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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这简直是堪称翻转!
我也算活了两辈子,还是头一回真正意义上理解了何为苏秦所说的“前倨后恭”。
上一秒钟那少年还是一脸的臭屁高傲,现在一见了林贤,立刻就萎了,哆哆嗦嗦着连句话也说不清楚,卑躬屈膝到超乎人的想象。简直让人大跌眼镜。
晚菁是编故事的一把好手,三言两语将林睢遇难,以及他遇难之后我们所遭受的种种磨难不幸给概括了一遍,听得林贤一脸的“悲痛欲绝”,恨不能当场泪洒衣襟,赶紧一口一个“弟妹”,再一口一个“侄女”,哀伤万分的将我们这对“孤儿寡母”给迎了进去。
人有一个天性就是八卦,奈何昆仑山脉千年仙府,讲的是个清修,平日里可以拿来八卦的事情实在是太少,现在内门炙手可热的长老家中居然发生了这样叫人痛惜的悲剧,如何不叫人争相上前慰问?
慰问的同时,他们还想要和林贤好好套套近乎。毕竟林贤在昆仑也是出了名的性格冷淡,很少与人有所交集,是个不太好勾搭的人物,现在好不容易能寻到个机会,他们岂能放过?
这不,我和晚菁才堪堪换洗干净,便有人络绎而来了。只是,叫人觉得有趣的是,身为这件事情的主角,我们母女俩却活像是两个背景板一般。几乎每一个来的人,都是先要和林贤嘱咐一番什么什么,嘱咐完了他,方才转过头来看我们两个一眼,叮嘱两句好好休养之类的。他们中演技好的,说不准还会流两滴眼泪装模作样,演技不好或是懒得演的,只要稍加留意,便可以看见他们眼中隐约的不屑,就好像是有钱人家看待上门攀关系的穷亲戚一样。
我的脸色渐渐有些不好,晚菁倒是一直垂着头。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抱着我,见我眼中隐隐有些厌恶与不耐,便一下一下的轻抚着我的后背来安慰我,让我平静下来。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来的人却是不断,这林贤一贯走的都是清心寡欲的路子,他挑了一座山头,搭了几间茅屋,原本神仙一样的地方,短短半日,居然连门槛都被踩松了。
我这具身体才只有三岁多,修为就更加不济,这一日没吃东西,只觉得饥饿难忍,浑身无力,一个压不住,肚子里便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原本还没有什么表情的晚菁,在听见了这一声之后,脸色顿时黑了起来,在其他人都没注意的时候,飞快地抬起眼来冷冰冰凉飕飕的瞥了林贤一眼。
原本就应酬的心中烦躁的林贤被晚菁这一瞥,顿时只觉背后发凉,汗毛倒竖。
他的族长很明显的,动了杀意。
虽然随着修为的增长以及怀孕的事情,晚菁近百年来的性情愈加的阴晴难料,但是这样直白的表现出她的愤怒,却还真的是头一回。
林贤觉得,自己若是再不迅速解决掉这些人,那么只怕接下来他家族长大人会把他给剁了泄愤。
于是林贤俊脸一板,整个人开始嗖嗖嗖的冒冷气,还有想要上山拜访的,统统都被他给轰了下去。
笑话,要不是这些人,他会被晚菁甩眼刀吗!居然还敢上山,诚心和他过不去吧!
林贤非常速度,短短半柱香的时间,就清扫干净了自己山头所有的外来生物。
我已经快要饿的眼花,晚菁的脸色更加是黑的厉害。
“愣着做什么!没看见公主饿了?!”
晚菁一边哄我,一边对着林贤撒气:“还不快去寻些食物来!”
林贤吓得忙应了,可是应完了他才记起来,自己都已经元婴了,早就辟谷了啊!这山头干干净净的,上哪里能找到吃的东西?就是辟谷丹那种东西,只怕还要翻箱倒柜,才能找出个把漏网之鱼,而且这辟谷丹没别的特点,就是难吃,难不成要叫小公主嚼那东西?
林贤实在是没有那个胆子。
“属下……属下这就出去打两只野味来,还请大人与公主稍带片刻!”
我一听,还能吃野味?那感情好,要不来一只叫花鸡?
叫花鸡也算是我上辈子热衷的小吃之一了,可怜我到这里三年,长牙就花了一年,剩下来的两年吃的都是软软糊糊的“幼儿食品”,实在是没机会碰到这诱人的叫花鸡。
只要一想想,这可是在仙山上长大的鸡,纯天然无公害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它新鲜啊,这如何不叫我垂涎三尺!
于是,我巴巴的道:“嗯嗯,阿娘我想出叫花鸡!”
晚菁虽然活了几百年,但却有些不食人间火,并不是很明白什么叫做叫花鸡,于是便又转头去看林贤。
林贤一头的大汗,却又不敢擦,只得道:“是是是,属下这就猎了山鸡去为小公主做叫花鸡!”
晚菁若有所思的朝他摆了摆手,林贤仿佛得了特赦令,赶紧退了出去,打山鸡去了。
我只要一想到马上就能吃到久违的叫花鸡,顿时连饿都觉得不是那么难捱了,却听晚菁忽然凉飕飕的开口问我:“蕤儿,那叫花鸡,你是从哪里知晓得?”
我一愣,心道这一回大意了,居然没想到,连晚菁都不知道的东西,我这个从来都没有出过门的三岁小孩,又会是从何而知呢!
不过,对她这个问题,我还真是不需,谁叫我还有归虚这个万能老爹呢?有什么锅,只管往他头上扣,一准儿没错。反正晚菁也不会去求证。
于是,我便眨眨眼睛,真诚的道:“是阿爹告诉女儿的呀!”
远在万里之外的归虚忽然连打三个大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奇怪道:“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本座还能伤风感冒?”
晚菁一听见我这一声“阿爹”,本来还稍稍缓过来的脸色,一下子又不好看起来。
她有些艰难的道:“你唤他阿爹?是他让你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