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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
崔悠和崔然一脸笑色地盯着萧唯:“哎呀,萧郎中,你出去就知道了。”
这表情?莫不是徐扬晋又开始作死?
萧唯跟随着崔然出去。
“萧郎中,咱们悬医阁可能要火了。”
映入眼帘的是人山人海,为首的张侯爷拿着一面旗帜站在最前面。
身后跟着的是几列乐事班子,清一色红衣着装,手上都各自拿着乐器。
再远一点就是里三层外三层来看热闹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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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人群中有人说话了。
“嘁,那可是张侯爷啊,天刚亮就请青州礼乐班子在全城来回的宣扬,这下怕是三岁小童都知道萧郎中是张侯爷的恩人了吧。”
“你们还说悬医阁的萧郎中没本事,连张大侯爷都来亲自感谢,这算没本事?”
“谁说不是呢,悬医阁抓药费用还比益民和如意医馆便宜许多,特别是萧郎中不仅人长得好看,心也是真的好,我们隔壁的那老头,家里没人原本只有在床上等死,听说就是萧郎中免费给治好的。”
“我还不知道萧郎中长得这么好看呢,要是知道还去什么如意医馆啊。”一个青年猥琐的附和。
“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听说萧郎中和徐捕头有点关系。”眉头一扬,该懂的都懂:“你有几个胆子,去招惹试试?”
“啊?徐捕头?”猥琐青年嘴角抽了抽,没敢再开口,灰溜溜地站远了些。
“张侯爷可是晋国的开国大将,也不知道这萧郎中走的什么运,能让他这般看重,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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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的两个人的手肘碰了碰,其中一人严肃地说道:“你不是说悬医阁快开不下去了?就这样?”
另一个人满脸苦相:“我们已经大力的去传播悬医阁萧郎中是女人,而且医术不精的消息,明明来的人不多啊,这.........”
益民医馆的两个人一脸沉重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已经将萧唯神话,都在猜测她到底是做了什么能让张大侯爷这么大阵仗来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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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仗,萧唯继续发懵。
“张侯爷,您这是?”
张侯爷看到萧唯出来,大手一挥。
两侧的锣鼓声和鞭炮声不绝于耳。
这夸张的架势,萧唯一时不知道说啥,等声音完全停止才稍微俯身行礼:“张侯爷。”
张侯爷双手高举,示意下面安静,清了清嗓子严肃开口:
“各位,想必大家对我都不陌生,我张某镇守边关二十余年,将一生的心血都用在抵抗外敌上,临了就剩这么个宝贝女儿,她就是我的命。
想不到被奸人所害,差点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全靠萧郎中相救,才让我们父女能够相聚。
萧郎中是“仁心仁术”的楷模,她不仅精通医术,更有医德,正因为她的仁爱之心,才让我与爱女团聚,今日特来送锦旗一幅,聊表谢意,希望萧郎中不忘初心,继续为青州百姓造福。”
萧唯接过锦旗,受之有愧,她所行不过是小事一桩,却被如此拔高,何德何能。
微微俯身 ,脆声道:“张侯爷言重了,这些也不过是我的本职工作而已。”
张久喜从张侯爷身后站出来,轻声地喊了声:“萧郎中,前些日子我身体有恙,这么晚才来感谢神医的搭救之恩,希望你别介意。”
她脸色已经不像多日前那样苍白,看来是身体恢复得的不错,“不介意,夫人。”
张久喜苦笑一声:“以后喊我久喜吧,我与那家人已无干系,我后半辈子只做我爹的女儿,做我孩子的母亲。”
萧唯瞧见她看得通透,立马要求两人进屋:“张侯爷,久喜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先进来,让我再给你把把脉调理调理。”
“好。”
...........
人群中听见张侯爷的感谢之词唏嘘不已。
就只有那一抹浅蓝色身影恨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冷冷地啐了一口,嘴唇都已经咬出血珠,眼中全是嫉妒之色。
恨不能将萧唯,连同悬医阁都扔出青州城,凭什么,凭什么?
这女人明明哪里都不如她,就长着双欺骗男人的狐媚样,就将他们骗得团团转,就算她能骗得了他们一时又如何,总归扬晋哥和香妆娘子这两样,她铁定是输给自己。
三人进去后,萧唯吩咐崔然崔悠出去招呼着,自己则给张久喜把脉,张侯爷则在旁边一直盯着姜敬看,若有所思。
“等会我再给你抓点药,你回去服用过三个月,血气亏损之象应当会有好转,到时候我再给你换一个方子,保证调理好你的身体。”
“嗯,萧郎中说什么我照做便是。”
张久喜转身握住萧唯的手:“妹妹,我真不知道如何才能感谢你,要不是你,简直不敢想我那几个孩子如今会是什么下场,还有我爹。”
“爹。”张久喜看着他依旧望着姜敬出神,又喊了一声:“爹,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我好像看见你舅舅了,不过应该是认错人了,他那么孤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这里。”将视线挪开,“你刚说什么?”
“爹,可得好好感谢萧郎中。”
“好好好,都依你。”
张侯爷将怀里的一块玉佩掏出,递给萧唯:“萧郎中,这玉佩是之前久喜给你的信物,你收着,以后若是遇上什么困难的事,拿给当地的官员,他们会帮你解决。”
“这哪行。”她如何能要这么贵重的礼物,萧唯推辞了半天,还是被张久喜塞在她怀里:“你就收着吧,我爹一生没欠过人情,要是你不收,他怕是要日夜难安了。”
两人真挚的面容,萧唯拗不过终是将玉佩收下:“行,那我就先谢谢张侯爷了。”
“这才对嘛。”
又说了会话,张侯爷父女本来准备在秦淮酒楼设宴款待萧唯的,谁知来了个需要急救的病人,两人不得不先回去。
萧唯忙完已经过了中午。
“嫂子。”
听到熟悉的声音,萧唯环视一周才看见远处的小姑娘。
“果儿。”
“嫂子。”
果儿飞扑着过来:“嫂子,真的是你?”等再走近些,萧唯才惊呼出声:
“果儿,你脸怎么了?”
小小的脸上紧贴着一个泛白的五指印,半张脸都已经高高肿起,萧唯心疼,这么小的姑娘,也不知道谁忍心下这么重的手,要是伤到耳膜可怎么好:“果儿,谁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