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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声叹息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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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逝的初恋

    我的初恋是在07年过年的那几天发生的,当时刚从昆山回家,到处喜气洋洋的,记得那天,我去邻居同学家玩,刚进门就看到一个男人在那做着,心里还纳闷,这谁啊--,后来我同学说,你不会连他都不认识了吧?我看半天没认出来--。后来我同学说他XX的哥哥啊。当时觉得他变了好多,他是我们的同学也是邻居,她的哥哥,他离开家有几年了,我都不认识了。

    后来过年回家的小孩越来越多了,每天晚上都在我们村总间的马路上玩,当然我也在,因为想去看他,当时不知道是啥感觉,心里总是特别的想见到他,听着他说在外面的一些事,心里怪怪滴,那时就我和同学俩女的,总是跟那么一群男孩子玩--,因为这我妈妈没少骂我--,可是,就是想见到他,想听他说话,后来慢慢滴他好象也故意滴等我吧,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我们的眼神总是不知不觉滴跑到一起,听妈妈说他是从监狱刚出来,说是打架吧;他没对我们说过,有一次,他突然吸了口烟,一下就凑到我面前涂了出来,吓我一跳,旁边还有人恩--!他真大胆。

    后来,我们也有单独在一起时,他跟我说,我们不可能的,你自己也知道,是、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的,可不晓得为什么就是想跟他在一起,那时才体会到什么是想一个人,什么是爱一个人。过了年,他走了,去了东北,他走的那晚没出来玩,我在路边坐着像个傻瓜,心里很想很想跑到他家去敲他家的门,告诉他,我是多么的不想让他走,最后,还是没胆量,其实,他家里就他自己,他爸妈都在厂里。可我还是没敢。

    他走了没多久我也走了,去了无锡,赶感到无锡那阵,心里老是不开心,提不起神来,每天都想跑去上网,希望他能在;那天,我碰到我同学了,我跟他说,我爱上一个男人,可是我们却不能在一起。。我同学问我,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我说:我和他是一个村的,是很近的邻居,而且,我们还一个姓,按辈分他还得叫我姑姑呢--!!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同学就说既然你爱他,他爱你就可以在一起,不要去管什么了。

    说的很简单,可是做起来很难。上班没精神,我朋友就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忘了他很简单,只要再找个男人就好了。我跟她说,我以后都不在找男朋友了。她骂我,话别说那么早,以后的事谁都不能确定。其实,她说的对,后来我才明白,时间久了,我不在那么的想他了,慢慢的好象他我心里不在那么重要了,有时候我在怀疑,难道是我根本不爱他?我也不知道,后来在见面时,觉得很尴尬,我则选择回避,只有这样才最好吧。

    爱在少年时一声叹息

    明天就是他的婚礼,确切的说是今天,时钟应该指向4点23分。过不了几个小时,他的新娘应该起床去化妆了,像所有的中国人的婚礼一样,他们也应该疲惫着忙碌着但是却幸福着。

    最早,他是她的,她也他的,年少的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美丽的海边,迎着海浪的温柔拍打,伴着女孩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及男孩万分疼惜的抚爱,完成了他们彼此的第一次。那时看着殷红的血迹,女孩哭着打了男孩一个耳光,也许在女孩心里,一个耳光是代表了委身于他的决心;男孩也哭了,感动的哭了,在他眼里,外表漂亮时尚、游戏人间的女孩居然还为他保留着洁白的第一次。

    从此,像所有情侣一样,他们经历着甜蜜、?吵闹、?浪漫,以及残酷的现实。女孩还在读书,没有经济来源;男孩刚进公司,一个月的薪水少的可怜。麦当劳肯德基里,他俩只买一个汉堡,女孩总是说自己不爱吃肉,所以肉归男孩吃,女孩只吃剩下的面包,看着男孩吃肉的表情,女孩总是觉得最幸福。家乐福的货架前,男孩经常买女孩爱吃的喜之郎吸吸,但是男孩总是说自己不喜欢吃,其实只是因为拮据,男孩只是为了让女孩吃。

    就这样清贫着幸福着过了1年,女孩毕业了,男孩的公司也开始蒸蒸日上,不用再清贫了。为了在一起,女孩不顾家人的反对,依然来到了男孩的城市,为了给女孩也为了给爱情一个神圣的尊严,他们领了结婚证。然而在领结婚证前,他们被告诫了一个医学现实,男孩是AB血型,女孩是O型,女孩怀孕生产的时候有可能会溶血,尤其是再次,溶血的几率机会更大。但是他们依然没有放弃,所以每次男孩都会用安全套,为了女孩也为了他们的未来。男孩知道,女孩为了他她放弃了很多,所以男孩像宠爱一个孩子一样宠爱着女孩。女孩上班了,很多绚烂美丽的光环****这女孩,她开始迷失自己,甚至怀疑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于是他们开始争吵,女孩变得歇斯底里,男孩用沉默反抗。但是每一次,他们又和好了,因为每一次他们都没有怀疑有一天会真的会分手,因为他们是合法的夫妻,更因为他们相信彼此是深爱的。

    所有的不幸似乎都是注定的要在同一时间发生。意外的,女孩还是怀孕了,她恐惧极了,现实不允许他们立刻有能力来面对一个小生命的来临,但是移除这个小生命,医生告诉她,要有心理准备做丁克家庭。女孩不想告诉男孩,因为她不想让他有心理阴影。更是因为,女孩坚信他们会得到老天眷顾,一定会有一个小生命来延续他们的爱。于是在女孩善意的欺骗下,男孩回了一趟老家去看往父母。而女孩,则独自来到医院,选择了药物流产去结束这个来的太早的小生命。不像电视剧恶俗的情节,就像一次很痛的痛经,三天后一切都结束了。一个星期后,男孩回来了,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只是男孩很纳闷很不解,为什么像约好北京的嘉年华,被女孩刻薄的歇斯底里的发脾气夭折了。回家的火车上,女孩用遮阳帽遮住自己的脸,泪水悄悄的滑落,没人看见,包括座位对边的男孩。

    当现实逼迫爱情到一个死胡同里,当吵闹凌驾爱情成为累赘,命运捉弄般的出现了一个人,一个骗子,骗了女孩曾经梦里的英雄的概念的骗子。于是,他们平静的分手了。在男孩眼里,有人带给女孩想要的幸福,放手就是就是最女孩的爱。而在女孩眼里,也许一个真正温和如小花的女孩才是她这样桀骜不驯的野马的替代品,那个小花更适合男孩。然而在所有人眼里,女孩是一个红杏出墙的坏女人。但是夜深人静的呼吸里,女孩告诉自己,即使自己是一个坏到十恶不赦的女人,也还存在一点善良,因为男孩从来都不知道他们以后也许将要做丁克的未来。所以,女孩为自己努力狡辩过,分手也许是一种,一种可以各自寻找到属于彼此的幸福以及彼此各自生命的延续方式。

    女孩走了,在和男孩相对的那个四季如春的南国,其实她一点都不幸福。男孩在原地苦苦的回味,不流泪的男人终于流尽了一生的眼泪。其实他们一直相爱着,只是他们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在第一年冬天即将过去的时候,女孩牵线,男孩认识了一个单纯善良的姑娘。就是女孩一直认为的最适合男孩的小花;在第二年秋季来临的时候,男孩终于和这个单纯善良的小花结婚了。而女孩,在另一端温暖的夜晚,学会了吸烟。

    ?所有的爱情故事的结局都是,灯火阑珊处,历尽了沧桑的男女主角会相拥而泣永远在一起。然而生活里,男孩在几个小时后,就要站在红色的地毯上给他的小花戴上一颗洁白的钻戒;而他曾经爱过的女孩则在与他相对的另一端,给男孩打完最后一个祝福电话忍不住找了一个城市郊外的旅社独自****伤口,泪还是是哭了起来。

    女孩曾经天真的以为他们的故事不会结束,所以她一直没有告诉过男孩,其实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延续的生命。

    初恋之伤

    那天下午,天灰蒙蒙的,主校区下着一些零星的小雨。我固执地穿上那件白色的外套,在紫荆路上别人异样的眼光里向图书馆走去,这是我第二次去图书馆还书了。昨天才借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在我如饥似渴的翻阅下,几百页厚厚的一本书就在昏暗的烛光下读完,感觉书中的故事虽然很浪漫却不是很真实。不过,其实我是很渴望自己能像故事中的女主人公轻舞飞扬一样有一段浪漫的爱情。我之所以逃离宿舍就是因为我不想听她们女生漫无边际的扯谈,我只想再试一下我和枫之间的默契。他,高高的个儿,英俊的脸旁透出股秀气,是文学院的高才生。在校报上经常能看到他诗意的文字,是我们学生公认的海大的风流才子。还有他在溜冰场上的英姿飒爽的单排轮滑表演会让你眼前一亮,惊叹不已!为了接近他,我不断发掘自己,因为我始终相信只有出色的女孩才能和才华横溢的他并肩站在灿烂的阳光下。

    图书馆里空荡荡的,我心不在焉地翻看着《茶杯里勿忘我》。忽然有人在我背后轻轻地碰了我一下,回头望去,真是他啊!那个令我寝食难安朝思梦想的帅气男生——枫!他依旧是那身深蓝色的篮球服,潇洒里透出成熟稳重的男人气质,脸上写着若有若无的心事。我们互相胸无城府地笑了笑,他找他的《普希金诗选》,我翻着自己想找的资料,可到最后谁也没有借出一本书。

    “走吧!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他抬腕看着手表,“再晚了就没晚饭吃了,只好去外面餐馆吃兰州拉面了!”

    和他并肩走出图书馆,我故意走得很慢很慢。微风轻拂着我那长长的飘逸秀发,长发在风婆婆的媒介作用下轻抚着他那英俊的脸颊。他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我:“你不会是以为今天又是巧合吧?”我点点头,他指指肩上的书包,深情地注视着我,然后便告诉我他为了见我已逃了两节现代汉语的必须课,只因为去上课的路上看到了一袭白色的我……

    我静静地听着,表面上装得无动于衷,其实内心早已感动得如同平静的心湖被丢进了一颗小石头,湖面顿时荡起了阵阵涟漪。我很生气地告诉他不可以逃课,毕竟他是那个班的班长。

    就这样,我们由相逢到相识,再由相识到相爱。曾在书上看到过一句有名的禅言: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我不知道我们要经过多少次的回眸才成为恋人,如果硬要我说的话,那也应该是九千九百九十九次!

    记得那天是3月20日,也是我来海大读大学过得第一个生日。在生日前夕的晚上,我们手拉手并肩走在博学路上,在他给我一个热辣辣的湿吻后,便神秘地告诉我,在我生日那天将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说完便诡秘地笑了笑。我不知道他所说的意外惊喜究竟是什么,但我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帅气的男生已深深地喜欢上了我,有这点就已足够了。在那刻,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天地下最幸福的女孩。

    回到寝室后,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老是睡不着觉,总想着明天到底会是什么惊喜,就这样在酣梦中睡到天亮。等闹钟响过很久后,才猛然地从床上跳起来,赶紧刷牙、洗脸………每天都重复着这些单调的动作,然后便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快马加鞭似的往教室里跑,幸好没迟到,否则又要扣我的操行分了。

    浑浑噩噩地上完了上午两大节课,在与周公第N次约会中便被舍友推推耸耸地拉进了第一食堂。刚打算吃饭时,忽然在校园广播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心里突然有一股莫名的悸动。认真地竖起耳朵一听,果然是他点的那首我们都喜欢的歌手周杰伦的《发如雪》。在熟悉的旋律中,我的手机响了,是他。他诡异地笑着说:“喜欢吗?送给你,木子,生日快乐!祝你像童话里的公主一样每天都幸福快乐!

    晚上我们在外面的酒吧里包了一个房间,他跟我一起庆祝我20岁的生日。在喝完几杯酒后,我已是面红耳赤,一脸红扑扑的。他看了心疼地说:“要是不会喝就别喝吗!不要勉强自己。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美哦,就像出水的芙蓉一样”。“人家高兴啊!这是我来海大最开兴的一天,我会永远记住我们曾经携手走过的每个日子、甚至是每一分每一秒,当我们都是耄耋之年,然后便如数家珍似的告诉我们的子孙,你说好不好啊?”我满脸幸福地问他。“好啊!到你70岁生日的时候我要做全世界最浪漫的事情,那就是在你生日那晚吻遍你全身……”刚说完,他就像变魔术似的变出了一束红玫瑰,然后表情很庄重地对我说:“这里一共是九枝玫瑰,象征着我对你的爱是永久不变的。”说完,便倒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那晚,我们都喝得酩酊大醉,还是舍友扶我们回宿舍的。那晚,我真的很高兴,这是我有始以来最幸福最快乐的夜晚,也许是因为能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畅想未来幸福浪漫的生活,一起憧憬未来的缘故吧!

    我应该庆幸上帝擦亮了枫的眼睛,让他在一群美丽活泼的女孩子中间认出如此平庸的我。我曾对自己说,将来要嫁的话就嫁给那个英俊体贴的男生。

    接下来的日子,我因为生活当中的琐事而弄得自己晕头转向,差不多连上吊的时间也没有。再加上我亲爱的爷爷刚过逝,我匆匆忙忙地整理了一下行李,便立马请假回家去帮忙办丧事了,也就忘了告诉他了,而他在我回家的那段日子里居然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来问候一下。当我终于有时间静下心来输理一下凌乱的思绪时,我却失望地发现我和他之间似乎有一种隔阂,那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心灵感应竟飘散得无影无踪。我已隐约地觉察出我们之间已经完了,但是什么原因我却不知道,直到……

    实在难以忍受没有他的日子。我找到西十宿舍,爬上了七楼,敲开了他的寝室门。

    我刚说出我要找枫,一个戴眼镜的男生告诉我,他和他的女友已经在外面租房子住了,如今那小子的日子过得可滋润着呢!

    那晚,我一夜没睡,失眠了。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失眠!舍友们安慰了我几句,顶不住困倦的睡意,相继睡了。我把自己整个头埋进被窝里,轻轻地啜泣着,就这样熬过了那个漫漫的长夜……

    枫消失在茫茫人海里,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

    也许,仍有一份默契****着我,在一个倾盆大雨的周末,我发神经似的跑去一家离学校很远的电影院去看电影。就在散场时,我意外地发现了枫。那个曾经残忍地刺痛我内心深处的男生,那块我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抹去的痛。只见他身边又多了一个长发飘飘的漂亮女生。她有瀑布般披肩长发青青的飘逸,有橄榄绿世界流行风衣绰约的风姿,有深褐色高统靴款款踏响校园幽径时的矜持。

    我叫了枫的名字,声音在风中颤栗、发抖。

    他居然还能保持住那不变的冷静面容,在写满心事的脸上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丝难以名状的笑容。“这是我的女朋友丽,她是艺术系的高才生,是全校有名的模特。”他指着那个女孩向我介绍,然后又对丽说,“这是木子,一个也能写出一手好文章的漂亮女生。”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一直在他眼里仅是个“能写出一手好文章的漂亮女生”而已,我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丑,被人玩弄了一番还被蒙在鼓里不知所以然。

    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竟然轻描淡写般地平静地问候他们,祝福他们幸福快乐,接着便心平气和地说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