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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包夫人客气了,云乔是个懂事的孩子,平日里无需老爷和夫人多加操心,乖巧的很。”
一声二夫人叫的冯静心底很是高兴,脸上的笑容也是越发的灿烂。
觥筹交错,几个人维持着表面上的和颜悦色,可是这样和睦的气氛并未维持多久,在夫人江氏到来之际,所有人的脸色都瞬间拉了下来。
冷眸望向带着丫头出现在饭厅的江氏,云继仁没有好脸色,直接将手里的杯盏给放在了桌面上。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歇息了吗?”
还嫌事情不够麻烦吗?偏偏要挑在这个时候露面。
云继仁暗地里瞥了一眼包家人的脸色,在看到每个人讪讪的脸色,眼神也沉了下去,不停的挥着手驱赶江氏。
“今日贵客临门,没有你的事情,天色已晚,你快回房歇息吧!”
事到如今,云继仁最怕的就是,云家旧事重提,到那时候,不止是丞相府脸面无光,也会影响他日后在朝堂上的前途。
而江氏,却对云继仁难看的脸色视而不见,笑容满面的望向包家人,看到如今翻身的包家人,江氏简直是要咬碎了牙,让她气恼的并非是老爷的忽略,而是如今她要在包家人面前伏低矮上一截。
忍下心中的不悦,江氏笑盈盈的端起酒杯,皱着眉头故作可怜。
“老爷怎能如此说,妾身才是正妻,如今贵客临门,能与老爷坐在一处的只能是妾身,这旁人晓得的这二妹妹是妹妹,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丞相府乱了规矩呢!”
说话之时,眼神有意无意的瞥向坐在那里的二姨娘,眼底透出冷光。
二姨娘何等的聪明,自是明白其中的用意,倒也是不急不恼,笑着起身,亲自扶着江氏做到了云继仁的身边。
“姐姐说的极是,您是夫人,能坐在老爷身边的自然只有姐姐您一人,老爷是看姐姐身子抱恙,这才让妹妹我来作陪,若是惹恼了姐姐,妹妹这里给您赔不是了。”
笑着便屈身给江氏行礼,丝毫不见恼怒,随后对着云继仁也屈身行礼。
“既然姐姐来了,那么妾身就暂且告退了。”
包家人从头到尾望着这一出好戏,这也印证了之前的想法,江氏视云乔为眼中钉,尤其是在云乔与四皇子定了婚事之后。
眼看着二姨娘要离席,包家人的神色变得十分微妙。
二姨娘离席了,这好戏便看不成了。
“妹妹别走啊,既然是老爷请你来的,你便坐下来,咱们姐妹也好谈谈心。”
哼,想走?没那么容易!
低垂着眉眼,望向江氏掩藏在笑容之中的阴冷,再瞧瞧包家人一副看戏的姿态,二姨娘直接在心中骂了一声“愚蠢”。
平日里窝里斗也就算了,人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江氏真是有够没脑子的。
江氏是个没脑子的,可二姨娘是个聪明的。
“妾身还是……”
“二姨娘着实客气了。”包子轩笑着打断二姨娘的话,扬起儒雅的笑容,意味深长的望向她,“在下今日陪同母亲过府探望表妹之余,也想与二姨娘您说一说云兄的近况。”
望着冯静疑惑的面容,包子轩眼底闪过精光,笑容越发深邃。
“在下口中的云兄,正是云相的亲子云玉杰。”
从旁人口中听到儿子的名讳,纵然是八面玲珑的二姨娘,也不免激动了起来,一把握住了包子轩的手臂。
“你有玉杰的消息?玉杰这些年的近况如何?他可曾病着了?饿着了?冻着了?”
一串的问题从二姨娘的口中蹦了出来,神色难掩激动,眼眶竟是含满了泪光。
提到儿子,冯静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云继仁虽有几位姨娘,但却只有云玉杰一个独子,平日里也是疼爱的紧,不管是读书还是吃穿用度都用过的是最好的。
二姨娘本也指望着云玉杰,可两年前,江氏硬是以坐井观天为由,利用娘家的权势施压,逼的云继仁将云玉杰送出京,去各地游历。
美其名曰是历练,但是人在外江氏也便更容易下手,尤其是,自从云玉杰出府之后,便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就连云继仁多方查探,也得不到一丁点的消息。
这其中定是有人刻意阻拦,除了江氏,冯静不做第二人想。
为了保证云玉杰在外的安全,冯静在府里一直是安分守己,不敢触怒江氏,只因为自己亲儿的性命捏在她的手里。
眼下突然从旁人口中听到儿子的消息,教冯静如何能不激动?
两年来,每每午夜梦回,她总能能到儿子,可是一醒来,却只是一场空,这让冯静从心底恨上了江氏,可儿子不在身边,她也没有办法。
“包大人,有,有吾儿的消息?”就连云继仁,都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一旁的江氏则是双眸透着冰冷,阴狠的瞪着包子轩,转而扬起一抹冷笑。
“包大人可莫要说笑,玉杰在外游历,连我家老爷都不知道他在何处,您怎能有他的消息?”
她早已命人暗地里将有关云玉杰的消息全部封锁,而且还暗中派了杀手前往,只怕云玉杰早就弃尸荒野,哪里来的消息。
江氏的话让冯静锃亮的眼眸瞬间失神,无力的松开手掌。
“夫人说的是。”
有江氏在,连老爷都不知道玉杰的消息,更何况是包家。
淡淡瞥了一眼面容冷冽的江氏,包子轩敲了一下身旁弟弟的手臂,“把我昨日交给你的东西拿出来。”
吃痛的包子枫揉了揉手臂,刚要抗议,就瞧见哥哥挑起眉梢,立刻扬起谄媚的笑容,从怀中摸出一枚荷包,狗腿的交到包子轩的手里。
荷包刚拿出来,泪水就止不住的流出眼眶,云继仁震惊万分,手臂激动的连酒盏都碰掉了,唯独江氏脸色阴沉的瞪着那只荷包。
这个荷包是云玉杰一直待在身边的,从未离过身。
“说来也是巧,我进京赴任时,与云兄恰好碰到,我们二人相谈甚欢甚是投机,他特地将这荷包交予我,并嘱托要亲自交给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