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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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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餐厅里,傅建韦明明知道来这一趟是自找麻烦,但是他就是不脑控制自己的双脚。

    他没有偷窥的特殊癖好,但是他还是来到餐厅里等候,为的是想厘清今晚这一餐,解彦廷到底做何打算。

    解彦廷对时靖仪的态度一如他对杜之毓的执着,两个人都把感情放在心里,而这种感情不可能会突然改变,那解彦廷又是为了什么会想约杜之毓,这让他百思莫解。

    所以他不请自来的窝在角落观察,原因只有一个,他不希望杜之毓受伤。

    坐在角落里,看着两人相谈甚欢,傅建韦真觉得自己多事,没事拿石头来砸自己的脚,拿针来刺自己的眼睛,痛得让他的心都揪了起来。

    杜之毓笑得真甜,像是要滴出蜜来,哪像对着他时老爱翻白眼。

    “不过是个女人,傅建韦你争气点。”他怒声对自己说着,可却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胸口为之一紧。

    胸腹中的怒火因两人交谈愉坑邙高张,傅建韦眯起了眼,却挥不去两人深情对看的那一幕,狂猛的妒火烧得他胸口发痛。

    但杜之毓没有错,她只是高兴的来与喜欢的男人约会,她只是展示她最美的笑容,她只是最真诚的表现出她真正的情绪。

    错的人是他!

    他一开始就只想守在她身边,只想安静的守护她,他甚至还想过要凑合她和解彦廷,为的是断了自己对她的眷恋,所以现在这样的发展,他应该觉得欣慰并祝她幸福。

    一切都很好,一切都很顺利,这的确是他当初所想的,但当他看见她笑盈盈的对着另一个男人时,他却无法忍受!

    事实上,光是想到他俩深情款款互相凝视的模样,他就嫉妒得几近疯狂

    而天杀的!他甚至没有吃醋的权利。

    他紧握双拳,用力到指节都已泛白。

    挫败与无力交错,愤怒与嫉妒混杂,他无法控制自己,却也无力改变什么。

    “好你个傅建韦,竟然连最基本的自我控制都做不到。”他自嘲的对自己说,笑容很落寞。

    每天的朝夕相处,对她的感情一分比一分深;现在她就要找到自己的幸福了,爱她的心情却一秒比一秒浓烈。

    想见她幸福,但心里又难受

    他真的生病了,生了一种名为“爱情忧郁症”的怪毛病。

    再看了一眼杜之毓甜甜的笑脸,傅建韦决定不再虐待自己,既然看了会难受,那他不看总行了吧!

    黯然的站起身,他走出餐厅,走进一片无尽黑暗的孤独里。

    餐厅里,解彦廷与杜之毓聊得很开心,因为是大学就熟识的朋友,两人聊起来没什么隔阂,顶多就是杜之毓的心跳快了些,脸蛋红了点。

    待到正餐用完,解彦廷终于说出今天晚上的目的。

    “之毓,有个忙要请你帮。”解彦廷倾身向前,双手在桌上交握着。

    “说啊说啊,不要客气。”杜之毓点点头,很乐意自己能替他做些什么。

    解彦廷轻吸了口气,然后才开了口。

    “时小姐想多了解一些贸易公司的实务,想到你公司去实习一阵子”解彦廷终于开口。

    当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从解彦廷口中说出来时,杜之毓的笑容有些僵愣。

    原来,这就是他约她吃饭的目的,还是为了时靖仪!

    “她是银行家的独生女,没有必要来学这些吧?”杜之毓的笑容有些尴尬,一点也不想与时靖仪有什么接触,只要想起时靖仪是解彦廷在乎的女人,那就让她难受。

    “她对经营管理银行没什么兴趣。”这是最大的原因。

    “可是”她真的不想接下这个工作,只能拼命找藉口。“傅建韦才是公司的大老板,这事不能我说了算。”

    “建韦那边我会处理,会先来找你,是因为靖仪想跟女生学习,我希望你能带着她。”解彦廷衷心的说。

    虽然这也是原因之一,但最主要的原因是时靖仪的父亲一直在帮她物色丈夫的人选,她不想因为跟男人大过接近,而被自以为是的父亲凑成对。

    话都已经说到这里,再加上杜之毓很难对解彦廷说不,也只能点头答应。

    “如果傅建韦同意的话,那我没问题。”

    “谢谢!”解彦廷俊脸露出笑颜,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笑容。

    杜之毓心头一紧,解彦廷从以前到现在都没变,只要事情牵扯上时大小姐,他就潇洒不起来。

    为了时靖仪,他总是会尽最大的努力来帮她完成想要的事

    唉!为什么他眼中的人不是她呢?为什么没人对她这么好呢?

    一连串的哀叹闪过杜之毓的心中,她却怎么也没想到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也有个姓傅的傻瓜,与她有相同的哀叹。

    罢结束与解彦廷的晚餐,杜之毓想也不想就直接开了车到傅建韦的门前,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进超商里。

    “傅建韦,有没有出去约会啊?”电话一打通,杜之毓劈头就问。

    “有,刚回来。”傅建韦应得有气无力,整个人瘫在沙发里。

    他刚“看”完她与解彦廷的约会回来,觉得好像被抽走全身的力气,听到她的声音,想起她在餐厅的甜笑,他就累得不想说话。

    “吼!你这男人果然不甘寂寞,每天都有约会!”杜之毓怒哼了一声。

    “你不是也才约完会?怎么听起来一肚子火?”傅建韦从沙发上坐直身子,脸色一沉,那个解彦廷不会欺负了她吧?

    “约什么会!解彦廷根本就是为了时靖仪去找我帮忙的!”结完帐,杜之毓提着一打啤酒走出超商,对着空气大吼。暗建韦浓眉一挑,一个晚上的坏心情突地全飞了。

    “原来今晚不是约会喔?”傅建韦唇边的微笑回来,笑的有些得意。

    一下子太愉快,忘了要掩饰,高兴的心情隔着话筒都让杜之毓感觉到了。

    “你幸灾乐祸得太明显了。”杜之毓挑起眉,对他的愉快很感冒。

    “呵呵”傅建韦干笑了几声,只是几秒过后,觉得既然心事都被发现了,那他还不如高兴的大笑几声,才不会得内伤。

    毕竟这真是一件太愉快的事,于是他就正电话里哈哈大笑起来。

    杜之毓的脸沉了下来,要不是他现在不在身边,要不然她一定拿啤酒敲昏他,这个可恶的傅建韦!

    “竟然敢笑我?!暗建韦,你给我下来!”杜之毓对着话筒狂吼。下、下来?

    “你在楼下?”傅建韦从沙发上跳起来飞奔到窗边,果然在超商前看到熟悉的身影。

    “是!限你三分钟内下来,我就守在门口,别想逃,光凭你刚才的笑声,死十次都不够。”杜之毓插着腰,一脸的不满。

    “好好好,我马上下来,让你当出气包都没关系。”只要她想到他,无论是什么时候,他都会张开双手欢迎她。

    “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我就会把刚才的笑声忘记。”这可恶的男人,不体谅她心情低落,竟然还大声嘲笑她。

    “没问题,我任你处置。”傅建韦心情大好,急忙往外跑去。

    无论她是想揍他、打他都无妨,只要她在他的身边就好!

    很快地,傅建韦冲到了杜之毓面前,端上奉承的笑脸,还不忘打躬作揖的赔着罪。

    “太后吉祥,韦小宝来啦。”

    “少来这套!”杜之毓瞪了他一眼,一肚子气还没消,拿着电话的小手,往他胸口招呼着。“竟然敢笑我!”

    暗建韦不以为意,主动替她接过手里的袋子,让她两手都能出出气,反正那比被蚊子叮大不了多少的力气,不痛。

    黑眸往沉甸甸的袋里一瞧,哇,酒耶,还不少咧。

    “你是酒瘾犯了啊,买这么多。”傅建韦白她一眼,这小妮子一遇到解彦廷的事就会借酒浇愁,那微醺的模样虽然美,却也让他很心疼。

    “陪我喝几杯,我心情不好。”拉着傅建韦在超商前坐了下来,她伸手拿了一瓶海尼根,咕噜咕噜的灌了几口。

    暗建韦淡笑,她心情不好?他可好的很。

    知道自己目前暗恋境况无虞,没有马上出局的危险,冲着这一点,他就该多喝几杯。

    “就陪你喝。”他很豪气的一口气喝了半瓶,酒精这东西,管他心情好不好,都很有助兴与解闷的功用。

    “我看你今天晚上吃牛排吃得很愉快啊,怎么会突然心情不好?”傅建韦好奇问道。

    “吃牛排的时候心情是很好啊,只是吃完咦?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吃牛排?还吃得很愉快?”杜之毓停下话,转过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这好奇宝宝不会去偷窥吧?”

    暗建韦脸一僵,还好脑筋动得快。

    “你喜欢吃牛排我又不是不知道,而且跟解彦廷吃饭你怎么可能心情不好。”傅建韦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还好杜之毓也相信了。

    “喔。”杜之毓点了点头,心想他也没那么无聊,而且他自己还有约会咧。

    于是,杜之毓就将解彦廷请托的事讲了一遍

    “原来还是为了时靖仪。”傅建韦这次笑的可收敛了。

    “就是啊,真让人沮丧。”杜之毓摇摇头,咕噜噜的又灌了几口。

    对于她恋着解彦廷的这一段,她总是ㄍ一ㄥ得很紧,唯独在傅建韦身边,在喝了几口酒之后就开始藏不住心事。

    “傻瓜!”傅建韦伸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这个小妮子怎么跟他一样傻?!

    为一个人伤神难受、牵肠挂肚、朝思暮想而那个人却完全不知道。

    “那个人真是够笨的,都不知道女人的心事。”很自然的杜之毓就顺势偎向傅建韦的肩膀,忍不住暗骂了几句。

    “笨蛋又不只一个。”傅建韦笑着摇头。

    “有时真讨厌自己,老是执迷不悟,敢爱又不敢说,像个缩头乌龟”杜之毓气愤自己的不敢面对现实。

    暗建韦再挑眉,怎么骂着骂着,连他也一起骂进去了。

    “要不然找个机会说啊,去表白一下。”傅建韦建议道。

    “表白?”杜之毓微扬起眉。

    “是啊,这是最快的方法,如果成了,我流个几滴男人的眼泪,会找地方疗伤止痛,让时间帮我忘记你;如果没成,那正好,我会张开双手,欢迎你到我的怀里哭泣”

    暗建韦笑的似假似真,一双黑眸在夜深的此时揉进几分真诚,杜之毓不禁看的有些傻了。

    气氛有些暧昧,两人的目光纠缠着

    忽地,杜之毓伸手用力推了他一把,差点没让他从椅子上摔下来。

    暗建韦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杜之毓开骂了。

    “又想耍我了?啊?!”杜之毓小手抡拳攻击,没半点留情。

    “刚刚才笑我被解彦廷给耍了,现在你还来插一脚,你真是不想活了!”杜之毓放下酒瓶,两只手一起打。

    暗建韦的脸上一片惨绿,无论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杜之毓都能把他的原意扭曲,他一辈子都没办法让她弄懂他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好啦好啦,你别把那边的气出到我头上来。”傅建韦虽然由着她打,但嘴里也不忘提醒一下,他不该成为受害者。

    “为什么不行?你刚才不是说的很好听,说要当我的出气包。”杜之毓哼了一声,在停手之前,来一下重击。

    捂着胸口,傅建韦低哼了一声,这一下可货真价实的疼。

    “你不懂什么叫客气话啊?”傅建韦翻了翻白眼。“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多喝点,早点把你灌醉,我就能早点回家睡觉。”

    “我喝了”她低头数了空瓶。“五瓶海尼根,差不多要醉了。”

    暗建韦点头,她的酒量也就这个数,加上她今天喝的急,不醉也难。

    杜之毓打了个哈欠,真是不说没感觉,一说酒意就整个都涌上来。

    “我要回家睡觉了。”她红着一张脸,低头看着还一脸清醒的傅建韦。“送我回家吧。”

    暗建韦摇摇头,这小妮子就是会找他的麻烦,偏偏他乐此不疲,甘愿做奴才。

    无奈的起身,接过她手里的车钥匙,他又要当免费的司机,然后自费坐计程车回家了。

    只是才走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一个踉跄,猛回头,只见杜之毓又重新跌坐回椅子里,果然是醉了。

    暗建韦走回她的身边,才伸手,杜之毓就很有默契的搭上他的肩,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

    虽然她的脑海还没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她的身体比她还要更清楚,知道他才是她的依靠。

    暗建韦的唇边扬起一抹笑。

    虽然她总是为了解彦廷喝醉,但是每次为了享受这片刻的温存,他这奴才做的也算有价值了。

    低头见到她的小脸偎在颈项里,小手安心的攀住他的肩,傅建韦多希望能这么拥着她一辈子,到哪儿都甘愿。

    温柔的将她抱上车,他缓缓的将车子驶向她家,没多久的时间就到达目的地。

    把她从座位里捞出来时,杜之毓已经陷入梦乡,还嘤咛的抗议几声,像是吵到了她。

    “这小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傅建韦白了她一眼,纯熟的抱着她,还能打开她家的大门,他一脚踢开门,直抱着她往房间里去,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

    他昂然地站在床畔,灼热的目光紧盯着她沉睡中的小脸,之后缓缓俯下身子,伸手顺顺她的发,指尖滑过她细嫩的肌肤,他的眸光一暗。

    记得他曾经问过她,为什么总是能安心的在他身边喝醉,还让他担负起送她回家的重责大任,三番两次直入她的房间,难道就不怕他对她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杜之毓笑的很无辜,也笑的很信任,戳了戳他的胸口,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信他!

    从她澄澈的眼里,他能读出她的信任。

    当初,就是感动于她信任的眼神,所以他一直谨守着朋友的本分,从不曾对她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举动。

    只是看着她被酒醺红的小脸,粉嫩的像个鲜嫩欲滴的水蜜桃,再忆起上次的吻,他愈来愈无法控制内心颤动的欲望,想拥她入怀。

    “如果可以,我真想辜负你的信任”他一点也不想被她当成朋友,一点也不!

    修长的指尖滑过她的唇,带来一阵痒意,有某种温热的气息接近她,落在她光洁的额上,到她微张的红唇,热热的呼吸拂弄着被酒醺醉的杜之毓。

    她无意识地发出轻吟,那柔软的声音,在夜里听来格外清晰诱人,傅建韦的黑眸燃起更多的火苗。

    “如果说我只要一个吻,会太奢求吗?”他的声音显得十分低沉浓浊,有着浓浓的压抑与渴望。

    经过挣扎,他的脸缓缓压下,薄唇如蝶触般轻落在她的额际,灼热的气息包覆着她精致的小脸。

    身下的人儿没有反应,傅建韦看着她微启的唇,随后,灼热的唇终于落在她唇上。

    杜之毓直觉的嘤咛了声,伸舌润滑带着痒意的唇,不经意与他的唇交触着,挑断傅建韦的最后一根神经。

    他慢条斯理地轻触她的唇,慢慢地诱惑她,像是拥有全世界的时间可以吻她,当然,也是怕惊醒了她,细细品尝着偷来的幸福。

    只是,王子终于还是吻醒了公主,杜之毓睁开有些迷蒙的眼睛,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神智恍惚。

    “傅建韦,你在做什么?”红唇上贴着他性感的薄唇,杜之毓的话说得有些模糊不清。

    “我在吻你。”贴着她的唇,傅建韦没让自己像做坏事的小孩一样惊慌逃走,只是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不忍结束这甜蜜的温存,仍旧轻咬着她的红唇,窃取她每一个虚软的喘息。

    美眸无辜的眨了眨,似乎正在努力消化这个资讯,只是她实在太累,眼皮重的不想再睁开,也没有力气再说话,只得再一次闭上眼,让自己陷入梦乡。

    暗建韦看着她再次闭眼,先是一愣,接着嘴角的笑意加入了几分温柔。

    “之毓,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继续吻你吗?”他撩起她的发丝,摩挲着她细致的肌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幸运。

    “嗯”杜之毓有些无意识的回答着,根本没有力气再说话。

    他轻柔地吻着她花瓣似的红唇,逐渐加深,在她的唇中肆虐,像是无法餍足于这渴望已久的吻,他的唇反覆的吻着,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热吻持续了很久,昏睡中的杜之毓像是被下了咒般,也慢慢的回吻着他

    幽暗的房间里传来他压抑的喘息,傅建韦知道他该停止这吻了,再不停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艰难的离开让他留恋不已的红唇,拉开距离注视着仍沉睡中的她,目光灼热得像是火焰。

    “大概只有天知道,我有多么想把你拥入怀中,再也不放手”在幽暗的房间里,喑哑的男性嗓音低语着,充满了温柔,却也充满了无奈。

    “也唯有天知道”他的手轻抚着她的黑发,动作充满了宠溺。“之毓,我爱你。”