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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明心意夜半月里太后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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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游魂一般出了东屋,院子里的喜气让他只觉胸闷,一个男人,自己才过门几日的妻子受了无尽的委屈,屋子里的姬妾立贬居然似与他无干一般。这叫什么男人!刚刚回府本就劳累,原想陪着凌墨午睡一阵子,却没想到遇上了这事,一阵恍惚,摇晃着走到园子里的石凳边。

    “恭喜二爷!贺喜二爷!”袭人雎准了宝玉身边无人,转了过来连声恭贺。

    “有什么可喜的”宝玉木然应道。

    “二爷添了平奶奶,这可不是大喜!奶奶同二爷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才是天造地设的!”袭人知道宝钗躲在暗处,极尽逢迎。

    “哦?”宝玉刚刚要发火,却临时改了主意,笑道:“说的正是呢,借着这件喜事,宝玉也给袭人姐姐一个名分可好?”

    “二爷!多谢二爷怜惜”袭人扑通跪倒在跟前,喜极而让。原本王夫人答应二爷成亲后就扶她做姨娘,可出了那么多的事自无暇顾及,二爷自打林姑娘走了以后也转了不少脾气。眼下他竟亲自说出这档子事,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袭人姐姐十二三岁就已是我的人,又用心服侍了这么多年,给个名分也是应该的!”宝玉温柔的扶起袭人,拉了她坐在怀里:“袭人姐姐也好久没有与宝玉亲近可”

    “这”袭人听把宝玉说的这般直白,臊的脸红不已,她与宝玉那事,还无人知晓,这下可如何是好,宝姑娘竟是听到了的。

    “什么这那的!”宝玉托起她的脸,温柔中竟有了一股男人的气概:“我这就回了老太太和太太去,今后姐姐做侧室奶奶可好?”

    “谢二爷!谢谢二爷!”袭人顾不得宝钗在看,哭着一把搂住宝玉的脖子,这样的宝玉更让她动心。侧室奶奶,她连想都不敢想,原以为破了大天去不过是个姨娘,原来宝玉还念着她的好!

    “姐姐既高兴了,就陪陪宝玉吧”

    “二爷,我还没有自己的屋子,怕是不方便”袭人知道宝玉要做什么,虽然期待万分,到底也怕宝钗吃心,扭捏着不答应。

    “没关系”宝玉抬手便解开袭人的衣领扣:“当初在园子的假山后面,姐姐也是给过我的”

    “二爷别”袭人吓的脸色煞白,这可是在当院里。

    暗处的宝钗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说来说去,宝玉近身这几个女人,看来只有自己不曾与他同房。那袭人看起来粗粗笨笨的,原来却是个得最深的!眼瞅着两个人闹得实在不像话,生压着恕意,轻轻咳嗽了一声端着手臂摇扇走了上前。

    “见过二爷!”红色夏季衣衫露出一段手臂,元妃赐的珠串依然戴在腕上。面貌端庄恍若杨妃,丝毫看不出是做过通房丫头的模样。

    “宝姐姐来的正好!”宝玉笑得天真:“咱们三人又在一起了!”袭人欲挣脱身子见礼,却被宝玉按在怀中不得动弹,只能抱歉的笑笑却隐约带着一丝儿得意之情。

    “二爷!”宝钗压下恕意,拿了扇子掩住半边脸,不胜娇媚。

    宝玉一把拉过宝钗笑道:“好姐姐,你那西边的屋子,东西物事的可收拾好了?”

    “谢二爷惦记,差不多了!”宝钮见宝玉冷漠了自己些时日又再次表示出热情,不禁欣喜万分。

    “好!宝姐姐与袭人姐姐素来亲似姐妹,子是不会在意!”说着,宝玉一手拉着袭人,一手拉着宝钗,直去了西上房。可怜薛宝钗的初夜竟是在大天白日里与那袭人一同服侍了宝玉,哪里像个奶奶,却是姨娘待遇罢了!

    “还以为当真转了性子,现在看来,那宝二爷果然是个混的!”碧儿冷笑道。西上房的声音极大,不只这个院子,怕是没多一会儿阖府都会知道了!

    “他混不混,与我何干”凌墨依旧面向内,事不关己一般,温热的眼泪却沾湿了枕头

    宝玉寻死觅活的到底把袭人直接立了侧室奶奶,眼下他的女人,紫鹃进门最早,却成了最底层的。自打黛玉的事闹破以后,宝玉再也没去过地那里,挂着姨娘的名头,却又重新做回了奴才。

    当晚的酒宴,王夫人执意叫了凌墨来。她那边想的,却是宝玉定嫌弃凌墨差点失了节,故而不再喜爱,明里让她一同过来乐呵乐呵,暗里就是要看她的笑话罢了。

    “老太太,宝玉如今开了窍,您就等着报玄孙吧!”王夫人因薛蟠一事到底与贾母亲近许多,坐在一边为她布菜,虽说白日里那一出闹的臊脸,可到底是宝玉的主意,贾母再不满也没用。

    “好好”抖抖的抬起那只好不容易能动了动的手,贾母笑道:“好兆头啊!”心底却十分不耻宝钗的行为,若是那袭人,也就罢了,到底是个奴才。堂堂薛家小姐,居然大白日里叫的放浪,让人汗颜。

    “可不是!老太太的身子骨也好起来了,真是双喜临门!”邢夫人附和道。

    凌墨抬眼看了看邢夫人,却畏惧一般的将脸别过,不去看她。王夫人暗笑,果真是那一档子事就吓傻了的,这样的女人,可没有能耐一直霸着宝玉!

    “宝玉媳妇,你身族不好,也要多吃些!”王夫人夹了菜放进凌墨的碗中,唯有酒宴,这婆媳才能一处吃饭,平日里是没什么机会的。

    “多谢太太!”凌墨懦懦的垂首谢了。

    “你身子骨不好,可是要好生将养着,现在钗儿与袭人也立了身份,自然能多分担些!”王夫人温柔一刀:“论起来,钗儿比你大了几岁。家和万事兴,既同为妻室,子要要交好关系,称她一声姐姐也不为过!”

    “是”凌墨身子微微抖了抖,顺从的点了点头。

    贾母身边的宝玉额上露了青筋,却转而平静,搂着贾母的手臂摇晃:“老祖宗,宝玉喝的多了些,想回去休息了。”

    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贾母心情好的很,连声命人进了二爷回房,凌墨也起身告辞。

    “碧儿,送你家奶奶回去,莫让宝玉打扰她,直接赶他去西屋就是了!”王夫人关心的抚了抚凌墨的鬓发,直接宣布了宝玉今晚的归属:“钗儿,还不赶紧回去照顾宝玉!”

    “是!”宝钗说不上是开心还是有些畏惧,宝玉虽言语温柔,白日里的粗暴却使她心中蒙上阴影。

    待几人走远了,贾母方道:“那墨丫头虽说是个好欺负的,却也不能太过,时不常的要哄着些,若是忠顺王妃那里生出了是非,倒霉的还是贾家!

    “是!媳妇记下了!”王夫人胜上恭谦,心中自得。打今儿起,定要那凌墨再没得机会亲近宝玉!

    凌墨回了园子话也没说便回东屋歇息了,宝玉留恋的看了她的背影。

    “二爷!该歇息了。”宝钗温柔的挽住他的手臂,拉进了西屋

    三更时分,凌墨依旧睡不着,西屋刺耳的产音终于停歇了,她深深的叹了口气。不多久,便听门响,接着睡在外间的碧儿起身去查看,一声低低的“二爷!”使得凌墨好不客易积攒起来的睡意全无,闭眼听着后面的脚步声一步步走近。

    “墨儿!”身后杯子掀开,宝玉一身沐浴过后的清香,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凌墨并不出声,假装谁着了。宝玉也不介意,自顾自的喃喃说着话。

    “墨儿,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你是不是怪我太懦弱了,不能为你出头?墨儿知道吗,我真心的喜欢过一个女子,以为能一直那样无忧无虑的生话下去我懦弱之极,不敢反抗长辈,眼见着我爱的人被府中折磨,却无计可施,我不敢担责任,眼瞅着几个丫头因为我的不羁言行而死,却装聋作哑直到有一天,我爱的女子被她的未婚夫接走,残酷的事实一幕幕揭开。可笑我整日口口声声愿意为她出家,愿意为她死,却不敢反扰大姐姐的手谕,还想当然的觉得姐姐妹妹皆生活在一起是好事”说到这里,凌墨忽觉一滴水珠落在颈问,方知宝玉竟落了泪。

    “现在向来,便是如愿娶了她,便是害了她。与她的夫婿比起来,我就是一块无用的蠢石头罢了”宝玉自嘲道。他私下里见过水溶,祈求水溶千万注意欲使手段争宠的探春,水溶只告诉他一句话:“本王生生世世唯玉儿一人,没有心再容他物,更不会有别的女人!”作为回报,水溶告诉他严防薛宝钗这个女人,当初托他带玉儿的丸药已被查出有毒,让他好自为之!

    “不!你不是石头。”凌墨转过身子,却即可被宝玉搂了更紧。

    “如今她好,我便放心,日后也是两个路上的陌生人罢了可是,我既然娶了墨儿进门,就要对墨儿负责。若是她们不针对你,不算计你,倒也相安无事,毕竟,当初是我荒唐,惹下了几个恶女人。可眼下,刚刚几天,墨儿接连不断的受委屈,却让我无地自容。墨儿,给我点时间,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我却有自己的法子!当年,她们算计我心爱的女子,找懵懂不知,还当做好人,如今我心头牵挂唯你,却是在不可辜负!”宝玉动情道,言语中多了一种坚定。

    “宝玉!我”凌墨眼含泪水:“我没那么好,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宝玉收紧了手:“打今夜起,我不会再碰墨儿以外的任何女人,那三个女人,骗得我好苦,我饶不了他们!”

    “白日里你还眼下却跑来说这些!”一语出口,凌墨自己居然也觉得惊讶,怎么竟说出来这事了!

    “她们不是想成为我的女人吗我便成全了她们!其它的,墨儿不要操心,自养好身子就是了!我却是在为咱们二人的未来打算”宝玉不再多说,轻拍着墨儿入睡。过去的,后悔也回不来了,眼前的,却要好好修惜才是

    再说那贾琏,近来真是霉运连连,接手的事项就没一件顺利。弄那薛蟠出来一分银子没捞到不说,还搭进去七十余两打点。好在是拿得是原告贾政的名帖,还算好办些,若是开罪了别人被抓起来,送进街门的,还要更多。可伏低做小的救了人出来,薛蟠摇身一变得了官缺,自己给他人做了嫁衣裳!气的不成。不想这件事的郁闷还没消散,老太太又令他去北静王府打探探春回门的事,被被北静王府如问见了瘟疫一般哄了出来,气个半死。回去只草草道太妃不许三姑娘回门,便子回大房去。王夫人竟再也叫不动他做事,一下子,府中连个能张罗事的爷们儿都没了

    薛宝钗终于盼到了手的管家权,却实实在在的让她目瞪口呆,一文钱没有的账面,混乱不堪的事物,到了日子等着放银的下人,还有贾探春风光的回门宴打肿脸也得充胖子!只能从嫁妆银中取了些填补。好在薛蟠如今要离京,薛家的生意变由她打点,多少也能敷衍些管家的缺。

    水溶虽然告了一个月婚假,却时刻关注着朝廷与后宫的情况。黛玉安排了晚上王府的宴席,正窝在他的腿上睡午觉,爽爽夏日被院子里的古树挡住,一大片的阴凉很适合黛玉这样喜欢午睡的。伸手摘掉了落在黛玉发上的小叶子,捧起暗卫传来的消息册,逐页翻看。

    “啪嗒!”一颗小石子从园子外面扔了进来,掉在园间甬路,发出微小的声音。

    水溶笑着摸起身边果盘中一颗龙眼,挥手一弹过墙。

    “哎嘞!”竟是水沁的声音,而后便是笑声,那是水清。

    “谁?”黛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容颜怠懒,一动也不想动。

    “那两个小子来了,怕是在府中寻不住,等不及晚宴便先过来了。”水溶抱起黛玉:“玉儿先回房去睡,我跟他们说说话去。”

    “不要,我先着会子书好了,哥哥自去忙去。”黛玉道:“已经睡了很久,倒是该请醒了,待会儿几位太妃王妃的都要到了,我若是再睡下去,可是大不像的。”

    “别过于劳累,咱们还有十天才出蜜月,娘亲也不会把那些琐事一下子全部交给你的!”水溶将她放在内间的软塌之上,唤来雪雁陪伴,在妻子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放下自去到了院子里。

    “你们两个不好生等着时辰到了再来,巴巴的跑来做什么?”看着在院子门口探头探脑的两人,水溶招了招手让他们进来做了树下石凳。

    “小嫂子呢?”水沁眼睛溜溜的转,左右找寻,见黛玉不在,不觉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被踩了尾巴不成?”亲手倒了凉茶进到两个堂弟手边,水溶挪揄道。

    “没没什么”心虚地喝了口茶,水沁不语。

    “王兄,这盛大的婚礼过后,宫中那位已经把眼睛盯在了这府里。白日上朝,众臣又议不日即到向周边四国缴纳贡银之事。与往年一样,国库空虚,忠顺王爷建议提高赋税。”水清沉沉叹了口气。

    “当真要官逼民反,现如今的赋税已经达到了水朝开国以来的最高点,百姓生活贫苦,若再提高赋税,怕是外敌不来侵犯,水朝也要内乱了。”水溶道。

    “要不怎么说那位盯上了这里,若是以往,她必定力排众议提高赋税。只今日一听有人反对提税,她竟开始忧国忧民了起来。当然,到了最后竟然荒唐到说什么国家有难,皇族当挺身而出,今天竟要几家王府平摊!想来是冲着这府里来的。”水清哭笑不得。想哭,是因为大水朝居然出现了这样弱智的执政者,想笑,是因为太后执政的水准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这牵强附会的理由她也想得出来。

    “皇上什么意思?”水溶像看看如今的水汮到底有没有改观。

    “皇上反对,太后却言溶王兄成亲那日抗旨不遵,己得了皇上的赦免,眼下国难当前,作为皇族,要是再不出力可就大不该了。”水沁答道。

    “却是成亲那日皇上搅了太后欲治我罪的事,今日被太后拿来做文章而已。皇上是个口舌上没什么能耐的,太后已我那天的行为说事,使众人皆知我大不敬,也觉得太后到底是给了我面子。他虽闹得了慈宁宫一次,却依然斗不过太后!”那日的事,暗卫已经禀告,白瞎了他的布置。

    “若是那天太后发难,王兄要”水清问道。

    “不惹我,就让她多呆几日,惹到了我,便搬到金殿成亲!”水溶哼了一声:“虽然皇上依旧不大成器,到也硬气了些许,这事,我可管定了!”

    “那毒妇被溶王兄的家底晃花了眼睛,勾出了贪欲,天知道今年的贡银要缴纳多少,往年都是那忠顺王爷一人与使臣商谈,只是年年见涨,也不知道那商谈到底是往少了说还是往多了给”水沁气愤道。

    “便是婚假也不叫我好生休休,原打算休完了假再收拾那刁妇,好生陪陪玉儿,到底是不遂我愿!”水溶无奈道。

    “大丈夫在世自要以国事为重,更何况溶哥哥可是王爷之尊,来日方长,岂能因小失太”黛玉灵怡的嗓音传来,如同天籁。三人回头望时,只见她已抚帘站在门边,一水儿的浅绿金边正装,像是雨后竹笋一般清透。

    “见过王嫂!”水清与水沁赶紧起身作揖。

    “自家人,不必客气!”黛玉走上近前,水溶扶了她坐在自己身边,那两个小子才落座。

    “玉儿不是看书么?怎么出来了?”水溶关心道。

    “本在看书,却不料听见了你们谈话,既然这般紧急,玉儿亦不愿哥哥为难。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像我水朝自成祖开国,国力强盛,八方称臣,如今竟已落得这般田地!”黛玉想起小时候江南到处是崇拜水朝文化的异族人士,当真是国富民强,粮满仓矢。可就在当今即位的年头里,国力衰败,割地赔款,弄得风雨飘摇,若非几代皇室留下了不薄的基业,水朝悠早已被周边国家入侵瓜分。

    拍了拍黛玉的手,水溶笑道:“我只那么一说,当真谋划,也绝不会占用陪伴玉儿的时间。”

    “迁有人在,莫要混说!”被水溶突然的一句羞红了脸,忙端起茶杯掩饰。

    “溶王兄的意思是”水清忽然来了劲头,似乎猜到了水溶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若有十万兵,多少时日能将边境割让的八座城池收回?”水溶问道

    “可是精兵?”水清眼睛闪闪发亮。

    “精兵兵马,一流装备!”水溶自然知道他为何这样问,除了刘家两兄弟戍边的十五万军尚不取剥削,朝廷长期扣发各地驻军粮饷,每日都有兵士逃走的事件发生,剩余的军队只能说是老弱病残,上不了阵。

    闭着眼睛计算一会儿,水清自信满满:“依照溶王兄所说,算上日夜兼程来去的时候,三个月足矣!”

    “好!那么就三个月,我给你十五万,可要彻底解决外患!”水溶道:“在这之前,要先夺了太后把持朝政的大权,免得她从中动手脚!”

    “何时动手?”半天没说话的水沁急切问道。

    “等太后自己来找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暗中施些压。”将黛玉的手放在膝头,水溶神秘一笑。

    “自己来找?”水清不解。

    “溶哥哥可是要借那位三姑娘来做些文章?”彗玉聪慧,当即想到了。

    “唉?对了!我竟忘得死死,宫里不是指了一个侧妃?王兄如何处置的?”水清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不会是进府了吧!”

    “北静王府门槛高,岂是像进就能进来的?缴纳贡银算来还有月余,只贾家定是等不到一个月的!”提起探春,水溶严重寒意顿现:“尤其是对玉儿动了歪心思的,更是不可饶恕!”

    “她对嫂子动了歪心思?”水清疑惑问道。水溶便将这位三姑娘的为人,铁槛寺羞辱黛玉,上次入府的张扬,以及贾宝玉的提醒均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