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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出去。”
“别啊,再给你加一万,把裤衩子先脱了。”
萧唯整个身子往男人健硕挺拔的身躯贴了贴,娇媚软糯语调又夹杂着轻颤,任谁来都忍不住怜惜疼爱。
更何况是对面这样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
可男人像是没有看到一般,布满青筋的大手死死钳住女人的臂膀,用力将她拉开。
“两万都不够?”萧唯半眯着打量,明显对临时加价的男人不满。
“滚。”男人双眸猩红,额间青筋暴起,半晌才艰难地发出一个字。
他周身肌肉紧绷如弦,几乎到达极致顶端,偏偏旁边的女子完全不自知,还凑近将纤细的手搭在他腰上。
“好吧,那我来。”
见他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她来脱,萧唯脑中想起朋友的嘲笑,说她三十岁都还是母胎单身,到死怕都得是个雏。
心一横,三下五除二就将男人剥个精光。
今日,她就要支棱起来。
修长的手臂再次紧紧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身。
而此时的男人露出宽厚挺拔的身躯,趁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逃离,却被萧唯紧紧缠住,他刚往后退一步,身前女子又缠过来。
“住,住手,承宇,承宇……”
“认真点,我给钱你喊别人名字,喊阿唯。”
男人欲将她推开。
可萧唯哪里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紧紧压向他宽阔的胸膛,柔弱无骨的贴着他,生怕留出一点空隙。
徐扬晋闭上黑眸,闷哼一声便任由身前的小女人胡作非为,欺身上前占据主导。
………。
不知过了多久。
萧唯软软趴在男人硬实的肩头,顺手摸着身下他起伏坚硬脉络和肌理分明的腹肌,软软地嘟囔:“两万都太少,姐今日高兴,再给你加一万,不过以后你要优先服务我,并且在服务我的时候不能喊别人的名字。”
低沉又浑厚的嗓音突然在萧唯头顶上方响起:“还不起来。”
猝不及防的声音,让萧唯浑身一激灵,想起他俊俏的模样,心里顿时消了气。
长得帅,有点脾气也正常,压住耐心说道:
“好歹要给三万块钱呢,再躺会,一会就走。”
不是她不想起,只是身上实在疼得厉害。
话音刚落,就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
对方力道极大,萧唯没防备,直接被掀到地上。
男人愤懑不平瞪了萧唯一眼,将床上凌乱的衣物直接扔在她头上,遮住那道灼热的视线,他则快速地走入内室。
萧唯扶住腰,好半晌才慢慢站起身。
有一句脏话她不知道该不该讲。
这狗男人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下这么重的手掀她,怎么说几分钟前才睡过,就算她脾气再好也忍不住。
虽生气,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赶紧将他扔过来的衣服随意套在自己身上。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客人?我可是给了钱……。”
不悦地声音在看见缓缓走过来的男人时戛然而止。
昏暗的灯光勾勒出男人如山般健壮身形,头发被发冠全部收拢束起,高挺鼻梁下那无情的薄唇紧抿,锋利轮廓上布满清茬,一袭黑色棉袍,配上这逆天的长相,也不知道闺蜜从哪里帮她找来的极品,顿时觉得自己三万块花的值。
见她打量着自己,男人沉着脸,眸色变得锋利,以他这样健壮魁梧又凶神恶煞的男人,怕不是随便一拳就能让她见自己的太奶奶。
萧唯认怂,手连忙伸进衣服里,想尽快把卡掏出来给他,银货两讫,然后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
只是翻找了半天,衣服被她拉开都没有找到银行卡,这才发现不是穿的自己之前那套衣服,来不及多想赶紧在房间各个角落里面找她随身的东西。
瞧见她衣衫不整往自己靠近,眉目下压,咬牙切齿道:
“滚远些,不知羞耻的疯妇。”
萧唯冷笑一声,现在知道让她离远些,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将她抱得那样紧,就他折腾的那几下,谁更疯还不一定呢。
见她没动,目光依旧看着自己,那眼神他再清楚不过,嫌恶地怒吼道:“你聋了?和离吧”
想起刚刚萧氏对自己做的事情,冷眼一扫,后槽牙咬得死紧才蹦出几个字:“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听到这咬牙切齿的声音,萧唯浑身起鸡皮疙瘩,一脸古怪的看着他,诧异的视线与男人冷凝的目光对上,深不见底的眸子似要将她吸入某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萧唯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她要付钱几个字都没说出口,就被一股陌生的记忆打乱方寸。
她竟然穿越了。
穿成大晋朝与她同名同姓的已婚村妇身上,对面狂怒男人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徐扬晋,大晋青州县的一名捕头。
几月前,原主本来是想用落水设计童生武谦,让他下水救自己,肌肤之亲怎么都得娶她,谁知刚跳下水,就被路过的徐扬晋顺手给救了上来,萧家爷奶知道后强行用一顶轿子将她送到徐家。
刚嫁过来的萧唯眼瞧着徐家贫穷,家中还有残疾的弟弟和年幼的妹妹需要照顾,每每瞧见武谦风姿卓然的身影,她的歪心思便多几分。
徐家有什么都往武家拿,心心念念哪天武谦能将她脱离徐家这个苦海,然后十里红妆娶自己,岂不是义和村的一桩美谈。
武谦好赌,原主为他欠了不少外债,一句暗示,她竟然真的联系好人贩子,想把果儿给卖了,结果刚将果儿带到城中,便遇上徐扬晋。
担心徐扬晋继续追究责任让她入狱,也顾不得一直给武谦留的清白身子,铤而走险给徐扬晋下药。
就在她梳理脑中记忆之际,那道低沉的嗓音再次传来:
“萧氏,你和人私奔我不管,你竟然丧尽天良想将果儿卖了?还对我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你……”徐扬晋深呼吸一口气,闭眼强行压住要将她捏死的冲动,怒道:“和离。还是入大狱,自己选。”
当了五年的捕头,常年与罪犯打交道的徐扬晋本就散发着浓重的肃寒之气,如今提到幼妹神色紧绷,戾气更加浓重,似要将她挫骨扬灰。
萧唯揉着快散架的身子,连忙解释。
“我没有卖她,果儿前几日就吵着要去镇上书院找二哥,今日我是带她去找阿敏的。”
这点她不怕查,原主抱果儿走的借口就是说去镇上看她二哥徐敏,再给她买双鞋子。
说完担心他不信,补充道:“我就算再丧尽天良,也不会打孩子的主意。”
萧唯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继续解释:“至于刚刚那事,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
对方瞥向她,冷哼一声,视线又恨恨地挪开。
萧唯声音越来越小:“你如果不喜欢,当初就不应该娶我,既然娶了我,就应该履行夫君义务,大晋律法在上,我这是帮你……”
“闭嘴。”
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扬晋强行打断。
“休要狡辩。”徐扬晋冷笑一声,想起刚刚屋内发生的事,强忍着杀意,冷声说道:“不选是吧?那现在就和我走一趟,你做的这些事情,送去大狱也不算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