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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萧唯还没有反应过来,徐扬晋突然将手伸出,准备来握住她的手。
指尖还未碰到,萧唯下意识侧过身子躲过他的触碰。
就算如此,依然被那双粗粝的手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徐扬晋见她如此,主动开口:“你别生气。”
刚刚她走得那样决绝,让他控制不住想要来解释。
“我没生气。”
她这样抵触,要是他还看不出来,那自己就是个傻子。
“之前我爹和徐敏遇上土匪那次,就是许令君看见后去衙门报官的,我欠她的人情,也帮过几次,后来她成为香妆娘子后就嫁入了侯府,之后我们没见过面,直到前几日,我接到张大人的命令带她一起来此,我与她并没有半丝越矩。”
“我听人说你与她出城的时候共骑一匹马,别说你是为了报恩。”
“什么共骑一匹马?”徐扬晋疑惑,不过很快就想到什么:“你说的是她丫鬟吧?她丫鬟回去拿东西时许家的马车已经走了,我的人看见她可怜才捎带上的而已。”
萧唯:“...........”
徐扬晋看着她在听到自己解释后明显松一口气的表情,他本就因为她刚刚对着别人喜笑颜开而心生烦闷,此时顿觉豁然开朗。
又将她的手握紧了些:“萧唯,你是不是吃醋了?还生气吗?”
“嗯,我知道了。”
徐扬晋握住她的手力道大了几分:“我与她没什么,之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
徐扬晋的眸光深得不见底,里面的急切她却是看得真真的。
萧唯深呼吸几口气,努力控制心中的情绪,面色平静,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徐扬晋,就算你说这些,我的念头也是不会变,而且现在也不是我想走就能走的。”
朝廷亲封的院使,去留早已经不是她能决定的。
见徐扬晋脸色有些不自在,知道他也是关心自己,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好了,我会保护自己的,而且我这几日在青州城的时候已经写了很多张方子,这次去就是试药,想必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带着那里面的几百人出来。”主动反握住他的手:
“我是郎中,救死扶伤便是我的使命,与你惩恶扬善,维护正义的心是一样的。”
她说这话时,语气坚定自信,眼中闪烁着属于她独有的光芒,徐扬晋眸中的神色愈发炽热。
这一瞬间,徐扬晋才觉得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阿唯,抱歉,我不应该将你藏在我的羽翼之下。”这话几乎是徐扬晋下意识说出口,同时微微将手松开。
任由那温热的手脱离手掌,视线随着萧唯的身影进屋,机械地跟了进去。
他进屋后直接在椅子上坐着,萧唯斜眼看了他一眼:“所以说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如果你足够懂便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徐扬晋苦笑一声。
“阿唯,我这些年都在衙门,没有同姑娘相处的经验,你说我不够了解你,我今后会好好观察,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能别在生气了,好吗?”
萧唯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询问适才他说这里面没有她想的这般简单,毕竟关乎后续诊治问题,她也想听听,“你刚刚在外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徐扬晋在门口看了一圈才将门关上。
“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推动时疫的发展。”
听到这话,萧唯也变得慎重起来。
“我们商量明日进去后会先医治他们已经表现出来的症状,也写了很多治疗时疫的方子,会一一试验,你如果要查幕后之人的话,可以先从百姓的衣食住行开始查起。”
“就是从这些地方入手的,可是这么多天过去,好像没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有她每日亥时过后会固定出去,我让人跟过几次,可每次都会跟丢,为了不打草惊蛇便没再继续。”
“可是等了这么多天,探子依旧没带回来什么消息。”
“如果那些人不动手的话,你可以想办法让他们动手。”
徐扬晋:“你是说.....”
.........
“小姐,徐捕头又去了萧唯那边。”丫鬟摸黑进去给许令君说道,眼光看着帘子后面的黑影,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嘭~”桌子上的茶盏硬生生地被扔在门框上,破坏黑夜中原有的宁静。
丫鬟倏地应声跪在地上,忽然听到她笑出了声。
“时疫?你说萧唯她治得好吗?”
眼眸中闪过一丝阴毒,“不过他倒是也高明,知道用这个办法,就让他们当时疫去诊治吧,不是要进去吗?那我就让她进去,永远都出不来。”
.........
第二日萧唯起了个大早,将东西准备完毕便往义庄走去。
老远徐扬晋就看着萧唯全身都穿着他从没见过的白色衣服,鼻子嘴巴也都被白色的棉布包裹着,只流出一双漆黑的眼睛。
人群中,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瞧着她走在最前面,徐扬晋视线静静地跟随她进去。
“你说萧唯也太胡来了,这些人就连朝廷都准备放弃的,她还带着这么多郎中进去,听说还有国舅爷的嫡长子在里面,要是有个不测,这该如何同他们交代啊?”
“她说她是郎中,救死扶伤便是她的使命,我信她。”徐扬晋喃喃地复述昨晚萧唯的话,语气淡淡看不出是何种情绪。
萧唯等人进去后,被这里面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偌大的义庄,满地的食物残渣和污秽之物,病患全都是毫无生气地斜躺着围墙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正前方,就连他们进来都没能吸引住这些人的视线。
随着他们的视线望去,在场的人都凝住神,震惊地看着前面黑炭之中的..........。
“你们还活着,不是吗?”
见有人说话,他们半躬起身子,看见好几个身着白色衣服的人,有几个症状稍微轻的人颤抖着喊道:“是黑白无常来索命了吗?,我们都完了,完了.........都得死。”
众人抱头痛哭,不敢再看。
“萧郎中?”
“是我。”
“您真的来了?”是上次与萧唯说话的姑娘,忙激动地给院子里的人招呼:“我就说吧,萧郎中说要来,就一定会来的吧,你们偏不信,你们偏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