了笑,正要起身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女王大人刚刚睁开的双眼。
一瞬间!
我脑子像放电影,把昨晚跟女王相亲再到去ktv的画面在三秒钟内过了一遍。
最终,画面定格在喝酒那一节上,往后,发生什么,我真想不起来了。ps:画外音(事实上,我当时有印象,只是不肯承认。具体的一些细节,也是很长时间以后才想起来的。)
女王与我两眼相对,我俩目光同时向下斜视。
向下,可见女王胸口的一片雪白山峰。再向下,我发现我的内外裤均被踢拉到脚踝位置。
而就在我身体最最重要的部位上,正横放一只纤纤玉手,那只玉手的掌心好像还握着什么东西。
再仔细看,玉手细嫩的皮肤上沾满了罪恶的种子。
海量!很多,很多
我目光移开,又落到女王那双粉嫩细白的大腿上。
这双修长的腿,白晰的皮肤上落满了红红的印子,十分,十分的刺眼,细看印痕,那明显是被什么动物咬过后留下的印记。
一块,又一块,一直蔓延到那对雪白晶莹的脚丫儿上。
我收回目光,又投向女王大人胸口。
两座白峰上!
一样也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罪恶印记。
女王微微战栗。
我跟着发抖。
女王颤着嗓子说:“我我俩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啊。”
我:“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头疼。”
女王回:“我也头疼。”
我说:“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女王:“我恨死酒了。”
我说:“先别忙着恨,拜托你把手拿开好不好,我尿急了!”
“啊!”女王尖叫。
没办法,就算再强悍凶猛的女孩儿遇到这种事儿,她除了尖叫,只能是尖叫。
我起身,挪动发飘的两条腿,走进卫生间,先放出体内存货,这才走近镜子一看。
好嘛,眼圈儿都有些发黑了,这女王昨晚祸害我多少次啊。
再强大的大保健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我叹息,想起背包里有补充体力的药,一会儿吃下去,应该不会耽搁白天工作。
我收拾整齐,正要洗把脸。
女王大人砰的一声撞开门进洗手间了。
我白她一眼:“干嘛!男女有别,你注意点形象。”
女王瞪眼:“现在起,我们之间就别提形像这两个字儿了。咱俩这形像,节操。从昨晚起,就已经碎成碴了。”
我黑脸:“那你也不能当着我面儿方便啊。”
女王冷哼:“谁方便,我这是洗手!靠!这玩意儿怎么跟胶水儿似的。”
我趁她洗手,感慨万千地说:“我说李一卓同学,你得赔我的“处打””
“什么处打?”女王一愣,很快她想明白。恨恨说:“还处打呢!你长这么大,不知都打多少回了。”
我说:“那是自给自足,你这是强行动手,属强迫!”
女王不屑:“行了!别占便宜还卖乖,你就当,人工捐了吧!”
人工捐了!
我捐!我捐谁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