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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自然是吃的宾主尽欢,无论是徐婉蓉还是周诗画,对于这顿饭都是十分的满意,甚至于周诗画还有几分让林楚给他当女婿的意思。
只不过不仅仅是徐婉蓉反对,就连苏子琳也是跳了出来,把林楚一通数落,才是打消了周诗画的这个想法,只不过周诗画看向林楚跟苏子琳的眼神里,却是多了几分玩味之色。
“饭什么的,我已经是吃完了,周姨也走了,我就回家睡觉了。”
送走了周诗画,林楚在跟徐婉蓉母女告辞。
徐婉蓉的眉头挑了挑,“都已经是这时候了,你还回去做什么?这里也不缺房间之类的,到时候给你挑一个房间住下就是,若不然路上再有什么麻烦。”
“能够有什么麻烦,别说是这时候了,就算是凌晨三四点,魔都街头之上的人也不少。”林楚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自从是上个世纪开始,整个魔都,就仿佛是化作了不夜之城,虽然说距离真正的不夜之城还有一定的差距,可就像是林楚所说的,哪怕是在凌晨两三点,也是有不知道多少人,在这座城市之中忙碌着。
“让子琳开车送你吧,反正也不是很远,”徐婉蓉皱着眉头出声道。
既然是林楚执意想回去,她自然也不能够强留,而且就像是林楚所说的,这时间段,也确实不算是很晚。
“不用了,子琳姐今天亲戚来了,还是让他休息休息吧。”林楚摇了摇头,虽然说苏子琳的痛经暂时下去了,却也不代表着痊愈,万一要是再疼起来,那还是要受罪。
“你今天亲戚来了?”徐婉蓉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惊讶之色。
对于自家女儿,她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平常的时候,亲戚一来,基本上都是伴随着痛经,那就是疼的满床上打滚。这么多年,她陪着苏子琳也是看过不少的杏林高手,却也是没有太大用处。
这也是为什么,她没有想起,苏子琳今天来亲戚的原因。
“是,多亏了林楚,他给我按摩,好像是压下去了。”苏子琳道。
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的痛经到底是多么的难缠,找了那么多医生都没用,林楚能够以按摩压制下去,足以看得出林楚手法,到底是有多厉害。
“小楚还会医术?”徐婉蓉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诧异。
虽然说对于林楚的了解不多,但是多少却也是了解一些,从来没有听说过林楚会医术什么地。
要知道,医术这东西,可不是什么一朝一夕就能够练就出来的,就好像是厨艺一般,那是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才可以。
“倒是会一些,只不过却也算是会的不多。”林楚尴尬的摸了摸脑袋,他的那些医疗知识什么地,如果是对于痛经还可以,但是其他的话,那就是基本上抓瞎了。
“不要谦虚。”
徐婉蓉眉头挑了挑,“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要知道,子琳的这个痛经,有没有痊愈的可能?”
这么多年来,她可是没少看见苏子琳躺在床上痛得打滚,如今有机会,她自然是想要尝试一下,哪怕这个希望,十分的渺小。
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林楚不可能有办法,只不过作为一个母亲,哪怕仅仅是只有一丝丝希望,他却也是不愿意放弃。
“理论上长时间按摩的话,倒是有可能。”林楚有一些不确定的道。
商城的说明上,确实是说,通过按摩可以治疗痛经什么地,只不过具体是需要多长的时间,那就是不知道了。
“那以后,还需要小楚你多多帮忙。”徐婉蓉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亮光。
林楚点头,“放心吧,子琳姐是我朋友,我肯定会尽心的。”
“就是!”
苏子琳露出了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做出一脸凶恶的表情,“他要是不用心的话,我就把他的耳朵给拧下来!”
“你啊你……”摸着自家女儿的手,徐婉蓉的眼眸中也是闪过了一抹无奈之色。
自己家这个女儿啊,长得也算是天人之姿了,当年不知道多少人,把他们家的门槛给踏破了,结果一个个的,全都让苏子琳给收拾了。
就这脾气,之后若是真的找一个男朋友,又有几个男人能够受得了?
拒绝了苏子琳跟徐婉蓉的相送之后,林楚直接出了华美国际,或许是因为这里是别墅区的缘故,出租车基本上不怎么来,一路上虽然是能够看到不少的车,只不过那大多数都是私家车。
林楚叹了一口气,然后迈动着步子,向着不远处的小巷子走去,在他的记忆之中,只要是穿过了那条小巷子,就能够去经九路,那边的出租车会多一些。
或许是因为时间有些晚了的缘故,小巷子上已经是看不到什么行人,只有一盏盏灯光,散发出淡淡的黄色朦胧光芒。
“站住!”
林楚刚刚走了不到一半,一道身影便是窜到了他的身前,脸上用一块布蒙着,一双目光中充满着血丝,就好像是好几天没有睡过觉一般。
“兄弟,大晚上的,拿着把水果刀干什么?吓唬人?”林楚的目光落在了那男子的水果刀上,眼睛微微眯了眯。
“把,把钱拿出来!”
那人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有几分紧张,只能够通过不断的挥舞手中的水果刀来给自己壮壮胆气。
只不过哪怕是如此,林楚也能够看得出来,这家伙有几分害怕。
“兄弟,你这是想要进去吃几年免费饭还是怎么着?”林楚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娄鸿洋的眼睛中闪过了一抹恐惧,只不过想起自己那还躺在病床上的女儿,目光却是渐渐的凝实了起来,“少说废话,我观察过了,这巷子里没有摄像头,也很少有人来,你要么把钱交出来,要么就把命给留下来!”
一边说着,娄鸿洋还挥舞着手中的水果刀,仿佛是在示威一般。
“兄弟,你把刀放下,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林楚笑眯眯的出声道。
“你别以为我不敢,我这人逼急了,什么都敢做!”娄鸿洋一咬牙,猛的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猩红的鲜血,止不住的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