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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武郑氏重重的一巴掌打到武朝阳脸上,呵斥道:“你懂个屁,去,回去拿钱给她。”
等着吧,她有的是法子收拾这个小娼妇,只要她敢收这钱,等他儿子回来,这娼妇就等着蹲大牢吧。
萧唯拿到工钱,自然是美美的,她可不是原主,担心武谦成名后报复。
就他那样,考得上秀才真是见了鬼。
回去经过一户人家,见院中成群的鸡鸭,原本想打个招呼买点回去给果儿补身体。
还没走近,就听见那妇人啐了一口,便快速的关了门。
萧唯:“.........”
旁边屋舍听见声音,在院门伸出一个头见是萧唯,扯高嗓子大喊了一声。
“萧颠婆那个杀千刀的来了,将家里的东西收起来。”
“快点。”
萧唯:“..............”
原主也算强,仗着徐扬晋在衙门当差,就到处搜刮村民们的家禽以及钱财,美其名曰是交保护费,说将来他们家谁犯事全部都交给徐扬晋摆平,村民们如果不给,那她就在门前骂骂咧咧几个时辰,如果还不给,她就会去衙门喊冤,告这些村民欺负弱女子。
虽说最后查清都会将她们放了,徐氏母子也会赔偿些钱财,义和村的人若不是看在徐扬晋的面子上,早就一棍子将她撵出村。
能让别人害怕到这个程度,她也是佩服。
手里拿着武郑氏给的二两银子,家里什么都没有,而且徐周氏需要抓药,最后还是决定现在就去一趟青州县城。
还好因为徐扬晋在县里衙门当差的缘故,他们住的地方离城门不远,萧唯没走多久便进了城。
照着果儿的尺寸买了鞋,看见有卖糖葫芦的,想着小孩子喜欢便买了一串。
她逛去市场买了些面粉、大米,今日不逢场没有肉卖,她便买了几只活鸡,还有一些香料,花下来还剩一两银子。
剩下一两是要给徐周氏抓药的。
这二两不义之财,在萧唯看来要尽快用了,买什么根本没带心痛的,况且钱也不是节约出来的。
她要用原主的工钱赎罪。
正盘算着家里还需要置办的东西,前方几个彪形大汉将萧唯团团围住,不善的视线齐齐望向她。
“萧氏,上次说这个月还钱,钱呢?”为首大汉名叫金不换,脸上刀疤横穿整个面颊轮廓,满脸络腮胡,看就不是善茬,斧头一锤地,溅起阵阵尘土。
周边路过的百姓看这场景,一窝蜂地跑开了。
她这会呼叫怕是没人能听到,只得尽力周旋,“我说这个月还钱,时间还没有到?”
金不换眼神阴鸷,斧头又被他扛在肩上:“他娘的,有钱买东西,没钱还?老子看你是故意赖账。”回首招呼他身后的兄弟们:“去搜搜,看看是不是真的没钱。”
某小弟:还有这好事呢?
“是,老大。”他身后的一个大汉猥琐地向萧唯走去,“那我就先摸摸。”一脸淫荡的笑意,猥琐的靠近。
萧唯早有准备。
右手刚接触到她衣服,大汉手臂便传来刺痛,紧接着发麻半跪在地上,嘴上口吐芬芳“........,你,你使的什么妖术?老大,救救我,救救我。”
“我又没说不还你的钱,动手动脚的干什么?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让我相公把你们的老窝给端了。”
为首大汉视线凝结,打量着萧唯。
刚刚他都没看见小陈子是怎么被她甩在地上的,这会也不敢贸然前去,她相公是徐捕头,最近对他们剿得厉害,哥几个都是今日才从牢里出来,若是让官府知道他们又在非法催债,怕是真的会将他们老窝端掉。
他娘的,早知道就不在收据里面写收款日期。
“你们在干什么?”巷子外面一声暴斥。
金不换看又是熟悉的人,立马看向萧唯。
“行,那我就等着,要是月底你还不了钱,别怪老子将你送去青楼,到时候说天王老子都不好使。”为首大汉咬牙吐出几个字。
“我说了要还,便不会赖账。”萧唯承诺,声音铿锵有力,想她前世活了三十年从来就不欠别人一分钱,跑到异世却成了老赖。
“行,我们等着。”金不换大手一挥,“兄弟们,我们今日先放她一马,快走。”
“走。”
那些人气势汹汹地从另一侧离开,萧唯晃眼望去,正好对上那深不可测的黑眸,不是徐扬晋还能是谁?
她准备上前打个招呼,结果还没走出巷子,那人转身就走了。
萧唯:……
她路过益民医馆门口,大包小包放置好,将药方交由柜台抓药。
“敢问这方子是哪家开的呢?”
“我自己写的。”
正在抓药的人手明显一抖,不由看了一眼萧唯:“这药方用量大胆,是个好方子。”
见他说这药方好,萧唯立马问要不要招坐诊大夫。
凭着刚刚抓了药,药童倒是没为难,只是委婉的拒绝这里不需要人。
虽然头疾的方子是不错,但这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况且妇道人家会什么医术,他们青州益民医馆成立几十年,就没有过女子为大夫的先例,他也没将件事情放在心上。
萧唯又跑了一家看起来更大医馆,青州县最大的如意医馆,想着能开这么大的医馆,应该会需要人。
萧唯错了。
见她不是抓药看病,竟然直接被推嚷着出去,连同买的东西也被医馆的药童给扔了出来。
那不耐烦又暴力的样子,萧唯都差点给他一下子,不要大夫就不要,推什么?这都是吃食,弄坏给赔?
赶紧将散落一地的东西重新装好,还没来得及找他们理论,就听见如意医馆侧门有人闹事。
“我相公还活着,没死。”
她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很多人在这,萧唯只想找工作,也没上前。
这哭声,莫不是医闹,难怪这家人见她不是去看病抓药就一脸戒备。
职业性作祟,萧唯还是凑过去。
“刘郎中,求你救救我相公,求你了。”妇人泪眼婆娑地跪在如意医馆侧门口,不停地磕头,身旁担架上躺着一个脸色惨白的男人,此刻双手捂住肚子,发出极其痛苦的闷哼声。
周边围观群众对此指指点点。
“刘郎中都不愿意看的病人,八成是真的不行了。”
“人都要都去了,现在哭人也回不来,赶紧回去准备后事吧。”
“小娘子,就算你把头磕破,如意医馆的刘郎中说过你丈夫没得治,你何必要如此坚持呢。”说话的是刚刚围观刘郎中医治全过程的人,苦心劝说道。
………
妇人像是没有听到周遭的劝说,依旧不停地磕头,嘴里念叨有声:“求你不到最后一刻别放弃他。”
“是啊,别磕了。”
………
周边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不多时,医馆门口才出来人,语气不善道:“你这妇人怎么这般胡搅蛮缠,刘郎中都说你相公没得救,要是你还在此处耽搁我们做生意,就只有去衙门分说分说。”
萧唯在旁边也听了个大概,无非就是德高望重的刘郎中今早收治一位腹部重伤的病人,开药给患者吃了后,热没有退下来,气息又微弱,大夫便让妇人回家准备后事,妇人想让这郎中继续整治,医馆不肯,便有了这一幕。
妇人像是没听到般继续磕头,额间涓涓涌出红色的液体,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下。
同为女性,萧唯不忍,立马上前,声音高昂:
“病人尚未落气,就不给医治,莫不是怕病人死在你们医馆,扫了你们医馆名声不成?如若你们都只是看轻症,有何颜面将救死扶伤几个字挂在如意医馆的牌匾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