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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传说中的龙角,化刀
这时候,只有两人的会议室,静悄悄的,一股温馨,在暖意中滋生。
细微的血流,依然在无声而流,不大一会儿,很快覆盖了整个雪亮的刀面,一片血红!
冷澈的俊脸,出现了一抹诧色。
只见,血,流满了两边的刀面,而,刀面却犹如一块吸力强大的海绵,居然没有让血液,往刀柄下面溢去!
此刻,茶小小捏着刀柄的小手一动,轻轻地,把刀尖离开了指腹半寸--
刹那,冷澈完全是薄唇半张,漆黑的眸底,涌上了一丝不可思议。
只见,那离开半寸的血红刀尖,仿佛有磁性一样!
从自己的指腹伤口处,流出的细小血流,如被一股磁力牵引似的,竟然凌空跨过那半寸之距,奔向刀尖!
茶小小的绯唇,轻轻一抿:“龙刺是有灵性的,它的本身是龙角,被叶老头子,用了数十年的时间,造成了一把刀子。”
冷澈愣了:“龙角?!”
茶小小点头:“对,就是传说中的真正龙角,所以,龙刺具有辟邪的功能。”
此刻,冷澈那被她捏紧在小手里的手指,突然微微一颤,深不可测的眸底,刹那,漆黑如墨,又精芒闪亮,璀璨如星:“小,小小,你,你的意思,是把它给我用吗?!”
茶小小却抿上了小嘴,丝毫没有回话的意思。
这人,她给他一点儿阳光,就能灿烂起来的家伙,有些话,还是少说为妙。
而,她的眼前,却立马一暗,峻峭如刀刻的刚毅面容,近在眼前,满满是掩不住的欣喜:“小小,我高兴的是,小小对我的这一份心,但是,这龙刺,小小要留着自己用。”
茶小小一抬眼睑,小脑袋往后退了少许,目无表情,小脸一沉:“冷师长,本少给你龙刺,是因为这刀子,在本少手里,没有多大的用途。”
冷澈唇角含笑,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笑道:“那,小小,为什么不把刀子,给他们四人?!”
茶小小一撇小嘴,毫不客气翻了一个白眼:“你这人还真是,刀子给你用,还嫌弃个什么,要是遇上打不死的东西,安谧他们四个人,比你这个冷师长····反正,人家就是能活命!”
笑意从冷澈的唇角,蔓延到眼角:“小小,你这是担心我吗?!”
茶小小毫不客气把手里的指头,用力一捏,冷冷叫道:“本少担心的是--冷伯伯和苗姨!可不想他们发生中年丧子的悲剧!”
顿时,冷澈哑然失笑。
还有,他才不会让她变成年轻的小寡妇呢!
血,依然在流,刀,依然在吸。
茶小小大概揣测了一下,流出来的血,大约也有三百毫升多了,却依然看不到被血液掩盖的刀面,有什么变化。
又过了一会儿,正在她想开口问话之际,刀面上的鲜血,突然消失,重新恢复了雪亮。
茶小小急忙把刀子,挪开了几寸,然后一手捏紧出血口,轻轻舒了一口气,幸好才是四百毫升的血。
冷澈感受着自己指腹上的柔软,轻轻笑了:“丫头,不用担心,这一点儿血,没事儿。”
茶小小用力捏了一下指腹上的出血口,马上放了手,抿紧小嘴,没有说话了。
直接拿起桌面上的刀鞘,套上刀面,往冷澈的手里,一塞!
然后,望着他,眨眨两只黑漆漆的大眼,同时,绯红的小嘴,轻轻一张,呼--打了一个呵欠:“今天上午,我想睡觉,下午再参加训练。”
冷澈急忙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抓紧她的小手,满脸紧张:“怎么啦,只是想睡觉吗?!”
呼--茶小小又张开小嘴,打了一个哈欠,眼神开始有些迷离,话也不想说了,直接点头。
冷澈看到她这样子,立刻弯腰,把刀子快速塞进了军靴里,然后把红色箱子,一手抽起,拉着她往外面走去。
半分钟不到,茶小小望着转眼之间就走到的住房,很是满意。
这小楼,一头为会议室,一头为她的临时宿舍,两边相隔,也不过二十来米,还真方便。
一厅一室的房间,室内的摆设,典型的军队做派:简单,整齐!
冷澈把箱子放在厅里的桌子上,便拉着茶小小一直走进睡房,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弯腰蹲下:“先把鞋子换了。”
说话间,动作麻利,解开了茶小小的鞋带,脱开了鞋子,拿起了准备在旁边的一双新女拖鞋,穿到她的脚上。
一刹那,茶小小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那里,也有一位青葱少年,曾经为她做了无数次这样的事情。
一米半宽的床头,放着一套小号的军用淡绿色短袖和短裤,散发着淡淡的皂角清香。
茶小小微微眯眼:“这是给我的吗?!”
冷澈一手拿起短裤,放到她的手中:“你的换洗衣服,还在我的宿舍,没来得及拿过来,现在把这裤子换了,再脱了外套,好好睡一觉。”
茶小小拿着衣服,抿着嘴唇,走进了洗手间。
她根本可以不用这裤子,因为,她的银龙手镯里面,什么衣服都有。
不过,算了,不想浪费某人的好意。
很快,清空了膀胱,洗了一把脸,一手拿着换下来的衣服,穿着不是很合身,还松松大大的短裤,晃着两条纤长的白腿,走出洗手间。
回到床边的时候,男人不在,只是,原来,叠得像豆腐角的被子,被拆掉了,铺满了整个床面。
一手把手里的衣服,扔到了床边的桌子上,茶小小便飞快钻进了被子里,闻着淡淡的皂角香,闭上眼,睡了。
昨天一大早从小岛屿赶回,中午又要亲自赶去雾山州,而,晚上的时候,身边又有人····靠,一整天欠下来的睡眠,今天还是要还的。
冷澈从厅外走进来的时候,只看到一头撒满在枕头上的漆黑长发,人已经陷进了沉睡。
这丫头,与小时候一点儿都没有改变,喜睡,而且,还睡得很快。
看到这个情形,冷澈本来还想躺下,亲亲抱抱的念头,也悄然放弃。
想了想,把胡乱扔在桌子上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好,还把放在运动衫口袋里的手机,也拿了出来,放在一旁。
手纹按上,机屏打开,上面的锁屏,和壁纸,都没有改变,依然是他昨天设置的两人照片。
刹那,冷澈那漆黑深邃的眸底,犹如两团不小心滴落宣纸的水墨,向着周围荡漾开来。
一如早上的缠绵,与刚才的赠刀,幸福悄然而至。
迷彩服下,空旷了十三年多的心室,塞满了喜悦。
他的丫头,在尝试着一步一步接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