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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惑杀人疑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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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七章惑、杀人、疑案?三

    半晌之后,看着依然在沉思的李裁缝,张成没有迟疑,当即开口问道:“就你对刘窑儿家中的了解,你好好给本官说说这刘窑儿的妻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切莫夸大其词,从实说来即可。”

    李裁缝听到张成这番话,楞了一下,紧接着眯着布满红丝的小眼睛,打了一个充满了酒菜混合味的饱嗝,说道:“刘窑儿的妻子?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整天就是东游西逛,眼里就只认得银子。可刘窑儿却和小的一样,都是一个穷汉子。”说到这,李裁缝这个老头猥琐的笑了起来“嘿嘿小的看刘窑儿的妻子估计是看上了那开丝绸铺的王掌柜的了,钱能通神,这俗话是俗了一点,但是一点都不假啊!就在今天下午,那丝绸铺的王掌柜都还来过。”

    闻言,张成沉默了一会,话题一转“哦,那本官问你,自你摆酒宴来,席中可曾有人退席而走?”

    “这中间都没有人退席,再说了小的让马屠夫宰杀了一头肥猪,小的叫来的那些宾客们一个二个都等着这肥猪下来,烤肉吃,哪里舍得走。小的都在中间,忙前忙后的,根本就分不开身。这个时候,偏偏那火盆又不知怎么地就熄灭了,小的立马去厨房挑了几块好碳上来,弄了大半天,才将火给从新弄好,弄得满屋子都是烟,不过小的在开窗户的时候,正巧看见楼下,刘窑儿的妻子推开门,往外边跑去了。”虽然听到张成的问话,李裁缝心中有些迷糊,但是还是仔细的回想了一会当时的情景,随后娓娓的说了出来。

    “刘窑儿的妻子,她跑出去了?可是她一个人跑出去的?去哪里了?”张成紧绷着问道。

    李裁缝冷笑了一声,随着说道:“她是一个人跑出去,她还能去哪,在小的看来她无非就是跑到丝绸铺王掌柜那里去了。”

    听到这话,张成俯下身子,仔细的查看地上那模糊血迹的走向,又开口问道:“那你可看清楚了她是往哪边去的?”

    “小的看见她是往东门那边去的。”李裁缝听到张成的问话,立马回道。

    张成双眉皱了起来,脸色有些严峻,却让人不知道是为何。“嗯,那接下来就委屈一下李裁缝招呼着你的那些个宾客暂勿离开。”看着张成严峻的神色,李裁缝整个心中就是一惊,哪里还敢多话,急忙点头应承了下来。

    张成看到李裁缝点头之后,随即对着一个衙役点了点头,当即这个衙役带着李裁缝就回到了二楼之上。此时,二楼之上,依然是热闹无比,欢声笑语不断。和楼下寂静而血腥的诡异场面形成了两个极端。

    “想来,那王掌柜的定然是凑巧赶来的时候正碰上刘窑儿拿着绢丝帕逼问他老婆的时候,所以才会被刘窑儿乱刀砍死,从而遗留下了那方绢丝帕,而刘窑儿的妻子则是在惊慌之下,夺门而出。”回过身来,张成对着站在一边的另外一名衙役吩咐道:“你就待在楼下。在这里等候我回来,倘若是刘窑儿回来了的话,就立即将刘窑儿给抓起来。”

    吩咐完之后,张成对着赵山说道:“我们立即往东门赶去。”说完,张成就往外面赶去,赵山则是紧紧跟在张成身边。

    出得了房间,张成和赵山快速跑向了巷子口,来到拴着马匹的马柱面前,张成迅即的将缰绳给解了开来,二话不说直接就翻身上马。这话,张成心中也是心急如焚,如今杀死了一个就已经不是什么好事了,万万不能再出第二条人命了。

    张成、赵山两人上得马之后,对着马屁股就是几鞭子打起,随即控制着马迅速的往东门行去。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很快两人就来到了东门前,张成迅速的跳下马,将缰绳往马背上一丢,随即就往着高高的东门城楼上跑去,赵山自然是紧随其后。

    上得东门城楼之后,张成四处打望着,蓦然看见在东门城楼一个转弯处的凹口前面,有一个女子模样的身影,站在凹口边,双手扒着墙壁,正打算往下跳。张成吓了一大跳,顾不得招呼着赵山前去救人,自己猛然就冲了出去。

    恨不得是三步并作一步,张成放死的跑了过去,看着就在眼前的身影。张成也顾不得其他的了,伸手就猛然的将这个女子模样的黑影给抱在了怀中,而后就将其抱了下了凹口。口中急声喝道:“你不要看不开,自寻短见,你丈夫刘窑儿的事情还可以从容而议,再说你现在还有一个半大的孩子在家中等着你,你切记不要想不开,做这傻事啊!”女子受张成这么猛然一喝,原本迷蒙着的心中彷佛的投进了一丝光亮,赫然醒悟开来,张大着双眼,恍然无比的看着眼前的张成。

    此时,借着城楼上的烛光,张成随意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发觉此女子虽然不说是国色天香,却还是有几番姿色,心中顿时知道了李裁缝为何会如此说道。

    “先生先生您。您想必就是衙门中当官的吧?奴家的丈夫刘窑儿真的将他打杀了?这都怪奴家啊,都怪奴家啊。”说话间,这女子就抽噎着哭泣了起来,无比哀伤,让旁边站着的赵山心中都不要为之而伤。

    “被你丈夫刘窑儿杀死的就是丝绸铺的王掌柜的吗?”张成掂量了一下,还是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毕竟当前事情,破案为首要。

    听到张成如是的问话,女子一边悲哀的哭泣着,一边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抽抽噎噎的哭哭诉了起来“天啊!天啊!奴家实在是太愚蠢了。奴家自开始与那丝绸铺的王掌柜就没有过一丝的不轨之举,就是今天奴家也不过是只想开个玩笑来逗笑一下奴家丈夫刘窑儿。好让他心中宽松一下,谁知道会发展成这副模样啊!”说着,女子就大声的拗哭了起来,眼泪不停的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